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首页 同龄圈 育儿你造吗 好好ci 流行时尚 女人心情 败家妈妈 孕期话题 准备怀孕 幸福母乳站 幼儿护理
查看:4w|回复:430

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回帖 发帖
发表于 07-10 20:55|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以下是引用 第93楼 蕞萘、淇寳 的话:
 咋找到的、、、 
小说深爱宋文静全文免费阅读 在百度上搜这个就可以了。更新到138章

回复
发表于 07-10 20:31|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记号。

回复
发表于 07-10 20:0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亲,截图缓冲太慢,这边看不了,能有其他办法复制吗

回复
发表于 07-10 18:2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回复 第103楼 晶晶豪味 :
我在脑海努力想了想,发现一片空白,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都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完整的地方。许深霖见我望着他发呆许久,接过特护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我看了他许久,有些犹豫问了一句,“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背后是一个大窗户,外面天色有点晚,房间里面灯光还没开,窗户外朦朦胧洒进来光,许深霖坐在一片光雾中身影模糊,脸上的表情看的不太清楚,他说,“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我说,“你莫名其妙对...

做个几号呵呵

回复
发表于 07-10 18:18|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一直看

回复
发表于 07-10 18:17|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以下是引用 第230楼 hqh果子 的话:
亲,麻烦你把网址私发我吧,我看上隐了.谢谢
上百度一搜就有了

回复
发表于 07-10 18:10|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回复 第60楼 苏晓慧。 :
以下是引用第59楼晶晶豪味的话:手机问题,还是你的版本太低,要不到电脑上看吧我在百度找到免费的了。。。...

亲,麻烦你把网址私发我吧,我看上隐了.谢谢

回复
发表于 07-10 18:09|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回复 第98楼 晶晶豪味 :
42、温柔他笑了笑没说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个人在车上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天生脑袋就是有点迟钝,宋濂经常骂我是个榆木脑袋。此时望着车窗上大雨侵袭,整个人特别放松在座位上,冷气关掉后,车内便的有点潮湿,我看向外面被大雨侵袭的树木还有在马路上飞奔而过的人群,心里难免有些忧愁。天气决定一个人的心情,我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许深霖,自从他说了那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戳到他伤心往事了,不然我...

好好看呢 继续

回复
发表于 07-10 18:07|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回复 第98楼 晶晶豪味 :
42、温柔他笑了笑没说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个人在车上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天生脑袋就是有点迟钝,宋濂经常骂我是个榆木脑袋。此时望着车窗上大雨侵袭,整个人特别放松在座位上,冷气关掉后,车内便的有点潮湿,我看向外面被大雨侵袭的树木还有在马路上飞奔而过的人群,心里难免有些忧愁。天气决定一个人的心情,我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许深霖,自从他说了那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戳到他伤心往事了,不然我...真的是很好看啊

回复
发表于 07-10 17:4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标记 40了

回复
发表于 07-10 17:38|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80 一亿光年之久

搜救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警察局派过来搜救的人都开始收工,无论许氏拿出多少的钱来要求警察局继续搜救都没有了办法。

    许志文病重不起,江南城开始代表许氏召开记者会,当时那场记者会人满为患,媒体所关注的全部都是许深霖搜救情况和生与死。

    记者会上许氏集团表示许深霖连车坠崖只是意外事故,不是人为导致,而关于他为什么会在一个小地点发生这样的事情,许氏代表方给出的原因是工作原因。

    媒体甚至大方向江南城发出质疑,猜测是不是两兄弟因为许志文病重为了夺家产人发生的政变,此次这个忽如其来的案子让直接受益人江南城陷入一场风波。

    而许氏高层纷纷表示政变是没有可能,并且还说许深霖和江南城两兄弟自小就是感情深厚,自然没有可能会为了财产二反目成仇。

    媒体虽然记录了这段话,却不信,再次向江南城发难,继续逼问这件案疑问点,许氏直接请出警方出来澄清后,媒体才停息自己脑内的想象。

    当警方停下所有的搜救后,在许氏记者会召开七天后,许氏急着给许深霖办吊唁会,虽然依旧死不见尸。

    却在吊唁会即将召开的时候,另一边的媒体有得到消息说是在某处小县城医院发现了正在救治中的许深霖。

    记者得到消息后快速从吊唁会上赶了过去,而大张旗鼓的吊唁会最后因为这个消息而不得不草草终止。

    许氏带着人快速去小县城的医院确认是不许深霖,新闻报道最终才给出确认答案,是许深霖没错。

    这十天内,我整个人过的起起伏伏,宋濂每天和我说新闻的进展,我妈从医院出院后,怕我干傻事,除了要照顾我爸,还要守着我,而我除了坐在床上发呆也没什么事情做了。

    我不敢去问徐达许深霖的境况,我不敢,我害怕得到他任何不好的字眼,现在他找到了,我心也就暂时放心了下来。

    宋濂走进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一碗饭菜她说,宋文静,别在给我装死了,既然许深霖找到了,你他妈赶紧吃饭,都两天没吃饭了,你是不是打算就等着我给你收尸?

    我全身无力,宋濂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叫着,我也没听进去几句,只是在心里庆幸还好,他还活着。

    宋濂见我没反应,伸出手将我推了推说,你到时给点反应啊,你姐现在给别人怀孩子都没有你这样要死要活的,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看了宋濂一眼,对着她傻傻笑了一句说,姐,他没事就好。

    宋濂叹了一口气将饭放在我手中说,宋文静,我知道这几天你过的并不比任何人好,现在人没事了,你所做的就是你好好吃饭,吃饱饭然后去见他。

    我说,他现在没事吧。

    宋濂说,没事,就是还在昏迷不醒,医生说大概明天就会好了。

    我忽然抱住宋濂狠狠哭了起来,将这几天的眼泪还有担心受怕,我说,姐,这是我二十多年最害怕的一次,还好他没事,还好他没事

    宋濂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傻姑娘,他怎么会有事,你不过是在自己吓自己。

    之后我端着那碗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这几天我都在心里想,假若许深霖出了什么事情,我找不到,我就去陪他,不管他在那里。

    假如他要是残废了或是受伤了,我就用一辈子来照顾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了。

    这漫长的十天就像过了一亿年之久,每分每秒脑海里都在撕裂一样疼痛,这一亿年之久让我明白生死之差。

    我用两个小时吃了这两天的第一碗饭,吃完后又跑去洗手间狠狠呕吐了出来,我妈急的几乎要跳脚催着我去医院检查。

    宋濂坐在电视机前面看电视,手中捧着一本孕妇该注意事项在看,说着风凉话,您急什么,要是给两天您不吃饭,忽然间吃了一大碗米饭,看你吐不吐。

    我妈拿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就要去揍宋濂说,她是你妹妹,你怎么就半点不关心,还有你这孩子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宋濂从沙发上起来躲开我妈手中的鸡毛掸子说,还能怎样!当然是生下来!他是我儿子他既然来到我肚子里了,我自然要对他负责。

    我妈拿着鸡毛掸子在客厅追着宋濂打,我在浴室看到自己满脸惨白,忽然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怎么憔悴了这么多,镜子里双眼无神,目光涣散的还是自己吗?

    然后苦笑了一下,拿着水洗了一把脸,我在家待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出去,宋濂说,我这样老是窝在家里不是办法,听说许深霖醒了,让我也去看看他。

    许深霖醒来后是两天的事了,宋濂大概是走的江南城那层关系,允许我去许深霖病房探望。

    自从许深霖醒后,病房已经全面封锁,进去都需要申报,并且层层检查。

    我去医院看许深霖的时候,外面阳光大好,拦了一辆车便赶到医院,门口站在了几个保镖一样的人物,上面VIP病房只是住了他这一户。

    宋濂带着我去看他的时候,我们站在病房门口正好遇见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陈金婷,她见到站在我身边的宋濂后,眼里闪过一丝冷漠。

    看到是我,缓慢走了过来说,文静,你来看阿深了。

    我嘶哑着嗓音开口问,他现在好吗?

    陈金婷眼内闪过一丝异样,半响说,你进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陈金婷看了一眼身边没说话的宋濂说,孩子好吗?

    宋濂硬邦邦的说,不劳你费心。

    陈金婷无所谓的笑了笑,说,不用我费心就好,让我费心就麻烦了。

    她说完这句后,宋濂脸上起了一丝变化,正当宋濂和陈金婷说着话,病房内房门被推开,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被吸引,都将视线投放到门口,病房门出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长相明媚的女子,大概三十来岁,后面跟着徐达,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当那女子看到站在门口一堆人的我们,目光一愣,笑了一声对着陈金婷说,金婷,你好没走啊。

    陈金婷说,正打算走,正好遇见了两位朋友。

    那女子眉笑容灿烂将视线移向站在门口的我们,皱眉疑惑道,这是

    站在她身后的徐达抢声说,这是两位是来看许总的,曾是许总的下属。

    那女子微微一笑感叹的说,好多年了,深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受女生欢迎的。

    陈金婷站在一旁眉目清淡的说,确实好多年了,我记得当年你和阿深结婚的时候,你也没多大,现在再次从国外回来,忽然觉得我们都老了,你却还依旧是年轻的模样。

    她双眼笑成一个月牙的模样,说,金婷姐,你一点也不老,我记得当年你和南城哥结婚的时候,我哥哥为了你在酒桌上醉的稀里糊涂。

    陈金婷听付诺这样说,淡淡转移话题说,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聊也罢。

    两个人在那里聊着几句话,徐达站在那女子身后说,付小姐,以后许总还请您多多照顾了。

    付诺说,我这次回来就是特地为了照顾深霖的,以前我们在国外的时候,他照顾我还多。

    徐达点点头,付诺忽然想起什么似看我和宋濂站在那里也不说话,问了一句,你们是来探望深霖的?正好他现在还醒着。

    我刚想说什么,宋濂立马将我往身后一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陈金婷说,南城让我们来看的,我们从小也是旧识,而且他也是为了我妹妹而出事的,总归要来看一下。

回复
发表于 07-10 17:3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79 有去无回

找到公共电话,我哆哆嗦嗦按着许深霖的号码,那边响了很久,一直都没有人接听,我急了,又转播了许深霖工作上的号码。

    这次却是徐达接听的,还不等他开口,我已经抢先问他许深霖呢,徐达在那端疑惑的说,不是去找你吗?

    我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达没有意思变化的声音也开始有了慌张,说,昨天夜晚你打电话给他的时候。

    我全身发软忍不住颤抖,声音在那一刻几乎不像是自己的,还没回来吗?

    徐达说,先别说了!找人要紧。

    我挂完电话,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徐达来接我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脸严肃的让人害怕,我连拉开车门的力气都没有。

    徐达坐在驾驶位置上,一边盯着车窗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许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许深霖不会有事的。

    徐达说,但愿如此。

    车子一路顺着昨天的路线开去,几乎用了半天的时间,这一路上我一直告诉自己,许深霖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他没找到我就在路边的哪家人家歇着了。

    我这样告诫自己。

    等车子到达事故发生的地点的时候,只看见路边早已塌陷,昨天停的那辆车从上面看上去只看见在悬崖下被黄土埋了半截,隐隐只看到一截车顶。

    路况早已变得残破不堪,公路抢修的人还来不及修。

    徐达第一时间推开车门冲了出来,左右看了一下到处都是荒芜一片,我跟着走了出来,徐达皱着眉四处看了一下,忽然蹲下身似乎看到了什么。

    他仔细看了一眼,伸出手捡了起来。

    我轻声问他怎么了,徐达忽然伸出手将我狠狠一推,眉头死死皱着举着那只沾满泥巴看不清什么样子的东西对着我大声吼的说,这是许总的钢笔!他来过这里!宋文静!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赔不起!

    我被徐达狠狠推在地上,绊倒在黄泥巴里,手心里是一片稀泥,还有一片冰冷,我哭着说,不会的,许深霖不会的。

    徐达没有理我,只是转过身继续掏出手机打着电话,大概是在报警搜救,这里中途又下了一场雨。

    我像是想起什么,便要从悬崖那边下去去找许深霖,徐达将我一把拽住说,别再给我添麻烦,你就算下去找了又如何,你以为就凭你一人之力,人就能够找回来吗?宋文静,许总平时待你不薄,你和他在一起后,除了给他添麻烦还是麻烦,我不是他,所以无法对你纵容和包容,你最好现在给我安静点,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这是徐达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我说过最长的话,我瘫痪在那里,之后一直没有动了,当几个小时后几辆警车快速到达这里后。

    徐达站在那里和警方交涉,交涉了许久后,警方开始下崖去找人,我坐在那里一直等啊等啊,等了两个小时,第一批下去的警员爬了上来,在下面发现了一辆车,让我们确认一下是不是遇难人的。

    车子被吊上岸那一刻,站在那里一直冷静无比的徐达许久才说了一句,是这一辆。

    搜救人说,目前只看见了这辆翻下崖的车,人还在搜救中。

    徐达说,如果人手不够我们这边可以派。

    搜救人说,有人手的话,尽量增派。

    之后的一切我都恍恍惚惚,哭到最后没有眼泪了,干脆就不哭了,搜救一直进行到夜晚七点,天色已经大黑,雨势开始变大,第三批下去的人从下面全部爬了上来,满身的泥巴,每个人身上的雨衣可以脱下一层泥巴。

    雨势大的让人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大概是在和徐达说,今晚搜救必须要停止下面全部都是软泥巴,还在继续塌陷。

    徐达顿时提高音量说,我们的人可以继续搜救!

    警方的人说,不行,此地必须被封锁,你们的人也不行,为了再次防止有人遇难必须撤离。

    警方下达这个命令后,开始大范围封锁现场,现场来了很多闻讯赶来的记者,将徐达围住冒着雨问他关于许氏集团许总经理的最新情况,还有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遇难的。

    闪光灯像是冷芒一样刺眼,徐达冷硬着脸说着,无可奉告。

    他看到我还坐在那里,没有引起记者注意,第一时间冲破人群,将我一拽便拽进车车内,记者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八卦,立马争先恐吓的围在车前。

    许家请来的人立马将记者给拦住,徐达将车开的很快,我望着车窗外的大雨,忽然笑了两声说,徐达,如果许深霖有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的,你放心。

    徐达说,你的命在我眼里一点也不值钱。

    我说,是吗?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相信他没事的。

    之后徐达将我送了回去,我全身湿透了回家,宋濂开门看到了我这个样子,冷眼看了我一眼,将门一关便进了自己房间。

    我也没管,整个人似幽魂一样走到自己房间,将自己房间紧锁,看着黑夜变化为白天,白天也基本上没出过门,宋濂在家里一天,大概是终于沉不住气了,踢开我的门问我怎么回事。

    她还消气,我凭什么板着一张脸给她看。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自己,许久望着外面终于打算停下来的雨,笑了笑说,雨停了。

    宋濂被我这样的笑搞得有些发毛,一把将我从地下给拽了起来说,宋文静!你在这发什么疯!到底怎么回事!

    宋濂见我不回答,气哄哄摔门走出去,她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濂走了出去,外面隐隐传来电视声,本来正在门外看电视的宋濂再次冲了进来,许久脸色惨白问向我说,宋文静,是不是许深霖出什么事了?

    她迟疑的看向我,我许久才问了她一句,是不是人还没找到?

    宋濂有些迟疑的点点头说,还没有

    我将脸埋在双腿间,我说,宋濂,是我害死他的,如果那天我能够找点回一个电话给他,如果那天他不会因为听到我这边混乱而大半夜跑去找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宋濂,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不敢看他任何消息,他要是因为我有个三长两短我改怎么做。

    我声音沙哑哭着说,宋濂同我一道蹲了下来,她抱住瑟瑟发抖的我说,宋文静,你运气从下就比我好,老天爷让你遇见他了,自然就没有道理从你身边剥夺了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自信。

    我语无伦次的说,我不知道就因为手机丢了,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当时是被吓到了,完全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要是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就算当时冲上那公交车上我都要找到电话给他回一个,我没想到会害他,姐,我害怕,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宋濂说,宋文静!你别这么没出息!这人还没找到你在这里下什么定论,总归会活要贱人,撕咬见尸额!许深霖那小子从小阴!江南城没死,他怎么会肯比他先死,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宋濂安慰了我很久,我听了许久,听到我耳朵起茧了,新闻里大肆报道了许深霖这件事情,就连躺在医院的许志文听到这样的事情后,当场就在医院晕了过去。

    许氏这几天大乱,本来被罢职的江南城出来代管许深霖掌管许氏。

    百分之八十的媒体在采访搜救两天后,隐隐透露出许深霖有去无回的信息。

回复
发表于 07-10 17:32|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78 事故

离别与重逢,是人生不停上演的戏,习惯了,也就不再悲怆。

    灵堂里谁都没有说话,听说这首诗当年是林父去山区支教五年,林母当时和他还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两个偶尔通通信,在他离开一年后,林父的初恋因为接受不了远距离的恋爱,一声不响和他断绝了关系。

    所有人都将他忘却在一座落后的小山村里,只有林母在两年之后写了一封信给他,正是这首诗让两个人从好朋友快速发展成为了恋人。

    林母整整等了在小山村的林父五年,最终他支教期满了后,两个人迅速结婚有了林安航。

    这样的爱情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小说中该有的幻想,虽然平静的可怕,可却是真正的做到了与子成说,此生契阔。

    我们回去后,我中途接到许深霖打来的一个电话,当时我正坐在长途汽车上,周边是一片青山与绿水。

    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又加上阴沉的天还是不断的下起了小雨,路上的黄泥巴车子有些打滑,车上面小孩的哭闹声,让人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

    我妈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在那里睡觉,她这段时间也被我们闹的挺凶的,想来昨天夜晚应该是一夜无眠吧。

    许深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望着满是灰尘被雨洗刷殆尽的车窗独自出神,许深霖问我在那里。

    我望了望周围的山,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在那里,只是语气并不怎么热烈的说了一句,大概还在县城吧。

    他又问,怎么去了县城。

    我说,林安航的父亲死了,我妈带着我去吊唁呢。

    当时车子又轰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吓,由于惯性整个身子往前倾,手慌攀住前面的靠背坐,手机就在慌张中抛了出去。

    我吓了一跳,就连正靠在那里假寐我妈都吓的张开眼,捂着胸口在那里拍着说,怎么回事啊?

    等车子平静后,所有人检查自己的安全和身边亲人的安全后,起身问着怎么一回事。

    售票员满脸惨白的说,车子打滑,正陷在黄泥巴里头了。

    外面绵绵细细雨又恢复了大雨倾盆,司机将车停好后冒着雨下检查发生什么事情,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车子正好陷在悬崖边,栏杆那边塌了一块,司机看了形式有些不大好。

    全身湿透了站在车门外对着我们这些不知情况的人说让我们快些下车,怕车子承受不住那重量。

    车上的人脸都吓白了,没想到车子居然就坏在了这路上,都纷纷拿起东西争先恐吓下了车,我扶着我妈是最后一个下车。

    还好我们带了伞,我撑着伞,我妈脸色惨白,我特别害怕她在这个时候生病,又加上先前的惊吓,我反复观看着她的脸色,她脸色苍白如反复和我说没事。

    现场乱成一团,剩客们找了一处靠山的地方躲雨,各自身上都是满身狼狈,孩子的哭声滔天,游戏剩客们没带伞,纷纷拿出身上可以遮挡的遮挡。

    在这样的情况都是各自保各自的。

    我妈看着这一场雨势说,今天这样的天气真是阴。

    我跟着点点头,看到不远处正悬在悬崖边上的车子,瞬间觉得要是刚才雨势要是更凶险一份,我是不是就有去无回了。

    我正在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叹的时候,忽然想起手机,在身上摸了一圈后没看见,最后才想起想起落在了车上,现在也不可能跑过去找了。

    只能站在那里和我妈望着这滔天的雨势等着看它什么时候停。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司机跑过来说车子大概是走不了,今晚可能回不去,只能报警找救援,但是按照救援赶来的路程估计也要凌晨。

    所有人都在大雨中发出抱怨,司机只能想办法,可周围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更加没什么旅馆,有孩子的妇女们说,就算我支撑的住,可孩子不一定支撑的啊!

    人群中有人附和,开始乱成了一锅粥,司机被群众给一言一句说的有些烦了,只能说,尽量想办法。

    然后一大群人被困在这场大雨中还没有地方躲雨,。

    没有雨伞的人纷纷和别人挤了挤,我们伞下面躲的是个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大概夜晚十一点的时候,大家早已经是又冷又饿,救援还在赶过来的路途中,等到了半夜后,已经有人受不了晕了过去。

    我妈也是昏昏沉沉的,凌晨两点后,救援才匆匆赶来,所有人都上了车,车子的光将雨照射成金色的,所有人坐回车上后,被里面的暖气一熏,才算会过神。

    我妈靠在车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一摸她额头似乎发着烧,干紧跑去救援队那里要了感冒药喂我妈喝了。

    早上六点几乎才到家。

    我们满身湿漉漉的回到家,已经是疲惫不堪,宋濂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简短的和她说了一下车子的事故,让她赶紧帮妈放一盆热水澡,我匆匆在房间换了衣服,倒在床头就睡了过去。

    睡过去的时候,似乎忘了一件什么事情,最后醒来是被宋濂焦急的声音吵醒的,她说我妈现在还是高烧不退。

    我慌张的从床上起来,去医院看我妈情况,发现有些不对,立马就播了120把我妈送到医院。

    我姐在家里照顾我爸,我去医院照顾我妈,等人到达医院后,我妈被送入病房检查无误后,我才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靠在病房外的走廊口,我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情了,昨天许深霖打我电话的时候,手机抛了出去,我似乎忘记回他了!!!!

    我想到这个事情,快速出了医院满马路的找公共电话,出了医院的时候正好抬头看到某处大商场的电子屏幕上放映着那段路上的事故,听说车子最终塌陷了下去,好多人冻了半夜,有几个体能差的全部送入了医院

回复
发表于 07-10 17:24|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77 西出阳关无故人

 宋濂将我一口咬定让我哑口无言,那些照片难道让我和我和她解释不过是为了试探江南城爱不爱你所做的吗?

    而且她会信吗?我干脆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宋濂见我不说话忽然急的团团转转,围着我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无话可说了?宋文静!你是我妹妹!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对不起我的就是你!你知不知道!

    宋濂在那里扯着我吼了许久,我一言不发,就连站在一旁我妈都看不下去了,走上来扯住宋濂说,你在这里吼什么吼,怕别人听不见吗?她是你妹妹这些事情查清楚在说好吗?

    宋濂说,妈!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件事情还需要查清楚吗?!事实不就摆在这里吗?!

    我妈站在一旁见宋濂急了,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怪你妹?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资格?你充其量也不过是跟着江南城,他还有正妻压在上头呢!宋濂,你别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先想好怎么把你孩子处置了才算是问题!

    我妈一句话将宋濂问傻了,她站在那里沉默了良久,双手握拳说,妈,原来我在你眼里你是这样看我的?我就是江南城的小三那又怎样!从小到大您就爱反对我的事情,每次只要是宋文静想要做的事情您总是第一个支持!您这明显就是偏心我!我也是你的女儿!不是你垃圾桶里面捡的!

    我妈大概是怕话说重了,再次引的宋濂离家出走,她忍了忍自己脾气说,好,现在我也不和你争辩,这件事情在没查清楚之前,谁都别给我吵一句,你们要是吵一句就是逼我和你爸去死。

    我妈说了这样一句话,将手中的抹布往桌上一扔,然后转身边离开。

    我和宋濂对视了一眼,她说,宋文静,这一辈子,你赢了。

    说了一句这样意味深长的话,进了自己房间,我站在那里,见只有我爸坐在沙发上对着我傻呵呵的笑着。

    我坐在他身边问他知不知道我们在争论什么事,他嘴角又滴出口水,我想要去他口袋找手巾,发现没有拿自己衣袖给他擦了擦说,爸,如果你还听得懂的话,我们家现在应该是您说话算数了,也不至于到现在乱成一团,却连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

    第二天的时候,我妈神色匆匆来我房间,我还在床上睡觉,我妈将我拍醒说了一句话,她说,文静,林安航的爸没了。

    我楞了两秒,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确认的看向我妈说,您刚才说什么?

    我妈说,刚才那边的亲戚打电话给我来报丧,说是林安航和苏茜在家里拿出刀砍人,他爸妈急着赶来劝架在路上发生车祸,他爸没了,她妈现在在医院。

    我迟疑了许久,我妈在那里碎碎念的感叹说,这世界真是怎么了,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阎王老子不长眼,他爸实在是个好人啊,真是造孽

    我妈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坐在床上许久才将这个消息消化完,脑海里一直回放着那句,该死的不死,不死的,阎王老子不长眼。

    这个世界上什么是该死,什么是不该死的。

    碍于我和林安航夫妻一场,林家那边的人向我们发丧了,我妈说我们必须要去看一趟,我当时坐在床边望着外面阴沉的天,忽然觉得死亡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记得林安航的父亲总是笑的和气不过了,脾气很好,包容着林安航母亲的刻薄,如今一句话都没说就没了。

    听我妈说,本该是林安航母亲没的,可是在最后一刻,林安航的父亲扑了过来一把将他妈护住了。

    司机也是半死不残,林安航的母亲现在正在病房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是瞒着她,怕他承受不住打击。

    葬礼那天,我妈说让我穿的端庄一些,毕竟林安航和我夫妻一场,他的父母也算是我半个父母,我点点头。

    林安航老家是在一个三线城市,他父母都是教书的,从我们这里赶车去必须要一大早,刚起来的时候,外面灰蒙蒙的,映的我妈一身黑衣黑裤像是从黑暗里走出来一样的。

    看着特别压抑,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要不是用药物保着,估计连床都下不来。

    我有些担心的说,妈,您也别和我去了,身体要紧。

    我妈坚持说,我们做人不能这样,文静虽然你们离婚了,可我们家总是要去人的,你去锅里备着你爸要喝的药,我去房间拿伞。

    我妈看了一眼窗外,叹了一口气说,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了

    我点点头,将我爸的药备在锅里,和我姐说了几句让她记得喂爸吃药,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我妈又在外面叮嘱了一遍,带着我去赶车。

    外面已经天亮,可这座城市还在沉睡中,我和我妈赶了几趟车才摇摇晃晃到了林安航的老家,当时站在十里之外都能够听到哀乐嚷嚷。

    葬礼很大,灵堂里都是林安航他父亲那边的亲戚,他姑姑揪着站在那里满脸麻木的林安航说,你说!你说你们两口子的事情为什么老是找你父母!安航!你也不小了!你明知道你爸妈天生就是个操心的人!当初好好的一个老婆不要!你看你如今找了个什么东西!三天两头就拿刀干架!你是嫌你父母命不长是吧!现在好了!你爸现在被你们给闹死了!你们现在如意了!

    怎么会如意,人生怎能如意,永远都没办法如意。

    林安航站在那里,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双眼通红望着不远处一颗松木,她姑姑一边哭一边拽着骂他。

    他也不反抗,头发凌乱的罩在头顶,整个人瘦了一圈,嘴唇上起了一层白色的干皮。

    我妈推了我一把,问我站在这里干什么,本来正满脸麻木的林安航站在那里大概是听见我们这边的声响,将视线投了过来,看到是我后眨了眨眼,余后又恢复了麻木。

    我妈在那端安慰林安航的姑姑,林安航的姑姑说,是我们家安航没用,如果不是他闹出些这样的事情他爸也不至于就这么一声不响没了。

    说完又是一顿嚎啕大哭,我缓慢走近林安航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节哀。

    林安航颓废的笑了两声说,宋文静,你说我这算不算报应。

    他问了我这样一个深浅难懂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他,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因果轮回,只是谁都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因还这样的果而已。

    我说,节哀。

    他闭上通红的双眼,眼脸下滑落大滴的泪。

    葬礼开始的时候,来访的亲朋好友来灵堂吊唁,林安航和她姑姑站在灵堂前谢礼,轮到我和我妈的时候,她看向林安航父亲硕大的遗像,许久说了一句,老林,走好。

    我却同我妈不同,看到那张有着皱纹的笑脸,我还是很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林安航的姑姑早已经哭的没有眼泪,我擦了擦。

    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没办法说那句走好,任何一个死的仓促的人,永远没办法走的好。

    灵堂大概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和我妈吊唁完打算回去了,刚和林家的亲戚告别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所有喧哗在那一刻像是静止了一般。

    只看见灰蒙蒙的门外踉踉跄跄走进来一个老人,是闻讯赶来的林母,林安航当时见到是自己的母亲,立马走过来要扶她,林母看到林安航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在整个灵堂显得异常脆响,她母亲满目苍老了许多,本来还有算乌黑的头发在此刻竟然一夜之间白了头。

    她老泪纵横指着林安航说,你给我滚!你这个不孝子!

    林安航双腿一跪,跪在他妈面前说,妈,是我对不起你们

    林母并没有管跪在面前的林安航,而是看到林父遗像那一刻颤抖着身体走了过去,肃静无比的灵堂忽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

    整个灵堂鸦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像是怕惊醒什么。

    直到林安航的母亲端起灵堂上祭拜的酒和杯,拿在手中一边哭一边倒了一杯洒在了地上说,我要是知道你会比我先走,老头子,那时候我就不嫁给你了,你留了个混账儿子给我,你让我如何啊?

    没有人回答她,她又笑了笑说,今天我是来给你送行的,他们瞒着我,他们都瞒着我,还好我感觉你出事了,你说要是我不来这最后一趟你怪不怪我?

    她笑了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忽然端着手中空了的酒杯又倒满了一杯,举在灵堂前对着林安航父亲的遗像和骨灰,洒下一杯烈酒。

    属于老人沙哑的声音在灵堂里哽咽回旋着,渭城朝雨浥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她笑着低声重复说,西出阳关无故人。

    无故人。

回复
发表于 07-10 17:21| 只看楼主| 正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76 合葬

我接过陈金婷递过的照片,看了几眼还是上次许深霖给我看过的那些,一模一样,大概是拷贝了好几份。

    我笑了一下,陈小姐?这些照片你怎么看?

    陈金婷说,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毕竟我们两个人也曾经同病相怜过不是吗?若不是文静你给我指点迷津,我想在医院那一天,我一定路就走错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说,陈小姐很爱你先生?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算不上爱吧,可这辈子总归是要和他一起走下去的,老后,我们是要合葬一起的。

    陈金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泪光,她面容没有宋濂精致但胜在秀智,她是个大智慧的女子。

    合葬这个词,对我们来说都太过遥远。

    陈金婷说,文静,回去和你姐姐说一句,我并不是想要置她于死地,只是她的路走错了,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孩子生下来,我会善待他的。

    我说,陈小姐,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做主。

    陈金婷看向我说,你知道我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吗?

    她笑了笑说,两个月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那时候南城为了你姐彻夜不归,我其实是一个很懂得满足的的人,江南城给了我孩子,他喜欢你姐,我不怪他,所以就算他半个月才回家,我都不怪他,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不如意,两个月后我半夜起来喝水,从楼梯上滚到楼梯下,那时候是冬天六点,我大声在空荡的房间呼救,我丈夫没在身边,家里的保姆全部都偷懒回了家里,我躺在地上两个小时,看着自己的孩子变成地下一滩血,文静,你说我能不恨宋濂吗?

    我怎么都没想到陈金婷会和我说这样一些话,我盯着她秀智面容许久,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

    我们之间同病相怜,她很孤单,因为像她们这样的女子承受了所有的光环后,必定也将承受所有冰冷,她高傲,她不屑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恨和软弱。

    只是人终究是会疲倦的。

    我说,我明白,可如果宋濂有的选择,我相信她更加不愿意选择走这一条路,这件事情是她不对,我代她像你道歉,可是陈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挣脱这样的婚姻从这个牢笼跳脱出来?一辈子这样活着不累吗?

    她咬了咬唇,许久才说了一句,我父亲需要我。

    我叹了一口气,也知道多说无益,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家庭打造的模型下,不能超过这个模型半分半毫,有多少女人在婚姻围墙里挣脱不出来。

    我说,或许你们之间如果没有你父亲,说不定你会和江南城举案齐眉。

    她笑了笑,笑容寡淡,像是冷水里勾芡出来的,脸部线条柔和,很难让人记住的一张脸。

    我们两个人说到这里,江南城和许深霖走了出来,江南城嘴角似乎有些青痕,走路也有些不自然,陈金婷就算发现了这几点,依旧恢复了她高傲的表面,坐在那里优雅喝起了咖啡。

    如果换做是宋濂,她一定会冲上去恨不得将揍江南城的人揍一顿,而陈金婷却始终眉目淡淡,可我觉得陈金婷对江南城的爱并不比宋濂少多少,就算她怀孕两个月流产,她始终都没舍得怪江南城。

    这就是女人,怪天,怪地,从来不怪挚爱的人。

    她们舍不得。

    我看了一眼对着我走过来的许深霖忽然觉得我们之间是何等的幸运,至少在过了这么多年遇见了彼此,虽然不在最好的年华里,可却是在彼此最好的时光里。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那样,恰恰好。

    我迎上去的时候,对着他甜甜的笑着说,你刚才干嘛去了。

    他牵住我手说,没事,就是解决了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说,然后他就带着我取挑选戒指,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听见陈金婷冷硬的声音说,选吧,我父亲生日,他喜欢玉雕的貔貅。

    江南城说,可我不喜欢。

    陈金婷将玉雕的貔貅放在灯光下照了照,说,江南城,你没有选择,我们都没有选择。

    江南城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擦了擦嘴角,将视线投向我,忽然冷冷笑了一声。

    我问许深霖,问他为什么那样恨江南城,他们是两兄弟不应该相亲相爱吗?

    许深霖面无表情说了一句,他不该来许家。

    我没说话了,我们去了另外一间房间挑选戒指,经过一处走廊的时候看到一间半开的房间里面满是凌乱,凳子七倒八歪。

    许深霖牵着我的手没有平时的燥热,有些冰冷,我低下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手受伤了,激动万分的说,怎么搞得!怎么受伤了!

    许深霖含着笑看向我说,一点小伤?

    我说,你又打江南城了?

    他说,以后不要和他接触,他就是个疯子。

    我点点头,许深霖不在说话,我们在首饰店挑选了和很的戒指,许深霖说那么粉色钻戒是他母亲的身前的遗物,不过在临死之前她就将自己这枚戒指交给了自己的生前的好友。

    就在前几年谢老太因为心肌梗塞病逝,家里破产后,不得已才将这枚戒指拿来拍卖,他送给我后没想到我会生那么大的气。

    我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层,想到曾一度将戒指弄丢后,我心里愧疚一波一波,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的戒指的来历。

    他说这是遗物怕我忌讳,所以没和我说,我想到自己之前对他态度那样的恶劣,想到竟然是他妈妈的遗物,这么珍贵的东西却被这样嫌弃。

    我真是没良心,想到这里我微微有些内疚说着,对不起。

    许深霖睨了我一眼,我拖着他离开说不选了不选了,让他把那戒指还给我,他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那枚戒指给我戴上。

    他说,宋文静,戴上这个就不准丢也不准摘。

    我说,好。

    他说,宋文静,你是我太太,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都不行,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他是谁。

    许深霖说完,我傻傻的笑了笑,然后欢欢喜喜走了出来,回去的时候还反复伸到他面前缠着问他漂不漂亮,他嘴角含着笑意说好看。

    我满足一笑,本来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吃晚饭的,可医院那边似乎又来电话了,许深霖嘴角的笑意顿了顿,眉目间团着一丝阴郁。

    我问他怎么了,他对我淡淡说了声没事,然后将我送了回去。

    他去了医院后,我回了家,到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客厅里,就连跑出去的宋濂也坐在那里,我走了进去,我妈指着沙发一处说了句,坐吧。

    我点点头,我妈说,文静,你是不是代表你姐孩子生下来给姓江的老婆了?

    我摇头说,没有。

    我妈冷哼了一声说,这几天你和宋濂发生什么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姓江的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宋濂一眼说,立马就明白过来什么事情,补充说,我和江南城没事!妈,你别听宋濂瞎说!

    宋濂忽然从沙发上一冲而起将手中的照片往我脸上一砸,她说,宋文静,以前或许我不相信你和江南城没什么,可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这些照片看上去应该不像是他强迫你吧?!

    她将照片砸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照片上的边边角角将脸给刺伤,那些照片洒落的时候,全部都是我主动坐到江南城腿上的,我立马捡了起来,疯了问,这些照片到底谁给你们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有!

    宋濂在那里冷笑说,宋文静,我少在假惺惺了,如果没干过这些事情,会有这些照片吗?

回复
431 篇,显示:196 - 210篇 
社区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