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彩,很佩服,梦泽妈咪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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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来看好几次,不过想等结束后在留言。话说,写的真好,看完后我都不敢自己睡了,老觉得床下有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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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孟泽妈咪,我一直关注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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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的爽,你写的累,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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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泽妈咪好厉害。给你推荐部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也许你早就看过了。我前天看的,昨天上网看了影评,同时看了你更新的关于赵迪的文章。然后我昨天晚上半夜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关于幻觉方面的事情。一切都是幻觉,但又能那么真实的描述,其实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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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 第873楼 鹏崽 的话:
以下是引用第872楼hi2008wmx的话:学校,办公室里,慕莲在与赵迪对视三分钟之后,起身,走过去,默默的将小女孩儿的手扣在了掌心里,然后低头看着她:“赵迪。”这里是不是写错啦,应该是林静与赵迪对视吧...这段我也注意到了,前面也有两处把慕莲和林静弄混了。不过孟泽妈妈的思维真的很跳跃,很厉害了。... 如果发现有错的,及时告诉孟泽妈咪哈,一天几千字写下来,偶都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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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 第873楼 鹏崽 的话:
以下是引用第872楼hi2008wmx的话:学校,办公室里,慕莲在与赵迪对视三分钟之后,起身,走过去,默默的将小女孩儿的手扣在了掌心里,然后低头看着她:“赵迪。”这里是不是写错啦,应该是林静与赵迪对视吧...这段我也注意到了,前面也有两处把慕莲和林静弄混了。不过孟泽妈妈的思维真的很跳跃,很厉害了。... 是的,多谢姐妹们的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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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恐怖童言(5000字) 静默,夹杂着恐惧,一阵阵的袭向胸口,林静屏住呼吸,将目光一寸寸移向道士的背后。还是那件不伦不类,甚至带着搞笑意味的黄色道服,背上空空如也,但若仔细看,依稀也能瞧见一个黑色的影子。 鬼吗? 老婆婆吗? 林静将眸光快速的移向悬挂在墙上的那张遗像,老太太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冷冷的笑。 “法……法师?”赵成国紧搂着刘香肥硕的身体,目光中也满是惊恐,声音颤颤的唤着跪跌在地上的倒是:“您,您还好吧?| 冷汗,一滴滴的从倒是脑门上滚落,落在暗色的地板上,像盛开着的污浊的花。 突然,道士一个猛的转身,拾起掉落在地上,已经折断了的木剑,反手朝着自己背上刺去:“恶鬼,砍死你!” 剑尖没入黄色的道袍,殷红的血瞬间扩展开来,林静呆住了,赵氏夫妻也呆住了,原本木然站着的赵迪此时却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声,瞬间打破了整栋旧楼的沉寂。 120很快就来了,当医护人员将道士抬下楼层时,伏趴在担架上的他仍急促的问着:“老婆婆呢?是不是被我的桃木剑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医护人员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魂飞魄散了,你的桃木剑很厉害。” 道士得意的笑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张天师的嫡传弟子,第88代传人”。 医护人员这次没有吭声,只是迎合着点了点头,私底下却对同伴说:“又一个受三流小说荼毒,脑筋打结,还顺带出来坑蒙拐骗的。我看也别往咱们医院送了,直接拉那个地方得了。” 同伴点点头,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看赵家人,以及站在赵家人旁边,身上还沾着许多黑色狗血的林静。 “一群傻瓜!” 声音虽小,但林静还是听到了,她抬眼狠狠的瞪了那名医护人员一眼,转身,牵着赵迪上楼。也许,她应该找赵成国要一件刘香比较瘦时穿过的衣服。 送走了被自己严重刺伤的道士,赵成国的精神也仿佛跟着垮了下来。他看着满地的凌乱,以及房间里充斥着的浓郁腥臭,抱着头,无助的蹲了下来:“这可咋办?” 林静已经换好了衣服,刘香之前的旧衣,虽说式样老了些,但总好过将那些污秽穿在身上。 “赵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带赵迪去一位朋友那里看看。” “你那位朋友也是天师?”赵成国灰暗的眼眸中又升起一抹希望,接着又暗淡下去:“算了,这么能的天师都不管用,我看也别坑害老师您那位朋友的。这要是再出了事儿,我……唉!” “我的那位朋友不是天师,他只是一位心理医生。”林静淡然的说,目光从赵迪的身上移动她的父亲赵成国的身上:“刚刚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些匪夷所思,甚至连我也感到后怕和恐惧。但是赵先生,你跟我都需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 赵成国抬起头看着林静,眼神复杂,面部表情更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组合。 “老师说的没错,既然没有神仙保护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有鬼。况且,我绝对不相信,我娘会对小牛不利,她可是我亲娘,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刘香,也不能害她自个儿的孙子不是?” 林静惊讶于赵成国的思维逻辑,但却没有多嘴的点破。眼下,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带赵迪去找苏天明。 还是那家医院,只不过不是在门诊,而是在比较僻静的小花园的一角。苏天明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温和的目光从赵迪脸上扫过。一阵风从走廊里经过,吹起他身上穿着的白色大褂,瞬间便有了几分没入尘世的谪仙的味道。在林静的印象之中,苏天明的白大褂似乎总是敞开着的,很儒雅,也很潇洒。 “鬼自心生,这句话,你还记得吧?” 苏天明开口,目光却是看向林静的。 “嗯。”林静点点头,将赵迪搂在胸前:“现在不是说我,而是赵迪,这个可怜的孩子。” “经历不同,但心魔相同。”苏天明温和的一笑:“从你的讲述当中不难看出,这个孩子的童年过的不幸福,甚至可以说是不幸。一个才七八岁大的孩子,其心理承受能力自然不能跟大人相比较,况且给予她伤害的还都是她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她的父亲和她的继母。” “重点。”林静自然知道苏天明说的这些,但伤害已经存在,如何消除以及弄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才是她带赵迪来找他的原因。 苏天明似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刚才说了,赵牛坠楼的时候,只有姐姐赵迪在旁,那么小的孩子,而且又是在那种环境中成长的,自然是恐惧加懊悔,促使心魔渐生。简单的说一句吧,那个老婆婆,百分之百是赵迪的幻觉,因为害怕还有恐惧,以及因为弟弟的死带来的愧疚感而催生的幻想。” “幻想?”林静觉得这个解释还能够接受,就像她之前所经历的哪些事情一样,很多都是由于自己内心恐惧而出现的幻觉。当然,哪些也都是苏天明给予的解释。“既然是幻觉,为什么赵迪眼前出现的是老婆婆,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孔武有力的大汉,不是更具备坏蛋的潜质?” “遗照!”苏天明指出一个事实:“那张挂在赵家客厅里赵迪奶奶的遗照,虽然我没有看到它是什么样子的,但如果能让你这么一个外人都能够产生恐怖的感觉,对于还是小孩子的赵迪来说,奶奶的遗照也可能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所以很自然的,当她因为弟弟的意外猝死,而需要幻想出一个人物来承担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愧疚时,奶奶无疑就成了最佳的选择。” “那……怎么办呢?”林静叹了口气,看着一旁正专心盯着蝴蝶的赵迪。 “就临床上来说,这种事情并不少见,而对于患者本身所造成的影响程度则要看每个孩子在面对挫折时所表现出来的心理承受能力。另外就是家庭的温暖,适当的关怀和安慰,能够帮助孩子尽快的从阴影中走出来。”苏天明说着,温和的目光再次落到赵迪瘦弱的肩背上:“只是,以赵迪目前的家庭状况,只怕会使她的病情变得更糟。” 林静看着赵迪,脸色也沉了下来。赵迪的家庭情况她也看到的,如果放任她在那样一个环境中生存,势必会像苏天明说的那样,加重她的病情,甚至还会带来更加糟糕的成果。想到这里,她忽然抬起头,看着苏天明说了句:“我呢?” “什么?” “我是说我能不能起到安慰赵迪,帮她缓解内心恐惧的作用。”林静以诚恳的,求助般的眼神望着对方。 “从理论上来讲,应该是可以的,毕竟你是赵迪的班主任老师,而且看你们现在相处的情形,这个孩子对你似乎也产生了某种依赖和信任。但,还是有问题。” “什么问题?” “帮赵迪缓解内心的恐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不是简单的在学校里进行照顾就可以的。”苏天明看着林静的眼睛:“如果带回家,哪怕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你都需要跟你的丈夫进行沟通。要知道,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林静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 “这样吧,你回去跟陆尧好好商量好下,赵迪这边,我先给她开点儿药,暂时性的改善一下吧。” 对于苏天明的提议,林静也只能默许的点头,因为就眼前来说,她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牵着赵迪的手走出小花园,赵迪向左右看了看,才招手意识林静蹲下来,然后附在她耳边小心翼翼的说了句:“老师,刚刚那个阿姨好可怕啊。” “阿姨?”林静愣住,她不记得刚刚在跟苏天明讲话时,那附近有所谓的阿姨走过。 “就是站在那扇黑色的大门前,穿着一身红裙子,怀里还抱着一只黑色猫咪的阿姨啊。”赵迪天真的眨着眼睛:“不过她的头发好长,而且全部都梳在前面,琳琳只能看见她的一只眼睛,白色的,比那个推弟弟下楼的老婆婆更加的可怕。老师,我们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好不好?” 穿红裙子的女人,抱着一只黑色猫,长长的黑发掩面……这些熟悉的描述,让林静恍然有种感觉,自己之前经历的噩梦并未真正的远离。 幻觉吗? 林静盯着赵迪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 既然是幻觉,那么赵迪为什么能够看到那个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噩梦中的,穿着红裙子,抱着黑猫的女人呢? 天桥,人来人往。天桥下面的阴影里,散落的坐着几个人,不同的装束,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性别,但相同的是自己面前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张布,上面写着“卜卦”两个字。 卜卦,民间又叫算卦,据称通过看人面相,首相,甚至是推演生辰八字就能瞧出一个人的命运,更有能人者,则宣称可以逆天改命。 这样的小摊子,每个城市都有,当然多是骗子,林静以往路过时,也只是以厌恶的目光扫上一眼,而现在,她却牵着赵迪的手走到一名老者的跟前。白发白须,穿黑色的唐装,比着旁边的哪些,多了几分“真”的味道。 病急乱投医,心慌则算命,原来真的是有需求才会有市场。 “阴阳眼。” 老人只淡淡的瞅了赵迪一眼,便幽幽的下了定语。 “什么意思?”林静问,觉得一百块换老人三个字,有点亏本。 “小孩子刚出生时,目光纯净,多半能看到那些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小儿夜啼,哭声撕心裂肺,闹心的,多半也是以为内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苦于说不出口,只能以大哭表示自己的恐惧。早年,便有人将猪颈,桃胡等辟邪之物制成饰品悬挂在小儿的腕部。但通常,长到四五岁之后,随着眼睛被尘世忽然,这种现象也就越来越少。但还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直到成年之后,仍能看见这些东西,我们管它叫阴阳眼。所谓的阴阳眼,又叫双瞳,重瞳,就是说这一双眼睛,能够窥见阴阳两界的人和事物。还有一些人,虽然没有阴阳眼,却有阴阳耳,通过耳朵也能辨别。只是这种人,万中而无一个,很巧合的,你身边这个孩子就是。” 林静被老人那一番话弄的又惊又怕,外加糊里糊涂,但还是听懂了所谓阴阳眼的含义,于是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的塞给老人:“有破戒的办法吗?” 老人捻着白色的胡须,露出一口银白的牙:“像这种天生的阴阳眼,多半也是宿命,习惯了就好。若有机缘,得到高人指点,或许能暂时的将双瞳封闭。奈何,我只是一卜卦算命的,虽窥得真相,却也无奈。” 林静叹了口气,不是她相信了老人的说法,而是之前所看过的哪些鬼怪电影,但凡出现了所谓的阴阳眼,通常也只能看见当做没看见,最后习以为常罢了。 一直沉默的赵迪,忽然眯起眼睛,看着老人咯咯的笑,瘦弱的身子前俯后仰。 老人看着赵迪,也是一乐,笑着问:“小姑娘笑什么呢?” 赵迪不理他,而是歪着头,用手拨弄着老人身旁的空气,看情形就好像跟另外一个孩子玩耍的一般。 “赵迪!”林静抓住她的手:“别闹了。” 赵迪冲老人身旁的空气吐吐舌头,然后指着那团空气问老人道:“老爷爷,那个绿绿的是你的孙子吗?” 老人的身体僵住,狐疑的瞧了眼身旁:“什么绿绿的?” “就是一个身上全部都是绿绿的男孩儿啊。”赵迪依旧指着那团空气:“哦,他说哪些是水藻,因为他在水底呆的时间太长了,所以那些水藻就沾满了他的全身。” 老人剧震,看着身旁的空气,发出“嗷呜”的一声低吟。 不说话了。 所有的人都不再说话,包括旁边哪些卜卦的还有街上路过的行人,大家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这里。 “赵迪,走吧!” 林静又丢下一张五十的,低头拉着赵迪挤过人群,朝最近的公交站牌走去。先前还能说会道的老人,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只是眼睛里的光华渐渐的淡了。 一张报纸,被揉成团,从老人的口袋里掉出来。风一吹,滚到旁边卜卦摊子上。那个摊子的主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她先是好奇的看了看老人,接着拾起揉成团的报纸,在头版头条赫然写着一条新闻:某中学高级教师,弃溺水学生于不顾,独自逃生。大标题下是两张并排放着的照片,左边的是个中年男人,看眉眼似与卜卦的那位老先生有七八分的相似,而右边是个约莫七八岁的男童,虎头虎脑,眼睛木然,嘴角却挂着一抹看似诡异的笑容。 中年妇女的手一抖,报纸落到地上,被风吹走了。 第二天早上,林静在上班时,听到公交车上有人议论,说是某某路的天桥下面有位老人猝死,据说还是个算命的。而猝死的原因,是心脏麻痹。 林静听了,心中暗自一惊,因为那个某某路正是她昨天带赵迪去的那条路,只是那个老人,但愿不是她带赵迪过去算命的老人。 这天下课后,林静特意带赵迪去了趟相国寺,希望通过求佛拜神来驱散内心再次袭来的恐惧,同样的也希望那些神佛能够保佑这个身世可怜的小姑娘。但林静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佛渡有缘人,心诚才会灵。 黄色的平安符挂在了赵迪的脖子上,但她的阴阳眼似乎始终都没有合上的迹象,而林静也始终都鼓不起勇气跟陆尧谈赵迪的事情。 吃饭,彼此静默无声,只有饭粒在嘴巴里嚼动的声音。林静一边吃饭,一边用目光偷偷的打量着陆尧。赵迪的名字几次涌上心头,却有几次伴着饭粒吞咽了下去。陆尧察觉到了,于是搁下碗筷,将目光从泛着白光的手机屏幕上收起。 “有事?说。” “陆尧。”林静咬着筷子喊出那两个字,跟着低头,沉默。 “说吧,好歹我们也是夫妻,在没有办正式的离婚手续之前。”陆尧将碗筷推远,背部贴着椅子,目光直直的射向林静。 “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林静说的很是犹豫,喉咙间还有强压着的悸动和一抹没有来由的心酸。 “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方式不适合我,也不太适合你。”陆尧说着话,眼睛又一次的从手机屏幕上扫过,接着回到林静脸上:“我之所以跟慕莲离婚,是因为不想再过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毫无变化的生活,而你之所以选择跟我结婚,也是想要获得更多的幸福。但,很显然,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你也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与其这么过下去,让彼此之间的怨恨更深,到不如仔细的想清楚,好聚好散。” 林静用力的咬着筷子头,发出“咯咯”的声音,好半响才抬起头,冲着陆尧一笑:“好,我同意你的意见,将我们之间的这段关系进行重新的思考。但是陆尧,我也希望你能够慎重的再考虑一下,不要再轻易的说离婚两个字。下次,一旦将这两个字说出口,就意味着我们彼此在心里都已经确定了。” 陆尧无声的点点头。 PS:话说,将原本2000字的小章节变成现在的5000字,对于偶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但每次上线,看到不争气的人气就会觉得蛮失落的。偶的码字效率并不高,一小时也就两千字左右,五千字几乎要花费一个上午的时间,对于每天要上足八个小时班,下班后还要做家务的偶来说,真的不太容易。因此,希望喜欢的亲多多支持,哪怕只是简短的评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