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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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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1|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5.  宣战

 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争吵声给吵醒的,还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看着吊顶上花洒行形状的水晶灯,许久,外面的争吵隐隐有些大了。

    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许深霖已经不在了,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摸摸下床将紧闭的房门偷偷开除一跳缝隙,正好看见门外站了两个人。

    一个人是许深霖,另一个正是神情激动的付诺。

    她脸上表情似乎不是很好,声音隐隐传从门缝隙传了进来,她说,深霖,我们两个人差不多是从小长大的,你做事情向来沉着稳定,没有百分百的胜算率你从来不会出手,我相信你的能力,这次我从美国回来就是应答你的请求将许氏这几年财务上的漏洞给你找出来,可你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频频为了工作不管不顾,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和以前在美国的你判若两人,那时候的你至少从来不会这样分不清轻重。

    付诺声音里很激动,甚至带着一丝丝失望,说了一大串话,许深霖站在付诺对面,脸色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很好,一直面无表情,他说,付诺,我从来没有因为她而耽误工作。

    付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没有耽误?你知道现在江南城派了多少双眼睛在死盯着宋文静吗?那天你们两个人去商场游玩,宋文静失踪,你大张旗鼓找了那么多人去寻他,如果不是有人把偷拍的照片发我,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够这样安逸嘛?深霖,你们之间既然没有结果,就应该快刀斩乱麻,感情容易误事,这些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付诺说,在我们两个人复婚之前,希望你尽快和她断绝关系。

    付诺看眼许深霖又道,你别忘了,你母亲的死并不是江南城一个人造成的,宋文静的父母也有份。

    我拉住门把手的手一滑,许深霖一直是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他许久才缓缓传来一句,我会尽快处理好。

    付诺望着许深霖,脸上严肃的表情渐渐退却,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柔情,她伸出缓缓碰触到他垂放在身侧的手,像是怕惊醒他,见他没动,身体才小心翼翼依偎在他怀中,靠在他肩头,说,深霖,江南城背后有陈志和,我们背后有我父亲,我会帮助你完成你所有想要实现的。

    付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是看向躲在门口的我,她靠在许深霖肩头,眼里的柔情渐渐散去,目光带着往常的高傲像是在向我宣战。

    我躲在门口像是一个小偷一样,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大概拥抱了两分钟之久,许深霖才缓缓将付诺推开,你先离开,我会处理好这一切,和许氏财务主管吃饭我会让徐达去配合你,下午四点我会准时和你会合。

    付诺得到许深霖准确的答复,脸上带着笑意目光从门口的缝隙中的我身上收回,她伸出手抚了抚许深霖的脸说,好,我等你。

    然后在也没有任何停留,从房间退了出去,她关上门那一刻,许深霖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我静悄悄将门重新掩好,转身轻悄悄回到床上躺好。

    下一刻,房间的门被人开启,我闭着眼睛,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脚步声不是很大,慢慢接近了床边,我以为他会喊我醒来,谁知只是感觉床轻轻塌陷了下去,许深霖伸出手将我揽到他怀中,我感觉到他怀中的温暖,继续闭上眼睛装睡,许久后,他呼吸绵长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敢悄悄睁开眼去看向他,他似乎已经熟睡了,眼皮底下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没有睡好,眼角有着细碎的纹路。

    我窝在他胸口眼角无声滑下一滴泪,如果我和他的事业终究不能并存,我退出,如果这几天是他送给我的分手礼物,我欣然接受。

    这么多人都没在一起,我们之间不一定也要在一起,为了怕惊醒他,我等了好一会儿,从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摸索着脚步去了浴室换好衣服,一句话都没有说,快速将门关住便离开了这座酒店。

    走在马路上觉得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然后快速打了一辆车回到家里,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只能让司机跟着我上楼去家里接钱,当时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人跑出来开门。

    门打开后就是宋濂那张无精打采的脸,里面传来我妈的声音,我妈问她谁回来了,宋濂站在门口也不让我进去,干巴巴的说,是宋文静。

    客厅里面许久都没听到声音,气氛瞬时间有些凝固了,良久才才传来有些匆忙的脚步声,我妈看到门口失魂落魄的我,忽然伸出手狠狠甩了我一耳光说,什么时候给你养成这鬼规矩的!出去这么久也不和家里联系!打你电话没人接!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我十六岁那年,我存够所有零用钱,一个人从家里偷偷的跑了出去,孤身一人在火车站坐了一夜,那时候还碰到了人贩子,他们抓着我要把我拿去卖钱,给农村里的单身汉当童养媳,我以为我死定了,被人关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没有窗户,空气中都是潮湿发霉的气味,我不敢哭,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里面多少天了,因为这里面永远都是没有光,我担惊受怕。

    只是现在记忆里都还是模糊的,那每天送饭人的脸是一个中年男人的,他经常色眯眯的像只老鼠一样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至今想想都还人作呕。

    我在那间昏暗把他们送的饭菜在地底下挖了一个坑,全部倒了进去,他们也没有发现我不吃不喝已经有长时间,想着回不去的话,就让自己饿死也不要被人玷污,那时候我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决心在那间房间呆了差不多半个月。

    有一天实在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总感觉自己随便呼吸一口,便会断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隐隐听着外面的人用家乡话说搞来和病秧子,真他妈倒霉这样的话。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间永远分不清楚门方向的房间,终于被人打开,第一眼就是我妈那张憔悴又焦急的脸,和现在来看,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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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2|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6. 来访

我妈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清脆又响亮,可以点也不疼,我看着她满脸皱纹又暗黄的一张脸,忽然一下冲到她怀中,紧紧的抱住她说了一句,妈,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妈本来本来僵硬的脸在那一瞬间松懈了下来,竟然抱住我狠狠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死命敲打着我后背,说,你还让不让我们省心了,你和你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东西!我这是造什么孽,真是生了一堆的祸害。

    我妈说了一直打了我很久,宋濂站在一旁摸着眼泪说,我们还以为这几天你死了呢,死了最起码也要打个电话给我们,我和妈正打算去警察局立案呢。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说,我这几天只是有事去了,手机丢了所以没有来得及打电话给家里。

    宋濂说,谁管你叫去哪儿啊,才上个星期给你买的手机怎么又丢了,宋文静,你到底要丢多少部手机才算好?

    我们在

    门口一家人哭成一堆,那司机站在那里有些不耐烦的说,好了,别哭了,快点给钱吧,别耽误我工作。

    宋濂在得知我没钱给的士费后,当即在那里猛翻白眼,以为我是被人抢劫了,不然为什么手机丢了,连打车钱都需要让家里人付。

    我记得我的包放在了许深霖的酒店,今天走的匆忙忘记拿了,宋濂和我妈也不逼问我什么,两个人在厨房忙进忙出,宋濂怀着孕给我妈打下手,被我妈赶了出来,宋濂端了一杯水给我才开始拷问我,老实和我说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你要是撒谎我就把你这段时间和许深霖的事情统统告诉妈。

    宋濂这个理由太过强大了,我沉默了一段时间,趴在桌上说望着正中间我妈养的两条金鱼正在鱼缸里活蹦乱跳的,良久才沙哑开口的说,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没有用,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力。

    宋濂说,怎么了,以前没见你觉得自己无能,今天才又这番感叹肯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有着一肚子话想要和宋濂说,刚开口忽然想到宋濂和江南城的关系,最后闭嘴说了一句没什么,宋濂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好逼问我。

    我妈做了一桌子的菜给我,她和宋濂两个人坐在餐桌那里望着我吃,大概都在主动等我解释,有些事情完全没办法像她们解释,难道让我告诉她们我和许深霖整整度过了三天,可却在最幸福的时候被人扇了一耳光告诉我不配吗?

    我做不到,而且有宋濂在我更加不好说什么,她那么喜欢江南城怎么可以容得下许深霖和付诺憋着劲打算对付江南城呢。

    最后吃了饭,我妈让我去洗个澡睡个觉,我也不想多想,我一直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就可以在一起那么简单,中间隔了很多很多,多到随便一点事情就可以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崩塌的一点也不剩。

    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是被宋濂给摇醒的,我张开眼见她表情怪异问她怎么了,宋濂说,许深霖来家里了,正在客厅坐着。

    我瞬间僵在那里,虽然知道不辞而别他会找我,却从来没想过他会找家里来,我消化这句话好久,宋濂让我赶紧换好衣服出来吧。

    我才慌里慌张的穿着衣服,宋濂出去后我才开门走了出来,客厅气氛怪异,没什么人说话,只是偶尔听见我妈待客时经常劝别人吃着吃那的一些话。

    不过听我妈声音没有平时自然,反而处处透着小心翼翼的紧张。

    我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许深霖背对着我坐在我家那老旧的布艺沙发上,身边像往常一样跟着徐达,背对着我坐在那里看不见表情,只看见我妈衣服慌慌张张的模样。

    宋濂坐在另一处没好脸色看着电视。

    我走出来喊了一句,妈。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全部看了过来,我妈立马从沙发站了起来,手有些不自然扯了扯衣角,看上去紧张又无措的模样,立马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扯引到许深霖面说,许总说找你有点事情,你这孩子这几天没见你人,又睡到这么晚,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我看了许深霖一眼,他坐在沙发上表情平静,手中端着茶杯,正冒着冉冉热气,茶叶也不是平时他们时常喝的猴魁毛尖,就是十几块钱一斤的,估计他也喝不惯。

    我妈见我不说话,推了我一把说,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人家来了也不说话傻愣着干什么。

    许深霖站在一旁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我妈说,伯母,既然起确认文静在家,我也就放心了,我还有事,打扰了。

    许深霖放下茶杯就要走,我妈客气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来趟。

    我妈弯下腰就去茶几上的零食盒里面拿着自己晒的桃肉说,这是阿姨自己晒的,你带点回去吃吧。

    我将我妈一扯说,妈,别人不会吃这些的。

    我妈回过神来,立马明白过来我这句话的意思,立马把手中一袋桃肉收了收满脸窘迫的说,不好意思,阿姨没想那么多。

    宋濂坐在沙发上拿着瓜子在那里磕,语气嘲讽的说,像他们这样一些有钱大老板肯定还嫌我们小市民的东西脏呢,妈,您少拿热脸贴冷屁股。

    宋濂这句话说得无比尖酸刻薄,可许深霖并没有生气反而是从我妈手中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桃肉,将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块晒干的桃肉斯文的咬了一口。

    对着我妈满脸惊讶的表情说,以前我母亲也经常做小吃,我记得最后一次吃还是十岁,现在二十五年了,隔了好多年,挺怀念那味道的,阿姨手艺很好。

    许深霖真心实意赞叹着,宋濂坐在那一旁切了一声,我妈听到许深霖提起他母亲,脸上满是愧疚的说,你母亲

    许深霖像是想到什么,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淡淡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打扰伯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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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2|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7. _Jessie°水晶鞋加更~

许深霖转身要离开,宋濂忽然从沙发上一冲而起,将手中的瓜子壳碟子往桌上狠狠一放说,许深霖!你没失忆!

    我一根弦瞬间紧绷,许深霖本来离去的背影一顿,我妈有些惊讶对着宋濂骂着说,你在发什么疯。

    宋濂忽然快速的从沙发上冲了过来挡在许深霖面前不依不饶的说,你为什么假装失忆!是不是有憋着什么招打算害江南城,许深霖江南城是你哥哥,你为什么总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宋濂接二连三质问着,我头皮都是麻的,立马反应过来对着许深霖吼道,我说我们以前没有任何事情,你别再来追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要复婚了,以前那些事情既然你都不记得了,我们都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宋濂立马将我一扯,眉头死皱说,宋文静,你少在这里忽悠我,许深霖根本就没失忆你别再这里来帮着掩饰什么。

    宋濂扯住我衣袖不肯松手,我有些恼怒的说,他有没有失忆我比你清楚!宋濂你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和江南城那样的人一样阴险吗?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就算明天江南城破产也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努力遮掩这件事情,我怎么都没想到许深霖居然会这样糊涂,明明知道宋濂和江南城的之间的关系却还敢堂而皇之来我家,他不是主动将那个谎言捅破吗?

    我和宋濂在那里争吵了起来,我妈站在一旁见我们两个人越吵越激烈想要劝架,许深霖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忽然对着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没想到来找你一趟会给你添麻烦,宋小姐难道知道以前我和文静之间的事情?如果知道也请你帮个忙和我一一说清楚,这样我好放下以前所有的事情和我前妻复婚。

    宋濂在听见许深霖提前妻立马一顿,本来高昂的气势瞬间就软了下来,她半信半疑的说,你真打算和你前妻复婚?

    许深霖点点头说,宋小姐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宋濂忽然将我狠狠一扯,扯到许深霖面前说,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你以前还和她求过婚,许深霖,如果你为了公司而将宋文静这蠢东西给抛弃了,许深霖我告诉你,那样的你真不值得宋文静为了帮你而掩饰你的不择手段。

    我被宋濂拽的紧紧的,动弹不得,许深霖站在我面前视线没有看我,反而是嘴角带一丝不疾不徐的笑意,脸上表情没有任何遗漏,语气平缓的说,随便宋小姐怎样猜测。

    说完,再也不看宋濂,迈着优雅的步调没有任何急促从我家门口走了出去,徐达跟在后面。

    宋濂揪住我的手僵硬了好一会,我将她的手推开说,红着眼睛语气控制不住往上飙升,你在发什么疯,江南城根本不需要你为他掏心掏肺!宋濂,你明不明白!他不配你这样掏心掏废!

    面对我激烈的嘶吼,宋濂忽然盯着我看了许久,满是质疑的说,江南城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你这次提起他怎么这么激动。

    宋濂满脸冷静的在那里揣摩着我的脸色,我一时激动发泄出自己对江南城的恨意,没想到引起了宋濂的怀疑,顿时只能不尴不尬的说,他能够对我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害的你挺惨的。

    宋濂从小就敏感,特别在对待江南城的事情上,她不信,继续追问说,以前怎么就没见你那么恨他,怎么现在你这么激动,你老实和我说上次付诺话里有话,是不是你瞒了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以为江南城是个什么东西,人人都和你一样对他死心塌地吗?我告诉你宋濂,江南城就是个神经病你最好少给再去想他。

    我说完,转身就要进房间,宋濂走在后面拽着我让吧话说清楚,我们两个人差点打了起来,要不是我妈及时出现把我们两个人都狠狠骂了一顿,估计宋濂还不死心。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下午,宋濂在外面将电视机声音开的很大,甚至几次都来敲我们让我把之前的话说清楚,我都拿着被子捂着脑袋不想理她。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宋濂来我房间和我道歉,说昨天是她想太多了让我别介意,并且让我陪着她去一趟超市,我坐在床上说,姐,你不是不知道江南城现在对我和你的态度,他之所以对我这样并不是说对我感兴趣,他只不过是想用我来逼退你,你明白吗?

    宋濂说,我明白,你这么喜欢许深霖怎么可能会和江南城有什么,也是我害了你。

    宋濂有些愧疚的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怀疑就好。

    上午的时候宋濂说要去超市买一些小孩用的东西,我笑她孩子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并且才三个月,这么早准备完全是瞎准备。

    宋濂撇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做妈妈的心情,然后老老实实在玄关处换鞋,她以前的高跟鞋现在全部都换成平底的布鞋,以前那些漂亮的衣服,也换成了宽松平凡没有什么特殊款式的连衣裙。

    她看上去和以前变了很多。

    我和宋濂去逛超市的时候,超市里面人声鼎沸,我尽量让她往我靠着一点,为了防止她摔跤滑到,时刻让他注意着脚下的路。

    她笑着说知道了知道,自己低头谨慎的盯着路面,刚抬头的时候,她忽然一下就愣住,我随着她抬头刚想问她怎么了,不远处正好看见江南城和陈金婷。

    江南城手中推着购物车陈金婷在挑选商品,宋濂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我刚想扯宋濂改道,她将我微微一推,说,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要躲。

    说着,便挺着腰杆我推着车和正向这边走来的江南城碰个正着。

    在看到江南城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血液都是沸腾的,如果我有本事我一定会把江南城千刀万剐,如果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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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4|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8. 我不想让你为难

江南城看到我和宋濂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陈金婷静静站在一旁看了宋濂一眼,眼里挑衅不言而喻。

    视线别到我身上后,微微一笑和我打招呼,我回了她一笑,两个人之间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陈金婷总觉得讨厌不起来。

    我们都没停下来说什么,各自推着手中的东西擦肩而过,没有一丝停顿,特别是宋濂她仿佛是想要保持最后一丝骄傲,走过去那一瞬间目不斜视没有看江南城任何一眼,哪怕是一眼。

    反而当各自走了很远后,江南城和陈金婷身影不见后,宋濂的骄傲才忽然垮下来,脸上显出一丝疲惫,她问我和陈金婷很熟吗?并且警告我陈金婷是她这一辈子的敌人,让我别站错了队伍。

    我笑着回她说,你是我姐,我当然是帮你的,不过觉得陈金婷这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坏心眼。

    宋濂转过视线瞪着我说,还没有坏心眼?怎样才算有坏心眼,我孩子生下来你就知道她坏心眼会有多坏了。

    宋濂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多说别的,我们下午逛街完成后就回了家。

    第二天的时候我妈让我下楼把一些垃圾给倒了,到达楼下的时候,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车内下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是徐达。

    他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一句废话都没说将车门拉开示意我进去,我狐疑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事,直说。

    徐达说,是许总找你有事。

    我将手中的垃圾往垃圾桶里面狠狠一扔,说,没空。

    徐达说,许总就在里面。

    我扔完垃圾的手一顿,咬着唇犹豫了许久害怕宋濂下楼撞见许深霖来我家楼下了,她肯定又要发疯,只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快速钻入徐达拉开车门的车里。

    里面果然坐着面无表情的许深霖,我弯腰坐下的动作一迟钝,他也没有看我,目光一直看向车玻璃前,我迟钝半响才利索的坐在他身边,身体笔直也不和他说话。

    徐达也不知道要将车开到哪里,我怕他开远了,宋濂和我妈找不到我肯定又该急了,便让徐达别走太远。

    坐在一旁的许深霖才淡淡开口让徐达把车停在一处清净的地方即可,徐达遵命,车子在一处小区里面停下,徐达停好车后从车内下车。

    里面只剩下我和许深霖,他还是没有说话,我也只好再次开口说,找我什么事。

    他目光一直看向窗外,面对我的问答也不说话,我被他的莫名其妙搞的有些恼怒,起身就要推门而出,许深霖忽然将我一扯,我整个人被他困在怀中。

    我死死瞪着他说,无比恼怒的说,你把我带到这里又不和我说话,也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怎样!

    说完后,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哭,总觉自己太没用了,可自己却又不能解决现在的现状,只能尽量不给他去添麻烦,我既然帮不了他远离他总可以了吧。

    我这样一想,眼泪流的更加凶了,他看着我的眼泪许久,忽然伸出手有些微凉的指尖碰触到我眼脸,他问,你哭什么。

    我沙哑着声音说,许深霖,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他碰触我眼脸的手一顿,随机若无其事继续为我擦着眼泪,语气清淡的问,为什么忽然这样说,我们先前不是还很好。

    我说,没有为什么,先前是先前,我觉得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

    他语气里含着包容说,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那样的语气像是我在和他赌气,可这次我不是和他赌气,是认真的。

    我推开他的手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搞笑吗?你都要和付诺复婚了我们两个人还在这里不清不楚,你到底想让我当什么,当你们之前的第三者,还是当一个随时被你想起就宠幸,想不起来就抛弃的女人嘛?

    我说完后,觉得自己积压在心里的所有不明白和怨气忽然松懈了下来。

    他语气渐渐冷却了,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既然你没想过,那你告诉我,你会娶我吗?

    许深霖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紧握住的手从握紧到松开,从松开到握紧,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冷却,本来心里还留着一丝庆幸,被这样长时间的沉默忽然打至谷底。

    我忽然嘲讽一笑,看,我说了我们之间不适合,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娶我。

    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这里自讨其辱,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对于他的沉默不是习以为常了吗?只是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在那里坐的笔直的说,我不想让你为难,各自给对方一点时间,假如所有事情全部平息后,我们还能够有机会在一起,那时候你再来找我也不迟。

    气氛有些凝固,我望着他有些冷冽的侧脸,他也没有多做挽留,许久才简短回了我一个好字,我也没有在多有停留,自己最先推开车门从里面弯腰下车,车门关上那一刻带动着风,仿佛随时就能够把自己心里那把火给扑灭了一般,我抬眼的时候正好看见徐达正站在满路边上抽烟,他远远的看了我一眼,我没在看他。

    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正想抬步走的时候听见许深霖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他说,我这次来找你,只是想要确认你是否安全。

    黑色的车膜看不见他的脸,声音却有些漠然,我说了一句,我很好。

    便一直顺小路走出小区,走了很久也不见有出路,脚上就穿了一双拖鞋绕了一大圈实在累到不行了,还是走到容易打车的地方拦了一辆的士便回了家。

    回到家后,宋濂问我去哪里了,我支支吾吾的和她说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她在那里做着体操,音乐声几乎响彻整栋楼层。

    我妈在厨房忙活着几乎都要拿着锅铲跳出来打宋濂了,可她却依旧穿着运动服在客厅里自己跳着自己的。

    丝毫不受我妈怨气的影响,还对着我指手画脚的说让我把客厅屋子里的瓜子壳给扫一下,没办法,现在她是老大,连我妈都要让着她,更何况我这个做妹妹的更加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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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5|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19.  生老病死

我和许深霖自从上次分开后,他果然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我自然也没怎么去找他,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有时候帮着我妈在厨房打打下手,有时候和宋濂斗斗嘴,有的时候陪老头子听会儿京剧,时间虽然绵长,却也快速。

    只不过有一天我妈在厨房煲汤,煲着煲着汤整个人倒了下去,我在一旁正给她洗着山药,回头的时候见她脸色惨白倒在地下,眼睛翻着白。

    将我妈送去医院抢救,医生出来后麻木的告诉我,让我准备后事。

    我一个人在长廊里坐了整整一夜,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变成铅灰色的灰白。

    宋濂带着我爸来医院的时候,见我双眼通红,她还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不进去,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第一句话便是,宋濂,医生说我妈估计走不出这医院了。

    宋濂一愣,我爸在一旁傻笑着,宋濂忽然蹲在地下捂着脸哭,哭了大概十几分钟,她才红着眼睛说,前几天才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一会儿人就成这样了。

    我也想问怎么才一会儿,就需要准备后事了。

    我妈在医院住了三天一直昏迷不醒,宋濂怀孕在家里照顾我爸,而我在医院整整三天没有合过一次眼,睡过一次好觉。

    那时候正是高峰期,住院的人多,能够给我妈弄到一间病房算是很不错了,我经常大半夜醒来睁开眼一看,正是在走廊外面。

    起身往门口一看,我妈在病床上睡的安详。

    继续躺在木椅上睡过去,耳边时常有病人痛苦的呻吟声,有些疼到极致半夜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捂着耳朵尽量将这些声音隔离,可他们却像是长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一般,驱逐不了。

    到最后习惯了,凌晨四点我妈隔壁房间一个尿毒症的病者去世,半夜走廊里滚轮声,声声刺耳。

    我睁开眼一看,那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最后一个表情正定格在满脸痛苦的狰狞上,医生们匆匆推着他从我身边走过,带动着秋夜里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在皮肤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没多久他的亲人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后,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整个走廊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极了一场席卷而来的海啸。

    而躺在病床上没有呼吸的他,已解脱,永远都不会在有痛苦,我半夜再也没有听过我妈病房旁边半夜有人在痛苦呻吟了。

    她的亲人送别了他最后一程,走廊再次恢复冷清,我却再也睡不着,闭着眼都感觉那张苍白又狰狞的脸正贴在我颈脖,总感觉有冰冷的东西挨着自己,在我耳边吹着气,醒来的时候吓出一身冷汗。

    左右看了一下,已经天亮了。

    小时候我对医院总会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就算长到这么大了,这股恐惧感仍旧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演越烈。

    我妈从中醒过几回,不过都是睁开眼精神十几分钟又沉沉睡了过去,我时常在她昏睡的时候挨在她耳边说一些有的没的,可她仿佛永远沉睡了过去,无论在医院的我有多么害怕这里的冰冷,她也不再睁开眼看看我,安慰安慰我。

    有时候自己从病房出来也会坐在走廊里崩溃大哭,可哭完后,却发现哭是没有用,便坐在那里发呆,想了很多事情,想着假如有一天躺在病床上全身冰冷没有呼吸的是自己,他会不会也会哭。

    那天我正在病房给我妈擦完身子,正打算抱着手中的那盆脏水拿出去倒掉。

    刚出门正好看见林安航提着满篮子的水果忐忑站在门口,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看上去有点紧张吗。

    我站在门口看到是他后,稀疏平常问了他一句,怎么来了。

    林安航说,我是来看看妈的。

    他还是没有改变这个称谓,我听着虽然怪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手中脸盆的水去洗衣房倒掉,林安航跟在我身后问我妈怎么样了。

    我说,挺好的。

    他又问了我一句,严不严重。

    我说,挺严重的。

    许久,他才说了一句,文静,苏茜进了精神病院你知道吗?

    我握住脸盆的手一紧,轻轻笑了一声说,是吗?真疯还是假疯。

    林安航没有在继续这个问题,他去病房看了我妈几眼,然后陪着我坐在走廊那条木椅上,反复看着我,许久才慢吞吞说了一句,你瘦了。

    从离婚这么久我们之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兴平气和坐下来说过话了,我说,林安航,你妈身体最近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说,我去见过她几次,都被她打出来了,她眼睛现在看不见,我只能找人去照顾她。

    他说了这样一句,忽然自我嘲笑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导致的,谁都怪不了,算是自己活该吧。

    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难免有些沉重,好像自从我们两个人离婚后,就从来没有哪一天过的很好,他是,我是。

    有时候想想,觉得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假如我逼着苏茜打胎后,没有和林安航离婚,孩子还在,虽然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变得冷漠而僵硬,可会不会比现在要好很多呢?

    我苦笑了一声说,似乎我们两个人从离婚后就过的不是很好。

    我正发着呆,坐在一旁的林安航忽然伸出手缓缓摸了一下我憔悴的脸,我吓了一跳,快速躲开,他的手不尴不尬僵持在那里。

    他脸上满是苦笑的说,我只是想擦一下你脸上的脏东西。

    我尽量忽视气氛里的尴尬,笑了笑说,谢谢。

    他收回手,再也没有半分的逾越,话题因此而中断,两个人坐在一旁很久没有说话。

    之后林安航没有逗留多久,我坐在长廊上看着他背影缓慢的从视线里抽离开来,以前乌黑浓密的头发隐藏着一些白头发,挺直的背也变得有些佝偻,我记得几年前他在我印象中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说话永远都是自信满满,可才这么久,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老了那么多。

    我坐在那里摸了摸脸,忽然觉得那背影有些心酸,我应该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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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09:56|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0.监狱

宋濂早上来换班的时候,看着我满脸憔悴的模样让我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我点点头,然后带着满身疲惫出了医院。

    可刚走到楼下就停着几辆警车,我楞了一下,以为是医院发生什么事情,正打算面无表情走过去的时候,警车上面下来几个人一把将我拦住。

    我有些没明白过来,对着警察问什么事。

    其中一个人对我显示了一下警察资格证放在我面前显了一下,然后和我说需要带我去警察局调差一趟。

    我心漏了一节拍,假装镇定的说了一句好,我跟着他们上了警车,一路上车子的车速并不快,我已经在心里揣测了很久此次去是调查什么,又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忆了当天陷害苏茜的时候我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为什么今天却被警察带进警察局亲自调查。

    我手心里出了一手冷汗,到达警察局的时候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里面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放了一个长办公桌,还有一条简单的凳子,我坐上去后。

    那长办公桌上旁坐了一个女警官,她翻着手中的资料看了我一眼冰冷的说,昨天有人匿名给我们寄来了一个录音笔,你可以听听是真是假。

    我点点头,她将手中的录音笔轻轻一按,里面瞬间传来我和苏茜的争吵,正是那天我们在车上全程的录音。

    里面慌张又惊恐的声音在空旷阴暗的审讯室显处处透露一丝狰狞,特别是苏茜害怕的喘息声和反反复复不要杀我呼救声。

    还有她死命敲打着车窗玻璃的声音。

    我一边面无表情的听着,一边什么都没想,那女警将手中的录音笔按了暂停键,双手交叉看向我,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反而严肃的让人害怕。

    她问录音笔里的录音有没有虚假,我低下头说没有,她点点头说,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说,没有。

    那女警见我早已经没有申辩能力,坐在那里看着我许久,一言不发起身将长桌上的文件和录音笔收了起来,没多久审讯室的门被人拉开,有人走进来钳住我便押着我进了一间关押室。

    我在里面待了整整两天,脑海里一直在想那录音笔是怎么回事,苏茜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为什么会是匿名举报的。

    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关到第四天的时候我全身已经被关押室里的蚊子咬的全身是红疹,我整夜整夜睡不着。

    精神崩溃到了极点,可除了有狱警送饭进来几乎一整天这扇门都是紧闭的,他们也不和我说是什么情况甚至没有定夺我什么罪。

    只是将我一直关押着。

    直到第五天下午的时候有人说来看我,便带着我出了关押室,来到一间有着透明玻璃的房间,玻璃外面正是宋濂那张满是焦急的脸。

    她死死地敲着玻璃,我面无表情看着她很久,坐在凳子上拿起电话,宋濂的声音在那端焦急的传了进来说,宋文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被关到这里来了!

    我看着宋濂那张焦急的脸,对着她展颜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进来。

    宋濂在电话里反复问我是不是真是我陷害的苏茜,我想了很久,最后答了一句,是我陷害她。

    宋濂在电话那里爆粗口说我怎么那么糊涂,她声音里慌张无主,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好像一下子什么都崩塌了,宋濂最后走的时候和我说,她一定会救我出来,无论怎么样,一定会救我出来。

    我没说让她救我,只是笑着问她我妈病怎么样,宋濂声音激动的说,这个时候你关系妈的病怎么样!宋文静,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们两个人对话的时间不长,听说宋濂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进来探我一面,而且现在被关押的我有些奇怪,没有定罪也没有正式进入监狱只是一直在关押室。

    宋濂离开后我在关押室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押室的门再次被人开启,这次是宋濂找来的律师来和我交涉的,他手中拿着一个公文包见到我后开始自我介绍,并且递了一张名片给我,面目刻板,说话语气与速度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他和我说将会负责我这个案子并且希望他问什么,我如实说什么,我点点头,随着他坐了下来。

    他问了我很多当时案发的情况还有我和苏茜的恩怨。

    我一一都说清楚,他表情有些严重大概是这个案子有点难缠,我自然知道我的事情是有多棘手,可我最关心的是苏茜是真疯还是假疯。

    那律师告诉我苏茜是真的疯了,然后我整个人瘫软在那里,有些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那律师说,警方已经出示了受害人体检报告,确实是精神失常。

    我从来没想过苏茜会真的被我逼疯,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只不过是装疯想要夺过这一场牢狱之灾,没想到是真的。

    而且录音笔当时我并没有在车上发现这样的东西,为什么半路会杀出一个录音笔,那律师说我这个案子上面有人拦住了,虽然棘手可有人相助,要想出来不是没有可能,虽然是证据确凿。

    我问是谁在上面压着的,那律师不说,只是避而不谈道,你安心在这里待着就好,事情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和律师要求想要见苏茜,那律师有些为难的看着,我知道这件事情难办,可还是坚持道,不管我是出的去还是出不去,我要求必须见苏茜一面。

    那律师许久才点头说,我会想办法。

    那律师正要出去后,我整个人坐在那里半响都没动,一直到被狱警催了才再次被人关押进去,之后被关押了几天我也不是很清楚,宋濂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来见我,而那律师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来见过我。

    只是时常有人往里面送东西,伙食也变的出奇的好,和当初被关进来的时候挖完全是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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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5:10|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有些朋友在手机上看此小说,截图的都看不到,因此从早上到现在终于把截图的重新修改成文字,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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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38|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你不要这样啊,本来月子里不能太多用眼,看个1_2章可以,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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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38|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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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43|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1. 所有深爱都是秘密

我在里面过的似乎挺安逸的,给我送东西的狱警一来二去还和我混熟了,有是没事就坐在外头隔着铁门和我聊天,送进来的吃的我一般都会无限慷慨分她一半。

    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像往常聊天她在窗口看了我老半天,我问她看什么,她摸着鼻子说,我在这监狱守了也大概四年了,看过无数胖着进来的瘦着出去的,今天算是见着了一回瘦着进来的胖着还没出去的。

    她这句话着实有点拗口,我没怎么仔细去听,只是特别淡定的看向铁门口的她说,摸了摸自己脸有些不确定的问,我真胖了吗?

    那狱警很肯定的点点头,我说,那是该减肥了,好不容易瘦下去。

    起身便开始做着健身操说,那狱警站在那里很无语的看着我,大概她还真没见过像我这样安逸的犯人。

    她站在外面不解的问我难道我就不怕出不去吗?

    我说,怕,怎么会不怕,可怕又能够怎么样,如果怕能够出去的话,我也不会这样任由自己胖起来了,既然出不出的去还是一个未知数,为什么不让自己抱着一看乐观的心态,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快乐的死。

    狱警说我心态真是好,如果换做是她她一定会崩溃,不过她又转念想了一下改口说我这里的情况和别的监狱完全不同,能够如此的安逸也算是有点道理,然后还特别好奇的问我后台很硬吗?她说我这样每天有肉吃随时都还可能吃点什么进口的水果,并且每天还有人准时来点个蚊香驱虫什么的,在监狱里完全算是贵宾级别的待遇。

    我说我没什么后台,她不信觉得我有些遮遮掩掩不够朋友,再次摸了摸鼻子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她老大的声音,她立马灰溜溜的坐在那里再也没有和我说半句话。

    我正打算再次躺床上睡个回笼觉,就听见我这里的开门声音,那监狱长站在门口对我说让我出去见个人,我问是见谁,她不说,我从床上起来随着他走了出去,大概心里已经猜中个八九分,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是宋濂,如果猜的有错的话那就是许深霖,除了这两个人没有人回来这里看我。

    可当我随着那个监狱长走了出去之后,见到的人却是江南城,他站在模糊的光线了,背对着我,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才转过身来看我。

    他挑着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许久,半响才说了一句,我这个弟弟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啊,居然明目张胆的在监狱给你搞特殊化,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帮了我这样一个好忙,他假装失忆想保你。

    江南城停顿了一下,笑着摇摇头说,可惜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抓他命脉,没想到他的命脉会是你。

    他的笑容愈发得意,甚至还带着嘲讽。

    我早就知道这一切和江南城脱不了干系,他不蠢自然会拿我开刀来试探许深霖,可我没想到这一招这么绝,上次苏茜把我送到江南城床上还有那些照片如果不是江南城倒的鬼在一旁帮助,苏茜完全没有本事弄到这些东西。

    我缓慢的抬起头看向他,光线里人肌肤上的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你假装对宋濂绝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江南城脸上的笑意一收,他说,你以为你什么都能够看明白?宋濂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我笑着反问了一句,是吗?

    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我说,你可以拿我来威胁许深霖,你有没有想过许深霖也会拿宋濂开刀,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蠢,何必把我和宋濂牵扯进来呢。

    江南城冷哼一声说,我说了,宋濂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许深霖就算拿她开刀和我也没有半分关系。

    我已经不想和江南城纠结这个问题了,他越是这样掩饰越是昭然若揭,如果他不在乎宋濂,按照宋濂的身份和陈金婷的背景,她早已经死了不下十回。

    现在却安然无恙还能够在陈金婷眼皮底下怀着孩子,可想而知江南城是花了多少功夫和陈金婷在周旋。

    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宋濂信誓旦旦和我说江南城是爱她的,那时候我就觉得挺搞笑的,如果爱一个人就是不断伤害对方,折磨对方,如果这样也算爱的话,那样就真是太搞笑了。

    我一直以为是宋濂傻,却没想到江南城更傻,爱一个人可以爱到不爱的境界。

    我也懒得再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更有意义的是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想绝对不是单纯的告诉我许深霖由多爱我这个事情。

    我们两个人静静对峙着,我说,直说,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江南城说了一句,聪明。

    转过身,有个人从铁窗口伸进来一份文件,他接过看了几眼,递到我面前说,签了这个,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我伸出手接了过来,塑料质地问见捏在手中有一股异样的冰冷,我低头翻看了一下,是一份股权装让书,江南城说,既然许深霖迟迟不肯对你手中的股权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只要签了这份协议,不仅还能够出去,并且还能够恢复许媛的身份,到时候你想一下,付诺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将文件合住,看向他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签。

    江南城说,你不签就准备在这里待一辈子。

    我无所谓的说,待在这里挺好的,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没事就可以睡觉,比以前在外面的日子轻松多了。

    江南城说,你以为你的日子会一直这样好过,许深霖能够让你舒坦一时,能够让你舒坦一世吗?我告诉你他现在就要和付诺复婚,依照付诺的手段你大概这辈子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了。

    江南城将话说的没有半分余地,他非常明白我怕什么要什么,说的话总能够十分恰到的打到我七寸,假如许深霖真的和付诺复婚,我在监狱里待一辈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妨碍到他,如果他是因为我而一直缩手缩脚的,我宁愿在这里待一辈子都不会出去,苏茜本来是我陷害的这个罪名副其实,没什么好挣扎。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18:5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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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43|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2我在心里打定注意后,这份协议更加不会去签,江南城说了很多的话,见我一直闭着眼睛不理他,他也不急,只是端着桌上一杯水缓缓喝了一口。

又从那份文件夹里抽出一个信封,缓缓递到我面前,说,“这个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吧,我知道你为了许深霖可以什么都做,可假如我把这些照片公之于众,你父母的脸,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那个信封,撕掉信封的封口,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声音刺耳又漫长,江南城眼神带着鼓励的看向我说,“你看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好好的重新选择。”

在他拿出那信封后我已经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真正打开时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人全扒了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一样,有种下面一堆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羞耻感。

我看了照片的一角,手有些颤抖又快速塞了进去,脸色气到发白却什么都不能够做,江南城坐在那里颇有兴趣的观察着我的脸色,我平复了两秒。

那一刻什么都没想,狠狠的冲上去就要去咬住江南城颈脖的动脉血管,我死死的扯住他,我说,“江南城!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咱们就都别好过!我告诉你!这些照片你要是泄露出去大不了我一死!不过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她妈一定拖上你!”

在我冲上去那一刻,江南城大概没料想到我会那么激动,动作有些迟缓了几下,我死死的起伸出手掐住他的颈脖,张开嘴就要对着他咬下去,他反应过来后,动作随便几下便将我往狠狠一甩,外面的狱警听到里面的动静,快速将门打开一窝蜂的冲了进来。

有时候觉得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真是悬殊的夸张,你卯足了力气想要致对方于死地,而对方却是只是轻轻松松将你一推,你所有的力气全部化为虚无,就像现在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自己。

我被他甩在墙上,整个人像是一个皮球一样狠狠撞击到到铁墙上,那一刻我连骨头都是疏松的,背脊后面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感,我趴在地上没动,头发也被巨大的力道给冲击的散了下来。

只是觉得自己意识有点模糊,我看见江南城在模模糊糊的光线里,捂着脖子满脸铁青的看向躺在地下的我说,“宋文静!你他妈别不识好歹,想和我同归于尽,你认为你行吗?”

他伸出脚对着面前的那张长桌子狠狠一踹,那桌子被他一脚踹到墙上撞碎的四分五裂,我抱着脑袋觉得后背上冰凉一片,伸出手去摸,发现满手的血。

我被人扶到关押室,脖子到腰间这一部分已经没有任何知觉,有人进来检查了一下大概是给我打了一针止痛针,然后门再次被关住。

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之后那几天有人定期给我处理身上的伤,我都是处在半睡半醒之间,经常大半夜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后大多已经不记得。

有几次甚至梦见了而江南城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在关押室养伤养了差不多整整半个月,也不知道外面是怎样一个情况,直到伤好的差不多。

先前委托律师让我见苏茜一面,他果然做到了,那天早上我正好吃完早饭,便被人一声不吭的带了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句话,他们直接将我从关押室里面带到苏茜所住的医院,后面跟着两个穿便衣的警察。

各自都是表情严肃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我一直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他们将我带到一层楼上,刚走到走廊口,到处就是鸡飞狗跳,安安静静走个路都能够被人用脸盆砸,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两个便衣警察从走廊走过直接就被人泼了两盆水,浑身湿漉漉的。

刚想发怒,却被身边的同伴给制止住,病人们还傻兮兮对着他做鬼脸。

穿越这条走廊简直就跟穿越原始森林一样恐怖,我一直在想,要是苏茜装疯估计都要被这里的环境给搞疯。

那律师倒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面对这样的情况眉头只是皱了几下,随机停在一间现对于比较安静的病房门口,转身对我说,“就是这间。”

我问了一句,“我一个人进去吗?”

他点点头说,“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会在外面等你。”

我点点头说一声谢谢,伸出手拉上门把锁将门给推开,这间病房不同于走廊闹哄哄的,反而安静的诡异,我吞了吞口水,左右看了一下,病房收拾的很整洁却没发现有人,有些忐忑的走了两步,病床上的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的。

正当我奇怪是不是他们把我带错房间了,身后忽然发出一阵怪异又阴寒的笑意,我吓的立马慌张转身,便看见门口后面蹲着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身影。

我站在那里仔细看了一下,她身形瘦小蹲在那里,一边笑一边哭双手将脸挡去一大半,几乎看不清脸,我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蹲在门口的人这才缓慢的抬起脸来看向我,我一下楞在那里。

她脸型消瘦,下巴像是一把弯刀一样尖削,以前神采奕奕的一双大眼睛此时无神而又绝望,眼袋下面一团深青色的阴影,就像一个长期吸毒者一样面色枯黄。

我被这样的苏茜给吓到了,她一直蹲在那里冲着我阴森森的笑,我感觉那样的笑意像是贴着头皮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冒出一双手摁住我的颈脖。

苏茜蹲在那里还是笑,她说,“宋文静,我知道你还会来看我的。”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说了一句,“你没疯!”

她蹲在门口只是眼神诡异的看向我,也不动,只是目光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阴冷,“是不是我没疯你很不如意?”

现在的苏茜看上去实在太过诡异了,我站在那里望着她许久,握紧了拳头看向阴森的脸,笑着说,“疯子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苏茜,看到你现在成了这幅摸样,我真想说一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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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43|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3、苏茜听了我这句话忽然笑着大哭,那样的笑声突破耳膜尖锐又让人毛骨悚然,我现在有些搞不明白她到底疯了还是没疯。

我站在那里打量她很久,她一直笑了很久,在空荡的房间回旋着,她依着门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接近我,我缓慢往后退,她忽然朝着我扑来,笑声骇人,我还没来得及躲,她人已经死死压在我身上,苏茜脸上流下大滴的泪,脸上表情带着狰狞,双眼通红,冰冷的双手掐住我颈脖说,“宋文静,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为什么你总要和我过不去!”

我死命想要挣脱,她力气却出奇大,她脸上的泪落在我皮肤上,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

我被她压在身下,颈脖被她双手掐住呼吸困难,“你问我为什么和你过不去!明明是你和过不去!要不是你对我下药让我遭人凌辱!我们之间也不至于两败俱伤!我已经把林安航让给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要缠着我不放,苏茜,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

苏茜神情疯狂的说,“对,我就是和你过不去,是你自己贱!就算我没下药你和江南城之间能够有多清白!你何必在这里装什么高清烈女!”

苏茜掐住我颈脖的手越缩越紧,我也不急着推开她,只是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依旧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对她冷笑着说,“苏茜,也就是说你自己承认对我下药设计我的事情?”

她掐住我颈脖的手一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抬起头看向紧闭的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便衣警察和律师。

关律师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光线模糊的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苏小姐下药导致宋小姐造人强奸,您的做法已经构成刑事案件。”

说完,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傻愣着警察说,“刚才苏小姐已经亲口承认自己下药导致我的受害人受到人生侵害,我要求上诉,还有有关录音我希望部门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尚且未论定真假,而且苏小姐精神似乎很正常,我怀疑精神检查报告有造假,为此我要求两位警官对她进行逮捕调查,也希望两位到时候法庭上能够如实陈述今天所听到的。”

关律师冷冰冰站在那里跟个机器一样说了一长串的话,苏茜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说,“宋文静!你套我话!”

我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笑了笑说,“你能录音我为什么不能套你话,你和江南城的手段已经构成了刑事案,我要告他强奸罪,还有你,你对我下药也是帮凶,苏茜,这件事情的起因是怎样咱们就好好论论。”

我说完,苏茜本来掐在我颈脖的手有片刻松懈,瞬间手再次用力,我剧烈咳嗽着感觉自己血液像是全部聚集头顶。

那两名警察开速冲了进来一把将压在我身上的苏茜给拉开,我坐在地下猛烈咳嗽着,苏茜被拉开她双腿乱无章法乱踢着,声音尖锐在那里骂着我,我握住自己脖子,看到她被两名警察给钳住,对着她狰狞的脸挑起一丝笑意,我说,“苏茜,我这小小的陷害罪算不了什么,可你对我干的事情那就不一样了,我们之间谁更狠毒谁都说不清楚,之后我们是法庭见还是你通知江南城来救你我们私下协商这全部看你了,哦,对了,你和江南城至少也是合作关系,他应该不至于过完桥就把你给踢了吧,好歹当初也是你把我送到他床上去的。”

我说完,从地下爬了起来,苏茜还想说什么警察已经直接用手铐将她铐住钳住就往外面走,被拉出去很远都还听见她在外面狠狠骂着,“宋文静!你这贱人!你这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听着那样凄厉的咒骂声我难免还是会皱起眉头,关律师来到我身边打量我几眼说,“还好吧。”

我点点头说,“还行,谢谢你今天想的这个主意,她果然没疯。”

关律师说,“我并没有帮你什么,当初你受害的时候就应该及时报警,而并不是使用非正常的手段报复回去,那样只会害了自己,不过我们现在胜算比先前多了一倍,可我觉得关于你受奸污的罪建议你上诉,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案子一定大获全胜,而不是等着对方来和你私下调节。”

我看着关律师说,“关律师,我是个女人名节重要,我并不在乎输赢,我只希望能够快速离开那个牢笼。”

关律师推了推眼镜说,“我明白,苏茜被逮捕只是暂时性的,到时候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你受害,这一切都将是白搭。”

“苏茜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她一定会向江南城求救,如果江南城不肯搭救,她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依情况而定上诉也不迟。”

我看向关律师许久才补充了一句,“假如江南城手中有我当天受害的照片,并且就在前几天曾用这些照片像我威胁,关律师您觉得这算不算证据?”

关律师点点头说,“很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问了他一句,“关律师是受谁委托。”

关律师看了我许久说,“许总。”

我跟着关律师从精神病院出来后,站在门口看见早已经没了踪影的警车,关律师将车开到我面前从车窗里伸出脸看向我说,“上车。”

我有些犹豫的说,“我现在是受限制期,应该不能上你的车吧。”

关律师说,“已经有人打了招呼,放心,不会告你畏罪潜逃的。”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来开车坐了进去,关律师开着车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他最终将车停在一处隐蔽的私人会所,我刚想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已经把车停好,车窗外传来敲门声,车窗被他缓缓降下,车窗外探进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许深霖的助理徐达,他弯身对着关律师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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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45|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4、我从车内弯身走了出来,车门关闭站在徐达面前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徐助理,别来无恙。”

徐达依旧是平时的模样,木讷没有什么话说,见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热络,反应平平的说,“宋小姐也别来无恙,跟这我来吧。”

我自然也不会问他到底会带我去哪里,去见谁,这答案显而易见都不用猜。

他带着进入了不是很显眼的门,我跟在他身后一句话都没有问,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这里都是木屋建筑的高楼大户,四栋楼围成一个四角形,每栋楼几乎都有八层高,楼房屋顶雕刻着复色花纹。

院子中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竹子,风一吹便飒飒的响,又加上最近风雨调顺这些竹子剑形的绿叶被雨洗刷的格外油亮,走进去颇有有些高风亮节的气节。

在局子里待久了,习惯了到处都是铜墙铁壁看到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难免侧目看上一眼,他总是能够找到这些好地方。

我正在心里这样想着,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四层楼上正好站着一个身影,依旧入往常一般笔挺的西装,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

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我心下微微一惊,他依旧站在四楼没有动,目光垂直看向楼下的我,我们中间隔着半栋楼高,徐达已经走了不远,见我没有跟上来,回过头看向我。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下头继续跟在徐达身后。

当徐达把我带到四楼的时候,他在走廊顶端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半分,我站在走廊这端心像是随时都会挣脱出来蹦出嘴里,感觉又害怕又惊喜,真是五味成杂。

我们两个人静静对望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多的我都数不清楚,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没见,他是否有没有想过我,还是说,一点也不想,忽然想到关律师先前说奸污这两个字后,我心像是抹上一层红艳艳的辣椒油,之前一直刻意去望,可现在却不得不用这件事情来救自己。

在那一刻,脚步再也迈不动了,就想着远远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徐达站在身后轻声提醒了一声问,“宋小姐,为什么不走。”

我说,“徐达,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

徐达沉默。

我又道,“徐达,我好像......一直都配不上他,现在更加配不上了。”

徐达说,“宋小姐多想了。”

我嘲讽笑了一声说,“但愿是我多想了,可我真的走不动了。”

徐达没有在和我说话,反而是转身从我身后顺着楼梯下去离开了,周围一片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只听见庭院中间那片葱葱郁郁竹林被风吹的飒飒作响,时间仿佛像是停止了。

我手心的指甲几乎都要把自己指甲给戳破了,可我还是无法迈开自己的腿,上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最终什么都没想,拔腿转身就走,也没管站在那端的他会是怎样的表情,骂我懦弱无用都好,我只是觉得现在我没办法见他,没办法。

木质的楼梯只听见我脚步蹬蹬声,慌张有无章法,此刻我想要快速逃离。

脚下生风,眼睛还没看清楚脚下的路,腿一歪,整个人便直直的滚了下去。

有时候我总忍不住嘲笑自己,明明那么努力想要保持自己的风度,可真正面对他之时,总是漏洞百出。

我直直摔下去后,木质又空旷的木楼阶梯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灰头土脸坐在楼梯下,第一时间就想爬起来继续走,没想到动了两下发现自己的腿动弹不了。

低头去看脚环处肿成了一个包子,瞬间心里气自己不争气,又急许深霖要是看见我这样狼狈的模样他会怎样想。

难免嘲讽自己,人越老,隔的越久,就越惶恐。

我坐在木楼阶级五分钟,正伸出手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尘,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一回头便看到许深霖居高临下站在阶级之上看向我,身后是一片朦朦胧胧的光线,只看见脸大概轮廓,情绪不明。

我抬起脸对着他咧嘴一笑,想要掩饰刚才的尴尬,有点傻气的说,“我刚才只是忘记有东西放在关律师那里了,怕他走得急,所以.....”

他站在阶级之上听不出语气接了一句,“所以就摔倒了。”

我点点头说,“是这样的。”

他一直看向我,我被他盯的自己都觉得这个谎言真是蹩脚,只能将头低的特别低,不想让他看到我面红耳赤的模样。

正当我地下头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身边,我还没想好和他说什么话,他欣长的身躯缓慢蹲了下来,十指修长的手握住我脚环处,正垂眸仔细查看着什么。

我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在脚环肿胀的地方捏了几下,抬眸问我疼不疼,我恍惚的摇摇头。

他又在脚环侧处捏了一下,这回有点疼了,他问的问题却不再是疼不疼,而是为什么掉头就走。

我想默默的从他手掌心中收回脚,他却固执的握住,我有些无力说,“我现在是个囚犯,不想给你惹麻烦。”

他收回手说,“难道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

他一句话便将我问的无语,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下去,他已经直接将我从楼梯口抱起。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悬空下意识就想要去拽住些什么。

他抱着我在手中掂量了两下,嘴角弯起一丝笑意说,“胖了。”

我有点囧低下头,心里反复在想被关押在关押室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会胖才会假,可心里却没敢真正讲出来。

他终究还是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我狂奔下来的楼梯,有时候总觉得生命带着一点不讲道理的玄幻,明明万分想要逃离的时候,他总能够让你在半路摔上一脚,可当你想要接近之时,才发现自己和他隔着十万百千里。

他将我抱到一间半掩着房间,放在一张美人榻上脱了我鞋袜,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冰袋冰敷着。

我看着他垂着眸认真的侧脸,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许深霖,有时候我总觉我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欠缺着缘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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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46|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5、我从他手中收回自己脚环,对着他说,“你可不可以让关律师再过来一趟?”

许深霖看向我问,“怎么。”

我说,“就是那份股权的事情,我想现在就给你,反正也是你母亲的,我拿着也不是我的,没用,还不如物归原主。”

许深霖站起来,他坐在我对面的脸部有些严肃的说,“你明白股权转让给我以后你会意味着什么吗?”

股权转让给他我一点不知道会意味着什么,这东西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失去也不会遗憾。

老老实实摇摇头,他倒了一杯茶放到我手中,茶水温暖,茶杯隔着茶水温热。

他说,“股权转让并不是那么简单,首先你签了这份股权转让必须要对你的身份进行法律认证,这份协议才会奏效,并且当初转移到你名下的时候是用许媛这两个字进行注册的。”

他默了默看了我一眼说,“我不想让你当许媛。”

我完全没想到这一层,他一句短短的不想让我当许媛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我很想帮他,哪怕只是一点点,爱一个不是全心全心意都希望他好吗?

我笑着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许深霖,其实我也想像付诺一样站在你身边光明正大帮你,可我生来就平凡,有心无力,这是我最后一点能够帮到你的,我还是那一句话,等所有事情全部过去后,我们还能够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吧,我已经过了会幻想的年纪,没有你不会死。”

他起身来到我身边,我靠在美人榻上动弹不得,脚环上有着冰袋,他坐在我身边伸出手之间温柔摸了摸我的脸,他苦笑一声说,“怎么办,没有你我好像会死。”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我喉咙像是被谁给扼住了一般,干涩的紧,他说没有我会死,不管是不是真话,听着总让人喜欢,至少他还愿意说这样的话让我喜欢。

他的手从我脸上移开,缓慢移向我的后脑勺,然后顺着我后颈移到我背脊的劲椎处,他手微微一用力,正好按在我伤口上,下意识呼疼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所有你受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帮你讨回来,不计代价。”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丝冰冷,语气淡薄如烟却透着冷漠。

我心下一紧,抓着他衣角说,“你想做什么。”

他伸出纤长的食指抵在我唇瓣,示意我别说话,我们两个人躺在美人榻上,他怀中是温暖的,许深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头发,语气里透着慵懒,“之后我唱一出好戏让你看。”

他说完,便再也没有开口,我转过身想再次问他什么意思,他摇摇头闭着目,已经不再说话,只是把我拥在怀中,脸埋在我颈脖处外面是竹叶瑟瑟声。

屋内是楠木桌上茶水沸腾的声音,冒着白色气雾。

木门半掩着,隐约可以看见半掩的门口倒映着一地树影。

我被他抱在怀中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想,之后沉沉睡了过去,这是我这几个月里睡的最好的一次午睡。在这样气氛下,仿佛稍有不经意睁开眼我们已经面目垂老。

中途我曾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他正懒懒的支着手,黝黑的瞳孔里正带着点滴的温柔凝视着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我怕这只是一场空欢喜的梦,于是再次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把这场空欢喜的梦延续的在长点,再长点。

然后感觉他指尖在我脸上抚摸了两下,他声音里含隐约的笑意说,“很晚了。”

我没管,闭上眼睛继续睡,等在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在关律师的车上,从后座爬了起来记忆还停留在我和许深霖相拥而眠上,有些迷茫的看了两眼。

关律师正坐在驾驶位置上,前面是绿灯,车子排成长龙一般静静等待着。

我望了望身边两侧,早已经没有了许深霖的身影,只感觉的脸上还残留这他指尖的温度,有些颓废坐在那里喃喃的说了一句,“果然是一场梦。”

关律师面对着我说,“不是梦,许总送你上车的时候,你睡的很熟。”

我说,“啊?”

关律师说,“我和他这么多年同学,倒是第一次看他那样无措的模样。”

我完全不知道关律师在说什么,关律师转过脸来看向我,应着车外的灯光关律师那张脸看上去很是俊秀,只不过他表情永远是刻板麻木,透着属于律师那一分严肃和精明,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冷静很可怕的人。

关律师明白我没听懂,继续重复说,“你一觉从下午睡到夜晚十点,从中许总叫了你不下五次,没醒,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倒是第一次看他满脸耐心周旋又无奈的对待一个人。”

他这样一说,我脸上有些烫,忽然扑捉到关律师里的话,问,“你们是同学?”

他点点头说,“很多年的同学。”

我哦了一声,然后静静的看向车窗外缤纷五色的霓虹灯,红灯跳过后关律师发动车子,他握着方向盘专注的开车,我正在发呆,他又道,“你是不是担心他没能力对付江南城?”

我没想到关律师会主动和我聊起这个话题,他说,“江南城不是他的对手。”

关律师说完那句话后便再也没有开口,我坐在车里一直揣摩这句话,还有先前许深霖说话时所透出的端倪,中途的时候关律师似是不经意的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车子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一家游戏厅前,我刚想问怎么了,关律师将车停好板着脸对着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请稍等。”

说完,便快速的将车停好,关上车门冲下车穿着一身严肃西装脚步快速冲到花里胡哨的游戏厅。

我还没明白什么事情,五分钟过去后关律师从游戏厅里揪出一个穿着短裙的姑娘从游戏厅里面走了出来。

脸上表情严肃,我坐在车内远远的看着那关律师手中的姑娘还在死命挣扎,一边骂骂咧咧说,“日你个板板,关锦庭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最好给老子放开,你要是不放开老子,老子就咬你了。”

关律师被接二连三的几个老子轰炸的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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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7:46|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26.  事情捅破

关锦庭任由那姑娘在他手下不依不饶的大叫着,把人直接扛着就往车内扔,那姑娘被关锦庭一把丢到后车座,正好跌在我身边,刚想转头骂关锦庭,头一抬看见我坐在一旁她楞了一下。

    我也楞了一下,那姑娘一脸欣喜的睁着眼睛看向我说,是你!

    我也欣喜的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姑娘自来熟一把抓住我手臂说,我知道你,你就是给我徐助理手机号码的好心姐姐。

    这个姑娘看上去十八九岁,脸上满是天真的模样身上穿着一件短裙露出白皙纤长的的长腿,水灵灵的眼睛看上去像是会说话一样。

    我有些没搞明白看向关锦庭说,关律师,这是

    关锦庭脸上的严肃依旧没有退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色彩说,关颖婕。

    我下意识的说,这是你妹妹?

    关颖婕立马就打断说,谁他妈是他妹妹,我才不是他妹妹,就是他害死我父母的,是他硬要我姓关的,我姓姜维尼,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明白别人的家事已经不能再打听下去了,便笑着说了一句维尼你好。

    关锦庭一直将车开的很平稳可是看他铁青的脸色便知道此刻他心情被姜维尼的话如何败坏,姜维尼从上车后一直反复追问我徐助理的消息,她说她上次打了很多次电话给他,都打不通,去他地址找他他也不见我,然后问我是不是她不够漂亮为什么徐助理对她态度这样的冷淡。之后又把关锦庭如何不是人这些话反复重复了很多次。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姑娘可以这么活泼爱说话,虽然宋濂有时候也很话唠可完全没有姜维尼这样话唠,我坐在车子上脑袋一路是这样的,

    直到关锦庭冷冰冰的回过头看向正喋喋不休的姜维尼,姜维尼坐在那里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撇立即就不说话了,整个人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也顿时觉得脑袋安静了下来,关锦庭直接将我送到关押室,然后就扯着要跟进来的姜维尼转身就走。

    姜维尼被他拖着后领,使劲翻腾的着说,我要去找警察,你别以为你现在当了律师了就能够掩饰你以前那些罪行了,我一定让你也进监狱。

    关锦庭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眉头对着我说,宋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她从小就这样疯疯癫癫。

    然后一把将姜维尼打横扛在自己左手下,大手掌捂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几下就将人给抗了出去。

    我看着一向刻板又严肃的关律师被姜维尼搞到崩溃,心里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看着关锦庭扛着姜维尼一直乱蹬的身体扔上车远去。

    自己也再次被人带进关押室,我坐在床上一直在想许深霖先前所说的话,一直思索着许深霖说会帮我一一讨回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样个情势,直到星期五那天从我回到关押室第四天,宋濂满脸心事重重来监狱见我我,她坐在那里满身无力像是受了多大打击,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我缓慢依着凳子坐了下来,我和宋濂同时拿起电话,她脸色苍白的看向我。

    我刚想问宋濂怎么了,她语气严肃又森然说,宋文静,你老实告诉我江南城是不是把你给

    她后半句话消失在嘴边,我握住话筒的手一紧,见我脸色似乎有些奇怪,再次问了一句,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宋濂,所以也没有打算掩饰,只是问宋濂是谁告诉她。

    她握住话筒的手一紧,咬着苍白的唇许久,她说,宋文静,我是你姐姐,你难道觉得我会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那天你陪我去超市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你对江南城的态度了,可我却没想到你却瞒着我,昨天要不是付诺告诉我,我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我的好妹妹被我最爱的男人给强奸了?

    宋濂含着眼泪问我,我听到宋濂口中的付诺,又想到许深霖先前所说的话,脑袋忽然一下就炸开了,整个心像是跳到嗓子眼了,我知道这件事情迟早是瞒不住宋濂的,可我完全没想到她会知道的这么快,还是付诺告诉她的。

    我颤着声音问,付诺都和你说什么了?

    宋濂说,她告诉了我所有不该告诉我的,宋文静我从来没想过要怪过你,我也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可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和江南城又了这样一层关系,你知道吗?现在我恶心,我全身的恶心?!宋文静!你是我妹妹!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唯独瞒着我。

    我尽量平静的声音说,姐,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你怀了江南城的孩子,我怕你受不住,我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宋濂眼里流下大滴的泪,她现在怀着孕脸上满是憔悴和伤痛,我很怕自己心内所想的变成现实,只能反复向宋濂说这件事情是苏茜陷害我的,可宋濂始终只是坐在那里哭,宋濂说,宋文静,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可我接受不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等我出去后再跟你好好解释,你先别乱想好吗?

    你让我怎么冷静!宋文静!我现在完全冷静不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对着电话里的我说,你放心,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也是一种痛苦,宋文静,就算我在怎么喜欢江南城面对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以前的感情冲昏头脑的,我现在就找他去算账,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宋濂说完这句话,便将手中的话筒一扔,头都没有回从门口冲了出去,我被关在里面使劲嘶喊着宋濂,宋濂,她身体颤颤歪歪跑了出去,小腹处已经明显凹凸。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话如果是付诺告诉宋濂的那么事情肯定比想象中会查差很多,我和付诺一直是水火不容,她会不会添油加醋什么的,完全没法预料,我整个人坐在那里手脚冰冷。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20:3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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