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象自助书柜:阅读障碍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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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中所提到的爱因斯坦的故事,其实正是《地球上的星星》中的情节。片中,阿米尔·汗扮演的美术老师尼克为了帮助患有儿童阅读障碍症的8岁男孩伊桑重获自信,向班上的孩子们讲述了爱因斯坦、达·芬奇、爱迪生等历史上伟大的人物其实都是阅读障碍者(事实上只能说高度疑似)。当他们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地出现过书写和阅读困难。
《地球上的星星》剧照。
自《地球上的星星》上映后的13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因为这部影片对阅读障碍症有了具象化的感知。就好像男孩伊桑所看到的那样——“它们(文字)在跳舞”。当我们将阅读障碍者和“笨”“懒惰”“不认真”画上等号的时候,这种简单粗暴的认知,带给一个孩子的可能是弄假成真。那么,阅读障碍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病?
事实上,直到现在,阅读障碍症都没有一个能够广为被世人所接纳的定义。人们试图给出一些回答或者解释,比如将其解释为“一种大脑综合处理视觉和听觉信息不能协调而引起的阅读和拼写障碍症”,或者“具有一定遗传和认知神经基础的书面语言信息处理问题”。欧洲阅读障碍症协会(EDA)认为,阅读障碍症起源于神经系统的差异,这种差异体现在阅读、拼写和写作能力上,会影响组织和计算能力,以及语音处理、工作记忆、快速命名、排序等基本技能。日本医学领域将阅读障碍症称之为“文字阅读障碍”,而日本教育界则广泛采用“学习障碍”的说法。
对于阅读障碍者来说,如何定义并不是最重要的。
“天才病”与“笨小孩”,一枚硬币的两面?
无法学习阅读的大脑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许许多多的案例和故事中,我们看到了那些成功发现“意想不到天赋”的阅读障碍者,看到他们闪闪发光的名字和完全出乎我们意料的成功人生。但不是每一个阅读障碍者都可以成为幸运儿。
一些介绍中,人们用“天才病”来称呼阅读障碍症。沃尔夫和其他研究人员倾向于找出其中的某种联系,试图揭开这个谜团。沃尔夫的长子本似乎正是这样一个例子——本有着异于常人的空间能力。在2006年,本准备去读罗德岛设计学院之前,沃尔夫与18岁的儿子进行了一场对话,想要去解释本的某些推测。本向母亲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我比较有创造力是因为我比一般人更常使用右脑,增强了右脑的神经路径?还是说阅读障碍儿童天生就是有创造力的?”
过去针对阅读障碍的研究大多集中于缺陷和发生原因,希望从中找出机制进行干预。但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在他的著作《逆转》中,把阅读障碍称为“渴望的障碍”,指出人们可以把障碍转化为优势。我们无法得知这些研究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但在目前而言,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问题是,无法进行阅读的儿童面临着更多的困难和挫折。
学会阅读这件事,似乎和学习吃饭喝水一样,是按照某种节奏自然而然发生的。在这个提倡全民阅读的年代,亲子共读正在成为世界范围内最为潮流的养育方式,但并非每一位父母都能如期看到令自己欣慰的成果。没有人天生就会阅读。进入学校成为一个分水岭,一些孩子很快开始掉队,成为人们眼中的“笨小孩”。
由侯明昊饰演的高斯林被诊断为阅读障碍症。《回到过去拥抱你》电影剧照。
果真如此吗?研究者告诉我们,如果一个孩子无缘无故学不会阅读,他可能需要接受阅读专家和医生的评估。对于儿童来说,无法读写不是阅读障碍的全部,连续不断的失败经验,会让他们对生活感到恐惧。正如斯图尔特所说的那样,成年后无论他赢得多少奖项,拥有多少车子与飞机,他也无法真正认同自己。在沃尔夫看来,这正是因为早期学习时遭遇挫折的恐惧对他的持续影响。
阅读障碍症群体是一个需要特别关注的特殊群体。一个确定的事实激励着研究者:阅读障碍者失败的人生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避免的——这里有一个前提:需要在孩子开始经历种种挫折之前,就把他们诊断出来。
需要注意的是,作为一种特殊的隐形障碍,阅读障碍并没有固定的形式。阅读障碍症群体所面临的最大困难虽然来自于阅读本身,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无法进行阅读。对于读写能力受损的儿童来说,他们的情况可能很轻微,也可能非常严重,而对于父母和老师乃至整个社会来说,提供一个完整的支持方案至关重要。
阅读是一件美好而快乐的事情,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