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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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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09:54|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带着离开后,大概半年,他们看了报纸,报纸上报道许志文的妻子因为丢了女儿接受不了事实,从十二楼跳楼身亡。

    于是我父母更加恐慌,他们抱着又再一次搬去更远的地方,那时候我已经记事,整日啼哭啊,闹啊,吵啊,要回家啊。

    我妈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曾抱着我说要把我扔到河里去,我要是说出去半个字,她就要将我淹死。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5:03:5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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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09:54|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我妈说从那以后,我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也不怎么和她说话,不过我还真没和别人说过我以前的事情。

    一直到十六岁那年我曾今偷溜回去过,可惜,却在半路被我父母发现了,把我扣了回来,我妈当时她真是吓坏了,为了防止我再次偷溜,情急之下拿了一把刀匕着自己颈脖说,如果我下次再次偷溜,她就自杀在我面前。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5:04:4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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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09:57|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3. 原谅我

 也许是那时候我太小,也许是她用的方式真的太过激烈,尽管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种种,可听她们说,还是忍不住觉得心有余悸。

    一个母亲用一把刀站在自己才十六岁的女儿面前,用自己的生命威胁她,那该是一种多么沉重的事情。

    我不明白当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只是她现在这样说,我仍旧不明白。

    我妈说以前我的性格一直有点闷,可就是因为那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导致我失忆后,反而性格上面变的开朗了起来。

    而家里人也商量着各自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觉得也许我失忆了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这么多年,宋濂还有爸,还有我妈并不怎么拿失忆当回事,而且也是轻描淡写说两句。

    他们肯定没有想到我会在血崩的时候恢复了一部分记忆。

    他一定没有想到。

    我妈说道这里后,一直停顿了许久,缓了缓后,才开口说,许太太的死是我没料想到的,我们家算是间接性害死了她,可文静,我们这是一条不归路,一点错都不能有,你明白吗?

    我望着她许久,有点不敢置信的问,许太太真的死了?

    我妈点点头,声音里有些哽咽的说,她是好人,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然后我们各自都沉默了良久,正当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之时,我妈再次开口说了一句,这次许太太的儿子找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他现在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嫁给他,然后将那百分之十的股权转让给他后,你爸爸一样会平安无事。

    我怎么都没想到我的母亲在这个时候依旧选择是放弃我,我从座位上一冲而起,有些不敢置信看向坐在病床的母亲,我说,妈!你也太荒唐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妈见我这样激动,吓了一跳,但还是不得不柔和着声音说,算是妈求你了,文静,你不是喜欢他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肯。

    我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个母亲接二连三为了同一个理由将我放弃,虽然是为了救父亲我没有半点怨言,可我忍受不了他们把我当成一种货物交换出去,第一次也是,第二次还是。

    他们是我的亲人,我也不是他们手中货物,而且我喜欢许深霖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没办法这样去成全自己的婚姻,说不定他接近我也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权。

    想到这点,我就觉得往常那些画面都成了一种深深的嘲讽,我妈躺在病床上刚想说什么,我已经有些听不下去了,只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匆忙是说了一句,你让我先静一静。

    然后转身匆忙走了出去,我从医院走了出去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深夜的马路边,夜晚的风有点凉,脑子却乱成了一锅粥。

    觉得有点烦,找了一家茶馆坐到早上六点,然后回了一趟家,醒来时候是七点,医院再次打点哈催缴费。

    我只能起床去了一趟医院将林安航借给我的钱给缴费,一下就花了一半,上午了医院看了我爸,我妈肯定不会知道我爸的事情就算现在捅破他去监狱便是可去可不去了,一个连说话都说不全面的人,警察只怕接收了还是个麻烦。

    我一面给他喂着一些流质的食物,一边见他眼神呆滞的望向我,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呆呆的,我望着这样的他,心里难过的想哭。

    他有时候会发出几句类似与宋濂的话,也听不懂我和他说什么,经常坐在床上发呆就是一整天我问过医生,我爸这种病还有没有治,医生说要慢慢恢复。

    人生的绝望大抵如此,晚年开始神志不清,我特别害怕如果我妈知道我爸成了这个样子,她会怎么办。

    我在医院陪了他一上午,和他说了会话,尽管知道他并没可能听得懂,下午的时候林安航打电话给我,问我家里那台洗衣机是否能够还给他,我在电话里面骂了他一声无耻,他笑嘻嘻的说,你不是说我洒脱吗?这不过顾念旧情,正好保修单被他找了出来。

    我下午的时候就找了一个车子叫人从我家里给运了出去,反正放在家里坏了也是坏了还不如让他将这便宜给占了去,正好就当是我还了他这些钱。

    他接到洗衣机后和我说谢谢,我说,以后别打电话给我了。

    林安航楞了一下,我说,我们两个人结束了。

    林安航说,我知道啊。

    我说,知道你还打。

    他说,现在只是在熟悉没有你的阶段中。

    我说,我也是。

    然后将电话给挂断了,正当我为了我妈所说的那些事情脑袋疼的时候,苏茜这个神经病气势汹汹找到我,一上来就问我什么意思。

    当时我正打算出门去趟超市买点菜打算做晚饭,在家门口看见她,我还真是惊讶了很久,我们之间的事情闹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至少街坊邻居是正儿八经知道我宋文静被自己闺蜜给三了,至今是单身的,前几天我还接到一个大妈打电话给我,问我现在有没有心情考虑再嫁。

    我当时就懵了,因为从除了二十岁年那年就经常有人打电话给我妈给我介绍对象,从我结婚到现在,这段期间一直是无人问津的,今天忽然有人再度打电话过来,仿佛穿越了时光,感觉自己回到了二十岁,倒是让我恍惚了许久。

    刚想问那大妈介绍资源对象大概是怎样的一个青年才俊。

    大妈直接开口和我说了一句,死了老婆的,打算续弦,我直接说了一句,谢谢您,然后板着脸将电话给挂了,顺便为了防止那大妈反复骚扰,又有些不放心拖了黑名单。

    如今苏茜还敢站在我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连她老妈那张老脸都不敢走出小区出来丢人现眼了,她还真敢。

    她直接见面第一句话前奏都不打算开的,气势汹汹问我凭什么和林安航借钱,我还真有不习惯当自己的东西变成别人用来质问的反差感。

    我站在那里白了她一眼,打算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苏茜可不是那么善罢甘休的人,站在那里就嚷着让我把借林安航的钱一分不少给她还了回去。

    我问她,她现在和林安航什么关系。

    她楞了一下,很快速很肯定回了一句,女朋友。

    我赤裸裸笑了出来说,我还是他前妻呢,同床共枕五年,比你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更新换代的女朋友关系强硬多了,说不定我们随时一句话就可能复婚的可能性。

    苏茜被我气的快要炸了,她泼妇一样说,宋文静!你怎么可以那么贱!姓许的看中你真是他瞎了眼,你从小到大就对别人冷嘲热讽,哪点值得别人喜欢了!

    我说,难道男人都喜欢你这种脱了衣服直接往男人床上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苏茜,我们之间到底是贱?

    她在我们家门口闹的很大,当时街坊邻居买完菜回来看到这样一幕站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我不知道我借林安航的钱,苏茜是怎么知道的。

    反正她跑到我面前质问我,让我一天的心情跟被人偷钱了一样不舒服,我觉得自己懒得和这个疯子吵下去,直接打了个电话叫林安航过来接人。

    林安航赶来的时候,苏茜正被我刺激的打算和我拼命,我将门一关,然后对着林安航说了一句话,看好你所谓的女朋友。

    说完,便转身搭着公交车去了菜市场。

    刚赶到的时候,我正在菜市场挑虾,和老板杀价杀的眼红耳赤,两个人为一块两块杀的爹妈都不认了,我几乎是用了十八般武艺,他才答应给我降到二十二块钱一斤。

    许深霖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那里冷嘲热讽老板有点抠,我看都没看是谁打来的,按了接听键刚想说话,许深霖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一听吓了一跳,立马将话筒一捂,觉得有点不对,立马又将捂住话筒的手松开,按了挂断键。

    原谅我,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你是你,尽管我是那样的想你。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5:06:4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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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09:58|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4

我挂完电话,老板问我还要不要,我立马心不在焉说了一句,要,当然要。

    那老板有点嘲笑意味的说,姑娘,先前还气势汹汹一副我不给你少钱就要砸我摊的模样,现在怎么有点厌了吧唧的。

    我郁郁寡欢没有说话,黑不溜秋提着他递给我的虾,然后从菜市场走了出去,觉得人生苦难大抵如此,倒霉起来,连个买虾的都要嘲笑我。

    这样的生活真是毫无意义。

    我回去的时候在厨房炒了两个菜,然后将炖好的汤装好,又提着保温杯锁门出门,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看到宋濂孤零零坐在那里,她脸看不见表情,脑袋埋在两手间,看上去有点儿可怜。

    我站在哪里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不怪她,她是我姐,从小无论我们之间为了衣服打过多少架,可从来没有真正记恨过对方,以前没有,现在同样没有。

    她现在有家不能回,如今宁愿坐在楼梯口可见她内心比我纠结,我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没有动,大概也知道是我。

    我坐在她身边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是望着一层一层的阶梯,忽然觉得人生大抵如此,谁不是从一个阶梯迈到一个阶梯。

    我以为我们之间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宋濂的脸依旧埋在两手间,声音闷闷的说了一句,爸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老子糊涂了,现在只能念出你名字,我问他认不认识宋文静,他都认不出来。

    宋濂听了许久都没说话,渐渐的抽泣了许久,才自责的说,都怪我。

    我说,这些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控制,谁都不怪。

    宋濂说,宋文静,你从小就比我招宠爱,小时候家里为了你的事情闹的鸡飞狗跳,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同学去抓螃蟹,手割破在玻璃瓶上,流了很多血,止都止不住,夜晚回去的时候,我想让我妈帮我包扎一下,可他们两个人却为了你的事情发生激烈的争吵,任凭我手在那里流着血,宋文静,有时候我挺狠你的。

    我说,姐妹之间说什么恨不恨的,我们家就我们两个女儿,没道理你会真的恨我。

    宋濂忽然将我一把抱住,她大声哭着说,宋文静!你骂我,打我,你让我心里好受一点,从小到大我就没当好好好做姐姐的义务,其实如果今天你见我面直接开口骂我,我心里会好受一点,我太没用了每次都只知道和父母横,可我当时不是那样想的,我只要他们为了你的事情失去理智,我就觉得愤怒,甚至控制不住自己。

    宋濂抱着我哭的很伤心,我安慰了她很久,她却哭得依旧没有停,直到楼道口全部都是她哭声,我好言相劝她几句,她还得寸进尺嚎啕大哭,我觉得这样下去我耐心必定被她耗尽。

    只能装作凶横的模样对她呵斥道,你要是在哭!今天我就罚你在外面睡!并且不让你回家。

    宋濂别我凶狠的模样下的憋着嘴,敢哭又不敢哭的模样,我看着这样的宋濂说了一句话,姐,这个世界上最会公平以待的除了父母,再也没有谁会爱的那样纯粹了。

    我说了那样一句话,她破涕而笑道,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

    我说,明白就好。

    然后牵起她的手说,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爸吧,你一直没去,他挺想你的。

    宋濂擦了擦眼泪点点头,笑着说要回房间去洗漱一下,不能这样狼狈去见我爸,我站在门口等着她。

    心里想着,这个世界首先学会的是该记恨的地方必须记恨,不该记恨的,我们各自放过,其实相同的,也是放过自己。

    宋濂在家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我爸,当她站在门口看见我爸眼神呆滞的坐在病床上之时,她小声喊了一句后,老头子没有反应。

    她再次喊了一句,他还是没有反应,宋濂颤着身体走了上去,老头子转过身对着她脸部抽搐的笑了笑,宋濂在那一瞬间泪如雨下。

    她一把跪在他面前反反复复喊着爸爸,可他却始终睁着那双浑浊的眼睛无悲无喜的看着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宋濂在房间哭了很久,我觉得那样的哭声算是她这辈子哭的最为伤心的,我站在门口擦了擦眼泪。

    然后笑着走了出来,一个站在走廊里静静坐了一段时间。

    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我毫无悬念按了接听键狠狠的骂了一串,许深霖,我告诉你,老娘这辈子就算被一只猪给拱了,你也别想我会嫁给你,你要是真喜欢我就给我准备好一辈子打光棍吧!我告诉你,老娘不和你玩儿了!你最好是从我视线里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

    我说完觉得还不解气,立马又加了一句,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哪点了,我改行吗?我告诉你,我这人脾气差,还不懂得体贴人,你知道我前夫为什么和我离婚离的那么心甘情愿吗?我连和他上床的时候,都敢一脚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还有的救吗?

    电话一直无限沉默许久,那端才缓缓来了一句,宋文静,我就是你口中上床被你一脚踹下去的前夫。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没在那一瞬被我给扔了出去,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今天什么黄道吉日。

    然后立马转变嘴脸,笑嘻嘻的说,嗨喽,前夫,请问来电光临有何贵干。

    林安航在那端牙痒痒的说,宋文静,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你那台洗衣机我今天试了一下,妈的,把老子洗衣间烧成了茅草屋,你做人能不能不那么阴险?我以为我们做不成夫妻,至少还能做情侣,你埋了什么炸药在里面,不至于为了出个轨,连杀死我的心都存了吧。

    我没听懂,说,什么炸药,什么杀死你,林安航我告诉你,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在我手上死了千百回了,别把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成吗?

    他微微沉默了一下,说,我今天自己修了修,觉得挺好用的,洗了一回,那玩意儿自己就自动爆炸了。

    我很没道德在那里仰天长啸了许久,笑的气都喘不匀的说,恭喜你,前夫,你也有今天,别把自己当天才,说不定你脑袋也只知道一加一等于二。

    他见我说着风凉话沉默了许久,忽然问到我先前的话题上去,说,你要嫁给谁?

    我皱了皱眉,直觉就不想和他谈论此话题,下意识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林安航说,是不关我事,你总让我有个准备,我好备个开门红包。

    我说,红包就算了吧,只要你别在我婚礼上送花圈就好了。

    林安航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忽然低下声音问了一句,宋文静,你真要嫁给姓许的?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家根本不是你玩的起的,许氏集团现在背后账务可是一团乱,我和你说,现在税务局正开始查他们了,你最好别去趟这浑水。

    林安航说完,见我不说话,疑惑了一段时间道,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我说,林安航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sha13,天生就该被你们男人骗?你是不是觉得我活该被男人骗一辈子,我告诉你,我和谁结婚和你无关,你以后要是再给我打电话,你信不信我拉黑你?还有,管好你家苏茜,别让她三天两头的来我这里闹事,我这里不是精神病院。

    我骂完,林安航还想说什么,我一气喝成将电话一挂,然后躺在长椅上手脚酸软无力,林安航刚才说许氏集团税务一团乱,是不是真话?还是恐吓我的。

    我来不及多想,因为我一回头,许深霖就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躲在墙角听我和前夫说了多久的话。

    我表情无比僵硬的说了一句,好巧,你也在这里。

    他说,不巧,我找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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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09:59|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5. 很值当



尽管我妈和我说了所有事情,我脑袋里没有这些记忆许深霖对于我来说至今还是一个陌生人,我觉得自己必须要远离他。

    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笑了几下,谎称自己要回家做饭,我爸妈还在等我饭吃。

    抱着自己的包就跟做贼一样,有时候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在许深霖面前我就跟做了他小妾一样畏手畏脚,我实实在在也不欠他什么东西。

    他站在哪里身形未动,等我经过身旁快要转弯时,他才缓缓开口说了一句,他问我是不是我妈已经全部告诉我了。

    我背影一僵,很小声,嗯。了一声。

    他许久才开口问我怎么想的,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股怨气,假如我妈没有告诉我那些事情,他正正当当求婚让我嫁给他我巴不得,可我也知道那样可能,喜欢一个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这样的。

    他要的不过是我身上那百分之十的股权,那次在船上吃饭的时候,名目上那些陪吃陪喝的老板不过都是许氏集团一些股东们,他早已经有动作。

    而我这百分之十的股权不过是郎中取物,本该是他的,不过是他妈一时糊涂,所以才落在我身上,我从来没有得到过,还给他自然也从来没有失去过。

    知道他今天来的目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他,我可以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还给你,但我没办法嫁给你。

    他站在那里没有进一步更加没有退一步,我们之间就像隔着一条长河,长途跋涉我也迈不过,就像宋濂所说,她说,这样的富家公子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别做梦了。

    他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带着回音,不大,却很有力度,他说,因为林安航?

    我刚想说关林安航什么事?最后一想,或许将这个误会延续下去是好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错误的开始,就从一个错误结束,原原本本的多好。

    迟疑的点头,许深霖笑了两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们对话不超过三次,他说完那句话后,没有一丝犹豫转过身,背影漠然,就像第一次我见他时,他脸上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严肃的模样。

    现在变成这样不过是恢复了出厂设置,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值得让他特殊对待的。

    不过在转身那一刻好像记起什么,淡淡说了一句,我母亲是怎样死的,你就怎样还,嫁给我不过是像当初抵债一样的方式,一命换一命,很值当。

    他说完,背影冷漠离开。

    我却感觉全身都是冰冷的,好像被冬天里贸然的一场与淋了个透心凉,把我心里那些隐秘不愿意承认的,不愿意相信通通暴露在这场大雨里。

    我站在那里许久,就连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都觉得没有温度了之时,我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我站在那里没有动静,奇怪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我问宋濂,你喜欢江南城哪点?

    宋濂一愣,想了许久才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喜欢了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习惯。

    我,哦。了一句,说,回房吧。

    我和宋濂一人照顾一个,她照顾爸,我照顾我妈,两个人都没什么时间我腾出来,那些情情爱爱的自然已经不重要了。

    宋濂说江南城那次被许深霖捆着去了他爸面前的时候,把江南城美国给他弄的新上市一个电子科技公司的职位给撤了,他上次就是因为在国内闯了祸,许深霖在许志文面前轻言妙语的说了一句,便被贬到国外去弄什么上市公司,相当于是流放边疆。

    如今他又因为许深霖说他越来越荒唐了,许志文找人查这件事情知道后大怒。

    其实男人找女人没多大的事情,像他们这些富家公哥儿更加是家常便饭,可坏就坏在江南城面前时刻有个标榜,许深霖一天不乱玩,江南城乱玩一天,怎么做都是罪。

    好坏都是对比出来的,假如许深霖性格是那种荒淫无度的人,估计那天江南城真把我强奸了在许志文面前都不算事儿。

    男人嘛,花天酒地是正常之事,只要你不花在事业上,私生活如何如何混乱,一下弄出十几个儿子他们都有钱养。

    根本不想平凡人家,出去外遇了,小三给自己整出一个儿子,还要时刻担心老婆知道后,扣着自己工资不放,家里要养儿子,外面也要养儿子,这样一辈子估计老本都吃完了,还不见这儿子会回报他。

    宋濂说,江南城唯一一点的不好,就是没有许深霖那样阴,他总是硬挺硬,所以这么多年一直被他压在上头,都翻不了身。

    这是我第一次听宋濂提起江南城,她说的平平淡淡,却话语里隐藏着心疼。

    关于心疼是怎么来的我也不好意思问宋濂,毕竟最该心疼的还是她,爱上一个渣男,却像是吸了毒药一样,甘之如饴,他怎样对她,她都觉得心甘情愿。

    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像宋濂那样无怨无悔去爱一个,我要求的是绝对公平。

    也许,这个世界上爱情本来就没有存在绝对的公平,所以现在的自己才显得那样的失败。

    宋濂问我医药费我不是我一个人承担的,我说了一声是。

    她有些疑惑的问,你身上那点家产我又不是不清楚,爸妈的医药费加起来你十张银行卡外加信用卡都还不清,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说,我和林安航借的。

    她当即就在哪里不阴不阳笑了笑,说,你也真本事,当初回家就带了一台破洗衣机和电脑,如今有难了,还要舔着脸去求前夫借钱,宋文静,你怎么就活的那么失败,如果我是你,一定在离婚的时候狠狠捞一笔,那个时候不捞你要等到时候才去捞?

    宋濂说的毫无停顿,或许她觉得我结婚一次没赚反而当了赔钱货,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只是在我和林安航离婚的时候,我没想到钱那一方面去,既然没有共同财产,自然就没有财产可分。

    这油水,我还真找不到名头来分,先前或许我觉得借了林安航钱没什么事,可苏茜那天来闹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难受,想着等自己有钱了,一定第一时间去还了林安航的,我们之间只有一清二白才是最安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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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02|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5审核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 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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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08|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6、认证身份

宋濂不明白我的慷慨,就像我不明白他对江南城的死心塌地。

每个人都一套处世的方法,在我眼里她是傻子,我在她眼里就是个蠢蛋,她是,我也是,谁都好不了多少。

我听着宋濂说着零零碎碎的一段话回到了家。

两个人吃了饭,我问宋濂这段时间她都去哪里了,她缄默不言,之后那些事情不用我猜,也明白她在哪里,她除了去找江南城还能够去哪里。

我也不好责怪她,只能为她装了碗饭,让她多吃的。

吃完饭后,她从房间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我说,“去还了林安航的,免得让他觉得我们是多么穷。”

我看了一眼,问她,“多少钱?”

宋濂微微沉思了一下,道,“二十万?”

我说,“啥?”

她又含含糊糊说了一句,“二十万。”

我还不明白宋濂这么长一段工作经历吗?她的工资基本上都用在了化妆品,名牌包包,名牌衣服上,她能够存上二十万还真是一个奇迹。

别说是二十万了,我估计她工资每个月只用个零头都存不起二十万。

下意识就问了一句,“是不是江南城的?”

她脸有些不自然的说,“你管我钱哪里来的。”

我直接将钱还给她说,“江南城的钱我不要,我们家也不差他那几个钱。”

宋濂说,“宋文静,江南城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根本不是那种什么坏人,我知道和宋濂去争辩江南城到底是不是坏人,就跟一个百万富翁去争论一毛钱到底是不是钱这个问题是一样的道理。

我将卡还给了她,没接,江南城的钱不能要,是为了她好,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钱,每一笔都要有自己该来的理由,江南城这些钱还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给我姐的。

我欠着林安航的,我心安理得,因为是他欠我的。

宋濂见我死性不改,便干脆将拿钱给收了起来,一边还有些生气的念叨说,“我怎么就不明白你,这些钱又不是什么脏钱,你为什么要和我死心眼?难道林安航给你的钱又是什么好钱了吗?”

我说,“姐,你别忘记了,江南城是有老婆的人,你拿他一分钱,等他老婆知道了,你就会明白这些钱你拿不得。”

宋濂气结,大概是我不该提江南城的老婆,气的将门狠狠一关,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说江南城的老婆是上流名媛,和许家算是名当户对,江南城这门亲事还是许志文亲自为他谈的,我虽然不知道江南城结婚是哪一天,反正有一年宋濂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我和爸妈都熟睡了,她一个人摇摇晃晃从外面走了回来,蹲在门嚎啕大哭,哭到自己失声了,都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我父母那次也难得没有去责怪宋濂,反而是不发一言让我爸将宋濂给弄回了房间,半夜起来给她弄了一碗醒酒汤。

她喝完醒酒汤后,就睡了过去,后来有一段时间宋濂也不去上班,每天就窝在家里睡觉,喊她出去逛街她也是爱理不理的,以前最爱逛街的她,一个星期不去血拼一次,就跟身上缺了一个器官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往常准备好饭菜打算去医院给我爸妈,走在半路的时候被幽灵一样的徐达吓了一跳。

他像是早在这里埋伏我了一样,站在我面前语调都没有任何起伏的说,“宋小姐,早。”

我手中提着保温杯差点没直接把他当贼扣他头上,狐疑看了他一眼,从认识许深霖这么久,我就从来没和他这冰块一样的助理对过话。

他现在半路冒出来,而且明显是找我的,让我颇有些惊讶。

忽然转念一想,这不是来找我去签股权转让书的吗?便笑了笑说,“是许总找我去走程序的吗?麻烦吗?应该签一个字就可以了吧?”

徐达说,“不是,这件事情并不急,我需要带宋小姐去个地方。”

我说,“什么地方。”

徐达说,“签股权转让书的前提,必须证明一下宋小姐的身份。”

我说,“怎么证明。”

他伸出手示意了让我先上车,我瞪了他一眼,提了提手中的保温杯说,“我妈还等我去送饭,能不能等我一下。”

徐达说,“许总已经吩咐人过去了,老夫人的日常您不用担忧。”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们办事倒还挺有效率的,便笑着调侃问许深霖给他工资开多少,他说了一句无可奉告。

我坐在那里,有些不死心的说,“我给你开两倍,你帮我去医院照顾我妈,徐助理办事真是有效率我非常欣赏。”

他没理会的玩笑,闷声不吭开车,我一个坐在车上无聊,便把我给我妈带的饭菜给吃了个光光的。

等徐达带着我到的地方后,我站在礼服馆,然后摸着自己涨涨的肚皮傻眼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徐达说,“徐助理你是不是带我来错地方了?”

徐达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没。”

我说,“这里的衣服我买不起。”

我说着就想转身走,徐达站在我身后对着礼服区那端双手优雅放在小腹处穿着标准化的职业套装的工作人员说,“适合宋小姐的,两个小时够不够?”

三四个人中其中站在最前面带着标准化微笑的领班回道,“两个小时够了。”

徐达点点头说,“既然这样,我在外面等。”

说完,看了一眼时间,也不管我,自顾自走了出去。

我被几个女人围着去了另外一件礼服区,一个人量我胸围,一个人给我臀部,我根本来不及挣扎,人家又开始量我腿长,开始在一堆闪光灯下万分闪亮无比的礼服里大海捞针。

又被几个女人公式化推进试衣间,然后拿了一件月牙白的纱裙开始扒我衣服。

我使劲挣扎着,对方微笑的给我回了一个,“宋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

我背脊僵硬说,“我不习惯别人看我身体。”

工作人员说,“每个人都不喜欢,可宋小姐为了美丽不得不忍。”

我很不喜欢她们说话的僵硬,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咬咬牙站在那里任由她们将我脱的什么都不剩。

等我再次出来的时候,肚子上已经缠了一圈束腰的,硬生生将有点小凸的小腹束成十八岁少女一样平坦没有丝毫赘肉。

我被勒的气都喘不过来,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块璞玉,打扮一下也是光彩可鉴,难怪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句话,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我还来不及欣赏镜子的自己,她们开始又七手八脚将我按在化妆镜前拿着刷子就在我脸上刷成了一层粉墙。

我看了一下时间,她们给我勾勒完唇彩后,正好是两个小时,一分不差。

顿时觉得,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怪物打破常人不可能的可能。

我从化妆镜前站了起来,被她们引到一处巨大无比的镜子前,在一堆水晶灯照耀下,我觉得自己真是美的仙女下凡,虽然此话用来夸张自己有点不懂谦虚,可和平常相比,两个小时的自己真是乞丐窝里爬出来的,让我都认不出自己了。

刚想夸下各位美女们手艺真好,站在我身后的领班面容上带着一丝骄傲任由我欣赏着自己完美精致的妆容,透过镜子像是发现了什么。

立马转过身对着我身后甜美笑了笑,说,“许总,一切都已经完毕。”

我吓了一跳,侧过脸的时候,正好看见身后一处幕帘隐隐约约坐了一个人,那人从幕帘处走了出来,长身玉立站在我面前之时,我心里就跟吞了一千只蚊子一样,忘了自己现在是长裙,刚想说什么,贸贸然转过身,脚踩上长裙下摆,整个人就往前面摔。

摔下去那一刻,我在心里想该是横着摔,还是趴着摔,怎样摔才能挽救我那少的可怜的淑女气质呢?这真是一个伤脑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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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22|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7. 求婚


我以为自己会一个四脚朝天,还好关键时刻他搭了一把手,手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类似于老师批评学生的口气,“莽撞。”

我听了后晕了晕,决定我不理他的批评,只是将他轻轻推开了一点,然后手有些不自然撩扒着裙子问,左顾右看的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挑着眉周身打量了我几眼,我被他看的有些发麻,身上穿的衣服是露肩那种,平时我除了偶尔穿几次连衣裙,像这样露胳膊露腿的还真有点少见,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有点想立马想甩手走人。

我始终不知道用了两个小时将我弄成这样,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许深霖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伸出手要碰到我脸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去躲,他手停在我挽着发髻的头发上帮我正了正一个发饰。

许久才说了一句,“歪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后退几步,他也没有介意,收回手说,“走吧。”

我说,“去哪里。”

他不说话,只是向我伸了伸手,我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能将自己的手伸伸进他臂弯,他挽着我出了婚纱馆,徐达早已经候在外头多时,将车门拉开,许深霖很绅士扶着车顶让我坐了进去,因为穿的是长裙,所以走路过程中难免有些不适,而且脚上是一双高的令人发指的十厘米高跟鞋,我平生穿过最高的就是高帮的帆布鞋。

宋濂常说我看上去就跟个没发育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丫头一样,半点女人味都没有,并且预言如果我还是我行我素继续保持牛仔裤、体血衫、帆布鞋、这样没有特色的风格下去,不出两年,我一定会被我的丈夫所抛弃,所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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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23|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因为男人只对美好的事物有所留恋,就像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所说的一段话,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敢肯定我算是林安航心上的一滴蚊子血,苏茜是白玫瑰,但我没那个自信敢保证蚊子血能够变成朱砂。
宋濂预言的不错,我终将被抛弃,被嫌弃。
可不是在俩年后,而是比两年更为长久的五年之久。
如今想起宋濂那时候说的话,觉得她不去当预言家真是淹没了奇才,国家正需要她这种说话没有半点虚假性的世外高人出现,好为以后的灾难提前做好准备。
不然现在这个世界就不会那么多天桥下的杨瞎子因为没有营业执照,而被通通关进监狱了。
徐达开车,我坐在许深霖旁边,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大概是各自都不知道说什么吧,反正我是觉得此时此刻我们是没什么好说的,不如闭上嘴,还不如猜测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车子停在一家挺有格调的法式餐厅,难怪徐达一大早就把我送来改头换面,想到第一次来西餐厅被人拦的事情,许深霖不觉得丢脸,我自己都没脸丢第二次,我下车的时候,他也绅士的没话说,最先下车为我拉开车么,然后牵住我手好恭候我下车,在我撩裙子脚着地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贴心说了一句,“当心。”
我在心里想着,那时候我真是瞎眼了,假如我和林安航没有离婚,我真该打发他过来好好和许深霖学学什么叫体贴与绅士的品格,好让他自惭形秽,让他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还敢玩出轨?怎么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再出,这个看脸的社会,长得丑的,没钱的,有资格玩出轨吗?
呵呵。
他挽着我,脚步不疾不徐随着我脚步来,因为自己不是长穿高跟鞋,我想如果他不扶着我,很有可能我下一秒就摔了个销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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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23|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他一边扶着我,一边说着小心,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他是如此的让人心动,假如他是喜欢我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
可像他们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好修养,就算不是我,换做是别的女人毫无疑问也能够享受这高规格的待遇吧。
我们一道进了餐厅,徐达去泊车,侍者为我们拉开了门,微笑的称呼我们,“许先生,宋小姐。”
然后引着我们去了一件餐厅,里面的灯光调的昏暗,装潢却是偏欧式的,走廊两端装点了几幅出自名家之手印象派的画。
走了过去,在法国餐厅,小提琴是必不可少的。
进入餐厅后,房间正中央是一盏散发着莹莹昏黄的水晶灯,造型别致,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许深霖扶着我走进去,为我亲自拉开座位,我被这样的阵仗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清算了一下我账户的钱够不够,到时候要是要AA制我就麻烦了。
他见忐忑的模样,对我微微一笑,笑的特别温柔,如果不是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水中月,我估计都在他那温柔里长醉不起。
女人永远无法拒绝浪漫,因为浪漫是钱烧出来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烧钱快感。
我坐下后,服务员陆续推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推车,然后将复杂花纹的碟子和水晶杯一一摆好。
我们两个人就在差不多一米长的餐桌上遥遥对望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感觉特别迷茫和未知,我有点讨厌。
餐盘全部摆好后,我身后一阵小提琴轻扬,我惊讶转过身去看,有一个小提琴手正闭着眼陶醉的拉出美妙的曲子,尽管那样的曲子在我耳朵里跟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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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24|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他一边扶着我,一边说着小心,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他是如此的让人心动,假如他是喜欢我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

可像他们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好修养,就算不是我,换做是别的女人毫无疑问也能够享受这高规格的待遇吧。

我们一道进了餐厅,徐达去泊车,侍者为我们拉开了门,微笑的称呼我们,“许先生,宋小姐。”

然后引着我们去了一件餐厅,里面的灯光调的昏暗,装潢却是偏欧式的,走廊两端装点了几幅出自名家之手印象派的画。

走了过去,在法国餐厅,小提琴是必不可少的。

进入餐厅后,房间正中央是一盏散发着莹莹昏黄的水晶灯,造型别致,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许深霖扶着我走进去,为我亲自拉开座位,我被这样的阵仗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清算了一下我账户的钱够不够,到时候要是要AA制我就麻烦了。

他见忐忑的模样,对我微微一笑,笑的特别温柔,如果不是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水中月,我估计都在他那温柔里长醉不起。

女人永远无法拒绝浪漫,因为浪漫是钱烧出来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烧钱快感。

我坐下后,服务员陆续推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推车,然后将复杂花纹的碟子和水晶杯一一摆好。

我们两个人就在差不多一米长的餐桌上遥遥对望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感觉特别迷茫和未知,我有点讨厌。

餐盘全部摆好后,我身后一阵小提琴轻扬,我惊讶转过身去看,有一个小提琴手正闭着眼陶醉的拉出美妙的曲子,尽管那样的曲子在我耳朵里跟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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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41|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可别人就是认为高雅,我也没办法。
所有一切故弄玄虚我已经看透了,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这些东西你摆给我看,我也看不懂,我也不怎么欣赏,我就是一个俗人,你有话直说吧。”
许深霖说,“你不喜欢。”
我说,“没什么喜不喜欢的,你带我来这里吃饭,还不如去大排档我们凑一桌,那里至少还有我喜欢的章鱼丸子。”
许深霖看向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问道,“你们这里有吗?”
那工作人员非常体贴笑道,“有的,稍等。”
说完,便带着一大串人走了出去,房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许深霖直勾勾盯着我许久,我被他看的有些发麻,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满脸尴尬的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一下他,这样盯着一位女士看,有点犯罪的倾向。
他声音不同以往的冷硬,柔和说了一句,“你今晚很美。”
我脸一红,不自然说了一声谢谢。
他笑了笑说,无视我异样,只是含情脉脉看了我许久,门口再次进来一位工作人员,手中端了一个托盘走到我面前。
我看了他一眼,那工作人员笑着伸到我面前来,并不说什么,只是等着我去打开。
我看了一眼心型的黑色天鹅绒盒子,许深霖用眼神鼓励我说,“打开它。”
我手心里一片冷汗,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感觉有什么事情特别让人害怕,可我天生又是好奇心重的人。
尽管已经猜到会是什么,可心里总是有个声音提醒自己,或许需要打开看一看。
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黑色天鹅绒礼盒,打开盒子那一瞬间,盒子中间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像是披着华丽的外衣一般,露在灯光下璀璨生辉,这是女人无法拒绝的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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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41|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许深霖声音沉沉的从餐桌那端传来,他说,“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需要有个仪式。”
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砸碎,却还是保持良好的素质微微笑着说,“你这是向我求婚?”
他点点头,说,“你喜欢吗?”
我严肃的说,“许深霖,如果你想向我求婚,根本不必要搞成这样,直接用一个亿分一千次摆在我家门口,不要说嫁了,连给你生孩子我都心甘情愿。”
他微微一皱眉,因为他也听出我口气有点差。
我继续说,“求个婚这么没诚意,我记得林安航当时向我求婚的时候虽然没有钻戒,也没你在这样气派的餐厅吃饭,可至少他是实实在在双腿下跪像我求的,你这算什么?许总,我实在没看懂。”
许深霖沉默了一段时间,气氛有点压抑,我以为我已经惹怒了他,谁知他再次开口道,“我也可以那样。”
我将手中餐巾擦了擦嘴角扔在餐桌上,“不用了。”
起身推开凳子就想要走,许深霖从后面一把揪住我,他语气有些不悦的说,“宋文静,你想怎样。”
我红着眼睛想要推开他,可他却将我抱的紧紧的,我瞪着他始终不然自己流眼泪,我说,许深霖!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侮辱!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做这一套,假如让我嫁给你,你只要一句话,根本不用你这样的假把式,我都说了那股权让给你,我分文不要,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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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43|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作者还没更,却发表一篇独白给大家:
大家一直在抱怨慢,我想说,这算是一个人的极限了,一般大家几分钟可以看完的东西,我们需要用写两个小时来写,卡文的的话就是三个小时。

关于大家说定时的话,我刚开始还真没想过定时,因为定时的话,就会意味着特别赶,写出的文就算觉得不好也没有时间全部删掉,重新写过。

所以,我很讨厌定时,因为更迟了,怕大家觉得我不守信用,可如果准时了,自己基本上就是写完就上传没有半点修改的时间,很赶,哈哈哈~

今天这章求婚我是在六点钟开始写,第一次写出三千字,自己觉得不好,三千字全删,重写,那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八点离更新的时间几乎快要接近了,然后要开始重写,中间还删了两千字。

觉得自己都被自己写烦了,哈哈哈。

没灵感的时候整个人他特别烦,大家写过作文就知道,深受其害有没有!

还有其实我一直很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尊重,觉得是写的不好,默默点叉,觉得更新慢的点叉,不说一句话,各自给足了各自的尊重,特别感谢那些读者,虽然没有陪我到最后~

因为我写文也是兴趣爱好,也不包括赚点零花钱花花,哈哈哈,但是如果没有兴趣的话,就算再多钱的钱我也是懒得写的,所以还是兴趣至上~

大家问看一本书大概多少钱,我明确的告诉大家十几块钱把~大概就这么多,一章才几分。

也感谢一直以来追到现在的读者,今天写这章感言的原因是前面一直没有写上架感言,也知道很多000,和****,还有天涯的一些朋友都在不辞辛苦的追我的文。

特别是宝妈妈,怀孕期间特别辛苦,更加要说声辛苦了!

有时候特别感动,总想让自己写到最棒,让大家这段时间这么辛苦的追文我也实在不好意思。

我觉得写网文的话,最忌讳别人以章节来评论文的好坏了,如果说大家是全篇开始看下来的话,绝对不会说这章节怎么怎么样啊,哪个地方不好啊,什么的。

因为人在等待中几乎消耗了自己耐心,却没有得到自己想看的时候,那种感觉我觉得我也是非常懂大家的。

哈哈哈,这章有朋友说更新太慢了,不想看什么的,我建议大家养文,因为看小说本来就是一个消遣的东西,想起来的时候看几眼,,无聊的时候看几眼,大家无需较真。

还有一点,大家要是有空的写书评,评论精彩的我给大家打赏钱~

还有也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我这么久,么么哒,唠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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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0 10:44|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58. 逼婚

 宋文静,你觉得你想要怎样的生活,我明白今天确实是我的失误没有考虑周全,可在我这么多年的认知里,接触的女人并不多,所以我唯一想到求婚的道具只有钻戒与烛光晚餐,这点我希望你谅解,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谈谈。

    许深霖说这话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开始恢复冷静,坐在一米长的长桌上,他的脸在烛光里忽闪忽烁,说的话也无比的理智。

    其实我都有些觉得刚才自己失去的理智所说的话太过莫名其妙,可就是因为喜欢他,而他却把求婚当做一种程序,让自己觉得似乎是我单相思,而他求婚不过是走个仪式。

    我也许太过感情用事。

    如果今天这场求婚我不答应呢?

    许深霖说,你没有这个选择。

    我有些头疼的说,也就是说我答不答应对于你来说都是无效的?

    他点点头说,我不知道你想要的婚姻是怎样的,但是向你保证,在我们两个人的婚姻里给足我们各自的尊重,你所提出的要求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觉得可行,基本上都会答应你,而且也不会有让你困扰的婆媳关系。

    我想到许深霖母亲的死,心凉了凉,最后还是转移话题问了个关键的问题,你能保证婚后不出轨吗?

    这是我的心病,我很害怕他像林安航一样,如果是这样倒不如一辈子不嫁。

    他想了想,我觉得我的年龄已经没有任何限度可以让我去出轨。

    我说,骗人,现在六十岁的老头儿都喜欢找二十岁的姑娘,你出不出轨,空口无凭,这让我很没保证。

    许深霖严肃的脸有些放松,我们可以签个协议,如果婚后出轨的话,我愿意将自己所有财产主动放弃。

    我有些纠结的想了想,你财产多少?够不够我能挥霍到六十岁?

    许深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经理,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士似乎是明白他眼神的含义,出去一趟后,徐达跟着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份文件给我,他说,这是许总全部资产。

    我翻了几下,密密麻麻的几页,不动产,和房产还有旗下的几间公司,翻了下A4纸总共五页。

    我想起自己所有财产加起来就卡内几千块钱,瞬间觉得人生真是特别不平等,小声嫉妒的说,许总真是有钱。

    他挑了挑眉道,够你挥霍吗?还有什么要求?

    我有些疲劳的说,没有了。

    既然没有了,我们就把协议签一下。

    我有些意外的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你。

    他忽然板着脸说,你没得选择。

    我觉得这是赤裸裸的逼婚,又觉得这婚逼的实在太巧妙了,相比于刚才他那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来刺激我,我更加喜欢这样的方式,既然已经不渴望从这段婚姻里得到什么至高无上的爱情,至少让自己下半身抱着满身铜臭味死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徐达早已经拟好协议,然后进来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进行了一下公证,这份协议从我和许深霖结婚那天起就会自动生效。

    我却在签字那一刻有些小小的犹豫了,放下笔后,抬起头对他说了一句,如果说我没得选择,那么我希望许总能够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需要让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我需要什么,不要什么,等我全部想好了,到时候我们再来签这个协议也不迟。

    许深霖端起高脚杯纤长的食指在杯端下无意识滑动着,似乎在沉思,我也不打扰他,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让自己去考虑,这是婚姻大事,就算是个二婚也不能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嫁了。

    虽然说对方开出的条件无比诱人,就算我嫁给他也只是只赚不赔的好生意,我总希望自己第二次婚姻不该是这样的。

    最终他点点头,应允了。

    我们两个人平平静静吃完饭,他依旧很绅士的送我回去,一直送到我家楼下,我刚想下车的时候他说了一句等一下。

    我推门的手一愣,回过头去看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仍旧是天鹅绒的戒指盒,他轻轻将盒子一推,那颗钻戒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黯哑的黄,边边角角的菱角折射出来的光芒有些刺眼。

    他握住我推门的手,然后将那枚戒指缓缓推入我无名之中,自顾自的说,尽管你嫌弃它,可我还是想你提前将它戴上。

    他为我戴好后,满意的打量了几眼,我从他手中收回手,放在灯光下晃了几眼,觉得那光泽度真不是盖的,玻璃是没办法比的。

    我笑了笑,许总真是大方,我特别好奇,许总第一次婚姻求婚的时候,送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感觉带个几百万在手中,随时都有种被人劫持的危险感,你需要派两个保镖守住我。

    他看了我一眼,没理会我话里带刺,反而是认认真真的说,这是第我一次求婚,也是第一次送别人礼物,如果你需要保镖的话,我可以考虑明天让徐达来保护你。

    我说,算了吧,这个戒指在我身上第一眼也会被人认为是假的,既然如此,就谢谢许总的礼物了。

    他坐在后座没有动,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车内传来许深霖一句话,他说,如果不喜欢你可以丢了,我希望给你的不是勉强,我们可以另外选个日子重新挑。

    我说,谢谢。

    他坐在车内身形都未动半分,薄唇里吐出刀锋一样的两个字,不谢。

    我从车内走了出去,车子的前车灯一直照射着上楼的路,等我到了家门口拿开钥匙推门而入的时候,宋濂手中拿着个苹果走了出来,看见我第一眼就是无比惊讶。

    她连着叫了三声,我的天呀,她说,宋文静,你真是让我颠覆了印象中对你形象中的庸俗,今天的你一眼看上去简直是让人惊艳到没有形容词。

    我躺在沙发上没理会她的大惊小怪,只是提不起精神看着电视机里面的画面,然后觉得有点恍惚。

    宋濂明显看穿了我的不高兴,走了上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她咬了一口苹果问了一句,你干什么去了,今天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我有气无力从沙发里面抬起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看到那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简直是要疯了,一边捂着嘴喊着天呀,一边又是哈哈哈大笑,许久都不见她有半句正儿八经的感慨出来。

    直到笑疯后,才停下自己疯子一样的动作,无趣的咬了一口苹果说,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玩意了,这种东西大街上十块钱可以买两个,你俗不俗。

    我抬起手放在灯光下晃了两眼觉得今天真是跟做梦一样,要不是身上柔软的衣料提醒我,估计我还真当成这是一场梦了。

    宋濂也随着看了过来,嘟囔着从我手中取了下来戴在自己无名指上,放在灯光下照了照,嘴里嚼着苹果口齿不清的说,你还别说,中国的假货有时候真以假乱真,该闪的地方一点不少,钻石看上去比真的还真,哪里买的,我也去入手一个。

    我说,姐,这是别人送的,千真万确的真,你要是喜欢,借你戴两天,可记得要还给我。

    我说完,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房间睡觉,宋濂在我身后说,谁会送真的给你啊,你和林安航结婚五年,他才给你买了个几克拉的中国黄金,这一下来个钻戒,除了是假的还是假的,少蒙我,你姐我识货,不过正好配我那条新买的裙子,借我戴两天。

    她话还没落,我将房门一关,衣服也懒得换往床上一躺,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过去的时候我还在想,宋濂要是知道是真的,一定会疯

    可我却没想到,借给宋濂戴了两天后,我想起还有这枚戒指的存在之时,我问她戒指去哪里了,我需要收回了。

    宋濂满脸得意的和我说,她去逛街的时候,有个服务员模样的小姑娘特别喜欢她这枚戒指用了两百块钱跟她买走了,她还说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蠢,花两百块去买个假货,要是我一定不买。

    还不如拿两百块钱去施华洛专柜买颗水晶戴戴,至少还是个牌子的。

    我听了她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彻彻底底急晕了过去,我问宋濂,你真卖了?

    宋濂点点头说,是啊,我还想分你一百呢。

    我当时心里那个火急火燎,几百万的东西被宋濂当成两百块钱给卖了出去,她还在这里贪了小便宜沾沾自喜,我该怎么像许深霖交代!

    我天啊!简直是疯子!宋濂一定是疯子!可惜这个疯子还不明情况的说,你怎么了?不就一枚戒指吗?反正成本价几块钱,你干什么这么激动。

    我简直要被她的无知打败了,最终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宋濂,那戒指是真的,是许深霖花了好几百万送给我的结婚戒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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