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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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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4:27|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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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1:18|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以下是引用 第247楼 晶晶豪味 的话:
要流量的就有点老火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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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6|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0.监狱

宋濂早上来换班的时候,看着我满脸憔悴的模样让我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我点点头,然后带着满身疲惫出了医院。

    可刚走到楼下就停着几辆警车,我楞了一下,以为是医院发生什么事情,正打算面无表情走过去的时候,警车上面下来几个人一把将我拦住。

    我有些没明白过来,对着警察问什么事。

    其中一个人对我显示了一下警察资格证放在我面前显了一下,然后和我说需要带我去警察局调差一趟。

    我心漏了一节拍,假装镇定的说了一句好,我跟着他们上了警车,一路上车子的车速并不快,我已经在心里揣测了很久此次去是调查什么,又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忆了当天陷害苏茜的时候我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为什么今天却被警察带进警察局亲自调查。

    我手心里出了一手冷汗,到达警察局的时候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里面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放了一个长办公桌,还有一条简单的凳子,我坐上去后。

    那长办公桌上旁坐了一个女警官,她翻着手中的资料看了我一眼冰冷的说,昨天有人匿名给我们寄来了一个录音笔,你可以听听是真是假。

    我点点头,她将手中的录音笔轻轻一按,里面瞬间传来我和苏茜的争吵,正是那天我们在车上全程的录音。

    里面慌张又惊恐的声音在空旷阴暗的审讯室显处处透露一丝狰狞,特别是苏茜害怕的喘息声和反反复复不要杀我呼救声。

    还有她死命敲打着车窗玻璃的声音。

    我一边面无表情的听着,一边什么都没想,那女警将手中的录音笔按了暂停键,双手交叉看向我,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反而严肃的让人害怕。

    她问录音笔里的录音有没有虚假,我低下头说没有,她点点头说,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说,没有。

    那女警见我早已经没有申辩能力,坐在那里看着我许久,一言不发起身将长桌上的文件和录音笔收了起来,没多久审讯室的门被人拉开,有人走进来钳住我便押着我进了一间关押室。

    我在里面待了整整两天,脑海里一直在想那录音笔是怎么回事,苏茜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为什么会是匿名举报的。

    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关到第四天的时候我全身已经被关押室里的蚊子咬的全身是红疹,我整夜整夜睡不着。

    精神崩溃到了极点,可除了有狱警送饭进来几乎一整天这扇门都是紧闭的,他们也不和我说是什么情况甚至没有定夺我什么罪。

    只是将我一直关押着。

    直到第五天下午的时候有人说来看我,便带着我出了关押室,来到一间有着透明玻璃的房间,玻璃外面正是宋濂那张满是焦急的脸。

    她死死地敲着玻璃,我面无表情看着她很久,坐在凳子上拿起电话,宋濂的声音在那端焦急的传了进来说,宋文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被关到这里来了!

    我看着宋濂那张焦急的脸,对着她展颜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进来。

    宋濂在电话里反复问我是不是真是我陷害的苏茜,我想了很久,最后答了一句,是我陷害她。

    宋濂在电话那里爆粗口说我怎么那么糊涂,她声音里慌张无主,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好像一下子什么都崩塌了,宋濂最后走的时候和我说,她一定会救我出来,无论怎么样,一定会救我出来。

    我没说让她救我,只是笑着问她我妈病怎么样,宋濂声音激动的说,这个时候你关系妈的病怎么样!宋文静,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们两个人对话的时间不长,听说宋濂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进来探我一面,而且现在被关押的我有些奇怪,没有定罪也没有正式进入监狱只是一直在关押室。

    宋濂离开后我在关押室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押室的门再次被人开启,这次是宋濂找来的律师来和我交涉的,他手中拿着一个公文包见到我后开始自我介绍,并且递了一张名片给我,面目刻板,说话语气与速度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他和我说将会负责我这个案子并且希望他问什么,我如实说什么,我点点头,随着他坐了下来。

    他问了我很多当时案发的情况还有我和苏茜的恩怨。

    我一一都说清楚,他表情有些严重大概是这个案子有点难缠,我自然知道我的事情是有多棘手,可我最关心的是苏茜是真疯还是假疯。

    那律师告诉我苏茜是真的疯了,然后我整个人瘫软在那里,有些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那律师说,警方已经出示了受害人体检报告,确实是精神失常。

    我从来没想过苏茜会真的被我逼疯,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只不过是装疯想要夺过这一场牢狱之灾,没想到是真的。

    而且录音笔当时我并没有在车上发现这样的东西,为什么半路会杀出一个录音笔,那律师说我这个案子上面有人拦住了,虽然棘手可有人相助,要想出来不是没有可能,虽然是证据确凿。

    我问是谁在上面压着的,那律师不说,只是避而不谈道,你安心在这里待着就好,事情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和律师要求想要见苏茜,那律师有些为难的看着,我知道这件事情难办,可还是坚持道,不管我是出的去还是出不去,我要求必须见苏茜一面。

    那律师许久才点头说,我会想办法。

    那律师正要出去后,我整个人坐在那里半响都没动,一直到被狱警催了才再次被人关押进去,之后被关押了几天我也不是很清楚,宋濂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来见我,而那律师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来见过我。

    只是时常有人往里面送东西,伙食也变的出奇的好,和当初被关进来的时候挖完全是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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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5|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9.  生老病死

我和许深霖自从上次分开后,他果然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我自然也没怎么去找他,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有时候帮着我妈在厨房打打下手,有时候和宋濂斗斗嘴,有的时候陪老头子听会儿京剧,时间虽然绵长,却也快速。

    只不过有一天我妈在厨房煲汤,煲着煲着汤整个人倒了下去,我在一旁正给她洗着山药,回头的时候见她脸色惨白倒在地下,眼睛翻着白。

    将我妈送去医院抢救,医生出来后麻木的告诉我,让我准备后事。

    我一个人在长廊里坐了整整一夜,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变成铅灰色的灰白。

    宋濂带着我爸来医院的时候,见我双眼通红,她还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不进去,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第一句话便是,宋濂,医生说我妈估计走不出这医院了。

    宋濂一愣,我爸在一旁傻笑着,宋濂忽然蹲在地下捂着脸哭,哭了大概十几分钟,她才红着眼睛说,前几天才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一会儿人就成这样了。

    我也想问怎么才一会儿,就需要准备后事了。

    我妈在医院住了三天一直昏迷不醒,宋濂怀孕在家里照顾我爸,而我在医院整整三天没有合过一次眼,睡过一次好觉。

    那时候正是高峰期,住院的人多,能够给我妈弄到一间病房算是很不错了,我经常大半夜醒来睁开眼一看,正是在走廊外面。

    起身往门口一看,我妈在病床上睡的安详。

    继续躺在木椅上睡过去,耳边时常有病人痛苦的呻吟声,有些疼到极致半夜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捂着耳朵尽量将这些声音隔离,可他们却像是长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一般,驱逐不了。

    到最后习惯了,凌晨四点我妈隔壁房间一个尿毒症的病者去世,半夜走廊里滚轮声,声声刺耳。

    我睁开眼一看,那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最后一个表情正定格在满脸痛苦的狰狞上,医生们匆匆推着他从我身边走过,带动着秋夜里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在皮肤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没多久他的亲人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后,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整个走廊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极了一场席卷而来的海啸。

    而躺在病床上没有呼吸的他,已解脱,永远都不会在有痛苦,我半夜再也没有听过我妈病房旁边半夜有人在痛苦呻吟了。

    她的亲人送别了他最后一程,走廊再次恢复冷清,我却再也睡不着,闭着眼都感觉那张苍白又狰狞的脸正贴在我颈脖,总感觉有冰冷的东西挨着自己,在我耳边吹着气,醒来的时候吓出一身冷汗。

    左右看了一下,已经天亮了。

    小时候我对医院总会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就算长到这么大了,这股恐惧感仍旧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演越烈。

    我妈从中醒过几回,不过都是睁开眼精神十几分钟又沉沉睡了过去,我时常在她昏睡的时候挨在她耳边说一些有的没的,可她仿佛永远沉睡了过去,无论在医院的我有多么害怕这里的冰冷,她也不再睁开眼看看我,安慰安慰我。

    有时候自己从病房出来也会坐在走廊里崩溃大哭,可哭完后,却发现哭是没有用,便坐在那里发呆,想了很多事情,想着假如有一天躺在病床上全身冰冷没有呼吸的是自己,他会不会也会哭。

    那天我正在病房给我妈擦完身子,正打算抱着手中的那盆脏水拿出去倒掉。

    刚出门正好看见林安航提着满篮子的水果忐忑站在门口,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看上去有点紧张吗。

    我站在门口看到是他后,稀疏平常问了他一句,怎么来了。

    林安航说,我是来看看妈的。

    他还是没有改变这个称谓,我听着虽然怪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手中脸盆的水去洗衣房倒掉,林安航跟在我身后问我妈怎么样了。

    我说,挺好的。

    他又问了我一句,严不严重。

    我说,挺严重的。

    许久,他才说了一句,文静,苏茜进了精神病院你知道吗?

    我握住脸盆的手一紧,轻轻笑了一声说,是吗?真疯还是假疯。

    林安航没有在继续这个问题,他去病房看了我妈几眼,然后陪着我坐在走廊那条木椅上,反复看着我,许久才慢吞吞说了一句,你瘦了。

    从离婚这么久我们之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兴平气和坐下来说过话了,我说,林安航,你妈身体最近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说,我去见过她几次,都被她打出来了,她眼睛现在看不见,我只能找人去照顾她。

    他说了这样一句,忽然自我嘲笑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导致的,谁都怪不了,算是自己活该吧。

    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难免有些沉重,好像自从我们两个人离婚后,就从来没有哪一天过的很好,他是,我是。

    有时候想想,觉得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假如我逼着苏茜打胎后,没有和林安航离婚,孩子还在,虽然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变得冷漠而僵硬,可会不会比现在要好很多呢?

    我苦笑了一声说,似乎我们两个人从离婚后就过的不是很好。

    我正发着呆,坐在一旁的林安航忽然伸出手缓缓摸了一下我憔悴的脸,我吓了一跳,快速躲开,他的手不尴不尬僵持在那里。

    他脸上满是苦笑的说,我只是想擦一下你脸上的脏东西。

    我尽量忽视气氛里的尴尬,笑了笑说,谢谢。

    他收回手,再也没有半分的逾越,话题因此而中断,两个人坐在一旁很久没有说话。

    之后林安航没有逗留多久,我坐在长廊上看着他背影缓慢的从视线里抽离开来,以前乌黑浓密的头发隐藏着一些白头发,挺直的背也变得有些佝偻,我记得几年前他在我印象中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说话永远都是自信满满,可才这么久,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老了那么多。

    我坐在那里摸了摸脸,忽然觉得那背影有些心酸,我应该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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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8. 我不想让你为难

江南城看到我和宋濂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陈金婷静静站在一旁看了宋濂一眼,眼里挑衅不言而喻。

    视线别到我身上后,微微一笑和我打招呼,我回了她一笑,两个人之间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陈金婷总觉得讨厌不起来。

    我们都没停下来说什么,各自推着手中的东西擦肩而过,没有一丝停顿,特别是宋濂她仿佛是想要保持最后一丝骄傲,走过去那一瞬间目不斜视没有看江南城任何一眼,哪怕是一眼。

    反而当各自走了很远后,江南城和陈金婷身影不见后,宋濂的骄傲才忽然垮下来,脸上显出一丝疲惫,她问我和陈金婷很熟吗?并且警告我陈金婷是她这一辈子的敌人,让我别站错了队伍。

    我笑着回她说,你是我姐,我当然是帮你的,不过觉得陈金婷这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坏心眼。

    宋濂转过视线瞪着我说,还没有坏心眼?怎样才算有坏心眼,我孩子生下来你就知道她坏心眼会有多坏了。

    宋濂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多说别的,我们下午逛街完成后就回了家。

    第二天的时候我妈让我下楼把一些垃圾给倒了,到达楼下的时候,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车内下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是徐达。

    他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一句废话都没说将车门拉开示意我进去,我狐疑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事,直说。

    徐达说,是许总找你有事。

    我将手中的垃圾往垃圾桶里面狠狠一扔,说,没空。

    徐达说,许总就在里面。

    我扔完垃圾的手一顿,咬着唇犹豫了许久害怕宋濂下楼撞见许深霖来我家楼下了,她肯定又要发疯,只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快速钻入徐达拉开车门的车里。

    里面果然坐着面无表情的许深霖,我弯腰坐下的动作一迟钝,他也没有看我,目光一直看向车玻璃前,我迟钝半响才利索的坐在他身边,身体笔直也不和他说话。

    徐达也不知道要将车开到哪里,我怕他开远了,宋濂和我妈找不到我肯定又该急了,便让徐达别走太远。

    坐在一旁的许深霖才淡淡开口让徐达把车停在一处清净的地方即可,徐达遵命,车子在一处小区里面停下,徐达停好车后从车内下车。

    里面只剩下我和许深霖,他还是没有说话,我也只好再次开口说,找我什么事。

    他目光一直看向窗外,面对我的问答也不说话,我被他的莫名其妙搞的有些恼怒,起身就要推门而出,许深霖忽然将我一扯,我整个人被他困在怀中。

    我死死瞪着他说,无比恼怒的说,你把我带到这里又不和我说话,也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怎样!

    说完后,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哭,总觉自己太没用了,可自己却又不能解决现在的现状,只能尽量不给他去添麻烦,我既然帮不了他远离他总可以了吧。

    我这样一想,眼泪流的更加凶了,他看着我的眼泪许久,忽然伸出手有些微凉的指尖碰触到我眼脸,他问,你哭什么。

    我沙哑着声音说,许深霖,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他碰触我眼脸的手一顿,随机若无其事继续为我擦着眼泪,语气清淡的问,为什么忽然这样说,我们先前不是还很好。

    我说,没有为什么,先前是先前,我觉得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

    他语气里含着包容说,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那样的语气像是我在和他赌气,可这次我不是和他赌气,是认真的。

    我推开他的手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搞笑吗?你都要和付诺复婚了我们两个人还在这里不清不楚,你到底想让我当什么,当你们之前的第三者,还是当一个随时被你想起就宠幸,想不起来就抛弃的女人嘛?

    我说完后,觉得自己积压在心里的所有不明白和怨气忽然松懈了下来。

    他语气渐渐冷却了,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既然你没想过,那你告诉我,你会娶我吗?

    许深霖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紧握住的手从握紧到松开,从松开到握紧,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冷却,本来心里还留着一丝庆幸,被这样长时间的沉默忽然打至谷底。

    我忽然嘲讽一笑,看,我说了我们之间不适合,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娶我。

    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这里自讨其辱,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对于他的沉默不是习以为常了吗?只是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在那里坐的笔直的说,我不想让你为难,各自给对方一点时间,假如所有事情全部平息后,我们还能够有机会在一起,那时候你再来找我也不迟。

    气氛有些凝固,我望着他有些冷冽的侧脸,他也没有多做挽留,许久才简短回了我一个好字,我也没有在多有停留,自己最先推开车门从里面弯腰下车,车门关上那一刻带动着风,仿佛随时就能够把自己心里那把火给扑灭了一般,我抬眼的时候正好看见徐达正站在满路边上抽烟,他远远的看了我一眼,我没在看他。

    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正想抬步走的时候听见许深霖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他说,我这次来找你,只是想要确认你是否安全。

    黑色的车膜看不见他的脸,声音却有些漠然,我说了一句,我很好。

    便一直顺小路走出小区,走了很久也不见有出路,脚上就穿了一双拖鞋绕了一大圈实在累到不行了,还是走到容易打车的地方拦了一辆的士便回了家。

    回到家后,宋濂问我去哪里了,我支支吾吾的和她说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她在那里做着体操,音乐声几乎响彻整栋楼层。

    我妈在厨房忙活着几乎都要拿着锅铲跳出来打宋濂了,可她却依旧穿着运动服在客厅里自己跳着自己的。

    丝毫不受我妈怨气的影响,还对着我指手画脚的说让我把客厅屋子里的瓜子壳给扫一下,没办法,现在她是老大,连我妈都要让着她,更何况我这个做妹妹的更加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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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2|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7. _Jessie°水晶鞋加更~

许深霖转身要离开,宋濂忽然从沙发上一冲而起,将手中的瓜子壳碟子往桌上狠狠一放说,许深霖!你没失忆!

    我一根弦瞬间紧绷,许深霖本来离去的背影一顿,我妈有些惊讶对着宋濂骂着说,你在发什么疯。

    宋濂忽然快速的从沙发上冲了过来挡在许深霖面前不依不饶的说,你为什么假装失忆!是不是有憋着什么招打算害江南城,许深霖江南城是你哥哥,你为什么总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宋濂接二连三质问着,我头皮都是麻的,立马反应过来对着许深霖吼道,我说我们以前没有任何事情,你别再来追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要复婚了,以前那些事情既然你都不记得了,我们都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宋濂立马将我一扯,眉头死皱说,宋文静,你少在这里忽悠我,许深霖根本就没失忆你别再这里来帮着掩饰什么。

    宋濂扯住我衣袖不肯松手,我有些恼怒的说,他有没有失忆我比你清楚!宋濂你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和江南城那样的人一样阴险吗?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就算明天江南城破产也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努力遮掩这件事情,我怎么都没想到许深霖居然会这样糊涂,明明知道宋濂和江南城的之间的关系却还敢堂而皇之来我家,他不是主动将那个谎言捅破吗?

    我和宋濂在那里争吵了起来,我妈站在一旁见我们两个人越吵越激烈想要劝架,许深霖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忽然对着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没想到来找你一趟会给你添麻烦,宋小姐难道知道以前我和文静之间的事情?如果知道也请你帮个忙和我一一说清楚,这样我好放下以前所有的事情和我前妻复婚。

    宋濂在听见许深霖提前妻立马一顿,本来高昂的气势瞬间就软了下来,她半信半疑的说,你真打算和你前妻复婚?

    许深霖点点头说,宋小姐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宋濂忽然将我狠狠一扯,扯到许深霖面前说,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你以前还和她求过婚,许深霖,如果你为了公司而将宋文静这蠢东西给抛弃了,许深霖我告诉你,那样的你真不值得宋文静为了帮你而掩饰你的不择手段。

    我被宋濂拽的紧紧的,动弹不得,许深霖站在我面前视线没有看我,反而是嘴角带一丝不疾不徐的笑意,脸上表情没有任何遗漏,语气平缓的说,随便宋小姐怎样猜测。

    说完,再也不看宋濂,迈着优雅的步调没有任何急促从我家门口走了出去,徐达跟在后面。

    宋濂揪住我的手僵硬了好一会,我将她的手推开说,红着眼睛语气控制不住往上飙升,你在发什么疯,江南城根本不需要你为他掏心掏肺!宋濂,你明不明白!他不配你这样掏心掏废!

    面对我激烈的嘶吼,宋濂忽然盯着我看了许久,满是质疑的说,江南城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你这次提起他怎么这么激动。

    宋濂满脸冷静的在那里揣摩着我的脸色,我一时激动发泄出自己对江南城的恨意,没想到引起了宋濂的怀疑,顿时只能不尴不尬的说,他能够对我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害的你挺惨的。

    宋濂从小就敏感,特别在对待江南城的事情上,她不信,继续追问说,以前怎么就没见你那么恨他,怎么现在你这么激动,你老实和我说上次付诺话里有话,是不是你瞒了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以为江南城是个什么东西,人人都和你一样对他死心塌地吗?我告诉你宋濂,江南城就是个神经病你最好少给再去想他。

    我说完,转身就要进房间,宋濂走在后面拽着我让吧话说清楚,我们两个人差点打了起来,要不是我妈及时出现把我们两个人都狠狠骂了一顿,估计宋濂还不死心。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下午,宋濂在外面将电视机声音开的很大,甚至几次都来敲我们让我把之前的话说清楚,我都拿着被子捂着脑袋不想理她。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宋濂来我房间和我道歉,说昨天是她想太多了让我别介意,并且让我陪着她去一趟超市,我坐在床上说,姐,你不是不知道江南城现在对我和你的态度,他之所以对我这样并不是说对我感兴趣,他只不过是想用我来逼退你,你明白吗?

    宋濂说,我明白,你这么喜欢许深霖怎么可能会和江南城有什么,也是我害了你。

    宋濂有些愧疚的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怀疑就好。

    上午的时候宋濂说要去超市买一些小孩用的东西,我笑她孩子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并且才三个月,这么早准备完全是瞎准备。

    宋濂撇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做妈妈的心情,然后老老实实在玄关处换鞋,她以前的高跟鞋现在全部都换成平底的布鞋,以前那些漂亮的衣服,也换成了宽松平凡没有什么特殊款式的连衣裙。

    她看上去和以前变了很多。

    我和宋濂去逛超市的时候,超市里面人声鼎沸,我尽量让她往我靠着一点,为了防止她摔跤滑到,时刻让他注意着脚下的路。

    她笑着说知道了知道,自己低头谨慎的盯着路面,刚抬头的时候,她忽然一下就愣住,我随着她抬头刚想问她怎么了,不远处正好看见江南城和陈金婷。

    江南城手中推着购物车陈金婷在挑选商品,宋濂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我刚想扯宋濂改道,她将我微微一推,说,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要躲。

    说着,便挺着腰杆我推着车和正向这边走来的江南城碰个正着。

    在看到江南城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血液都是沸腾的,如果我有本事我一定会把江南城千刀万剐,如果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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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2|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6. 来访

我妈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清脆又响亮,可以点也不疼,我看着她满脸皱纹又暗黄的一张脸,忽然一下冲到她怀中,紧紧的抱住她说了一句,妈,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妈本来本来僵硬的脸在那一瞬间松懈了下来,竟然抱住我狠狠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死命敲打着我后背,说,你还让不让我们省心了,你和你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东西!我这是造什么孽,真是生了一堆的祸害。

    我妈说了一直打了我很久,宋濂站在一旁摸着眼泪说,我们还以为这几天你死了呢,死了最起码也要打个电话给我们,我和妈正打算去警察局立案呢。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说,我这几天只是有事去了,手机丢了所以没有来得及打电话给家里。

    宋濂说,谁管你叫去哪儿啊,才上个星期给你买的手机怎么又丢了,宋文静,你到底要丢多少部手机才算好?

    我们在

    门口一家人哭成一堆,那司机站在那里有些不耐烦的说,好了,别哭了,快点给钱吧,别耽误我工作。

    宋濂在得知我没钱给的士费后,当即在那里猛翻白眼,以为我是被人抢劫了,不然为什么手机丢了,连打车钱都需要让家里人付。

    我记得我的包放在了许深霖的酒店,今天走的匆忙忘记拿了,宋濂和我妈也不逼问我什么,两个人在厨房忙进忙出,宋濂怀着孕给我妈打下手,被我妈赶了出来,宋濂端了一杯水给我才开始拷问我,老实和我说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你要是撒谎我就把你这段时间和许深霖的事情统统告诉妈。

    宋濂这个理由太过强大了,我沉默了一段时间,趴在桌上说望着正中间我妈养的两条金鱼正在鱼缸里活蹦乱跳的,良久才沙哑开口的说,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没有用,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力。

    宋濂说,怎么了,以前没见你觉得自己无能,今天才又这番感叹肯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有着一肚子话想要和宋濂说,刚开口忽然想到宋濂和江南城的关系,最后闭嘴说了一句没什么,宋濂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好逼问我。

    我妈做了一桌子的菜给我,她和宋濂两个人坐在餐桌那里望着我吃,大概都在主动等我解释,有些事情完全没办法像她们解释,难道让我告诉她们我和许深霖整整度过了三天,可却在最幸福的时候被人扇了一耳光告诉我不配吗?

    我做不到,而且有宋濂在我更加不好说什么,她那么喜欢江南城怎么可以容得下许深霖和付诺憋着劲打算对付江南城呢。

    最后吃了饭,我妈让我去洗个澡睡个觉,我也不想多想,我一直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就可以在一起那么简单,中间隔了很多很多,多到随便一点事情就可以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崩塌的一点也不剩。

    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是被宋濂给摇醒的,我张开眼见她表情怪异问她怎么了,宋濂说,许深霖来家里了,正在客厅坐着。

    我瞬间僵在那里,虽然知道不辞而别他会找我,却从来没想过他会找家里来,我消化这句话好久,宋濂让我赶紧换好衣服出来吧。

    我才慌里慌张的穿着衣服,宋濂出去后我才开门走了出来,客厅气氛怪异,没什么人说话,只是偶尔听见我妈待客时经常劝别人吃着吃那的一些话。

    不过听我妈声音没有平时自然,反而处处透着小心翼翼的紧张。

    我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许深霖背对着我坐在我家那老旧的布艺沙发上,身边像往常一样跟着徐达,背对着我坐在那里看不见表情,只看见我妈衣服慌慌张张的模样。

    宋濂坐在另一处没好脸色看着电视。

    我走出来喊了一句,妈。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全部看了过来,我妈立马从沙发站了起来,手有些不自然扯了扯衣角,看上去紧张又无措的模样,立马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扯引到许深霖面说,许总说找你有点事情,你这孩子这几天没见你人,又睡到这么晚,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我看了许深霖一眼,他坐在沙发上表情平静,手中端着茶杯,正冒着冉冉热气,茶叶也不是平时他们时常喝的猴魁毛尖,就是十几块钱一斤的,估计他也喝不惯。

    我妈见我不说话,推了我一把说,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人家来了也不说话傻愣着干什么。

    许深霖站在一旁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我妈说,伯母,既然起确认文静在家,我也就放心了,我还有事,打扰了。

    许深霖放下茶杯就要走,我妈客气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来趟。

    我妈弯下腰就去茶几上的零食盒里面拿着自己晒的桃肉说,这是阿姨自己晒的,你带点回去吃吧。

    我将我妈一扯说,妈,别人不会吃这些的。

    我妈回过神来,立马明白过来我这句话的意思,立马把手中一袋桃肉收了收满脸窘迫的说,不好意思,阿姨没想那么多。

    宋濂坐在沙发上拿着瓜子在那里磕,语气嘲讽的说,像他们这样一些有钱大老板肯定还嫌我们小市民的东西脏呢,妈,您少拿热脸贴冷屁股。

    宋濂这句话说得无比尖酸刻薄,可许深霖并没有生气反而是从我妈手中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桃肉,将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块晒干的桃肉斯文的咬了一口。

    对着我妈满脸惊讶的表情说,以前我母亲也经常做小吃,我记得最后一次吃还是十岁,现在二十五年了,隔了好多年,挺怀念那味道的,阿姨手艺很好。

    许深霖真心实意赞叹着,宋濂坐在那一旁切了一声,我妈听到许深霖提起他母亲,脸上满是愧疚的说,你母亲

    许深霖像是想到什么,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淡淡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打扰伯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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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1|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5.  宣战

 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争吵声给吵醒的,还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看着吊顶上花洒行形状的水晶灯,许久,外面的争吵隐隐有些大了。

    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许深霖已经不在了,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摸摸下床将紧闭的房门偷偷开除一跳缝隙,正好看见门外站了两个人。

    一个人是许深霖,另一个正是神情激动的付诺。

    她脸上表情似乎不是很好,声音隐隐传从门缝隙传了进来,她说,深霖,我们两个人差不多是从小长大的,你做事情向来沉着稳定,没有百分百的胜算率你从来不会出手,我相信你的能力,这次我从美国回来就是应答你的请求将许氏这几年财务上的漏洞给你找出来,可你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频频为了工作不管不顾,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和以前在美国的你判若两人,那时候的你至少从来不会这样分不清轻重。

    付诺声音里很激动,甚至带着一丝丝失望,说了一大串话,许深霖站在付诺对面,脸色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很好,一直面无表情,他说,付诺,我从来没有因为她而耽误工作。

    付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没有耽误?你知道现在江南城派了多少双眼睛在死盯着宋文静吗?那天你们两个人去商场游玩,宋文静失踪,你大张旗鼓找了那么多人去寻他,如果不是有人把偷拍的照片发我,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够这样安逸嘛?深霖,你们之间既然没有结果,就应该快刀斩乱麻,感情容易误事,这些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付诺说,在我们两个人复婚之前,希望你尽快和她断绝关系。

    付诺看眼许深霖又道,你别忘了,你母亲的死并不是江南城一个人造成的,宋文静的父母也有份。

    我拉住门把手的手一滑,许深霖一直是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他许久才缓缓传来一句,我会尽快处理好。

    付诺望着许深霖,脸上严肃的表情渐渐退却,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柔情,她伸出缓缓碰触到他垂放在身侧的手,像是怕惊醒他,见他没动,身体才小心翼翼依偎在他怀中,靠在他肩头,说,深霖,江南城背后有陈志和,我们背后有我父亲,我会帮助你完成你所有想要实现的。

    付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是看向躲在门口的我,她靠在许深霖肩头,眼里的柔情渐渐散去,目光带着往常的高傲像是在向我宣战。

    我躲在门口像是一个小偷一样,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大概拥抱了两分钟之久,许深霖才缓缓将付诺推开,你先离开,我会处理好这一切,和许氏财务主管吃饭我会让徐达去配合你,下午四点我会准时和你会合。

    付诺得到许深霖准确的答复,脸上带着笑意目光从门口的缝隙中的我身上收回,她伸出手抚了抚许深霖的脸说,好,我等你。

    然后在也没有任何停留,从房间退了出去,她关上门那一刻,许深霖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我静悄悄将门重新掩好,转身轻悄悄回到床上躺好。

    下一刻,房间的门被人开启,我闭着眼睛,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脚步声不是很大,慢慢接近了床边,我以为他会喊我醒来,谁知只是感觉床轻轻塌陷了下去,许深霖伸出手将我揽到他怀中,我感觉到他怀中的温暖,继续闭上眼睛装睡,许久后,他呼吸绵长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敢悄悄睁开眼去看向他,他似乎已经熟睡了,眼皮底下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没有睡好,眼角有着细碎的纹路。

    我窝在他胸口眼角无声滑下一滴泪,如果我和他的事业终究不能并存,我退出,如果这几天是他送给我的分手礼物,我欣然接受。

    这么多人都没在一起,我们之间不一定也要在一起,为了怕惊醒他,我等了好一会儿,从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摸索着脚步去了浴室换好衣服,一句话都没有说,快速将门关住便离开了这座酒店。

    走在马路上觉得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然后快速打了一辆车回到家里,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只能让司机跟着我上楼去家里接钱,当时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人跑出来开门。

    门打开后就是宋濂那张无精打采的脸,里面传来我妈的声音,我妈问她谁回来了,宋濂站在门口也不让我进去,干巴巴的说,是宋文静。

    客厅里面许久都没听到声音,气氛瞬时间有些凝固了,良久才才传来有些匆忙的脚步声,我妈看到门口失魂落魄的我,忽然伸出手狠狠甩了我一耳光说,什么时候给你养成这鬼规矩的!出去这么久也不和家里联系!打你电话没人接!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我十六岁那年,我存够所有零用钱,一个人从家里偷偷的跑了出去,孤身一人在火车站坐了一夜,那时候还碰到了人贩子,他们抓着我要把我拿去卖钱,给农村里的单身汉当童养媳,我以为我死定了,被人关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没有窗户,空气中都是潮湿发霉的气味,我不敢哭,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里面多少天了,因为这里面永远都是没有光,我担惊受怕。

    只是现在记忆里都还是模糊的,那每天送饭人的脸是一个中年男人的,他经常色眯眯的像只老鼠一样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至今想想都还人作呕。

    我在那间昏暗把他们送的饭菜在地底下挖了一个坑,全部倒了进去,他们也没有发现我不吃不喝已经有长时间,想着回不去的话,就让自己饿死也不要被人玷污,那时候我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决心在那间房间呆了差不多半个月。

    有一天实在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总感觉自己随便呼吸一口,便会断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隐隐听着外面的人用家乡话说搞来和病秧子,真他妈倒霉这样的话。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间永远分不清楚门方向的房间,终于被人打开,第一眼就是我妈那张憔悴又焦急的脸,和现在来看,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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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0|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3. _Jessie°水晶鞋加更

徐达知道付诺喜欢许深霖是在付诺一次醉酒上,醉酒的付诺没有平时那样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而是揪住徐达反复问他要怎样许深霖才能够喜欢她,她拼尽了所有努力,跟着他脚步一路走来这么多年,有时候付诺也是会累的。

    她在自己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喝了个酩酊大醉,因为她为了等许深霖吃饭等了一个夜晚,最后还是徐达告诉他许深霖半夜飞了美国去处理分公司,让徐达转达祝她生日快乐这句话。

    她等了一夜,而对方却给了她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付诺喝了酩酊大醉,还是徐达把她送回去的。

    徐达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付诺喜欢许深霖,因为自从他进公司,付诺和许深霖之间的关系一直是上司和下属,没有特别亲密。

    许深霖对待她也没有半点特殊化,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两样,徐达一直没有发现也是情有可原。

    两个人都这样冷静,之间没有任何端倪可言。

    徐达知道付诺喜欢许深霖后,一直没有表达自己任何态度,依旧为付诺鞍前马后,她哭的时候,他借她肩膀,她累的时候,他给她一个怀抱。

    徐达也不知道自己在付诺心目中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不说,她也不问。

    一直到付诺有一次彻底爆发,她和徐达说了很多许深霖的事情,她说许深霖总像是没有心,她那么喜欢他,追着他跑了这儿多年,她想要的结果并不是仅限于两个人每天能够说上两句话,她想拥抱他。

    付诺二十五岁生日过后的半个月,许深霖从美国回来,但是徐达去接机的,付诺赶来的他也惊讶了好一会,许深霖站在机场看到来接机的付诺,也只是淡淡补了一句生日快乐。

    付诺却一言不发看着他,许深霖也没有在意,当做没看到付诺的情绪,正当他想离开机场大厅的时候,付诺从后面冲上来从后面一把死死地抱住他。

    徐达说他当时也被付诺那个拥抱吓到了,机场那么多的人,付诺却不管不顾抱住许深霖,反反复复的告诉他,她很累,已经不想和许深霖这样耗下去,她等了很多年,现在就想要结果。

    当时许深霖一改以前温和的态度,将身后的付诺狠狠推开,付诺倒地,徐达冲上去就想要扶她起来,许深霖却说了一句话,如果累了,就放弃吧。

    说完,便再也没有管,付诺当时在机场哭了很久,徐达也安慰了她许久。

    付诺哭着问徐达她哪里不好了,为什么许深霖就是不喜欢她,她哭得很伤心,徐达在心里想了很久,鼓起勇气说了这几年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可是付诺听后却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复,哭完后像是往常一样对他笑和他说话。

    这让徐达感到很挫败。

    没有拒绝,没有答应,暧昧不明的,这对于徐达来说就像是被人放在太阳底下长时间暴晒。

    之后付诺从许氏辞职,去了国外学习,很长时间徐达以为付诺会忘记许深霖,因为他也不是特别清楚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

    却没想到半年后,付诺重新回来,回来的目的却是和许深霖订婚。

    徐达当时楞了好一会才从这个消息回过神来,付诺却笑的满面春风和他说着温柔的话,她说,徐达,我要结婚了。

    徐达在得知付诺要和许深霖结婚了,他第一次失去理智跑去质问许深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

    当时许深霖许深霖坐在办公室看着失去理智的徐达很久,才缓缓说了一句,徐达,你跟了我也有这么久了,我知道你喜欢付诺,可我和她之间没有爱情和感情,却有责任。

    那时候徐达才知道付诺和许深霖从小订了娃娃亲,本来是说好两个人一成年就订婚,可因为许深霖在国外一直用学业忙拖着,这样一拖,就拖到付诺三十六岁。

    那天的许深霖让徐达印象特别深刻,像是什么东西从此放下,整个人特比轻松,他还走到徐达面前拍了拍他肩膀说,放心,我会好好待她。

    只是一句这样简单的话,许深霖在虚家郑重的张罗下,两个人开始结婚,结婚那天的付诺真的很美,笑容从来没有消失过。

    徐达却喝的酩酊大醉,付诺却还笑的俏生生的问他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她一定不知道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努力,而这些努力他却连说给她听得机会都没有。

    他们之间就从这里结束了,付诺和许深霖结婚,这段婚姻却是极其短暂的,离婚也是付诺提出来的,她和许深霖结婚后很长时间付诺在徐达眼里一直是阴郁的。

    郁郁寡欢,也没有平时那么爱笑,徐达也不好上去问什么,他喜欢她,却总想与她无关就好。

    直到有一次许深霖从国外飞了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徐达着实调查一件事情,徐达说在他眼里许深霖一直是沉着稳定,情绪掌控的非常好,可那一次,许深霖却非常高兴,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秘密招徐达进办公室商量事情。

    徐达还有些疑惑,也没有多想快速去见许深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许深霖眼里含着笑,正在翻着手中的几份资料。

    徐达那时候才知道许深霖不是没有喜欢的,他只是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

    徐达按照许深霖的要求,开始地毯式搜索在每家企业开始寻找一个叫宋文静的人,从那开始许深霖每天心情似乎都很好,可付诺却越来越不开心。

    之后有一次付诺忍不住了和徐达说了这半年压抑在心里的所有话,她说,许深霖除了在大婚那日在家里住了一夜后,几乎每天都是睡书房,对她态度根本不像妻子,反而是陌生人。

    而且他大半个时候都是在外面出差,付诺原先以为许深霖是真的忙,没想到她去查许深霖秘书邮箱里他的行程,他根本没有去出什么差。

    出差只是用来躲避她的借口。


114.  活该

 徐达说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一个人这样久,之后付诺和许深霖快速离婚,短短半年,诺再次出国疗伤。

    而徐达也偶尔会和付诺联系,却总是断断续续的联系,只言片语并没有说什么深刻的话,这次付诺再次回国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他以为付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国内这段情伤她还是没有忘却,徐达也很高心,可也同样不高兴,因为付诺还没有忘掉许深霖。

    听了徐达这漫长的话,我惆怅了很久,他说的轻描淡写,爱一个人爱了如此之久,可以看着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嬉笑欢颜,也可以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伤透了心,自己还随时抱着一个备胎的心在她身边随时逗她开心,我觉得徐达真是一个好男人。

    反观许深霖,如果我不喜欢他,脑海里没有偏见,把这个漫长的往事当成一个故事来听,怎么听怎么觉得许深霖有点渣呢?

    徐达叹了一口气说,宋小姐,我今天和你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要和你表达什么,我只是想

    他停顿下来,看了我一眼说,假如有一天你和许总没有办法在一起,就请你狠狠拒绝许总,这样他才会空下心好好对待付诺。

    怎么听怎么就觉得徐达这话有些欠揍呢,我默默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觉得徐达有些受不住了,才慢慢开口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和许深霖不会在一起。

    徐达说,每一对情侣没有到终老那一天,谁都不会知道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会是谁。

    徐达这话说的我有点伤感,也对,漫漫人生路中,不到最后那一天,谁都不会知晓牵着自己手一起终老的人到底会是哪一个。

    说不定今天我和许深霖还是干柴烈火爱得难舍难分,说不定明天我们两个人就分道扬镳。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清楚。

    徐达说话向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他到底有多爱付诺?居然可以爱到拱手让人,反正我是做不到。

    我和徐达聊了一段时间,觉得心有点塞,没有在和他说什么只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酒店,回到房间许深霖正接听着电话,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他还在接听,又跑到阳台上坐着看了一眼海天一线的海景。

    秋天了,已经没有人在上面穿着颜色鲜艳,款式暴露的比基尼在沙滩上走来走去,反而有一对老人穿着布鞋,携手在海滩上缓慢行走,偶尔弯下腰捡着贝壳,两人时常相视一笑,背后是即将落山的饿夕阳,第一次觉得,变老并不可怕,反而有些浪漫。

    我笑了笑,正全神贯注的看着,直到身后走过来一个人,从身后抱住我,脸搁在我颈脖处,声音柔和听上去总让人恍惚,他吻了吻我耳背,问我一个人在这里傻笑什么。

    我任由他抱着,只是望着远处那一片海说,许深霖,我听说徐达说你抓娃娃很厉害,你为什么骗我。

    他在我耳旁轻笑了出来,徐达什么时候和你什么都说了。

    我说,徐达还和我说了你和前妻之间的事情。

    他身体一僵,语气变得淡淡的,我和付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是啊,你和付诺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结婚短短半年就离了,你这样的男人看上去很没责任感。

    他以为我生气了,脸在我颈脖处轻轻擦了擦,你不高兴?

    我摇摇头说,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假如我们能够早点遇见,中间也不会穿插了这么多人和事,徐达那么喜欢付诺,为什么付诺会不喜欢他?

    我有些奇怪的说,许深霖缓了缓才将我抱在腿上,自己坐在了我刚才坐的位置,他认真看向我说,付诺没有什么地方不好,我为什么会不喜欢她,我一直不明白,你哪里都不好,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文静,感情的事情没有明不明白,如果明白就不叫喜欢。

    许深霖说这句话的时候,沙滩上那对声音早已经不见,没多久天上打了一个闷雷,雨快速降落,本来疲惫不堪的绿化得到水的灌溉,枝叶被冲刷的绿油油的,我们坐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场雨谁都没有说话。

    我靠在他怀中听到让他心态有节奏敢的跳动着,紧紧的抱住他。

    夜晚的醒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大雨,窗户被雨敲打着,雷鸣闪电看上去有点可怕,许深霖早已经熟睡了过去,我窝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外面雷鸣闪电的,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是这样的安全与安心。

    他手环抱住我,我睁着眼睛望着我冒着点青涩胡茬的下颌,伸着脑袋在他性感的下颌处吻了吻,他睡眠浅,我这样一闹,他伸出手就摸摸我的脸,说,怎么醒了。

    声音里满是惺忪与慵懒,听上去就跟午夜男播音员声音一样低沉好听。

    我腿压在他身上动了两下,并不说话,只是又吻了吻他的唇一下,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看向我。

    我们两个人目光对视着,我咧着嘴对他笑,说,刚才我做梦梦见你了。

    他手指轻轻抚着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问,梦见我什么了。

    我下意识伸出手玩着他睡衣胸口的扣子,梦见我们吵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东西而吵架,我在梦里很生气很生气,而且哭的很伤心,你却还在那里说我活该,然后我就被气醒了。

    我揪住他衣服的领口问,你说我哪里活该了?

    许深霖嘴角挑着笑,大概是被我那简短版的梦逗笑了,他吻了吻我唇角说,是我活该。

    我说,你哪里活该了。

    他说,是我活该谁让我在梦里骂你活该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躺在床上研究了半个小时到底是谁活该这个问题,许深霖有些招架不住了,拿着被子将我紧紧裹着然后的然后,我们两个人已经赤诚相对。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2:17:1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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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8|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1.  走散

许深霖说,本来还觉得有没有钱无所谓,为了你这句话应该尽量不让自己破产。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问,你还真会破产?

    他拍了拍我脑袋说,任何商人都会破产,只是看谁的行的稳,和来得早,还有破产到什么程度。

    我问,比如呢?

    他想了想,比如一个富商破产后,自己手中还剩一套别墅一辆车存款两百万,在平常人眼里他依旧是有钱的,可在他眼里却觉得自己穷的不能见人,所以结果是选择自杀。

    我想到假如有一天许深霖破产后的模样,越发觉得惨不忍睹了,立马在那里闹腾着,你要破了产,我真不会喜欢你。

    他好脾气的笑了笑,没在说话。

    如果他和江南城注定有一个会失败,永远都不能是他,绝对不是他,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原谅我的自私,我没办法看着许深霖变成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他那么骄傲,怎么能够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就算有再多的委屈我都不能抱怨,我要试着去相信他。

    就算他赢了后,他身边站的人不是我,这样也是好的。

    我们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我忽然想到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数着他这败家子到底损失了我多少财产,最后一部手机我还是找宋濂借的钱买的,还没用上两个星期这会子又被他弄没了。

    我坐在床上嚷着让他赔,他一边给我抹着药,我脖子上面的摸匀后,他将我从床上一拽说带带我去商城买手机。

    我换好鞋子,他拿着车钥匙在那里等我,我记得以前许深霖每次出门都是配着司机和助理的,连走个下雨天,都有一个人撑伞一个人给他拉门,好大的派头。

    现在只要是我们两个人,他基本上都没喊任何人,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我心里默默欢喜着,至少从这点来说我对于他是特别存在。

    他去停车库提车,我站在酒店门口等他,等了大概五分钟他开着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面前,我笑着拉开车门走到驾驶位置上。

    他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收了回来,倾身为我将安全带系好,我顺势抱住他的脸在他有些微凉的唇上大大的亲了一口,真心实意赞叹的说,欧巴,你体贴。

    他笑着把我脑袋轻轻拍了一下,说我没大没小,我刚想说我哪里没大没小了,他手压住我后脑勺唇重重的压了下来,他的吻有些霸道而急进,吻了大概五分钟,当他手又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才知道不能在勾引他了。

    因为车子停在车辆过路口,后面一些急着出去的车在后面急躁的按着喇叭,他松开我的时候,后面的人几乎要走上来拍车门了。

    我们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他瞪了我一眼,然后极其无奈将车重新发动开了出去。

    我坐在一旁对他咧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到了商场的时候,因为是节假日期,人特别的多,我本来还牵着他使劲往人群里拱,他大概没怎么来过这儿多人的地方,眉头从进来起就皱的死死。

    我也不管他,使劲将他从人群里拽出来,拽着拽着回头一看发现拽错人,一个老奶奶正满脸感谢的笑意对我说这谢谢。

    我说了一句糟糕,把人丢了。

    然后又开始往回走,走了一圈也没见着他,知道他不会丢,但情侣间总觉得走散了有点不爽,我站在那里张望了一会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想站个显眼的位置等他找到我。

    站了二十分钟没看到他人,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又开始满商场找他,越找越心急如焚,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来逛街,就遇见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心有点塞。

    最后找了一个小吃的摊位吃了几个章鱼丸子,吃完后,人还是没看见,也不知道怎么了停在商场门口一个抓娃娃的机器面前,想着他总归是要出来的,在这里等他,一定等得到他。

    又等了十几分钟没看见人,我蹲在那里兴致勃勃的看着一对情侣在抓娃娃,那女孩子的男朋友特没用,又喜欢在女朋友面前逞能,接二连三丢了二十多枚硬币进去,别说娃娃了,就连娃娃一根毛都没抓到,还每次总是去摸那小姑娘屁股,那小姑娘不愿意他就硬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帮那姑娘投了几枚一抓一个准,那女孩子特别崇拜我,又是叫又是笑说着我好厉害,完全忘记还有他男朋友在。

    那男的大概是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把他男人面子压了下去,不信邪在旁边开了一台机器又开始抓,扔了差不多五十块钱抓了两个。

    他有些恼怒的走上来就要来推我,手还没碰我衣角,那男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一只手给钳住,我回头一看发现正是和我走散的许深霖。

    他身高比那个男的高,手轻轻松松钳住那男的手毫无压力,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徐达也来了,我以为他是带着人来打架的,为了避免事情闹大,立马解释说只是闹着玩的。

    那男的本来还气势嚣张,看到许深霖身后站着几个人后,求饶着说他不是故意的,许深霖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确认我有没有事,确认我没事后才松开手。

    那男的灰溜溜的就走了,我以为那男的是那姑娘的男朋友,最后她和我说根本不是她男朋友,只是她在玩抓娃娃走上来搭讪的。

    对着我又是感觉有是微笑,看到我身边的许深霖微微红了脸,我立马跳出来把他往我后面一推,严肃的说,他是我男人,是我救了你,该以身相许也只能许了我。

    那姑娘捂着嘴在那里偷看着许深霖说,没有啦,只是觉得你男朋友真帅。

    我仰着下巴得意的说,那当然。

    不过那姑娘念念不舍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多瞟了徐达几眼,时不时和我套徐达的消息,我憋着笑一五一十的把徐达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全部都给暴露了,徐达本来走上来就要制止我的,被许深霖几句话给拦住了,于是我爆料的更加放心。

    那姑娘更是感谢了,走的时候还眼送秋波,我在一旁笑的快要岔气了,徐达满脸铁青的说,许总,你这样纵容她害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许深霖挑眉说,纵容她能够让让她开心,我觉得蛮不错。

    徐达在一旁吐血。

    我,

    为了在许深霖面前炫耀抓娃娃的技术,他负责投币,我负责抓娃娃,接二连三给他抓了十几个,他在旁边偶尔会称赞我几句,有时候还会伸出手拍拍我脑袋以示鼓励,我被他夸奖的红光满面,整个人有点要飘了的感觉。

    我让他抓,他推辞说他不会,于是我更加得意了,还告诉他抓娃娃的技巧,他很谦虚的听着,我们大概在抓娃娃的面前玩了两个小时,手机也忘记买了。

    回去的时候车上后座后面一排都是抓的娃娃,许深霖空无一物的前面我吊了一个粉色的飞天娃娃,欣赏一会儿后。

    回去的时候徐达为了报复许深霖说他其实抓娃娃是老手,比我厉害多了,他谎称不会其实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


112. 一厢情愿


我问徐达是不是喜欢付诺,他想了很久才点点头,我叹了一口气对他满是同情问了一句,付诺喜欢你吗?

    徐达苦笑一声,说,如果喜欢我,我们之间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说,哪样。

    他说,一厢情愿。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不要气馁,你这么喜欢她,连我这样的感情白痴都看得出来,付诺不可能会不知道。

    徐达说,她知道,她一直知道。

    我诱哄着徐达让他告诉我他和付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有付诺是因为什么而和许深霖离婚的,他起初不愿意说,我半是威胁半是引诱和他说,只要他告诉我这些等我打败付诺后,我一定撮合他和付诺。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明晃晃的晃着不相信我三个字,不过他还是开口说了出来,说话的语气特别平和,也没有平时硬邦邦的。

    他说他和付诺认识还是在付诺没有结婚前,付诺是高他一届的师姐,毕业后成功进入许氏工作,在学校一直是被学校拿来成功人物代表人之一。

    因为付诺一出学校就是财务部的主管,一个项目部经理用十几年努力坐上这个位置,而付诺却用了短短几个月,在学校一直被学弟学妹奉为。

    那时候付诺来学校演讲的时候他正是她粉丝团队中的一枚小粉,徐达说他从小就不善言辞,看上去人又木讷又不解风情,有女生喜欢却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心生退意。

    而他几乎也没怎么喜欢过什么人,说得上真正意义喜欢上的,还要说那天演讲上的付诺,眼神神采奕奕,说的话气势足,话未开口就带着三分笑意,很成功把徐达同学俘虏了。

    没追过女生的徐达开始对太阳一样的付诺开始进行自己漫长的追求,付诺比徐达大三岁,他现在也说不出为什么会喜欢付诺,就连现在的他也不明白。

    只是觉得这份喜欢好像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又退却过,他说他清晰记得他第一次和付诺结结巴巴说的第一句话是,学,学姐,我觉得你好漂亮。

    付诺当时是正好从母校演讲结束回去,被徐达这样一句赤裸裸明晃晃的赞美并没有多少异样,只是笑的优雅说了一句,谢谢。

    徐达还想说什么,付诺早已经有礼的对他笑着说自己要回公司了,让徐达好好努力争取能够进去许氏这些的场面话。

    本来这些话也没什么,可听在徐达耳内却成为了他努力的动力。

    为了付诺这句场面话,徐达开始奋发图强学习,等他毕业后,付诺早已经在掌管着许氏所有进账出账还有出纳,每一笔钱的动用必须都要经过她的批准,权利大的很。

    而徐达从毛头小子长成了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志气青年,说白了这就是一个闷骚青年爱上阳光大姐的励志成长故事。

    徐达毕业,那时候许深霖正好从国外回来来总部学习,公司为他招聘助理,徐达为了这个努力可是在一千多个人中脱颖而出,很是成功成为了许深霖的新助理。

    徐达说他第一次见到许深霖的时候,心里还非常的忐忑,一般在他眼里家里有点小钱的都是吃喝玩乐样样齐全,并且脾气还大的很,让你去打鸟,你要是不去打鸟,他就要打你。

    而且像许深霖这种巨有钱的人家,少爷的脾气相信更加不会好到哪儿去。

    可徐达没想到的是,许深霖脾气却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没有半点少爷脾气,待人斯文有礼从来没见他对任何人发过一句火。

    就是这样的许深霖却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徐达现在想起他当年在许深霖手下当差到获得他信任期间那漫长的日子,他觉得自己大概可以写一本血泪史了。

    徐达成为许氏小许总助理这职业再次被学校给神话了,学校总会请他去讲几堂课,说说他当年是因为什么而想要进入许氏。

    徐达特别酷说了一句,为了女人。

    下面坐着的老师一片绝倒,学弟学妹吹着口哨在下面说着棒,徐达说他第一个老板是许总,最后一个老板也是许总。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服许总,他还抢过你的女人,按照言情套路他应该揭竿而起和别人一起反他,这才符合一个男人被人夺人所爱的愤怒。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不太人道,但我觉得我们女人被人抢了老公恨不得杀了对方全家,许深霖在他眼皮底下把他的信仰夺走,这是在犯罪。

    可徐达给出了我出乎意料的答案,他说,他特别服许深霖,这一辈子他只服他一个人,就算付诺和他结婚了,他也没有半点怨言,因为那时候的付诺是真的喜欢许深霖,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想要嫁给许深霖,进许氏为的就是许深霖,而付诺所有的努力全部都是为了许深霖。

    所以徐达觉得他这么多年对付诺的努力跟付诺对许深霖的努力相对比,太过单薄了。

    徐达说他进入许氏工作的时候,毋庸置疑,很多次和付诺碰面,不过她不记得他了。

    他却牢牢记了她很多年。

    他是许深霖的助理,付诺喜欢许深霖,就这一条必经之路,他和付诺见面的机会就必不可少,付诺的母亲和许深霖是很好的朋友,听说是许深霖的初恋,当初因为什么原因两个人没在一起徐达并不清楚,而付诺却一直没有忘记许深霖。

    两家都是门当户对,又加上家里人极力撮合,天时地利人和全部也都齐的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蹉跎了很多年,许深霖却对付诺一直是不冷不淡。

    要说两个人没感情吧,小时候又是初恋,要说有感情把,付诺对许深霖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的生活起居在很多年前一直都是她在照顾。

    从这点上来说,我听了有些嫉妒。

    好的,回到原话上来说,徐达进入许氏工作刚开始还不知道付诺喜欢许深霖,他不是一个擅长表达自己情感的人,也没有一冲上去就对着付诺说我喜欢你。

    而是默默的在她身边充当着一个骑士该有的责任。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2:15:2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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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8|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0 喜欢你有什么好处

我在房间换好衣服后,在镜子前左右照了照,觉得现在的自己足够美丽后,才脸上带着适宜的微笑缓缓推开门。

    还好这酒店与配套的家居服,虽然穿在身上没什么美感,但我相信这套肥硕的家居服穿出去一定会让付诺连杀了我的心都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波含春,皮肤光滑,连嘴角都忍不住带着一丝笑意,和以前那个每天愁眉不展的自己有着很大的区别。

    我对着镜子看了许久,发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这样的感觉像是被人赐予了一场完美无瑕的梦,真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有醒来的那一天。

    我拉开门的时候,付诺和徐达还有许深霖依旧在客厅商量事情,我缓缓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第一眼看向坐在那脸色发白的付诺,笑着和她打招呼说,付小姐,这么早就来了,我刚醒来,昨晚真是把我累死了。

    付诺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本来就是气色不好,还是因为别的,但脸上仍旧带着良好的风度微笑着说,是挺早的,我记得上次在南城哥房间床上见到你的时候,正好也是这个时间段差不多。

    她没有刻意去将某些词放重,听上去就像上次在某个小超市便利看见我一样的口吻,我双手握紧没说话,因为付诺很高明打到我七寸。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很是安然的入座,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许深霖将餐桌的电脑放到一旁给我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我看着他并不去接。

    他顿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盯着他手旁边喝了一半的橙汁,说,我想喝你的橙汁。

    他说,我喝过的。

    我说,没关系,又不是没吃过你吃过的东西。

    伸出手把他喝了一半的橙汁端到自己面前,看向付诺目光里带着得意的看向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许深霖有些无奈,只能接着我手中那杯牛奶喝。

    付诺无视我有些挑衅的眼神,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看过我,只是和许深霖说了一些关于这几年许氏每年的财务审核报表,还有楼旁开售那天请了当红艺人来造势,说了很多,我也是兴趣阑珊听了一些,没听一些。

    许深霖目不转睛看着手提电脑上的财务报表,偶尔会看我两眼,见我盘子里的热狗吃完了,顺道给我碟子内夹个刚剥了壳的鸡蛋,每到这个时候付诺语气总会停顿一下。

    我也吃得开心,谁知道她们谈工作一谈就是几个一个多小时,许深霖连着给我碟子内夹了两个鸡蛋,三根火腿,两片土司,四块煎的脆香的里脊肉。

    而我无聊也统统都把这些东西全部都给吃了,等我吃到肚子实在有点撑的时候,他顺道又给我来了一片西式糕点,我实在不行了,撑着肚子说了一句,够了,我已经吃不下了。

    他回过神来,看到碗内一片狼藉,又看了一下桌上几乎空了的食物,半响才说了一句,喂顺手了。

    我,

    坐在一旁的付诺忽然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说,深霖,既然你现在没时间,到时候我们另外约一个时间在谈吧。

    付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常年不变灿烂的笑终于隐退了,脸上似乎有些不高兴,许深霖似乎也没怎么去察言观色,伸出手给我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说了一句,好。

    付诺大概没想到许深霖会回复的这样干脆利落,抱住文件的手紧了紧,嫣红的唇紧咬着,我端着许深霖那杯还是没喝完的牛奶继续喝了两口。

    他坐在一旁合住电脑说,你刚才不是不想喝牛奶吗?

    我说,我现在又想喝了。

    喝完后,坐在那里见付诺还不走,我故意扯了扯衣领,疑惑的看向付诺说,付小姐还不走吗?

    付诺视线紧紧定在我脖子上,许久才僵硬的看向许深霖,似乎在等着他说话,许深霖视线同样在我颈脖上顿了顿,轻描淡写对付诺说,你先回去,到时候我会约你。

    付诺咬了咬唇,漂亮的脸上神色越来越苍白,却始终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她大概等了一分钟之后,见许深霖再也没有打算和她说话的意思,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边快速的走了出去,徐达看了许深霖一眼,半响才说,许总,我也先走了。

    许深霖点点头,徐达快速跟着付诺走了出去,付诺后徐达离开后,我趴在桌上几乎要笑出眼泪,许深霖大概知道我是故意要气付诺的,全场都没说什么,却有出奇的配合,只是在付诺离开的时候说了我一声幼稚。

    我摸着有点撑的肚皮坐在凳子上对他说,你总该让我发泄一下吧,你没看见你前妻刚才的脸色,我估计要是你没在这里她恨不得吃了我。

    我夸大其词的说着,许深霖起身一把将我从凳子上抱了起来,我顺势伸出手圈住他脖子,双腿缠着他腰,他在我额头上吻了吻,伸出手在我颈脖这里摸了一圈,大概是看见上面清淤的伤,不经意间皱了皱眉,抱着我就往房间里走。

    我一只手圈住他,指着脖子上的吻痕说,你看你昨天夜晚把我脖子啃的,看上去就跟被人揍了一样。

    他摸了一圈后,说,我今晚会注意。

    我说,今晚你还想?

    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许深霖正出了卧室从外面拿了一个急救箱然后在里面翻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我坐在那里觉得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望着他被阳光照射的温柔的侧脸,我说,许深霖。

    他正拿着一只药膏在看着上面的说明,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来应答我,我说,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处。

    他抬起头看向我说,大概有些惊讶我为什么会忽然问这句话,我歪着头看向他说,喜欢你可以让我变成有钱人吗?

    他挑眉说,可以。

    我说,你一定要一直有钱,如果你没有钱了,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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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7|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9. _Jessie水晶鞋加更~

 我们两个人举止有礼回到房间,许深霖开的是套房,里面有厨房有客厅有卧室,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许深霖说他去沐浴,我点点头,认认真真点点头说,你去吧。

    他嗯了一声,帮我把电视机打开,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面播放的画面,至今也不知道播了些什么,只听到浴室里面水声哗啦啦啦的,脑袋里全部都是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有那一刻很想夺门而出,但是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我还是很屈辱的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敢动弹。

    电视机声音叽叽喳喳叫了大概十分钟,浴室门推开,客厅里面顿时一股柠檬香味的沐浴露扑鼻而来,我有些心猿意马。

    目不斜视看着电视,一本正经盯着电视机,就是不敢把眼神乱飘。

    只是感觉站在门口的人似乎走到我身边,我把屁股挪了一个位置,打算招呼着他看电视算了。

    谁知道身边热气一袭,我耳垂便被他吻了吻,他声音暗哑的说,好了。

    我按了一下遥控器,依旧不看他,只是一板一眼的说,好了就给我去床上躺着。

    他伸出手环抱住我的腰,我刚想说让他别动手动脚,整个人便被从沙发上一窝端给端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里地面大概距离一米高,为了自己生命着想,老老实实被他抱到床上。

    我想到滚床单是必然的,便老老实实把自己那件衣不蔽体的睡衣给脱了,然后看了一眼只穿了一件简单浴袍的许深霖,故作镇定的说,是我脱还是你自己脱。

    他贱兮兮的说,你脱。

    他站在床边,我站在床上脸几乎和他对视,平时和他站在同一平地上都和他说话都需要仰起头,现在终于和他平起平坐了。

    我正给他脱着浴袍,他忽然伸出手将我腰紧紧一揽,我身体瞬间便紧贴着他,他的脸埋在我胸前舔咬着,我身体一整发麻。

    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他衣服我没脱成,反倒是搞到最后我连内裤都被他扒了,他身上还完好无整挂着件浴袍。

    我半梦半醒间还惦记着问他浴袍不脱我们没办法办事,他开始已经猴急的对我上下其手,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那件本来看上去还安全套在他身上的浴袍,三五几下就被他脱了个精光。

    毫无预兆,我觉得小腹处被个东西顶着,伸手就要去抓,他眼眸里风起云涌说,宋文静,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我说,我不,我喜欢睁着眼睛看你怎么禽兽我的。

    他被我的固执搞得缴械投降,他说我睁着眼睛的时候总让他想到我很小的时候,经常用这样的眼神看向他,他有心里压力。

    我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小时候我才屁大点,只知道跟在他身后要糖吃,现在都这么大了,已经知道爬他床上和他干夫妻间才能干的事情了,怎么说,是有点心里压力。

    刚想说我体谅他的心里压力,毫无预兆我下身传来一阵异物入侵的疼痛刚想骂他混蛋,他低头就将我嘴里的话全全部部原封不动压了回去。

    那股疼痛没多久转变曼妙,我醉深梦死的时候,感觉自己眼睛上抚上一双手,他一面吻着我,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火热的肌肤相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吻着我的唇,许久才停下纠缠,在我唇畔处说了一句,宋文静,你爱不爱我。

    我说,爱死了。

    许久他才给我一句我一直用命在赌的话,他说,我也爱你。

    我一下子莫名的哭了出来,伸出手狠狠掐了他几下,他只是闷哼也不制止我,我掐的累了,也就松手了。

    之后我感觉他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一沉,然后的然后

    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在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边的男人早已经不见踪影,然后看了一下半掩的窗口,看日头已经是中午了。

    我在床上动了一下自己胳膊,发现全身酸痛,又动了动腿,发现虚软没有半分力气,瞬间觉得自己老了。

    觉得昨天夜晚的许深霖根本不想三十五岁的男人,反倒像个二十五岁的毛头小伙一样,我都要被他折磨的哭爹喊娘了,他还不肯罢休,滚床单滚到自己求饶,想想都觉得自己把自己的脸丢大发了。

    之后睡了过去任由他怎么搞,反正昨晚我记得半梦半醒的时候他抱着我去浴室,我眼皮都睁不开,只觉得身上有温热的水流冲过,然后安安心心靠在他胸前,睁开眼已经是中午,我闻到一阵食物香,在床上左右滚动了两下,抱着被子狠狠闻了一下,发现全部都是许深霖的味道,躺在床上被肚子里的咕噜咕噜催着起来。

    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后,满世界找衣服,最后在床底下找到我那件皱巴巴的睡裙,也没穿内衣,随便套了进去,然后对着镜子扎了几下头发,便晕乎乎走了进去。

    张开嘴就跟念紧箍咒一样念叨着,欧巴,欧巴,我要吃饭。

    发现没有回应,才彻底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客厅,付诺坐在餐桌前,身后站着看过来的徐达,餐桌对面坐着正低头看电脑的许深霖,他身上已经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餐桌上正放着早餐,估计他也没醒来多久,几个人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我这忽然的闯入,将他们的视线在那一刻很成功吸引了过来。

    我脑袋一瞬间轰的一下炸开了,脸涨成猪肝红,虽然我也算是二十五了,人生经验也相当丰富了,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情况还是有些搞不清楚我下一步动作该干嘛。

    反而是比我先反应过来的许深霖沉声对着正看向我的徐达说了一句,转过去。

    徐达反应过来,本来冰块一样的脸立马腾的一下就红成了猪肝色。

    我迷糊了两下,许深霖也不管坐在后面的付诺是怎样的脸色,第一时间冲了上来将我打横抱起,我还没明白过来,人已经被他抱到卧室,他沉着脸说,谁允许你穿成这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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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3|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8. 对不起,我失控了

其实爱一个人本无需计较那么多,许深霖不问我关于我和江南城那天的事情我自然也不问,他不和我说他和付诺的事情我也不问。

    而我更加难以启齿向他一五一十告诉他那也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发什么了,那天夜晚我没有回去,许深霖一夜开车开了很远,他本来是送我到了家门口,我下车下到一半,他坐在车里面一直看着我离开。

    夜色里,我只看到他的轮廓,前车灯将空气中的灰尘和雾气撒上了一片金黄,夜晚静悄悄的,只听见有些虫鸣声在窸窣的嚎叫着。

    我走到家门口楼梯间慢吞吞的走到自己房间,家里人几乎都睡了,自己站在门口发愣了一下,大半夜像个疯子一样在那里莫名其妙笑了出来。

    越笑,连自己都越觉得寒颤,赶紧回房一下蹦到自己床上左右滚了一圈,身体停下滚动后,发现自己脸烧红烧红的。

    赶紧拿上睡衣去浴室淋浴了出来,本来直接打算上床睡觉,看到客厅被窗户掩盖的窗帘处洒进茭白的月光,我本来是带着好玩的心态去看看许深霖有没有走。

    将窗帘偷偷揭开一点,依旧看到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停放的姿势都没有变动半分,我本来想要掏出手机问他为什么现在还不走,回房间找了一圈,发现就在刚才几个小时前我新买的手机又被许深霖给败了。

    想到这点,连睡衣都懒得换,直接踩着拖鞋狂奔到楼下我,伸出手就对着他车窗狠狠拍了几下,黑呼呼的车窗里这时才有些动静。

    缓缓降下车窗,许深霖刚探出头似乎是想问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想,隔着车窗踮起脚尖伸出手就圈住他从车窗探出的头,嘟着嘴就强吻了上去。

    他楞了一个节拍,忽然将我轻轻一推,我身体有些止不住后退了几步,他将车门推开走了出来,衬衫有些凌乱,气息有些不定站在那里看向我说,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我红着脸,想到刚才那个吻,声音在黑夜里蚊子一样大小说,我手机又被你弄丢了。

    我刚说了这样一句,他忽然将我整个人一扯,往后车座一带,我还没回过神来,我们两个人已经在车内,我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他动作,车门便被紧锁上。

    我靠在车门上看着他许久,车内只听见我们两个人彼此起伏的呼吸声,听上去暧昧又魅惑,好像一个黑洞,一不留神便会被这样的呼吸声给吸引住。

    我身上还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刚才被他扯了几下早已经松松垮垮搭在肩头,而且也没有穿内衣,身上水珠也没有擦干净,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空气中全部都是我洗完澡后的沐浴香。

    我刚想说什么,本来停在那端的许深霖二话不说立马就将我压在车门上捧住我脸狠狠的吻了上来,有那么一刻我是慌乱的,慌乱过后开始激烈回应他。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怎么了,仿佛有什么东西点燃,他温厚的掌心很容易探到睡裙里面,我死死的抱住他,他一面吻着我,一面脱着我衣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场面会是失控成这样,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身上的那件睡衣早已经皱巴巴的搭在身上,上半身跟没穿一样。

    他高大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伸出手就想要将我最后一丝防线也脱掉,我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对,他正吻着我胸部,我呻吟了一声,本来狭小的车内只听见呻吟声和男性被欲望承载的粗喘声,我声音没了平时的清脆反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腻,我说,别在这里。

    他手似乎是想要安抚我摸了摸我的额头,脸埋在我胸口声音沙哑的说,对不起,我失控了。

    过了很久,他平复下来后,从我身上起来,我坐在那里把睡衣老老实实重新穿上,他伸出手揉了揉我有些乱的头发,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罩在我身上。

    我小声的说我我不冷,他已经坐在驾驶位置上,语气里依旧带着没有退却的情欲,我热。

    我瞬间像是明白什么,脸更加红的不像样子,将他脱给我的西装老老实实穿好,他坐了驾驶位置上,我整个人在后座上缩成一团,许深霖今晚开车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

    他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非常明白今晚这样的一切,都是成年人,翻云覆雨本来就是男女之间的常事,这是需求。

    他把我揽着怀中,我脸埋在他怀里,他在前台开好房间,电梯门开后,他忽然将我困在电梯的角落里又吻了上来。

    电梯门应声而开之时,我身上的的睡裙已经被他脱了一半,门开后,许深霖第一时间反应将外套往我身上紧紧一裹,电梯门口站着两位客人,他们大概是没察觉什么,只是依次走了进来,我整个脸埋在他胸口不敢动弹,我伸出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他轻轻哼了一声,吓的我立马就不敢有动作了,因为隔壁的两个房客已经很是奇怪的看向我们。

    电梯里面气氛此时非常奇怪,可许深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低下头在我额头上吻了吻,体贴的说,很快就到了。

    我真想骂他一句,快你妹。

    但碍于今晚上我这样一身装备,要是动一下里面衣不蔽体的睡衣肯定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忍了忍。

    我脸埋在他胸前没说话,站在那里的两个房客开始目不斜视盯着电梯上升箭头,大概一分钟过去了,两个房客说了几句话,许深霖揽着我走了出去,我这才敢将脑袋从他怀中抬起来,这一抬,正好看见他衬衫有些凌乱,桃花里跟含了一汪秋水一样,三十四岁的中年男人了皮肤还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平时带着点微白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我咬的,上面泛着一层嫣红,还带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有些妖孽的过分。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09:46:1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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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2|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7. 总觉得像是喜欢了一辈子

宋文静,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公司。

    他摇摇头说,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公司大楼下,那时候是夜晚十二点,你加班到很晚,半夜下大雨,打不到车,你蹲在门口等雨等了半个小时,我的车就停在你面前,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请你上来坐坐,又觉得我太过唐突了,怕吓着你,这样纠结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我在车内一直看了蹲在大门口的你一个小时,你似乎在等什么人来接你,没等到,发脾气了,在公司周围看了一圈,停在我车面前,那时候我就想要开车窗问你需不要需要送一程,谁知道你抬脚就对着我车踹了一脚,嘟囔骂了一句混蛋,踢完就走人,我连追都来不及去追,第二天徐达打电话告诉我车子被撞的凹槽了一块,在维修站保养了半个月才被提出来,第一次见面你就给了我这样深刻的印象,总想着和小时候那暴脾气的丫头什么两样。

    许深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回忆色彩,他说的这件事情我有点印象,记得那天是因为赶一个案子加班到半夜,一早就打电话叫林安航来接我,在公司大楼下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林安航没来,自己心里堵了一口气,当时也没多想看到面前停了辆车,抬脚就踹了一下,当时气愤中,也没个轻重,那一脚下去谁知道那车跟纸片做的一样,一下就凹凸下去一大块,看了一下车的牌子,当即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哪里想到里面坐了人,第一时间就逃之夭夭。

    想到那次畏罪潜逃我现在还有些挂不住脸,我说,原来那辆车是你的。

    许深霖见我一脸汗颜的模样说,不是我的,你以为别人会那么容易放过你?早就去公司找你赔钱了。

    我抢白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那天你的车停的那样不靠谱,我顺脚就给了一脚,怎么也没想到它那么容易坏。

    许深霖说,好了,我今天也不是来找你赔钱的,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公司,那时候你正带着耳机听音乐,我知道你大约也不会记得我了,所以故意板着脸去逗你,没想到你比我还凶,倒是出乎我意料。

    我说,那天我又不知道你是我老板,要是知道我一定连自己手中的鸡蛋饼都奉献给你,只要你给我加工资。

    许深霖见我总是反驳,也不阻止我,等我说完后,才又接着说,第三次见面,你站在饭店大堂红着眼睛,我正和几个厂商吃完饭,出来就一眼看到了你,当时我站在那里看了你许久,见你似乎根本没想过离开,所以才走上来问你怎么了,没想到你说吃饭忘记带钱了,你从小脸皮就厚我知道,为了不戳穿你,只能自己掏出钱塞到你手中,因为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是钱,我想着长大了,钱这个东西你会更加喜欢。

    他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果然喜欢。

    我反驳的说,那时候是你无缘无故塞钱给我,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可没想到你之后那么抠,还让人预先从我工资里扣了,我一开始以为你是想潜规则我,把我快吓死了。

    第四次见面,你在我办公室站了一下午,你小时候耐心不好,那天却出奇的能忍,我在心里想,这点上似乎有点改变,不过提到扣你工资的时候,我想着你应该在心里骂了我千百回不止。

    他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开始没来先前的轻松,反而带着一点慎重,他说,你离开公司没多久后,我也跟着离开了,说了这么多,宋文静,你觉得我喜不喜欢你?

    听了这话,沉默了良久,最后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难道你是为了我才去羽林的?

    两年前我还在国外,一直让徐达找你很多年,可不知道为什么关于你的消息总是没有,母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把你找回来,一直到回国前的一年,徐达在我们公司翻到了你的简历,不然以你的资历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够破格被羽林录取这么多年,而且最高纪录迟到过八次,按照羽林公司员工规定,像你这种没有时间观念的员工早已经开除了很多回。

    许深霖说这话的时候毫不顾忌我的脸面,我刚想反驳,许深霖说,宋文静,你觉得除了喜欢,还有什么道理可以解释这一切?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尘埃落地,却还是有些恍然如梦,坐在那里恍惚许久,直到服务员端着点好的东西全部上桌,我一直没敢正眼去看许深霖,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反而许深霖说出来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以前那么多细节我都没怎么注意过,现在他却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很多地方大概连我自己都忘记了,我自作镇定把自己桌上的牛奶喝完,又把蛋糕吃了。

    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咖啡馆里的灯光昏黄,仿佛随便一眼就让人觉得沧海桑田了一般,外面的霓虹灯在黑夜里散发着温柔迷离的光芒,忽然觉得今晚夜色真美,尽管外面的天空是灰黑色的。

    许深霖也不逼问我给他任何答案,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把那杯清咖喝完。

    当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吃的时候,我才又问了一句,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想了许久说,不知道,总觉得像是喜欢了一辈子。

    我们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外面吹着冷飕飕的风,我第一时间打了个寒蝉,许深霖走在我身后忽然伸出手将我往怀中一揽,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我没敢动。

    只感觉的周边似乎有车子在我们身边飞驰而过,许久才听见他问了我一句说,我一直害怕的是,你喜欢的不是我。

    我感觉所有的时间全部禁止了,在这个秋夜里,嗖嗖的风像是瞬间停止吹动,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声,他说,宋文静,你不知道先前我有多害怕,多害怕你一不小心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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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42|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06. 重归于好

半夜的时候我和许深霖找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咖啡馆,两个人静静的坐着,他就在我对面,脸上带着清淡的笑意,看上去就跟二月的雨一样温柔。

    我尽量让自己的脸显得严肃一点,因为接下来我们要聊的话题有点深沉过了头儿。

    可他时不时用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来秒杀我,我总是有瞬间走神,总记得就在前半个月我们吵的那么凶,他手中端着药来灌我的场景,现在这样柔和,哎呀,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冷战习惯了,温柔来的突如其来,我有些恐慌。

    我扯了扯衣角,他斜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茶水单在点单,也不征询我意见看我需要喝什么,他自己喝的是一杯特别醒神的清咖,给我点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还有一小块提拉米苏。

    点完后,他伸出手解了解自己西装的扣子,脱了外套服务员接过为他挂在衣架上,坐在那里自有一股成熟稳重的魅力。

    看身边那些点餐小妹如狼似虎的眼神就知道,我虚荣,因为我的男人这样优秀,那么多人喜欢他,而他却喜欢我。

    等服务员退下后,我稳了稳心神,严肃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说,你给我正经一点。

    他伸出手又开始解着自己领口的扣子,我隐隐看到他有些凹凸的喉结,他却全然不自知,看向我说,我觉得我哪里不正经了。

    我说,你哪儿哪儿都不正经,你要是在对我放电,我今晚就把你压在这里办了。

    他笑了出来,垂眸的时候长睫毛被暗黄的灯光洒下一抹金光,这是我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睫毛居然比女人的还纤长,我觉得自己有点不能忍,随时都可以心猿意马的感觉。

    于是将眼神投向别的地方随处乱看了几眼,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好接下来深沉的谈判,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毫无预兆可以那样平静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说,我不是干净的女人,我离过婚,打过胎,而且前段时间一醒来就在你哥哥的床上。

    我坚毅的眼神看向他,半响加了一句,一丝不挂。

    他眼神闪了一下,随即覆灭。

    我脸上虽然看上去面无表情,严肃又无畏惧,可谁都不清楚此刻我的心事多么的心乱如麻,我在和他摊开来说,将我所有的不完美,所有的不好点通通告诉他,假如他嫌弃我,他不肯要我。

    那么我们就此在这里和平分手,我不怨他,因为是我配不上他。

    我捏着手心里一手的冷汗继续说,反正我们闹了这么久了,我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没必要玩以前十八十九那些小冲动,所有事情摊开来说,你明了,我明了,也不必各自对对方生怨恨,许深霖,这几个月我过的很混乱,很多事情像是全部商量了一样齐齐对着我涌来,那天的事情你也知道,江南城用宋濂要挟我来试探你,我没办法,宋濂是我姐,我只能妥协,你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那天在江南城房间我说不喜欢你了,那是假的,因为你都没说过喜不喜欢我,所以我是故意说出来气你的,有时候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我很恐慌,现在你前妻那么漂亮,那么懂事,和她比,我简直有点见光就死的感觉,你要原谅我的不自信,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很市井的家庭,与你们都不同,我自卑,所以有的时候我很懦弱,这样一个我,假如你愿意接受,我们就重归于好,假如你不接受咱们以后各自都不要见面。

    我将自己的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好意思后路,既然没有结果就要让自己像一个赌徒一样,把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压在这一盘棋局上,如果输了,我心甘情愿退回自己防线,如果赢了皆大欢喜。

    我说了一大串话,他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连表情都不给我表示一个,我抿了抿唇,觉得输赢大概已经参透了一点痕迹。

    我等了他很久,见他还不打算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有些急了,带着点哭腔说,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是不喜欢我一句话的事情,凌迟处死也不带你这样的。

    他见我有些焦急了,黑沉沉的眸子才闪过一丝情绪,他轻轻开口说,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我有些委屈的摸了一把泪,说,反正我就觉得你不喜欢我,你对我那么冷漠,有时候想想就觉得心塞,反正你对我和对你前妻一点也不同。

    他见我这样说,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我扯过随便摸了一把眼泪,他说,先前还说好和我严肃说话,现在又开始耍小孩子情绪了。

    我说,你连让我委屈一下都不行吗?反正这段时间我憋得慌。

    他好笑的说,行,你先委屈一下,听我来说。

    我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又忍不住掉泪,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今天夜晚没什么好委屈的,很多委屈过去了过去了也没什么值得让人想哭的,可今天看到他坐在我对面,想到之前我们之间关系的恶化,还有他和他前妻总是进进出出,我心里就像埋了一颗水雷一样。

    在喜欢的人的面前,委屈总显得那样理所应当,我忍不住。

    他见我专心抹眼泪去了,立马沉声吩咐了一句,眼睛看向我。

    我听他这语气又想到之前他对我的态度,心里的气又开始火冒三丈,瞪着他说,你这是凶我吗?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和我说话这样的语气。

    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那样的笑容真是灿烂,许深霖很少笑,至少在以前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笑的挺假的,明明笑的很温和,却总让人觉得他嘴角的笑意将别人划分了一条分界线。

    从容不迫交谈着,中间永远隔着一条河,这样的人骨子里带着疏离。

    他从桌上再次抽了一张纸巾弯身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放柔语气说,我没有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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