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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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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1|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5. 逼疯

林安航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长跪在那里不起来,我听着怎么觉着这里头这么大的威胁呢?

    可我宋文静天生就不是受威胁的人,我拿着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一砸,里面还有半杯红酒,砸在洁白的墙上,溅了一墙的红。

    我指着那一地碎片说,林安航,如果你能够把这个杯子完好无损的复原,我就和你复婚。

    我说的没有半分后路,林安航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望着那一地玻璃杯碎片为难的说,文静,你这意思不是在为难我吗?

    我说,这是为难吗?林安航,你居然觉得会是为难?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以前我宋文静为你林家劳心劳肺一辈子,却得来现在这样的结果,那不叫善良,那叫蠢你明白吗?如今你随便想弄个铂金戒指把我打发了,告诉我以前是你自己糊涂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既然这个杯子你复原不了,咱们就当这一地碎片扫了,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安航说,你难道就不肯给我机会吗?

    我说,我给过你无数机会。

    林安航手中拿着那枚戒指一定跪地不起,我走在那里感觉自己今天要是知道这个情况我就不会来了,最后想到此行来的目的,在包包内翻了许久从口袋里面翻出那枚黄金戒指我伸到他面前说,今天本来我约你来是想要还你这枚戒指的,林安航,我希望你明白,不要让我们各自难堪。

    林安航单脚跪在地下一直垂着头没有动,背影看上去有些萧索,想到上次他在林父葬礼上那样一副颓废的模样心里又有点不忍心,毕竟每个人都有追求希望的权利,姻缘连不成,总不能掐灭别人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情绪。

    只能忍了忍,语气缓和了一点说,这样吧,五年,给我们彼此五年的时间,假如五年后我们各自未娶各自未嫁,林安航,我就和你复婚。

    林安航颓废的眼里升起一丝希望,他看向我说,五年?

    我点点头说,对,五年。

    从包厢里面出来后,我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大大松了一口气,正万般惆怅的时候,宋濂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我按了一下接听键,宋濂在那端叽叽喳喳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边打电话边走出会所的门,左右看了一下,发现今晚的夜空有些萧索,正伸出手打算去马路上拦车,忽然被人狠狠一扯,我手机没抓稳摔在了地上,我尖叫了一声。

    立马就有人将我嘴捂住一把将我拖到一个会所隔壁专门供人抽烟的地方,我第一时间意识到的就是绑架,正打算狠狠咬他的手一口之时。

    那人把我身体翻了一身,直接将我按在墙上,夜晚星空暗淡只大概看得清人的一个轮廓,他的气息却让人怎么都忽视不了。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你答应了?

    我说,是,我答应了他,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反正你和你前妻复婚,我和林安航复婚,各自都归位,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嘛?

    我用话刺激他,他的脸在黑暗里晃动一下,忽然一把将我的手给拽住在我手指尖找着什么,我看着他这一举动嘲笑的说,戒指我早就藏起来了。

    他声音阴沉,脸色在黑夜里并不明朗,只看得清他脸的轮廓,他直接命令式口吻说,拿出来。

    我嘴倔的说,凭什么。

    他按着我说,你不拿?

    我说,我就是不拿,那是我和林安航的结婚戒指,凭什么要给你。

    他按住我肩膀的手再次紧了紧,勒的我骨骼都是疼的,他喘着粗气说,你真不拿?

    我刚想说不拿,他的一下就吻了上来,双手就开始把我按在墙上扒我衣服,我吓了一跳,伸出手就要推开他,他纹丝不动的压着我,手伸进我衣服里开始游走。

    我吓了一跳,开始有些慌乱的想要说话,刚想张开牙关,他顺势钻了进来,将我所有的呼吸全部都夺走,他游走在我身上的手伸了出来忽然在衣服的口袋里摸了两下,发现没有。

    手又开始探到我裙底,我快要被吓哭了,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一口,他不但没动,吸允的力道更加加重了,我嘤嘤的挣扎着。

    伸出手就想要将他推开,他直接将我手钳住,将我钳的死死的,在那一瞬间我们谁都没有再动,他将我压在墙上,许久才喘着气说,宋文静,给我回绝了,你要是敢答应,我就在这里把你剐了。

    我刚想大骂他流氓,他的手放在我小腹处,我整个人立马一惊马上就不敢动了,只能怪异着脸有些便扭喘着气说,我们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他说,你现在才知道好好说话,先前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说话了。

    我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好好说话,你不是无所谓吗?!

    他手立马一动,我本来还高昂的话在这个时候完全变成了碎碎念,只能许久才憋出一句,戒指我没收。

    他本来僵硬的身体在那一刻软了下来,整个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压在身上没有动弹,脸也压在颈窝处没有动,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轻扫着,似乎是明白过来什么,忽然醇厚的声音在黑夜里发出一声笑,良久才说了一句,被你耍了。

    我笑嘻嘻的说,你不是不在乎吗?干什么先前把杯子握的那么紧,像是一幅我要是答应了就要吃了我的模样,你现在又不记得我,管我要不要那个戒指。

    许深霖靠在我身上一直都没有说话,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开始安静了下来,他靠在我身上许久,一直到我肩膀几乎都麻了,夜晚的秋风带着凉爽,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满是无奈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把我逼疯,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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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0|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4.  不,我不喜欢他


   我说,你们在计划什么。


    许深霖站在了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说,你宁可相信付诺也不愿意相信我?


    许深霖没说话,我讽刺的笑了笑,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和许深霖都各归各位,静静坐在那里,就刚才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安航拿着一瓶拉菲红酒进来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被服务员开盖后,红酒芳香浓郁,倒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颜色。


    林安航问我是否等久了,我端着红酒喝了一口,说,没有。


    许深霖端着酒杯笑意吟吟敬林安航,说着客套的话说,先提前为林处长贺升职之喜。


    林安航说,合作愉快。


    杯子轻轻一碰,在灯光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听在耳朵内却麻麻作响,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这一切带着不同寻常,好像随便一个东西就会把这个看似平静的表面炸破。


    林安航和许深霖两个人零零碎碎说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坐在一旁表情木讷的看着,也不说话,直到林安航坐在一旁对着许深霖说,许总曾经也是文静的上司,我们两个人也结婚五年了,如果算上今年的话也算是六个年头了,今天既然许总在这里,那就请您为我和文静说几句好话。


    林安航这个开场白让我心头一跳,正皱着眉看向他打算要干什么,他当着许深霖的面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盒缓缓放到我面前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收,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还能够有机会,我希望你能够让我照顾你下半身,文静,请你一定要给我这次机会,事情走到这一地步,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林安航目光真诚的看向我,许深霖带着淡笑的表情一滞,他身后的徐达端起桌上的茶壶各自给我们倒了一杯茶水,说了一句,竟然不知道林处长今天还有这样一出。


    林安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许深霖说,我今天本来是想要和文静求婚的,没想到许总约我吃饭,我们也不是外人,算我们之间的证婚人也挺好,许总,您说是吗?


    林安航这话大概听了没觉得怎么,仔细一听却总觉好似带着一丝试探。


    许深霖执茶杯的手往桌上轻轻一放,睨向我说,证婚人我自然不敢当,这种事情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代表你和宋小姐说什么,我就当个嘉宾也好。


    许深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几句话就将证婚人这个身份撇的一干二净,林安航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只是拿着那枚戒指盒忽然一下跪在我面前,将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枚铂金钻戒,造型小巧别致,和中国黄金比又上了一个档次。


    我记得很多年前林安航和我求婚说的第一句话是,文静,让我照顾你一生,嫁给我。


    我当时为了这句话感动的一塌糊涂,明明这么简单的一句求婚词为什么会那么想让人流泪呢,现在再次看到林安航跪在我面前,只觉得时光重演,就像很多年前我们都还年轻,年轻的纯白无垢,他像我求婚,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只是时过境迁,现在再次来看这一番场景忽然觉得讽刺无比。


    林安航举着戒指脸上满是郑重的说,以前我糊涂,我知道这段时间我让你失望和难过甚至是心死了,我一直害怕的就是我们离婚后变成一个什么都没关系的陌路人,以前是我混蛋,我不想很多年后我们之间身边都没有彼此的陪伴,文静,我爱的始终是你。


    我看着那枚铂金戒指在灯光下有一只说不出的朦胧感,坐在对面连坐姿都没变动过半分的许深霖说,宋小姐仔细考虑清楚,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让人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表情依旧温和,正在心里淡淡嘲讽了一句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转脸瞬间视线一下便被他握住茶杯的手给吸引住了,指尖因为握的太过用力有些发白,若是不仔细去观察几乎都看不出来。


    许深霖是一个擅长隐藏情绪的人,在很多时候我见过他最多的表情永远是谦和有礼,甚至说很少发过火,而现在若不是熟悉的人去看,几乎都看不穿他现在这样一幅看戏的表情有着怎样的波澜。


    林安航一直跪在地下许久,也不见我有任何回答,见我视线看向许深霖,疑惑的问了一句,文静,你怎么了。


    我语气带着征询意味看向许深霖说,许总,您说这枚戒指我该不该接。


    徐达立马搭话说,婚姻大事宋小姐自己做主,许总只不过是响应林处长的要求当个见证者。


    我说,徐助理,你的老板还没说话,这里应该轮不到你开口吧。


    徐达刚想说什么,许深霖微微伸出手做了个手势让徐达别说话,气氛僵持了许久,许深霖才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宋小姐的婚姻大事我们无从插手,既然是私事那我们先离开了,祝林处长今天有个好的结果。


    说完,没有多停留半刻起身离开,只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微侧脸看向我说,宋小姐不要意气用事。


    他和徐达离开后,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林安航两个人,他依旧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我也没说让他起来。


    只是看着他许久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林安航半跪在地下说,难道你喜欢许深霖?


    我说,不,我不喜欢他。


    林安航皱眉说,那你刚才为什么事事要询问他。


    我说,林安航,你虚不虚伪,既然你能够请人来看你怎样认错的,就不能允许我有半点征询意见的权利吗?再说,我们这也不是第一次结婚了,当初就是因为我没问过身边人的意见才导致我现在都还在后悔。


    林安航有些歉意的说,是我多想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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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8|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3.  许总真是好头脑


我去约林安航的时候是他订的位置,我在家里把以前他搜刮给我的东西都带了出去,还有他那枚中国黄金的戒指。


    左右看了一下,觉得真是和钻石戒指比差远了,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选黄金,而且现在黄金还贬值,都快贬值成不锈钢一样的价格了。


    只有钻石才是永恒的,钻石打磨公司挖一颗石头大小的钻石都要震惊全世界。


    当初离婚走的匆忙,我都忘记还给他了,没离婚前打算结婚纪念日总想着让林安航给我买一副白金项链,可这项链还没实现,黄金戒指又该物归原主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总想把我和他有关的东西还的干干净净,可该还的都是值钱的,不该还的都是一堆没用的废物。


    难怪宋濂常骂我假清廉,如果要是换做她是我,她一定第一时间把这枚戒指拿到黄金店给卖了。


    我正在和这枚戒指在房间进行告别仪式,宋濂把我门给推开,站在门口见我举着这么戒指在发愣。


    然后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钻石戒指,她有些无语走了上来把两枚戒指放在一起,问,哪个好看些?


    我指了指钻石戒指,她说,宋文静,我告诉你,钻石和黄金是没有可比性的你明不明白?就算黄金明天被市场贬值成白菜价,钻石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没有半点弯腰的可能性。


    她说完,话锋一转,当然,什么样的戒指配什么样的戒指托,许深霖这高傲的钻石你就看看算了,别整天想着,反而惹的自己一身骚。


    她说完,边将两枚戒指塞到我手里,然后走了出去,我楞了一下,觉得宋濂现在说话越不近人情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戒指收了起来。


    换完衣服下楼,等到达林安航约定的地方之时,他立马发了一跳短信给我说是改了地方,我忍了忍,之后又拦了一辆车敢去改地儿的地方。


    车子停下后看了一眼这金碧辉煌的会所晕眩了一下,以前林安航最忌讳的就是来这些高档的会所,因为他这个职业很容易一点不慎就会被人抓到话题把柄,来这么花钱的逍遥窟,也亏他敢来。


    我没想那么多,按照林安航给的地址,本来想一间一间包房找,立马就有一位服务员眼疾手快走到我面前问我是不是宋小姐。


    我点点头,她微笑的带着我来到一间包房,然后对我说了一句稍等,便伸出手在精致的木门上敲了三下,才推门而入。


    我跟着走进去的时候,便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似乎是在谈什么事情,我站定了一会儿,林安航最先看到我立马笑脸相迎走了过来说,文静,不好意思刚才在半路上遇见许总约我出来谈点事情,所以直接改了地方。


    我狐疑的看了林安航一眼,想着他什么时候和许深霖变得这样好了,还同桌吃饭真是不常见。


    许深霖坐在位置上手中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喝了几口茶,也不理会我,反正当我们不认识一样,要是早知道林安航和许深霖有约我早就不该来了。


    林安航将我引着入座,正好面对着许深霖,他看都没看我,只是站在他身后的徐达拿出一份文件,许深霖接过放在手中翻了翻,然后非常客气的递给林安航说,林处长,希望这次能够为你的升职尽一点微薄之力。


    林安航接过那份文件后,翻看了几眼,脸上的笑意越发掩不住了,他一面看了几眼,一面说,以前都是误会,既然如今许总要和付诺小姐再婚了,我们自然是合作关系,这件事情我会尽力。


    他说完,把手中的文件一收。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林安航,他不理我,我直接伸出脚在桌下踹了他一脚,见他没反应,又踢了她一脚,没踹好,把鞋给踢飞了出去,我吓了一跳,


    一边若无其事喝着茶,一面若无其事笑着看向林安航,发现林安航和许深霖都没注意下面的情况,我才敢低下头不经意瞟两眼,发现鞋子正好落在许深霖脚边。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若无其事抬起头来,许深霖执着茶杯若无其事的看向我说,宋小怎么了?今天看上去似乎有些躁动。


    我在心里大骂他一声禽兽,还要端着脸面说,没事,只是腰有点疼。


    林安航听见我腰有点疼,立马就关切的揽住我腰说,怎么了?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立马摆摆手说不用,林安航才放下心来说,上次的事情许总已经向我解释了,其实也是我不好,那时候我糊涂,任由苏茜无理取闹也不会逼得你请许总帮忙演那一场戏。


    我有些糊涂的说,什么戏?


    林安航说,就是上次下雨你在我们公司附近


    林安航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下面的话美誉说出来,可他不说我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说的话,我看向许深霖冷笑了一声说,许总,真是谢谢你为我解释了。


    许深霖笑了笑,说,只要林处长不介意就好。


    林安航立马说,怎么会,上次在医院也是我无理了。


    我不清楚许深霖和林安航胡诌了些什么,可仔细去算一算估计也不是些什么好话,林安航今天似乎很高兴,说要到酒库亲自去选一瓶好酒庆祝,便从包房走了出去。


    林安航一出去,房间气氛立马就凝固住了,我们谁都没说话,倒是许深霖手拿筷子夹了一块酱色猪肝放在我碗内,说,补血的。


    我将碗一推,说,我不吃猪肝。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仿佛我在耍什么小脾气,转移话题问,出院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声音带着嘲讽的说,许总真是好头脑,编的一手好故事。


    他似乎根本看不见我的脸色,放下手中的筷子,蹲在桌下我感觉有双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脚,我脚上一用力就想踢开他的手,他握的紧紧的,低声说了一句,别动。将我踢在身边的鞋子捡了起来缓缓给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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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6|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2.  就算世界灭亡也不可能


我蹲在里面多希望给他一个回应,告诉他我从来没想过和他闹,可我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这段时间我尽量将自己变得什么都不在乎,变的尖锐,变得让自己不受所有伤害,可我却总是没办法去忘记那些事情。


    我无法给他回应。


    外面的动静开始变得静悄悄,我摸了摸眼泪,整了整自己有些褶皱的病服,觉得自己脸上伪装的够完美后,才打开门。


    门打开后,我在心里想了千百次和他好好说话第一句该是什么,可门外早已经没有人在那里。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门口许久,才再次将门给关住,他永远都不愿意多等我一会儿,如果多等我一会儿,我刚才一定会对他说,许深霖,我重归于好吧。


    我出院那天一个人收拾了病房里的所有东西谁都没通知,就连徐达都不知道我什么离开的,我回到家的时候,是我妈给我开的门,她也不问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只是像往常一样说了一句回来了。


    然后又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还想好了一肚子说辞和她解释这段时间没回家是去哪里了,她老人家做了一大桌菜让我吃的干干净净。


    她不问,我也不说,自己吃完饭横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我妈牵着我爸说要去楼下散散步,我点了点头。


    宋濂来到客厅,问我怎么这么早出院了,我随口说了一句在医院呆的烦了,宋濂哦了一声,在我身边坐下。


    这段时间她在家开始安心养胎,每天就是吃吃睡睡,我妈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整个人看上去胖了一圈,以前她总嚷着要保持身材保持身材,每次吃饭都不吃米饭,喝点汤在桌上做做样子算是吃饭了。


    我妈总是手拿着扫把将她减肥餐破坏的什么都不剩,甚至为了减肥曾今还想过搬出去住这想法。


    如今怀了孩子什么都吃了,反正从我坐在沙发这么久,她嘴巴就一直没停过,我问她怎么和我妈说这几天没回家的理由了。


    宋濂说她也没说什么,随便撒了个谎说我跟着别人出去玩散心去了,说我妈只是哦了一声,说了一句安全回来就好,就这样算了。


    我在心里想着,我妈肯定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说,像是上次我爸病了,她也只是时常念叨几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不是需要被戳破的。


    我在心里正在感叹我妈真是一个贴心小棉袄时,门在此时被人推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去而复返的老妈,她黑着脸说,宋文静,这半个月你去干什么了,去准备一个本子一五一十全部给我写清楚,一个字都不准漏,等我回来,我要看。


    说完,再次把门一关,来无影去无踪,宋濂在一旁笑的有些丧心病狂。


    我坐在那里半响,始终不知道这个报告该怎么写。


    夜晚的时候离商场还有两个小时关门,我捎上宋濂去商场挑手机,宋濂问我上次不是才买了一个吗?


    我含糊其辞的说丢了,宋濂在那里大骂我败家子,我仔仔细细在那里挑着,那服务员非常耐心的给我推荐了一款三星最火的一款机型给我。


    然后给我介绍了一大串的功能,我没听懂,也没在和她纠缠,问她打不打折,姑娘说不打折只送东西。


    便让她给我包了,宋濂付的钱,因为我身上几乎身无分文了,只不过去口袋里摸的时候摸出了那枚粉钻。


    它依旧是耀眼的,和我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宋濂见我拿着那钻戒发愣了许久,说,别看了,你和许深霖唯一的好处就是赚了一枚戒指,比当初和林安航离婚拿了台破电脑值钱多了,你该庆幸了。


    我想,是啊,我真该庆幸了,如果没有他我连这枚戒指的机会都没有,我是该知足了。


    这个世界那么多没有在一起的爱情,我们之间没有结果又能够怎样,想了想,将手中戒指收了回去。


    手机付款后,我问那售货员这里可不可以补号,那售货员说补号可能会有点麻烦。


    我说我不怕麻烦,然后填了一堆单子,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号码才补好。


    回到家的时候找了一个月饼盒子将那枚戒指放了进去,第二天新买的手机给我打第一个电话的人是林安航。


    我当时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个电话该不该接,我和林安航处了在他父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之后我们之间就没怎么联系过了,就连上次他发短信给我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许深霖直接扔了出去。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我迟钝了大概五秒,最后想了向想按了一个接听键。


    接听后那边却始终没有声音,我以为是林安航那边没有信号,接二连三喂了几句,那边才有声音响起。


    林安航第一句话就是说,宋文静,我以为你不肯理我了。


    我楞了一下,立马大咧咧的说,我手机这段时间丢了,今天才把卡办回来,你找我干什么。


    林安航问我那天他发给我的短信我有没有看见。


    我晕了一下,想到那天的短息我都没机会看就被我许深霖给扔了,哪里知道他给我发了什么。


    只能撒了个谎告诉他还没接收到他短信手机就丢了。


    他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句,我有些好奇的问他那天他到底发给了我什么,林安航一直不肯讲,只是说如果没看见就算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那天许深霖表情太过奇怪了,我逼着林安航问了许久,他才原封不动将那条短信发给了我。


    上满写着简简单单的八个大字,宋文静,我们复婚吧。


    我足足瞪着这条信息许久,然后随手一删,之后林安航炮轰我电话我再也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第三天的时候我在床上睡了一夜,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决定和林安航说清楚我么之间的问题,边约着他走出来,必须告诉他让他不要在自恋了,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那个可能,就算世界灭亡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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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5|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1. _Jessie°水晶鞋加更


我听这话许久都没有说话,警察离开后,自己房间发呆了一个下午,之后三天,我在心里数了数许深霖已经有三天没来看我了。


    数完后,觉得自己真是笨,三天根本不用数,他几天没来我闭上眼睛都明白,有一天我觉得无聊,徐达在病房里照顾我,我坐在床上一直盯着他,盯到他有些发脾气了。


    我笑嘻嘻的问他是不是喜欢付诺。


    徐达本来正在翻着我这几天饮食记录的手一顿,我一看立马就察觉出问题了,躺在床上又问了一句,你真喜欢许深霖的前妻?


    他耳根立马就红了,只是板着脸说,宋小姐别乱说。


    说完便要出去,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觉得徐达这个表情简直太有意思了,笑完脸上有恢复了面无表情。


    自己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这几天我老老实实的也不吵也不闹,宋濂有时候会满脸忧愁来这里陪我,有时候也会唉声叹气的说,宋文静,怀了这个孩子真是受罪每天吃不好睡不好。


    她虽然这样说,可脸上总会不经意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祥,这样的表情我在我妈脸上时常看到,宋濂自从怀了孩子后很少提过江南城,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死心。


    只是看上去比以前有很大不同,经常就会拖着问我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我时常都是毫无兴趣说上两句。


    孩子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心口上的伤疤,别人碰不得。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差不多半个月,而在这半个月许深霖几乎都没有来过,只是有几次半夜,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眼前有人影在晃。


    我第一时间以为是鬼,害怕的不得了,多次想要睁开眼睛去验证却始终不敢,一直到出院也不知道那人影到底是人影还是鬼影。


    反正小时候在医院被吓到后,对于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东西产生了一种抗拒感。


    还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嘟啷着要喝水,身上有伤医生吩咐尽量少动,我迷迷糊糊喊着特护给我端水,又感觉那个人影在我眼前晃了晃,没多久唇边就挨着一个杯子口,我闭着眼睛,一边如饥似渴的吞着,本来脑袋还是处在混沌时期,那端着杯子的人托着我下颌防止杯内的水侧漏,轻声说了一句,慢点喝。之后。


    我整个人一僵,喝完那杯水后始终没敢在睁开眼,直到病房里的灯被人关掉,我这才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向门口,走廊外面的灯泄漏进来将那高大的背影照的模模糊糊,却极为熟悉。


    大概一秒,门被关上后,我一个人在病房流了大半夜的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早上醒来的时候双眼肿的跟什么似的,都不敢看人,却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


    那一晚,睡的太过模糊,之后才明白我那么想他,却始终连靠近他和他说一句话的勇气都不敢,其实我最害怕他会嫌弃我。


    连我自己都嫌弃现在这样的自己。


    宋濂孩子差不多三个月的时候来医院检查,满脸喜滋滋的模样和我说,将来一定要让她儿子快乐的成长,说了很多憧憬未来的话。


    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宋濂说着说着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说到了林安航身上去了,她说自从林安航死后,林母一直拒绝见他。


    林母为了林安航他爸死的那件事情哭瞎了眼睛,林安航要去照顾林母都被毒打了一顿出来。


    宋濂叹了一口气说,林家的人也怪可怜的。


    宋濂向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而我和她最大一点不同是,别人对我的不好我会记住一辈子,就算林安航落得这样的下场我永远没有办法向宋濂那样去同情他。


    这叫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如果当初林安航没有和苏茜在一起,我们假如不离婚,他和苏茜名正言顺在一起,我们之间也就不会这样的结果。


    很多事情因果轮回,每个人都必须承受,我没办法同情他。


    而我自己也得到了想用的报应,假如我们没有离婚,我就不会遇见许深霖,不遇见许深霖,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


    宋濂说完后,往常到点回家,我坐在病床上看了许久,打算下床走走,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看到沙发上有一份什么文件走过去看了一眼,是一份销售企划案。


    我正在疑惑我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东西,许深霖最近很少来看我,正打算把这份文件随便扔在哪个角落。


    门在此时被人推开,我回过头去看,身后正好站着许深霖,我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文件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装作没看见他。


    他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走上来捡起沙发上那份文件,我以为他会在病房里停留一下,谁知拿着手中的文件一句话都没说出了病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窗口大树上泛黄的叶子,许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算去走廊外面转转,正推开门,发现推不动似乎有人靠在上面了,又稍微使了一点力,那人大概是从门口离开了,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来开。


    站着的正是刚才离开的许深霖,我吓了好一跳,他平静的问我要做什么。


    我第一时间硬声硬气的说,关你什么事。


    然后将门狠狠一关,自己捂着心口在那里平复着心跳。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又将门拉开,他果然还没有走,我直接开口说,你和你前妻什么时候复婚。


    他简短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我气的再次将门狠狠一关,然后还将病房门给倒锁了,我靠着门的时候,以为他走了,没想到他声音缓缓从门那端传了进来,声音里面满是疲惫甚至带着一些沙哑,和以往的他很大不同,以往的他说话从来不带一丝哀求,永远都是平淡而让人觉得甚至带着一丝拒人千里外的漠然。


    他说,媛媛,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他这样说,我依着门滑了下去,捂着嘴尽量防止自己哭声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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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3|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98. 付诺

宋濂说苏茜疯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之后就在也没有想这件事情了,只是宋濂坐在那里问,她说,宋文静,事情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苏茜疯了后,在监狱里大吵大闹说是你陷害她?警察局正在查这件事情,你千万别做傻事。

    我看向宋濂说,你不相信我?

    宋濂立马摇摇头说,我没有不相信你,可你要警察局人家相信啊。

    我躺在床上,胸口疼的喘不过气,我想过宋濂她们会怀疑,可这个世界上以证据为主,刀上有苏茜指纹印,她还有过案底,一个疯子口中所说的陷害,没人会信。

    宋濂看了我许久,最后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一直想问的话,她说,宋文静,我总觉你那天一夜未归回来后就变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闭上眼睛不想谈,那一天我永远不想提,宋濂见我疲倦的模样,挺着肚子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她去哪里。

    下午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休息,病房里来了一个想象不到的人,护士整给我冲洗包扎好,门外老远传来付诺清脆的声音。

    我躺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士将胸口拆下来的纱布换了,他们说我这才昏迷了整整整一个星期,刀尖如果再进一步,估计我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旅游了,

    护士将染血的纱布扔到垃圾桶,然后收着给我用药的瓶瓶罐罐,付诺走进来站在那里默默看了许久,等抬头看向她时。

    她才对我微笑着说,我来看看宋小姐的。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付诺也不和我计较,将凳子一拉坐在我病床边,病房里充斥着一股药水味,付诺说,宋小姐不喜欢我,我明白,我同样也不喜欢你,只是今天来也是单纯的看看你,宋小姐手段不觉得卑劣吗?

    付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多大的起伏,我翻过身来看她,胸口的伤依旧在隐隐作疼,我说,什么手段,什么卑劣。

    付诺看了看手腕上一枚精致的水晶镯子,水蓝色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冰裂,在灯光下透着一股海洋蓝的神秘。

    付诺习惯性在上面摸了两下说,宋小姐心知肚明,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你却仗着深霖对你以前的那段关系,不断用自己生命来威胁他,你不觉你太不懂事了吗?

    我怎么都没想到付诺会想到这一层,这一层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过,我看着付诺自信满满的那张脸,有点可笑的说,付诺小姐这是来兴师问罪?你觉得是我给许深霖添麻烦了?我没让他来,而且我是死是活和他什么干系,是他自己主动来的,付诺如果觉得吃醋了,也可以同样插自己一刀。

    付诺被的话激怒,但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修养和微笑,这就是她们这种富家千金该有的气度,就算在气极之下也能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平复好自己的情绪,说,今天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女人的价值不是在于一个男人多么在乎你,而是你可以为这个男人得到他想要的,宋小姐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明白,或许深霖现在顾忌以前你们之间的那几分情谊,可这些情谊被你耗尽后,以后你还想你们之间会怎样?

    她看我面无表情的脸一眼后,微微一笑说,反正我和深霖就要复婚了,去了国外后,我相信这点情意在如何绵长,也抵不过我们夫妻一场,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抚平你在他心里的痕迹。

    她说完,将手中的水晶镯放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再说宋小姐现在和南城不清不楚,我真为金婷姐感到不值。

    她提到江南城我眼色忽然一冷,像是被人刺中哪一根弦,躺在床上快速坐了起来将床头柜上所有东西全部扫了下去,本来坐在那里没有半分动弹的付诺被我忽然的动作吓的快速站了起来,我砸了所有够得着的东西,砸完后一只手撑在床上。

    死死瞪着付诺,我说,付诺小姐,如果你今天只是来和我说这些废话的,我告诉你,这里我不欢迎。

    付诺冷着脸刚想说什么,一直在门外的徐达听见了响声快速走了进来,看见一脸冷然站在那里,又见我撑在床上,沉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我看着徐达说,许深霖不是说让你好好照顾我吗?

    我指着付诺说,没有我的允许,下次如果她再擅自进入我病房,你们就全都给我滚。

    付诺最终没忍住,瞳孔里闪过一丝愤怒,她说,宋文静,你别把自己当成个东西。

    我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把自己当成过一个东西。

    付诺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耍阴谋自然是老手,可嘴皮子她还比我差了一个等级,她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徐达立即走了上来对付诺说,付小姐,要不您先

    付诺冷冷撇了徐达一眼说,徐达,你现在是在命令我?

    徐达立马说,不敢。

    付诺趾高气昂的说,不敢你就给我闭嘴,这样的事情你没有权利来管我,我是深霖妻子。

    我听了这话,在一旁更正道,付小姐太不要脸了吧,还没复婚,顶多算是前字。

    付诺气的全身发抖,最后气极反笑道,宋文静,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对我的无理。

    她说完这句话,正好特护从外面端了一杯咖啡进来,大概是想要让她喝点咖啡消消气,付诺看了特护一眼,冷笑了一声,伸出手端着喝了一口,然后看先徐达说,这间病房是不是深霖账户上挂着?

    徐达说,许总已经全部付款,付款人写的宋小姐的姐姐。

    付诺说,宋小姐,我们不是慈善家,等病好后,希望您能够把医药费和手术费的钱一并还一下。

    她说完,将咖啡杯往特护手中一放,这句话正好被去而复还的宋濂听见了,走进来搭了一句话说,付诺小姐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还钱,你应该现在还没这个资格,而且钱我们也不是还不起,许深霖愿意给,我们凭什么还。


99.  对错是非

宋濂去而复返让我惊讶,我有些惊慌看了她一眼说,你怎么回来了。

    宋濂瞟了一眼付诺说,我要是不回来,任由你白白欺负吗?

    我有些害怕我付诺说出那天在江南城看见我和他躺一床上的事情,我如果被宋濂知道了,她一定会剐了我,而且这样的事情我根本没办法向他解释,这几天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掩盖的很好。

    宋濂见我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疑问的问,怎么了?

    我咬着唇没说话,付诺看到我表情不自然后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宋濂忽然像是明白什么,我很怕将那件事情当着宋濂捅破,立马对着站在那里一直没动的徐达发脾气的说,徐达!我的话你是听不明白吗?

    付诺脸上先前被我激起的愤怒早已经一闪而光,她反而笑意吟吟看着宋濂许久,笑着走上去伸出手对宋濂道,你好,宋小姐是文静的姐姐?

    宋濂平时对不喜欢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看,不管她什么身份,说出的话同样刀子一样,她看都没看付诺,将脸别向我说,我说怎么一进来就一股子骚味,宋文静我才出去多久啊,这人是谁啊,我和她熟吗?

    付诺本来打着笑意的脸僵硬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打量一下宋濂的有些凹凸的肚子说,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宋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说南城哥的。

    付诺说完这话,宋濂忽然快速转过脸,目光尖锐的看向付诺,陈金婷是不是和你说了我什么!

    付诺说,果然如此。

    她忽然捂着唇娇笑了出来,她的笑声在这间气氛僵硬的病房显得非常不合时宜,宋濂被她那样的笑搞的很恼怒,瞪着笑的莫名其妙的付诺说,你笑什么?

    付诺笑了很久也不见停下来,直到宋濂发话问她,她才隐隐约约收了笑意,摇着头看向我说,宋文静,果然是我高看你了。

    我冷声说,徐达,我数到三,如果她不走,你也给我滚。

    徐达站在一旁这才动了动身躯,对着付诺说,付小姐,请别让我为难。

    付诺眼内的笑还没收完全,看向徐达说,我们两个人也相识这么多年,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走吧。

    我看着付诺转身后,刚才时刻提起的心才暂时放了下来,宋濂还在为付诺那深有其意和只说一半的话弄的莫名其妙。

    正要进一步问我什么意思。

    本来转身离开的付诺高挑的身材一顿,许久才听见他喊了一句深霖,我听了立即侧躺下脸面对着墙壁这边。

    只听见付诺声音满是柔和说,深霖你怎么来了,我刚来看宋小姐,你今天不要去公司吗?

    许深霖许久才回答,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付诺有些委屈的说,宋小姐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份吧,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在这里赔罪很久,她还是不肯理我。

    许深霖冷笑了一声说,你别理她。

    那句别理她像是一瞬间判定了我的错与对,简短又不给人留有余地,像是我无理取闹,我躺在床上双手握的泛白,宋濂听了这话立马在一旁说,付诺,什么叫我妹妹对你发脾气,明明是你说话太贱!少给我反咬一口。

    付诺说,我可没有反咬,你是后来来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不清楚,需要我出去解释给宋小姐听我也没有意见。

    付诺话里满是意味深长,我明白她是说给谁听得,第一时间趁着宋濂还想开口,我立马从床上翻了一个身看向宋濂说,好了,别和她吵了。

    许久才咬着唇才说了一句,是我不对。

    付诺站在许深霖身边说,那你觉得需要和我道歉吗?

    我双手紧握住拳头,付诺漂亮的脸上满是得意,她本来就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隐隐透着傲气的女人,漂亮,闪耀,无形中就有股压人一截的气势。

    我看着她许久,病房里气氛再次凝固,我看向站在那里没说话的许深霖,他也正在看着我,似乎等着我将这句道歉说出口。

    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多充满可笑的事情,我看着他许久才问出一句,你也觉得我该道歉是吗?

    许深霖没有前进一分,也没有后退一份,依旧站在付诺身旁说,对错是非不需要我教你。

    我哼笑了一声,付诺站在一旁说,哎呀,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文静何必当真呢,等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你现在还在生病期间就好好休息,道歉就不勉强了,好好休息吧。

    付诺说完这句,宋濂立马就跳了出来指着许深霖鼻子骂着说,你凭什么要我妹妹道歉!我告诉你,许深霖是你对不起宋文静!当初既然没想过要在一起,就不要去搭理她,现在好了,前妻回来了,宋文静是不是也该退场了?!

    许深霖被宋濂指着鼻子骂没说话,反而是第一时间站了出来拦住宋濂说,宋小姐,说话请注意方式。

    宋濂笑了两声问,说话方式?你觉得我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和你们说话?还想让我对着你们用香火祭拜完再说嘛?

    眼看着战火升级,我忽然捂着胸口倒在病床上疼的发抖,满脸冷汗翻滚着,宋濂本来还想和他们理论一番,见我在床上疼的满脸冷汗到处翻滚,第一时间看到了冲上来焦急问我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了,连和宋濂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脸色惨白躺在床上疼的到处翻滚,四肢用力牵动伤口,刚换好的纱布一下就染了血,宋濂见我这个模样,急的哭了出来说,宋文静,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你别不和我说话。

    宋濂伸出手将我身体按住将我手从伤口上拿开,看到被血染红的纱布后,忽然手一抖,她大哭有些慌张的说,宋文静,伤口裂开了!


100.  挑战极限

 许深霖在听见宋濂说伤口裂开后,第一时间将她推开,冲到我身边来然后查看我的伤口,他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然后又一把将我手给抓住,我紧紧握住拳头,就是不给他看。

    他阴沉着命令道,松开。

    我死死握着手就是不松,他力气比我大,伸出手丝毫不费劲将我手给掰开,我手指五个鲜红的血痕印,我看着他,看着他笑。

    我说,现在你满意了?

    他抓住我手的一僵,站在那里看着我良久良久,久到我以为他下一刻一定会扑上来将我杀了,他黑色瞳孔里风起云涌许久,最后恢复了平静,说了一句,喊医生。

    医生来了后,宋濂和付诺还有徐达都被关在了病房内,只有许深霖站在明亮的窗口看向窗外,医生叹了一口气给我处理好伤口说,何必呢,受苦的只是自己,姑娘,这是接近心脏的地方反复经不起的折腾。

    我没说话,那医生见我们都不说话将伤口弄好后,识趣的离开,我躺在病床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许深霖的声音从窗口那端平缓传来,不想道歉可以说,为什么要自残。

    我没有睁开眼睛,闭目继续说,你有过机会让我说嘛?

    他没在说话,我感觉自己眼角有热泪划过,许深霖,如果只是为了以前那点情谊我觉得你大可不必站在这里,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我配不上你就是配不上,我自己也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他转过身来看向我说,难道江南城你又配得上?

    我睁开眼倔强的看向他说,你终于问出这句话了?

    这么久我一直在等待他主动提起江南城,可他永远都是沉默不语,仿佛我不去提那件事情就不存在一样,我一直等着他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南城床上,为什么转眼间毫无预告我们一不小心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有时候我总忍不住在想,是不是所有主动选择去爱的人永远都是幸苦的,以前总觉只要心不死,这一切都还会有希望,可现在我也没明白我心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总觉得还差一口气,很快我连对他最后那一点点希望都将破灭。

    他最后将伸出手将白色窗帘拉了起来,房间的亮度降了一个色调,他淡漠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转身便要从病房走了出去,我对着他挺拔的背影大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面对这个问题总是逃避,许深霖,我和你说,我就是和江南城睡了,你那天看到的千真万确,没有半分虚假,需要我和你细细回忆那些经过吗?你想听吗?那天的夜晚可真是漫长。

    我用尽所有我能够想到的话来刺激他,他本来看上去还平淡无波,我见他还没反应,又想说什么。

    他忽然抬脚就对着身边一条木制的椅子狠狠一踢,那条凳子霎时间就飞出了很远摔在地下,五马分尸,房间里顿时一阵剧烈的响声,被关在门外的宋濂听到声响后,立马在外面死死敲着门说,许深霖!你要是动我妹妹一下!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宋濂拍门不断在外面敲打,我很少看见过许深霖发脾气的模样,以前他几乎都是笑意吟吟的从来不见他说重过半点话,现在他一脚把凳子给踢了,我嘴里的话被吓退的干干净净。

    躺在床上警惕看着他,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我拽了拽被子有些哆哆嗦嗦的说,你要干什么?

    许深霖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我努力让自己镇定,谁知他停在我床边,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语气似乎在强压着平静,宋文静,这段时间我非常烦,我不保证你说的这些话会让我对你做出怎样的事情,你最好给我消停一下,不然。

    我立马接话说,不然你想怎样!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高大的身躯忽然倾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停在我脸上,他摸了两下温度冰冷,你知道我手段,宋文静,别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他说完那句话,将手从我脸上收了回来,身体挺拔站在我病床前观察我表情许久,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然后什么一句话都没说,迈着优雅的步调离开。

    许深霖将门拉开后,宋濂第一时间揪住许深霖领口语气非常火爆的说,你刚才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宋濂正揪住许深霖领口,徐达想要过来拦住他,被许深霖一个手势制止住了,他看着宋濂许久,伸出手将揪住在他领口宋濂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掰开,然后对着宋濂说了一句,回去告诉江南城,让他这段时间给我注意点。

    说完,便将宋濂的手一甩,冷哼了一声,也没顾宋濂在后面大呼大叫,背影没有一丝犹豫离开。

    宋濂气冲冲走了进来见我躺在床上没说话,发了好大一通牢骚,见我没有给她半点回应,她才有些无趣的坐在那里闭上了嘴。

    我在病房待了差不错三天,宋濂为了怕我妈起疑不能常来,而我自己也没什么朋友看我的人更加很好,反倒是警察局的人来了,坐在那里盘查了当时的情况,还有我和苏茜之间的关系,问是不是我报的警,我一一回答了。

    他们和我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后,警察无意间问了我一句知不知道苏茜家里的情况,我楞了楞。

    警察说,她们家家庭情况有些特殊,你们两个人既然以前是好朋友,对他继父有了解吗?

    我想了许久,听说他继父对他十五岁的时候实行过强奸。

    那警察惊讶的说,哦?这话属实吗?

    我说,她亲口和我说的。

    那警察在本子上做了记录,一面又问,嫌疑人一直反复强调是你陷害她,事情现在正在调差中,也希望宋小姐能够积极配合我们调查。

    我说,好,我会的。

    警察正想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他犹豫了许久问了一下苏茜最近的情况,警察说,目前她情况很不好,可能需要送入精神院进行治疗。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2:11: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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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ParkChanYeol最后一更加更~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希望他事事如意,他如意后,不见得自己有会多如意,因为他想要如意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嗓子里干燥的可以吞下一斤水,全身酸痛,病房里特别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点滴药水声。

    我眼在房间转了一圈,这个时候正好是夜晚七点,窗外光线正值秋天的萧瑟,隔着一点朦胧像是蒙了一层纱窗。

    许深霖就背对着光坐在我面前,坐姿挺拔没有半点弯曲,他的脸被光线模糊的隐隐约约,我看不见他表情,只是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稀疏平常的话,你来了。

    他撑着下颌的手放松了下来,靠在椅子那里没有动弹半分看着我,我觉得这样的他似曾相识,那还是我们之间没有现在这样多的纠葛。

    炎热的夏天,我站在他办公室,看着他一脸专注坐在办公桌前办公,一看就是恍惚一个下午过去。

    那一个月,正值盛夏,而现在已经是萧瑟的秋天。

    他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在薄光里没动,我好想问他冷不冷。

    可出来的话却是冷漠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你来做什么。

    我想过很多次睁开眼会看见他,可那都是想象,想象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天经地义,而现在他能够来看我我真是要谢谢他。

    似乎我醒来他也没有多么高兴,只是正了正身体说,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我说,谢谢,我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冰冷的语气刺激到他还是怎么了,本来坐在那里只是偶尔动了两下的许深霖忽然一下从上面压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他的脸正好停在我几厘米的距离之上,他瞳孔里清晰倒映出我满脸的憔悴,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干裂,我望着他,他望着我。

    我们之间的距离却隔着万丈城墙。

    我不敢大口呼吸,只是一眨不眨的看向他,生怕他有什么出阁的动作,他却停在那几厘米之外再也没有靠近半分。

    只是瞳孔带着一层冰面破裂的冷冽,宋文静,你是不是很想死?嗯?

    我被他困在两臂之间,虚弱的笑了笑说,谁会想死,我从来都不想死。

    我们说了这段话的时候,医院门口站着一位端着药的护士,她尴尬咳嗽了两声,许深霖收回手重新坐了回去。

    那护士推着手中的药走了过来,说,胸口的纱布已经换了,这是药趁热喝了。

    我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护士手中推车上面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还有一大堆的西药,有些嫌恶的侧过脸,身体却动弹不了半分,胸口上像是始终压着一块石头。

    许深霖,嗯。了一声。

    那护士推着推车推走,病房又恢复安静,许深霖手中端着那晚黑乎乎的药,耳边只听见瓷勺碰撞瓷碗的声响。

    良久,他再次开口说,面对我。

    我不听,他一下钳住我下巴表情有点凶狠的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动不了,只能瞪着他,也不说话,他拿着那晚药就要来灌我,我明知不能动,却还是伸出手将他手中正打算灌我的药一把抢过来,在那一瞬间什么都没想,对着他狠狠的砸了过去。

    房间有碗落地声,之后是破碎,再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他身上全部都是黑乎乎的药,我对着他吼说,许深霖!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吼完后,才发现自己胸口的伤口有什么东西又开始在那一层纱布之下暗涌而上,而许深霖站在那里许久,一直垂眸依旧看着衣服上的一大块药渍。

    我以为他会比我更加凶,没想到很久过后,他才重新抬起脸,薄唇紧抿的模样,最终走到我床边按了服务铃,护士再度进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面满地的碎片和许深霖身上的药渍,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却始终没有说话。

    许深霖对着护士吩咐说,换一碗。

    那护士说了一声好,将房间碎片打扫干净后,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中再次端了一碗。

    许深霖这次也是毫不客气,端着手中站在床前,满脸冷漠的说,是自己喝还是我灌。

    我说,你烦不烦,我说了不喝。

    许深霖也不再和我争辩,他直接掰着我下颌,拿着那碗还有些微烫的药对着就灌了下来,我死死的挣扎着,那些苦的似黄连的药一直不断往喉咙里灌,许深霖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丝毫就没有半分松懈,那碗药有一半全部被我吐了出来,顺着脸颊直接流了下去。

    我憋着一口打算吐了出来,他将碗一收,便压了下来,将我最后一口给封住,我死死的挣扎着,他按着我身子不准我动,舌头直接挑开我牙关,那口药被强制性吞了下去。

    他从我唇上离开,嘴角有着黑乎乎的药渍。

    而此时医院门口正好站着徐达,许深霖看都没看他,直接伸过手拿着一方手帕在嘴角拭擦了一下,随机随便扔在桌上,冷冷看了我一眼说,我希望下次喝药不需要我用这样野蛮的方式。

    说完,便再也不看躺在病床上体力全失的我,对着徐达说了一句,找特护好好看着她。

    便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全身瘫软,直到下午许深霖再也没有来过,倒是宋濂来看了我一眼,我第一句话便是问她,苏茜怎么样了?

    当时宋濂坐在我床边满脸气愤把苏茜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之后看向我,许久才一副当讲不当讲的模样说了一句,苏茜在局子里疯了,现在连审核这件案子都是问题。

    我听了恍惚了很久,宋濂在一旁说苏茜她妈去局子看她,苏茜都不认识了,在那里探监时将那块隔着的玻璃拿凳子砸了个稀巴烂,狱警拦都没拦住,她妈在那里当场晕了过去。

    我听着许久才哦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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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2|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96. 留在这里的人是我

我看向她,她瞳孔内清晰倒映出恐惧,我包内拿出一把水果刀,笑着看向苏茜说,你不是很喜欢拿刀吗?苏茜,那我们之间连结束都从这把刀开始。

    她以为我要杀她,第一时间就想往后座爬,我将她拽了过来,她死死的缩在车门角落哭着说,不要杀我,宋文静,不要杀我。

    我温柔的说,我不会杀你的,我从来没想过杀你。

    她满脸害怕问我,那你想干什么。

    苏茜已经吓的全身瘫软,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我一点一点靠近缩在车门那端的她,握住她冰冷的手,我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将刀柄放在她颤抖的手,她手冰凉,仿佛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凝固,我诱惑着对她说,对着我一刀刺下去,苏茜,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她嘴唇苍白,摇着头似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说,宋文静,你是不是疯了。

    我说,我没疯,苏茜杀了我,你就会迎来你的幸福,你以后再也不会觉得我碍眼了。

    苏茜被我步步逼近,吓的忽然尖叫着就要把那把刀松开,我笑着看了她一眼,重新将她手强硬握住,将手柄塞到她手中,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握着她的手一用力锋利的刀锋狠狠往心口上一扎,血瞬间像是爆破血管一样,快速喷溅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干干的嘴唇上有温热的液体。

    苏茜惨白的脸上同样没有避免,血痕在她脸上滑出一条丑陋带着血腥味的泪痕。

    那一瞬间我感觉有什么液体从胸口冲破而出,苏茜像是疯了一样尖叫的从我胸口收回手,那把刀就刺在胸口不上也不下,她脸上溅了温热的鲜血,她张着嘴忽然失控大叫着,我看着苏茜说,你怕什么,这刀不算什么。

    苏茜摸着满脸的血,她暴怒的说,宋文静!你说我是个疯子!其实你他妈才是个疯子!

    我狠狠抓住她手,是吗?苏茜,好戏才开场呢?还记不记那段时间你被拘留的日子,现在还想试试吗?

    我泪流满脸不敢置信望着苏茜惨白的脸说,你为什么要杀我?苏茜,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要杀我?

    苏茜双手全部都是血,她无助的摇着头,嘴里死命念着,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我一遍一遍质问她为什么要杀我,她吓的就着满手血腥的手狠狠敲着车窗外,我死死揪住她不容她逃脱。

    我们两个人在狭小的车内挣扎了很久,她几次都碰到我刀,在碰到后总是快速缩回手,像是上面沾满了什么剧毒一般,许久才听见车窗外缓缓传来警车鸣叫声,我死死揪住苏茜的手才无力松懈下来,全身无力躺在驾驶位置对着苏茜在那里笑。

    她抱着脑袋发出一声尖叫,这个地方是安静的,很快就有人将警车给给砸开,我虚软的靠在那里看着苏茜说,你伤我,我不怪你,谁叫我们是好姐妹呢?苏茜。

    车门快速被人砸开,我耳边一直是苏茜惊慌失措那句不是我,渐渐的我也不去想那么多事情,我只是脑海里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大年三十那天我打碎了一个东西,我被我爸狠狠揍了一顿,那天我一气之下从家里冲了出去,我在漫天烟花爆竹的天空下边哭边走,脚上就穿了一双布料的棉拖鞋,那一天夜晚我遇见同样在外面溜达的苏茜,她问我为什么哭。

    我把我身上的伤痕全部拿给她看,她看了许久一眼不发,问我疼不疼,我点点头说,好疼。

    苏茜将自己口袋里唯一的五块钱带着我走了好远的路,去了药店买了一只药膏,我们两个人蹲在大年三十荒无人烟的大街上,她动作熟练的给我擦着身上的伤痕说,宋文静,你怎么那么笨,他要是打你你就逃啊,你干嘛不逃。

    那时候我只会哭,我说,苏茜,我不敢。

    她憋了憋嘴说,有什么不敢的,不逃也是被打,逃了也是被打,还不如逃走。

    她那时候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大的情绪,只是一直帮我涂好伤痕后,药膏只剩下半截,她也不顾夜晚有多冷,脱了自己外套,她手臂上的伤痕就那样毫无预备露了出来。

    我问她是不是也被打了,她说不是,只是被家里的虫子咬的,那时候的自己真好骗,她说是虫子咬的,我就真的信了。

    我们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蹲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妈满脸焦急的找到我,苏茜还在蹲在那里闭目睡觉,冻的全身发抖。

    我让她和我一起回家,她摇摇头说,满脸固执的说她妈妈会来接她回家的。

    那天我跟着我妈一路回家,最后苏茜她妈妈到底有没有来接她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夜她问我疼不疼的时候,我觉得她非常温暖,从来没有一个小伙伴在我受伤的时候问我疼不疼,就连我的姐姐宋濂也从来没有问过我被打会不会疼。

    于是我连续送了她一个星期驱虫子的药膏,后来那些药膏我在学校垃圾桶里找到的。

    苏茜被带出去后,我看到车窗上两个带着血的鲜红手指印,透过车窗我看见苏茜被两个警察钳住,她仓皇回头看向我,目光里的惊恐像是要穿透那层车玻璃和玻璃上的鲜血。

    我隔着车窗对着她笑了笑,她尖锐又惊慌的声音穿透车窗,她说,宋文静!你陷害我!你居然陷害我!

    之后她还在吼了些什么,我都不清楚,她的死命挣扎的背影和狰狞的脸在我视线里被人像是按了暂停键,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像是要流干了,耳边也特别寂静,像是被人裹进一个真空世界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呼吸,没有苏茜,没有许深霖,没有江南城,什么都没有。

    苏茜,从这里走出去的是你,留在这里的是我,我们之间真正两清。

    我觉得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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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1|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95. 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许深霖起身说,我出去一趟。

    也不等我们任何人回答,自顾自起身便走了出去,江南城在那里凝视他许久,付诺坐在那里抿着笑意说,深霖大概是身体不舒服,我跟着出去看看。

    江南城喝了一口红酒点点头,付诺出去后,我第一时间从江南城身上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换上,出来时依旧是江南城一个人坐在那里,他摇晃着手中就被,嘴角带着得意的笑看向窗户外面灿烂的阳光。

    第一次我觉得世界是如此让人难以理解,什么都没说穿戴好边拉开门就想走出门,迎面正好撞见推门而入的许深霖,我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从他身边让开然后擦肩而过。

    他也没有叫住我,我们两个人就犹如两条平行线,他走他的,我走我的。

    付诺站在外面明艳的脸上带着不言而喻的笑,我冷冷看了她一眼,等他们全部进入江南城房间后我站在走廊拐角处,全身瘫软靠在冰冷大理石墙面上,眼神放空。

    回去后宋濂给我看门,她肚子有点显怀了,见我失魂落魄站在那里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在浴室放好洗澡水,水龙头水声将去小小的浴室里的安静撕破,我将浴室三个水龙头全部放水,里面就跟下水道一样,我在里面放声大哭,水龙头将我的声音盖住,我瞬间觉得安全,便越发哭的放肆。

    在浴缸里反复搓到自己皮肤发红,直到宋濂在外面敲我门,我立马把声音收了起来,使劲擦了擦眼泪,又洗了一把脸,围着浴巾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无恙后,才拉开门走了出来问她找我什么事。

    宋濂看到我眼睛内红红的,疑惑的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她听见我声音沙哑,第一时间就抓住我手臂问,你老实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事情,宋濂那么喜欢江南城,她多么想要这个孩子,按照她火爆的性子知道后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找江南城拼命,我只是撒了个谎说许深霖要和他前妻复婚了,我就想哭一哭。

    宋濂信了,她看着我满身被擦的通红,在那念叨着说,你干什么洗澡水放这么热,看你全身被烫的,然后牵着我坐到沙发上,她说,宋文静,也许我们的梦都该醒了。

    她一句话说的忧愁万分,我说,是,我们是都该醒了。

    宋濂见我眼睛通红,在那里安慰我很久,我夜晚去了房间休息,第二天早上醒来一早就出了门,宋濂问我去哪里,我一句话都没说。

    望着外面清晨薄雾的模样,我吸了一口气,然后找到苏茜住的公寓,她楼下有间咖啡馆,我在里面喝了钟头的咖啡,隐隐约约见公寓楼下走出来一个身影熟悉的人,那人似乎心情今天很好。

    我喝了最后一口咖啡,起身,苏茜正在停车位置上想要拉开车门,我从她身后走了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中想要按的车钥匙,立马又将她正要来来的门给按住。

    我对着苏茜勾唇一笑,说,昨晚睡的好吗?

    苏茜看到我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结结巴巴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拉开车门将她推了进,一言不发将车门关住,自己坐到驾驶位置上,拿着钥匙插入车孔内,苏茜满脸惊慌坐在那里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回以她一笑说,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你猜?

    苏茜被我讳莫如深的语气吓到了,她使劲的拍着车门要下车,我没有理她将她这辆小巧粉红的甲壳虫发动,一边开,一边加快油门,轻松的说,没想到你竟然还买了一辆车,苏茜,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姐妹,到现在你变成了什么样,我一点也不知情,我这个做闺蜜的是不是太不像样了。

    苏茜声音颤抖的说,宋文静!你有话就直说!

    我说,我们有话慢慢说。

    苏茜脸色苍白坐在车上,目光一直警戒着,车子从城市开到荒无人烟的郊区,车子打了一个弯停下后,苏茜从车窗看到周围四处没有人烟,她这才觉得大事不妙,声音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宋文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我们之间从昨天就已经两清了。

    我欣赏着她笑的惨白的脸,苏茜练就想要撞开车门逃出去,我坐在驾驶位置上没动,只是望着车窗前一大片荒地,苏茜,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的友谊会走很长很长,至少我觉得的很长就是我们两个人结婚后生孩子了,就算身材发福,满脸皱纹,我们依旧能够坐在一起像当初一样无所不谈,说着当年我们最喜欢的乐队里面的主唱老后,如何如何不好看了,回忆当年我们喜欢过的男生,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感情是多么的幼稚与单纯,我至少是这样认为我们的以后的,我以为我们之间除了相互怨恨还会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今天看来,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并存的可能性。

    苏茜听了我这样的话,话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她说,宋文静,我也不想这样,是你的幸福太碍眼了。

    我看向她说,我幸福吗?苏茜你觉得我幸福吗?被好姐妹背叛,被最爱的男人抛弃,父母随时都可能一闭眼就睁不开,姐姐为了一个男人命都不要了,就在昨天我的好闺蜜好朋友竟然亲手掐着我脖子将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遭人凌辱,苏茜你到底觉得哪点我比你幸运了?!

    她被我眼神看的缩在车门口不干动弹,我冷笑了一声,苏茜,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你活该,我宋文静从来没欠你什么,可你总觉得这一切都该我还!我到底是上辈子刨你家祖坟了,还是这辈子抢你男人了?啊?你怎么可以神经病到这一地步?

    我说着笑着哭了出来,我说,现在我们已经不用废话那么多了,苏茜,今天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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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30|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94.  试探


我想过苏茜会恨我,可从来每次想过她会这样恨我。


    我醒来后,身边躺着江南城,我们身上都没穿衣服,他坐在那里手中正拿着一瓶红酒在那里研究,看见我醒了,端着红酒杯对我晃了晃,醒了?


    我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无一物,忽然脑袋炸开了一般,声音却出奇的冷静,你和苏茜串通?


    江南城身上身打着赤膊,手中高脚杯内的红酒在白日里没有黑夜灯光里诡异的红。


    串通好了又如何?你不就是能够伤害到许深霖最好的一把刀吗?他不认识你?


    他哼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信。


    我拿被子将自己紧裹着,你拿我来试探他蠢不蠢,他都要和前妻复婚了,我们之间已经毫无瓜葛。


    江南城说,毫无瓜葛我不知道。他忽然一下倾到我耳边我,语气轻佻又诡异,我只知道,假如我的女人和我最恨的男人睡一个床上,如果换做是我,我决不轻饶。


    我伸出手就要去甩江南城耳光,他轻轻一拦将我往床上一压,我死死瞪着他,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眼睛内可以喷射出毒液。


    江南城目光轻佻,他在我身上左右巡视了一番,笑了笑,说,不错,至少该有的料还是有,接下来我们期待看他表情了,你应该也知道,许深霖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许志文一死,我也不需要做样子了,我母亲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条血债他永远都还不了。


    我愤怒的说,可你也害的许太太没孩子!你还让许太太疯了死了!江南城!你就是个疯子!


    宋文静,我忍你很久了,许太太?她本该死,如果不是她和许志文苟合,我母亲何至于有现在这样的下场。


    我别过脸说,你放开我。


    江南城松开手松的轻巧,我坐在床上第一时间就要去找衣服穿,江南城说,你现在要是穿衣服,我明天就把宋濂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我手一顿,忽然冷笑看向他,江南城,孩子是你的骨血,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受你威胁。


    我知道你不会受我威胁,可宋濂是你姐,你不会不管她。


    我说,江南城,你就是个人渣,宋濂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你不就想看许深霖失忆是真是假吗?好啊,我陪你演,但是你要答应我,等这一切都过去了,放过我,放过宋濂,一辈子都不要给她任何还和你有可能的机会,我会感谢你一辈子。


    江南城往床上一躺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望着他赤裸的上身许久,在心里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将他手腕一扯,老老实实往他怀中一趟,我们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最后想着,我死了我爸妈怎么办,宋濂怎么办,许深霖怎么办


    然后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他手是不是在我头发上摸两下,江南城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我今天找他有事情聊,我想是这个时间到了。


    我公式化说,到时候我的台词应该是怎样。


    江南城说,随你。


    我嘴角勾起一丝笑说,好。


    门外传来门铃声,江南城意味深长说,开演了。


    他起身去开门,我躺在床上在他起身那一刻,说,江南城,你的软肋是宋濂,你越掩饰别人越明白,连我都看出来了,你以为陈金婷会不清楚?陈金婷是一个怎样的角色你不是不清楚,我只希望我陪你演完这一切,你实现自己承诺,宋濂已经耗不起了。


    江南城懒懒的跑去开门,我躺在床上没动,羽绒被将我的脸掩住了打扮,门外隐隐传来付诺的声音,她说,南城哥,你不是找深霖来谈事吗?怎么还衣衫不整的模样。


    江南城声音充满懒散的说,刚起来,我这有一瓶很好的红酒,先进来说吧。


    我听见有一串脚步声依次走了进来,付诺有些好奇的问,你床上睡的又是谁,金婷姐对你那么好,南城哥你别贪心不足,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江南城说,付诺,你怎么还跟读书那会子一样总爱为金婷打抱不平,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


    付诺也不再说,几个人纷纷入座,江南城对着着床上的我说了一句,文静,深霖他们来了,你也不起来见见他们。


    他一出声,我背脊都是凉的,裹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个眼神就是看向被付诺挽着的许深霖,我说,许总,好久不见。


    付诺有点惊讶道,宋小姐!怎么会是你


    江南城仔细打量着许深霖的面部表情,许久才道,深霖你不记得她了?


    我立马懒懒靠在床上说,南城,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记不得没什么重要的了,既然你都来客人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裹着身上的被子想去浴室换衣服,在经过他们之间时,江南城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扯,我死死的捏着被子,整个人不平衡往他怀中倒,他捏着我下巴说,怎么就想走了,我们这么久都没见面了,我可还想你陪陪我。


    付诺在一旁笑的兴趣阑珊的说,如今深霖哥有点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过上次的事故我们一直认为是人为的,南城哥,你怎么看。


    付诺又看向我说,宋小姐时时让我惊讶。


    我声音笑成平生最为柔和的音量,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付诺小姐的惊讶更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祝你们复婚愉快。


    新婚愉快四个字的时候,我将视线看向坐在那里一直没说话唇抿紧的许深霖,他眼眸无尽的冰冷像是要幻化成无数把利剑,我却依旧对他笑语嫣然说,以前的事情既然我们都不记得了也好,就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和付诺小姐金童玉女般配的很,而我?


    我笑了笑说,希望你好好休养,我们都当做一切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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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ParkChanYeol 加更


许媛四岁的时候俨然是个混世魔王,家里她最大,动不动就咬人,要是在她不高兴的时候别人去碰她一下,她就会抓住那人的手狠狠咬上一口,不松手。

    江南城在这一方受过很多苦,他甚至差点要怀疑,是许深霖教会许媛这个技能的,因此他少了很多去接近他的机会。

    许太太养的猫,只要他接近许媛都会龇牙咧嘴对着他做威胁状,尾巴上的毛张的老开了,随时一副只要他动一下就扑上来挠他的模样,他觉得他和许家的人天生就是八字不合,连个畜生都要欺负他。

    他憋着一肚子的坏心眼,可却始终不敢使出来。

    隔了个把星期,把那只猫找了个钳子个夹死了,在花园里架了个支架烧了一把火烤了,隔天清晨,许媛还坐在床上圆圆的脸蛋上是齐齐的刘海,衬得两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发亮,洋娃娃一样可爱。

    许太太给她脱小衣服小裤裤换上美美的公主裙,她第一句话就是许深霖呢?

    四岁了,早已经过了老老实实喊哥哥的年纪,经常就是很没礼貌总是喊许深霖许深霖,许太太都是一笑置之,有时候还觉得装大人喊名字可爱的打紧,宠的很。

    许深霖前几次或许还会冷着脸让她喊哥哥,可是许媛小时候就是个混世魔样,你偏不让她干的,她偏干。

    几次都在许志文茶杯里放辣椒水,知道后,差点被许志文给揍了,不过有许太太宠着,虽然家里许志文做主,可由于对许太太的愧疚,也任由她将许媛宠的无法无天了。

    许太太告诉她,哥哥上学去了。

    她又奶声奶气问了一句,阿花呢?

    阿花是她的猫,只要她起床总会来她床边蹭,虽然她没少拿着剪刀剪过它胡子,却通灵性的很。

    仆人匆匆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说,夫人,小姐的阿花被许少爷给在花园架着烤了。

    许媛听见了,不信,硬要许太太抱着出去看看,这一看,正好看见江南城扯着早已经烧焦的看不出形状的猫。

    许媛爆发一阵洪山爆发的嗓音,从许太太手中挣脱出来,冲上去拖住江南城裤子,张口就对着他屁股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后自己捂着嘴嚎啕大哭。

    许媛第一颗门牙是牺牲在江南城屁股上,从此两个人恩怨结上了。

    许媛在家里哭了整整几个小时,许太太哄不住,许深霖放学回来看到许媛在房间哭的快要歇气了,书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冲进她房间。

    许媛每天起床问的第一件事永远都是许深霖呢?

    经常喜欢跟在他后面蹦蹦跳跳的玩,许深霖看到哭的脸色发白的许媛,抱住她就问仆人怎么了,许太太气愤的说江南城把许媛的阿花在花园给烤了,说哄了好久,怎么劝都劝不住。

    最后许深霖把他书包内的一些小女生送的糖果吃的全部翻了出来,放在她床上任由她吃。

    许深霖那时候已经读初中,受很多小姑娘喜欢,经常有人往他课桌里面偷偷塞东西,他总会定期把那些东西全部扔垃圾桶。

    可自从许媛喜欢吃后,他就全部把那些东西带着拿回家给她吃,许媛咧开那缺了门牙的嘴对

    着他笑。

    那时候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不见,所以付出了自己所有的好。

    五岁的许媛开始分房睡,经常睡在陌生的房间半夜醒来就扯着嗓子那里哭,许太太为了培养许媛的独立性,不准任何人去哄她,必须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

    或许几次半夜大哭了一场,还会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继续睡。

    可搞了几次,人小鬼大的许媛就抱着手中的娃娃偷偷踮起脚尖开房门,从房间里面出来就往许深霖房间钻,反正许深霖早上醒来经常能够看到自己身上横趴着个人,睡衣上是她湿哒哒的口水。

    第一次他或许会吓一跳,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总是在许太太醒来之前把许媛送入自己房间。

    许媛睡觉有个坏习惯,没和许太太分房之前总喜欢睡觉的时候去摸着许太太乳房睡觉,偷跑到许深霖房间睡觉后,许深霖这就尴尬了,许媛睡到半夜经常习惯性到处找许太太软软的乳房,小手总是在许深霖平扁的胸口摸来摸去。

    发现没有,还会嘟囔一声,妈妈,是不是恶魔皇后把你的奶奶变没了?

    然后想到以后自己再也摸不到了,整个人往许深霖衣服里面爬,慌张的找一圈,没找到,又开始哭。

    许深霖为了怕吵醒许太太,伸出手去捂住她嚎啕大哭的嘴巴,哄了好半天,小家伙要喝奶奶,没办法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给她泡奶粉,等水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发烫。

    许媛六岁开始上学,上学第一天的时候许深霖送她去学校,并且在学校的路途中对她实施警告,不准哭,也不准闯祸。

    小家伙仰着脸答应的好好的,到了班上全部都是和她一样的小孩,经常抢东西吃,抢不到,和不对盘的同桌干了一架。

    回来时鼻涕横流,身上的校服被扯的歪歪的,嘴里还含着从同桌那里抢过来的糖果对着阴冷着脸的许深霖宣扬着自己在学校的战果。

    被许深霖狠狠揍了一顿屁股,许媛三天没理他。

    许深霖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里交了个女朋友,长的水灵灵的,很讨许太太喜欢,许深霖经常带着她来许家学习,许深霖成绩从小都是拔尖了,而且小女朋友还是老师指派给他复习的对象。

    许媛从学校被司机接回来,看见许深霖在房间给别的女孩子教功课,蹬蹬瞪的跑下楼问仆人要了三块黑森林蛋糕。

    又蹬蹬的跑去花园外面守着抓了几只手指大的蚂蚁,用筷子把死的蚂蚁塞进黑乎乎的蛋糕里拿去给许深霖小女朋友吃。

    小女朋友吃了一口发现不对,低头看了一眼,满嘴的蚂蚁,当即哭天喊地什么都没管回了家。

    许媛趴在许深霖身上笑的直不起腰,许深霖抱着她就要揍她屁股,他手还没碰着她,她就在那里哭天抢地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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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许媛


苏茜说完,忽然大笑了两声,她冷冷的看着我,她说,你现在觉得自己冷吗?

    她问完这句,我忽然从凳子上倒了下去,她赤裸着站在那里笑,笑容里满是凉薄与嘲讽,我张着嘴想说话,苏茜蹲下身来到我面前,她冰冷的双手如一条蛇一样在我脸上抚摸了两下,又移到我颈脖处,忽然握住我颈脖的手一用力。

    我被她死死的卡住,我死命的挣扎着,苏茜的手越来越收拢,一点一点扣紧我喉咙,她说,宋文静,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该我告诉你实情了,照片是我弄的,不过效果丝毫不是很好,知道林安航那天为什么会和我吵吗,他居然怪我不该把那些照片流传出去,明明你那么贱,连自己的姐姐的男人都要抢,宋文静,你比我想象中要幸运多了,不过接下来事情没那么顺利了,你好好睡一觉吧,感谢你还相信我。

    她说完,两只手把我死死掐在地下,我张着嘴想说话,空气稀薄,那一刻脑海内什么都没有存在,只是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之后睡过去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是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

    宋文静刚才许家的时候,出生没多久,超级会闹腾了,每天夜晚除了哭还是哭,许太太每天不辞幸劳的起来抱着她哄。

    很多仆人都觉得虽然许太太看上去有点精神不正常,但是对小时候的许媛是真的好,经常抱在怀中唱着一只歌儿。

    月儿高高挂,宝宝快长大

    那时候许深霖正在读初中,家里来个小家伙他也没多大的兴趣,经常司机接他回来后,老老实实回自己房间玩模型看书。

    许深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许媛的时候,是在一个小雨天,那天夜晚母亲在隔壁房哄了一夜,他被那嚎啕声哭的一夜没有睡觉。

    住在他隔壁的江南城砸了满屋子东西,在那里骂着吵死了。

    可家里人却没有人敢出来去制止许媛的哭声,第二天早上,江南城因为一夜没睡觉,曾经几度伸出手就要拿着手中的东西去砸许媛,被许太太追着打,满屋子鸡飞狗跳,仆人们站在那里各自都是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许媛来的第二夜,许太太房间依旧是孩子的嚎啕声,许深霖又是一夜无眠,江南城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站在客厅餐桌上抱着一个许太太最喜欢的古董花瓶统统砸了。

    许深霖一夜无眠,第三天早上,许太太把孩子关在房中不准任何人进去,自己去了一趟花园,江南城偷偷摸摸敲了许太太房门的锁,冲上去就把那扰人的孩子抱着拿出去丢了。

    许深霖看见后,冲上去和江南城扭打了一顿,许媛哭的起劲,惊起了从花园回来的许太太,江南城被关在房间两天,没给饭吃。

    那是许深霖第一次听见自己母亲无比温和的声音来哄一个陌生的孩子,在许深霖记忆中,他母亲从来就没有抱过他,只会在偶尔喊他一句,阿深,过来,从来不会抱他。

    他有些嫉妒,却又无可奈何,每每总是站在那里孤零零看着我许太太哄着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脸上满是慈祥的笑意。

    有时候许太太午睡了,许媛还精力充沛在地下翻腾,许深霖也会逗逗她,她声音洪亮,如果哭起来的时候,整间房间都是她哭声。

    为了防止她吵醒母亲,许深霖总会跑去厨房把糖罐子拿上来,只要她哭,立马用手沾上糖塞进她没有牙齿的嘴里。

    她嘴一张,一下就乖乖的,吸允着他手指很起劲。

    许深霖那时候觉得许媛特别丑就跟动物园里猴子一样,不过为了自己母亲,他虽然对孩子不感兴趣,但时常也会抱两下。

    但许太太每次都会满脸幸福的抱着怀中的许媛说,阿深,你看,媛媛多可爱。

    许深霖没说话,敷衍的在一旁点点头,其实他希望她也能够摸摸他的头,说一句,阿深,真乖。

    或者长一句月儿高高挂,宝宝快长大也是好的。

    许媛三四个月的时候开始长牙,那时许深霖正屡试不爽的招数拿手指蘸糖喂她吃,可是喂着喂着,这小家伙捧着他手,张牙就给了他一口,咬出了血。

    江南城在那里嘲笑他,许媛舔到血腥味,开始大哭,许太太便一把从许深霖手中把许媛夺了过来,抱在怀中哄。

    从那以后他开始有点讨厌她。

    他从小就不怎么多话,碍于母亲的面,虽然讨厌,但还是时刻防止江南城对许媛使坏。

    许媛两岁的时候,开始会叫妈妈,许太太抱着许媛在怀中连续亲她很多次,嘴里念叨着,宝宝真乖,妈妈的宝宝真聪明。

    许深霖站在一旁沉默不语,越发讨厌这没事只会哭的小孩。

    有一次许太太外出有事,让许深霖照看许媛,他把她放在地下任由她满地爬,家里的猫总是拿着鼻子闻闻她,有时候也会在地上打滚逗她笑。

    许深霖把手中飞机模型拆了又装,偶尔看她一眼,中途他有点口渴去楼下喝了一口水,正好看见江南城手中端着一盆水,对着房间里正满地爬的许媛浇了一盆冷水。

    那时候是冬天,地下被浇的透心凉的许媛被吓的嚎啕大哭之中喊出了一句字不正腔不圆的哥哥,许深霖二话没说走上去把江南城按在地下打碎他一颗门牙,最后是家里的仆人把两个拉开。

    许媛满身湿透躺小小身子在地下挣扎着,嘴里哭着喊着极其模糊两个字哥哥。

    这是许太太经常在许媛耳边念叨的,许深霖第一次觉得,其实许媛也不是那么讨厌,虽然抢了他所有宠爱。

    他将所有围住许媛的仆人狠狠推开,然后抱在怀中哄,她冻的全身发紫,怎么哄都没用,半夜发高烧送入医院。

    许太太把江南城关在外面整整一夜,许深霖半夜看向站在楼下罚站的江南城,从家里拿了一个桌球,对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没砸中,江南城快速反应,把脚给砸伤了,一个月没下床。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09:28:3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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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27|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91. 苏茜

付诺大概以为我是来找她麻烦的,她没有理会我的纠缠,只是在电话里面说,他现在没在,如果宋小姐真的需要找他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

    付诺挂断电话后,我握着手机在那里许久,而宋濂一直到半夜才失魂落魄回来,我第一时间冲上去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回答我,反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我站在那里也没有强迫追问她到底找江南城问到结果了没有,第二天的时候苏茜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一下。

    我当时还有些奇怪,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哪些地方需要有任何联系了,她在电话里面语气特别平静的说,文静,我这次是想要和你道歉的,我希望我们之间好好聊聊。

    我握着手机半响,说了一声好。

    然后一早就去赴苏茜的约,我们两个人约的地方是她在外面租的一个房子,反正我从来没有来过。

    她租的房子是在某繁华的地段,去她家的时候里面正满是饭菜香,苏茜笑着来开门,里面装潢的特别温馨,第一看上去很有家的感觉。

    苏茜开门将我迎了进去,苏茜见我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她脸上带着失落的说,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今天只不过想做一顿饭给你吃。

    她脸上布满失落,我自认为我和苏茜之间没有什么需要特别赔罪的地方了,林安航就是我们之间的死结,既然这个死结我们都选择放弃后,那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早已经烟消云散。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她,我就不进去了,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苏茜,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已经没有了,以后就当是各自从来没有认识过。

    苏茜说,你不好奇那些照片出自于哪里吗?

    苏茜歪着有对着我笑,就想当初我们之间友谊还在,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笑,我站在门口想了很久,跟着她走了进去,她也不急着和我说话,只是将我安排我坐在餐桌旁,她今天穿的很家常。

    然后快去跨入厨房大概是忙着把炒好的菜端了出来,她煮了几个很简单的菜,辣椒炒肉,茄子豆角,都是家常菜,却没给都是我以前非常喜欢吃的。

    苏茜给我倒了一杯水,当所有都忙好她才坐在我对面,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看向我,我也看向她许久,忽然看到她颈脖地方有一圈被勒过的青痕,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看上去有些可怖。

    苏茜也并不躲避我的视线,只是一边喝着水,一边问,文静,是不是觉得今天很突然。

    我说,你有话直说。

    她说,我已经和林安航分手了。

    她语气迟钝了一下,说,他现在似乎很恨我吧。

    我没有和她绕圈子,只是问她,那些照片是不是你捣的鬼。

    苏茜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往我碗内夹了一点小炒肉,说,我们先好好吃一顿饭,之后我会和你什么都说清楚的。

    她这样说着,我也没怎么在追着问,因为知道接下来谈话没那么容易结束,我们两个人在那里缓慢吃着饭。

    苏茜有时候会神情温暖说我们读书那时候发生的趣事,她说着说着空洞的眼里忽然流出许多眼泪,她说,文静,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真的会变成这样。

    我放下筷子,低头喝了一口水,说,我也没想到。

    她笑着流着眼泪,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忽然将自己身上的T恤当着我的面脱了下来。

    我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和颈脖上面一眼的青痕与勒痕,她脸上却依旧带着笑,语气平静的问,你一定很奇怪我这些伤是哪里来的吧,宋文静,好像无论我们怎么亲近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我家里的任何事情吧。

    她指着自己身上所有伤痕说,你看到这上面的伤痕了吗?宋文静,我不是一个无耻的女人,而是这个世界把我逼成这样,我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找了那个禽兽,他贪婪他赌博,他就是个恶魔,我在那个家里活的小心翼翼,他有时候喝了酒总会拿我出气,我妈就算在一旁看着也不敢上来,我十五岁的时候被他强奸,是我妈亲眼看着我被他强奸的,她就站在门外,听见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却始终没有进来救我,宋文静,我的悲惨你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苏茜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停顿,语气甚至近乎接近冷漠,她说,我从十五岁开始就被他按在床上强奸,一直到我二十岁,你从小就有爱你的父母,你虽然性格孤僻,可无论你是被谁欺负了,宋濂总会是第一个冲上来保护你,而我,宋文静,我连被人强奸了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保护我?我甚至有一次趁着他喝醉酒的时候,想要拿把刀把他杀了,你知道我妈知道后她是怎么做的吗?她拿着手中的鸡毛掸子把我按在地下打的满身是血,从我懂事到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逃离这个所谓可笑的家,可就在前几天你将我再次亲手送了回去,宋文静,你一定永远都无法想象我躺在地下被人凌辱,绝望尖叫的时候,而我母亲却是淡定的在外面为他煮晚饭那种绝望感把?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年的时候来逃离这个家吗?而你却轻轻松松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将我以前的噩梦全部重演,有时候我真的特别佩服你,因为你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总能很好的报复到我。

    我哑了哑嗓子,看到她上身赤裸的伤许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茜用手将自己团团抱住,她苍白的脸上滑下大滴的泪,她小腹处隐隐有一圈深紫色的淤血,是商场那天那保安踢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发现我生声音破音而出后,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苏茜倔强的仰着脸看向我说,告诉你有用吗?告诉你难道我的情况都会变得好转吗?宋文静,告诉你的结果你的人生只能将我衬托的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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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25|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89. ParkChanYeol南瓜马车加更~


 哭完之后,擦完眼泪还是一条好汉,我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懒得和你说了,反正说这么多,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我,我也不一定硬要喜欢你,我也可以喜欢别,人一辈子这么长,谁都要离开,谁都要走,再见。


    我想走的潇洒一些,尽量让自己走的潇洒一些,刚想去开门发现没密码,气呼呼的跑了回来又把他身上的现金全部掏了出来,把自己的卡还给了他。


    我说,这些钱就当你赔我手机的钱,告诉我密码,不然我现在报警。


    他躺在沙发上,挑了挑眉头说,你打算让我就这样躺一夜。


    我说,我还没把你掉窗口躺一夜算好了,你告不告诉我密码?


    许深霖说,先放开我。


    我说,放开你我就走不了。


    他说,你不放开我,你也走不了。


    我觉得是这个道理,想了想仔仔细细看了他一眼,相信人心应该还没坏到那个地步,作为同胞,我们应该相互信任一次,于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抽筋了,真的就蹬蹬的走到他面前,把他手上的领带给松了。


    我刚想说给我密码,他立马又翻身把我压住,拿着领带一下就把我又给捆住了,他狭长的眼眸里笑意吟吟,他说,记不记得我觉并不重要,重要是到手的女人走了岂不可惜。


    我愤怒的说,混蛋!人渣!


    他说,怎么可以浪费你今天这一身装扮,跟别人睡也是睡和我睡也是睡。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压下脸停在我唇角说,放心,我会温柔对你的。


    说完竟然真的伸出手毫不含糊开始脱我衣服,我瞪了他一眼,感觉自己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最后干脆想了想又不是没有睡过搞得更贞洁烈女干啥子?


    于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憋着一口气没说话,也不挣扎,他把我吊带脱了,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光裸裸的,他盯着我胸部看了许久,我忽然伸出手扇了他一耳光说,流氓!看什么看!嫌她小就把放开我!


    我那一耳光打的并不重,他也不介意,只是伸出手在上面握了握,煞有其事说,这样一看,其实还挺大的。


    说完,身体将我严严实实盖住,他似乎被我打了一耳光心情还很好,他压在我身上,手温柔的依偎在我侧脸边,他拇指温柔的抚了抚,他低叹了一口气,许久才说了一次,谁说你不不好了。


    我正在思量着他这句话的含义,他的吻忽然温柔缱绻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我鼻尖,我懵里懵懂的瞪着他。


    他伸出手捂住我眼睛,唇上像是果冻一样柔软的东西渐渐深入,我有些迟钝躺在那里任由他引导着,他吻了我好一会,他舌头挑开我牙关,瞬间觉得脑海里天翻地覆,一片空白。


    就跟谁在里面放了一个炸弹似的,瞬间脑海内所有物全部都被捣毁的什么都不剩。


    我张着嘴,双手被领带捆绑的紧紧的,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吻着我的唇许久,一路向下,之后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恍惚,他声音沙哑又沉重许久才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别男人碰你,一点也不行。


    我呻吟了一下,没明白这句话,刚想问什么意思。


    门外忽然想起门铃声,我身体一震,挣扎着就要起来,许深霖按住我说,别动。


    然后拿着沙发上的外套将我们两个人盖住,可外面的铃声却持续不断,直到房间许深霖电话再次想起。


    我推了他一把,他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走到门口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有事明天说。


    说完,什么都没管,然后就进了卧室。


    将房门一关,把我放在床上,此时我们两个人几乎都裸着,我心里忽然觉得慌乱无比,外面门铃声持续不断。


    他要压下来的时候,我立马把自己往床上滚了一圈,从床上冲了下去,立马拉开门冲了出去,一边使劲敲着外面的门。


    我隐隐约约听到徐达的声音,像是找到救星一样,在这端作死的呼救。


    许深霖也没有快速追出来只是靠在卧室门口看着我慌乱无比的模样笑了两下,然后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衬衫穿好,将我往后一推,将门拉开。


    我张望着要去看,他伸出手将我脑袋往里面一按,声音带着一层冰霜说,徐达,我的规矩难道你不懂吗?


    徐达站在外面说,付诺小姐在外面等了您快一个小时了。


    我躲在许深霖身后,许久才听见一声清脆的女声,是付诺,她说,不怪徐达,是我找你有事。


    许深霖挡在那里似乎没打算让付诺进去,只是语气稍微柔和下来说,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付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难道里面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秘密吗?


    许深霖打着太极说,你认为是什么事秘密,什么不是秘密?


    付诺说,知道啦,你的隐私我无权过问,我今天只是来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付诺的声音一下变得严肃无比,她说,刚才一个小时之前,许伯伯在医院去世了。


    付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吓了好一跳,许深霖许久都没说话,直到付诺站在那里问了一句,怎么了?


    许深霖转过身开了门让他们进来,我裹着被子没想到他走的毫无预兆,站在门后,付诺正好走进来,当她看到是我后,脸色就晃了一下,瞬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像往常一样对我笑,说,原来宋小姐在这里。


    我看来她一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自己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心虚,便挺直腰杆站在那里,像是本该如此说,是啊,没想到付诺小姐这么晚还来了。


    她笑了笑,许深霖没有管付诺,一边套好外套问,江南城那里有什么动作。


    付诺从我身上收回视线说,他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赶到那里,似乎正在盘查照顾许伯伯护士的关于最后的遗言。


    许深霖冷笑了一句说,不急,这场戏让他一个人唱下去就好。


    说完,便看向还站在那里发愣的我,走到我身变然后伸出手习惯性摸了摸我的脸说,今晚你在这住一晚,我需要出去一趟。


    然后看了站在那里的徐达说,走吧。


    之后一句话都没说,边带着徐达走了出去,付诺是最后一个出门站在那里看了我许久,嘴角依旧带着明媚的笑意,她说,宋小姐的手段真是让我惊讶,不急,时间还长。


    说完,笑的高端又大气离开。


    而我站在那里就跟冷风吹过了一样,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立马出声说了一句,付诺小姐什么意思。


    付诺说,我的意思宋小姐不明白吗?


    我笑着看向付诺,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和付诺对视许久,说,付诺小姐似乎很不喜欢我。


    她高傲说了一句,我只是不喜欢随便出现在别的男人家的女人,宋小姐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我不在乎,但我只想说一句,这圈子不是你能够混的,深霖对你现在或许还有一丝感觉,可宋小姐觉得光靠感觉能够走一辈子吗?


    她笑的自信满满的说,希望宋小姐能够掂量清楚,能够站在他身边的只能是谁,


    她说完这句话,高挑身材快速消失在我眼前,我瞪着她高挑背影,瞪到自己眼睛酸涩不已,觉得今天丫的太窝囊了!


                           90 .订婚


付诺高傲离开后,我赤脚站在那里许久,觉得有点烦,自己穿好衣服快速离开,半夜的时候街上行人几乎已经散尽。


    我并没有在许深霖那里过夜,而是一路走了回,那时候已经是夜晚一点了,回到家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熟睡,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之后那几天许深霖也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他似乎很忙,许志文的死讯传遍后,许氏开始人心惶惶,各自都是摩拳擦掌,准备押宝。


    当所有人以为许深霖要和江南城一决高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许深霖将自己原有的股份全部抛售,一点都没留。


    而许志文的法定律师也带了一份遗嘱,遗嘱的分配让人奇怪,许志文将许氏自己手中的股权全部留给了江南城,而许深霖却只得了一小部分财产。


    江南城有了这份遗嘱后,继承了许志文的所有股权,成为许氏集团的大股东,而许深霖也没有半点挣扎,放手放的潇洒。


    只有那些拥戴许深霖的老臣们在质疑许志文遗嘱的真实性,而保管许老爷子的遗嘱的律师召开记者会用法律做担保,此遗嘱没有半点虚假。


    江南城在处理好所有事宜后,开始着手准备许志文的葬礼。


    这一场交接平静而没有半点波澜,而受到所有人舆论的许深霖由他的助理出面澄清,因养病为由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席过许氏任何活动,似乎是开始罢手许氏。


    当时我正坐在沙发沙发上陪着宋濂看电视,她手上正端了一碗我妈炖的银耳莲子汤,忽然毫无预兆往地下一扔,电视剧屏幕上的画面正是江南城意气风发的脸。


    而与此同时竟然还报道了一条惊人的消息,许深霖打算和前妻复婚,复婚后移民国外。


    我还没来得反应,宋濂手中的碗在地板上四分五裂,那汁水几乎要溅到人脸上了,宋濂恍惚的说,宋文静,我怎么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


    我正满脸恍惚还在回味最后的那则消息,宋濂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是不是姓许的打算害江南城?


    宋濂那样一说,我楞了楞,随后笑了出来说,怎么可能,你别搞笑了!


    宋濂说,许深霖不是这样名利淡泊的人,为他们以前斗争的死去活来,怎么在许志文一死放手的这样轻松,宋文静,你和我说实话,许深霖是不是有存了什么坏心眼了。


    我也有点火大的说,我怎么知道!我和许深霖没有任何关系了,你问我我又不懂他们那些屁事,而且江南城那么聪明,连你都发觉许深霖有问题了,难道他自己还察觉不出来吗?


    宋濂说,许深霖为什么会失忆,他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你了?


    她问到这里,我一愣,随机若无其事坐了下来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宋濂在一旁冷笑说,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我本不该来问你,只是许深霖要和她前妻复婚了宋文静你打算怎么办?


    她手中拿着一本杂志正乱无章法的翻着,宋濂见我似乎不打算回答,她说,我看这件事情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宋濂说完,便拿着自己手机回了自己房间。


    我坐在那里恍恍惚惚的,直到杜小兰过来问我,昨天夜晚我们喝醉后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随口说了一句能够有什么事情。


    杜小兰说我的面试本来是通过了,可就在昨天有人打电话告诉她公司不能用我。


    我楞了一下,转念一想肯定是那天那个小李总捣的鬼,杜小兰说不是,他说连小李总都被公司莫名其妙的开除了。


    我说,怎么可能,小李总不是部门经理吗?怎么也会被开除。


    杜小兰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前天别人告诉我的,他们说小李总得罪了什么人。


    杜小兰有些不解的在那里碎碎念,小李总能够得罪什么人,他在这个公司可是待了差不多九年了,已经算得上是元老了,正准备买公司股票做长期投资呢,没道理以前不得罪,在现在得罪啊。


    杜小兰在那里和念了很久,将电话挂断后,我在原地坐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手脚冰凉,想到前几天他说的那些话,笑了笑。


    下去的时候,宋濂穿戴整齐似乎是要去见谁,我立马一把扯住宋濂问她这么晚还去哪里,宋濂说,这里面肯定有炸,宋文静,我知道许深霖失忆是假,他肯定说用什么手段迷惑了江南城,我一定要去告诉他。


    我说,宋濂,你别发疯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想点好的,许深霖和江南城是亲人,他能够害他什么。


    宋濂说,宋文静?你以为他们之间的亲情像我们嘛?我告诉你,如果这个世界可以允许杀人不犯法,江南城都把恨不得把许深霖千百次,你以为许深霖又是什么善茬?


    宋濂说完,将我狠狠一推,然后也不顾外面的天气狂奔了出去,我在后面喊了她几句她都不理我。


    我自然知道现在形势的紧急,上次在许深霖公寓似乎他正在计划着什么,而付诺也清楚,许深霖有没有失忆我敢肯定是真的,可是他那次从山坡上滑下去有点让人怀疑,他平时开车特别谨慎,为什么唯独那天会出事,出事之后人失踪了几天才被人找到。


    我想到这些点,越发觉得很多疑点,宋濂担心江南城这也说情有可原。


    立马就起身想要那电话拨给许深霖,可他电话却是付诺接的,我严肃的要求让她将电话给许深霖,付诺知道我是谁,只是语气依旧带着欠揍的高傲,她说了一句,深霖现在没空,我想宋小姐应该也看到新闻了吧?


    我说,付诺,如果现在你是在向我炫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对于你们结不结婚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而且我相信我和许深霖之间的事情应该不需要和你报告。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59:2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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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2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88.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许深霖开车这么猛的,本来和他对着干没有系安全带,最后被吓到浑身冰冷,还是默默的将安全带给系好。


    系好后,他将车停在公寓楼下,看我似乎并没有打算从车上下来,斜了我一眼说,自己下来还是我来抱。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赶紧把自己的安全带解开,灰溜溜的跟着他走了进去,门开了后,许深霖最先进去,我犹犹豫豫看了周围,脑袋里早就醒酒了。


    我最后一个进来,他一边走进去,一边伸出手松着自己的领口,头也不回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许深霖我总没办法拒绝他所说每一句话,虽然我现在肚子里还一肚子的怨言,我只能老老实实将门带关,站在门口瞪着他站在那里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正解着领带。


    他回头看向我站在那里,依旧冷着脸说,怕我吃了你。


    他这样一说,激起我心里的怒火,立马脱了鞋子就走了进去说,谁怕谁。


    他最终松开领带,我以为这就点到为止,没想到直接脱身上的衬衫,我大呼了一句流氓,他他转过身回头看着我的时候,我立马伸出手将自己的眼睛一捂。


    许久他声音才淡淡传来,说了一句,好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换完了,一直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被他瞧的不自然,他站在那里说,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我站在那里没动,他走过来直接就开始拔我衣服,我在那里挣扎了好几次,他冷着脸说,谁让你穿成这个鬼样子的。


    我说,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也不认识我,我想穿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他嗤笑了一声,将我按在沙发上就开始脱我外套,我越发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他直接利腿长的优势将我两条腿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我又想抱住他手臂张口去咬,他轻轻松松一下把我下巴钳住,露出今天第一个还算柔和的表情说,想当狗?


    我在他手中扬了扬,想挣脱他的手,他看了我一眼,半点也不马虎开始伸出手把我外套脱掉后,又脱我里面的小吊带。


    他脱到我吊带的时候,我觉得前无仅有的爆发了,说了一句等一下,他一楞,我躺在沙发上瞪着眼睛说,你先从我身上给我下去。


    他似乎思索了一下,我也没管他,趁他松懈的时候直接把他反压了过去,双腿跪在他双腿间,伸出手就去扒他衣服。


    他倒是好笑的笑了两声,干脆躺在沙发上没动,我伸出手开始脱着他白色的上衣,我忽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刚才被他扔在沙发那一头的领带说,我们今天来点刺激的。


    说完,便爬在他身上伸出手想要去拿领带,手臂不够长,只能尽量压着自己身体,许深霖的脸在颈脖处,喷出温热的呼吸,我全身有点酥麻,他在我胸口锁骨的人位置吻了一下。


    我一颤,伸出手将他脸一压,撑着身体把那领带拉了过来,他兴致勃勃看着我,似乎是想要看我耍什么花样。


    我拿着领带把他手一捆,捆得紧紧的,然后压在他身上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虚汗,抬起手擦了擦,然后拍了拍手从他身上下来,看着被我捆在沙发上的许深霖,特别满意的说,就这样挺好,动手动脚看上去有点流氓。


    许深霖躺在沙发似乎并没有打算挣扎,反而是躺的悠闲,我从打着赤脚小跑到厨房冰箱里找吃的,除了纯净水,就只剩下几片全麦面包,还有牛奶,也没挑剔然后全部搬了出来放在地下,坐在地下靠着沙发,将牛奶撕开后,喝了一口,终于把胃里那股子酒味给压了下去。


    一边喝,一边伸出手跟女流氓似的摸了摸他结实的腰身说,美人儿,唱支小曲儿来听听,唱到我满意,我才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许深霖说,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下意识问了一句,考虑什么。


    他说,松绑。


    我咂了咂嘴说,许大公子,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跟我在死撑着了,我这绑打的是死结,要想我松绑,做梦吧。


    我抬手又喝了一口牛奶,喝了许久,忽然有点伤感,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絮絮说了一句,许深霖,我们说会话吧。


    他说,说什么。


    我说,有好多想和你说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开始沉默不语,我笑了笑说,没关系,你不想回答,我说给你听就好了。


    我喝了最后一口牛奶,酝酿了许久,说,这段时间想了很多很多,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你消失无踪那几天,我甚至想过跟着你去死你信吗?


    我嘲笑了一声说,这本来就是我粗心大意才会害你成了这样,许深霖,我知道你记得我的,可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我不想去猜,也懒得去猜,越是去猜,我相信结果肯定越让自己无法承受,你前妻比我漂亮,又会体贴人,我相信如果是我是你,我也会喜欢她,现在想想觉得你忘记我或许也是好的,我不够优秀,我总想着让自己努力配的上你,可许深霖,这个世界上的地位等级一开始就划分好的,配不上就配不上,我明白。


    我伸出手捂着自己双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我已经很懦弱了,若是让他看见我哭,他一定觉得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我闷着声音说,许深霖,要是这一辈子我都没遇见过你就好了,我在想没有你的以后我该怎么办,我自卑胆小又懦弱,我没有那个胆子和你前妻去较量,像我们这样的人不用比就知道是输定了,所以在这盘局还没开的时候,我选择退出,从此以后,你过你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娶妻生子各不相干。


    我说完,为了防止自己哭出声来,手立马紧贴脸颊那一瞬间不动声色把脸上的眼泪摸了摸,然后拿起地下全麦面包狠狠吃了几口,吃完后,回头看向他咧嘴笑着说,我今天话很多吧,你不要介意,以后我肯定没时间再来烦你了,那时候就算你想要我和你说话都没机会了。


    我一个人一直坐在那里絮絮叨叨说着,之后还说了很多很多,我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了,只是感觉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告诉他,通通告诉他,我思念,我的喜欢,我的焦急。


    我不知道他嫌我烦不烦,可若是再烦,我也是要说的。


    他也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有动,脸上古井无波,也不知道他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我起身觉得时间到了,边要将他去松绑。


    弯下腰的时候,许深霖说,你这么在乎我记不记得你?


    我说,当然,你要是不记得我了,你和我之间全部变成了我空想。


    我问许深霖,你是不是喜欢你前妻?


    他想了想,许久说,算喜欢吧,因为她从来都不用我操心半分。


    他这样一说,那一瞬间把我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和牵了出来,忽然发了疯一样捶打着他胸口说,你这负心汉!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烦我!可我没想到才这一顿时间你就厌烦了,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就知道你喜欢你前妻,许深霖,你这混蛋!


    我捶打着他,他也制止,只是任由我发泄着自己,最后我发现自己下不了手,只能埋在他胸口狠狠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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