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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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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发表于 07-10 09:03|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这一跑还没跑出人群,就撞上一个人,我刚低下头说声对不起,那人将我一把拽住,我人再次撞入他怀中,鼻腔中一阵清香袭来,我身体一愣。

    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金属质感的声音,他说,宋文静,原来你真在这里。

    然后抬头去看他的时候,脑袋一晕,然后就睡了过去。

    想着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晕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喝酒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我只要一喝酒,胆子就比以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房间,发现静悄悄的,里面只有加湿器噜噜的声音,脑袋一阵疼痛袭来。

    身上衣服也换了,我有些迷茫从床上爬了起来,透过窗口去看,发现周围是树木环绕的酒店别墅区,不像是私人住宅,外面阳光正在天空散发出层层光芒,树木都被晒的疲惫不堪。

    我正一脑袋雾水的时候,门在此刻被人推开了,我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想要躲到洗手间,那人眼疾手快看到我身影。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2:08:2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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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发表于 07-10 09:03|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快速走了过来将我一拉,用了一个冰袋直接往我额头上一按,说,终于醒了。

    冰袋在我额头上,我仿佛听见呲啦一声像是被太阳灼烧的大地,一盆凉水浇下来后,身体上的舒畅感。

    睡意一下子就被祛除了三五分。

    往那人看去,才发现是许深霖,我张大眼睛瞪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傻傻问了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倒是在我额头上弹了几下道,你昨天晚上挺厉害的,从来没有狼狈过的江南城倒是被你送进了警察局。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2:09:1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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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发表于 07-10 09:04|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他说了这样的话,似乎觉得是一件什么很搞笑的事情,那张冰块脸竟然难得绽开了笑容,将我放开然后去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走了过来递给我,说,喝了。

    我老老实实接过,又老老实实低头喝了一口,喝完后,双手捧着空杯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接过,随手放在了身旁的桌边。

    然后问了我一句,说,醒了?

    我重重点点头。

    他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我又重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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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发表于 07-10 09:04|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他伸出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笑容有些灿烂的过分,说,看你这样一脸傻样。

    我用了十分钟来消化他将我随随便便带来酒店开房睡觉这件事情,又用十分钟来消化他把我带来这里后,那我姐呢?

    许深霖告诉我,昨天晚上他听见电话里我说话语气如此不正常,便知道我肯定是喝了酒,他见识过我喝酒后的厉害,于是不放心利用自己的关系还有我手机位置的显示找到了我。

    等他到达的时候,便看到一向在商场惯称铁面无私,向来是带着笑意杀伐决断的江南城被我搞得非常崩溃,而且还弄进警察局。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2:11:0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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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发表于 07-10 09:04|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现在人还没有放出来,因为那大妈死咬着江南城吃了她豆腐,现在正在局子里让他负责。

    而许深霖这个很不讲义气的人,虽然明知道江南城的身份,也明知道江南城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真正变态去吃一个大妈豆腐,他很腹黑选择装作不认识,只是谎称我是他女朋友,并且在工作人员的确认下将我带走,如果当时他可以出来为江南城担保一切,警察估计不会这么较真真的把他带到局子里去了。

    许深霖说,如果他估计不错,江南城今天下午应该能够出来。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2:13:3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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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发表于 07-10 09:04|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而昨天晚上我醉倒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包厢里还有我姐,带着我离开了,估计我姐还在KTV包厢里睡觉。

    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帮我姐报仇,昨天晚上的一切我又开始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暂时断片,只知道我姐在包厢应该是躺了一夜,不过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开的是晚晚场,可以够她睡到今天早上六点,估计她现在已经到家了。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1日 12:14:0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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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发表于 07-10 09:08|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38. 突变
许深霖的助理送来一套衣服过来让我换了一下,由于上次喝醉被他带回公寓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基础,也不会像向上次那样手中拿着胸罩就冲上去问他有没有对我怎么样。像我一个已婚妇女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别人惦记着的,像他们这样的男人要想找一个德才兼备的女人实在太容易。我也很心安理得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灰溜溜进了浴室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我平生也没穿过什么贵的离谱的东西,去商场买都是觉得适合我,价钱也没贵到离谱,一般都是能够穿就行。这衣服穿在身上的料子就知道价格不凡,我偷偷看了一下标签记住这个牌子,打算回家的时候用电脑在网上查一下价钱,我会还给她。失婚妇女,也该有点失婚妇女的模样。等我出来的时候,许深霖的助理正在拿着电脑和他在讨论着什么,两个人都特别专注也没有发现我已经换好了。这间房间是套间,有厨房,也有餐厅,还有卧室,房子特别大,装潢有点偏欧式的。餐厅外面摆了一点糕点。我觉得有些饿,一声不响走了出去坐在餐厅的大长桌面前,捏了几块吃的很起劲。吃到第六块的时候,宋濂十万火急打电话问我现在在哪里,我有些内疚,不敢告诉她昨天我将江南城整的有点惨。一般女人特别恨一个男人的时候,虽然口中是恨不得抽他皮,扒他筋,可实际上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估计如果我告诉他江南城现在人被我整到警察局去了。宋濂会走过来顺道将我也送进去。我只能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偷瞄了一眼正在卧房那端讨论事情的两个人,小声撒了一个谎告诉我姐说我有点事情,现在这在外面。宋濂在电话那端狐疑了很久,问我昨晚怎么不辞而别了,搞得她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早上起来脸上压出了几条皱纹。然后又问我,昨天夜晚她好像听见江南城的声音了。我立马打住了她这样的想法,打着马虎眼笑哈哈的说,“你真是想江南城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别想那么多。”宋濂在电话里面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也对,他怎么可能回来。”说完就不说话了,宋濂特别失落将电话挂断后,我坐在那里楞了半天神,觉得这就是乐极生悲留下的后遗症。昨天晚上虽然一醉方休了,可醒来后意识还是无比清醒告诉自己,你就在一个星期经历了一场大劫,你从一个什么都有的人,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丈夫,孩子,闺蜜,人生中所有的东西都从你身体里抽离而去,宋文静,记住,你现在又恢复了二十岁以前的人生。只不过二十岁以前的自己有着青春,而二十五岁后的自己,只是站在青春的尾巴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甩下去。吃了几个糕点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便去卧房敲了敲门,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提皱眉沉思的许深霖看向这边。我站在门口说,“总监,我先回去了,这次谢谢您。”他将电脑一盒,站了起来道,“我送你。”我立马拒绝道,“不用了,已经麻烦您够多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许深霖将电脑递给他助理,起身手中拿着车钥匙不管不顾走到我面前说,“我还有事情和你商量。”我在心里犹豫了一下,觉得他肯定是要和我算一下这间房间的账务和衣服的账务,也不能老欠着人家的,点点头。我跟着他一路走到停车场,他让我站在这里别动,自己按了一下手中车的电子遥控器,车子在停车场内发出一声滴滴的声音,在不远处闪着光。他将停在我面前,将门推开,我爬了进去,他车是越野型的,底盘特别高的那种,一般向他们这样商业人士不是一般都是开比较商业化的车吗?越野型倒是不常见,像林安航就是一辆普通的大众,他们搞税务的,都不适合太过高调。我发了一会楞,发现自己又不由自主想到林安航身上去了,心顿时免不了嘲讽自己,不习惯现在这样的生活,以后受苦的只能是自己。最后摇摇头坐进他车的时候,许深霖侧脸看了我一眼,说,“安全带。”我回过神来,赶紧找到安全带系好。他将车子发动,车内我们暂时都没说话,车子开出停车场,许深霖将车停在一处马路边,他将车窗打开,将手中合同递到我面前。我疑惑看了一眼,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解释说,“这是你调去总部的合同。”总部是许氏集团,旗下发展的特别广布,不过许氏一般都是以房地产为主,这几年房地产开始大降价,开始转手商业楼盘。而我所在的广告公司不过许氏集团一个小的不能在小的副业,就像杜小兰以前所说,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许氏总部,可许氏集团一个小小的文员都是名牌大学毕业,毕竟还要求不由五年此行业的工作经验。破碎了很多人的幻想,许深霖这次被调来广告公司一直是我们公司里的谜,我也走的早,自然也不知道他怎么来了这破地方。如今他把合同递给我的时候我楞了几下,他继续说,“你的辞职我一直没有批,如果你觉得不想回现在这样公司上班,总部正好缺一个职业,我觉得你挺合适,已经批了你简历。”我大为不解的说,“总监,我并没有投简历啊。”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帮你投的。”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到这一步,而且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其实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很感谢你在这里帮我一把,可你的好意我觉得我会辜负。”我硬帮帮说出这样的话,自从许深霖出现公司后,我们很莫名其妙就认识,很莫名其妙就有了纠缠,很莫名其妙他就对我那么好。这一切都让我那么惶恐,我不是一个捡着馅饼就觉得是自己运气问题的人,许深霖见我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他反倒是表情有些轻松,甚至嘴角止不住带着笑意说,“你觉得我是为什么对你这样好?”我在心里想了一圈,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好,除了有所图,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了。我转过脸特别认真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秒,“喜欢我?”许深霖微微一笑,说,“如果你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坏处。”我看了他一眼,双手都快搅合一起了,却憋着气说不出一句话,我说,“怎么可能,我们认识有没有多久,你怎么会喜欢我。”许深霖忽然特别认真看向我,他说,“宋文静,你是不是从小喜欢辣,但又不能吃太多,因为会胃疼,讨厌广东菜,睡觉一定要靠窗,夜晚一定要有一盏夜光灯陪着你。”他说的缓慢,我却心里一惊,他说的每点正是我必不可少的,没有说错任何一点。我斜眼看向他,有点发怒道,“你到底是谁!”他说,“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我,你可以回去问你母亲。”我感觉自己血液在骨骼里滋滋作响,许深霖已经闭口不谈,他开车将我送到医院,在我准备下车的时候,他从车门那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手中浏览了几页,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脑袋二十岁那年曾今受过撞击。”我说立马抢过他手中那份文件,翻开来一看全部都是的资料,从读书到结婚,中间曾生过几次感冒,生的什么病全都说的清清楚楚。我有些不敢置信看向他,口气里满是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你明说。”他看了我许久,淡淡道,“都这么大了,我记得以前你还很小的时候可从来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他趁我发愣的时候,忽然伸出手在我侧脸摸索着什么,他纤长的手指一下按住我额头上的伤疤,忽然一笑,“是了,就是在这里,还疼吗?”我伸出手就想要打掉他的手,他又将我按住,我脸一下就撞在他胸口,觉得脑袋特别疼,我伸出手就要去打他,他这次很是强硬将我的手束缚住一把连同我的脑袋按在胸口位置。我被他瞬间制服的动不了。我不怎么了了解许深霖,对于现在来说,他在我眼里就是一团迷雾,我特别害怕。一下子就觉得他从以前那种沉默寡言的形象,却又透出点温柔的模样变了。变的危险了。他态度强硬,也不管我怎么挣扎,我忽然抱住他脖子张嘴就对着狠狠咬了一口,他拦住我腰的手一下就钳住我下颚,,我的愤恨的瞪着他说,“我不认识你!你神经病!”他冷冷对我说了一句,“宋文静,你是狗吗?”我拽住他手张口又想咬上去,许深霖忽然将我一扯我这个就坐在他身上,他直接把压在方向盘上强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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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发表于 07-10 09:08|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39. 疑团
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神情恍恍惚惚,等我到达医院大门口的时候,身后的车转了一个弯消失在医院大门口。我搭着电梯坐到四楼,站在病房门口反复纠结着该不该进去,正好撞见出来的宋濂,她满脸疲惫的样子站在我面前,目光有些萎靡的瞪着我。她见我脸色有些异样,奇怪的问我,“既然来了,你怎么不进去,”我站在门口看着宋濂,她一副皱着眉头的模样,我说,“姐,我是不是不记得什么了。”宋濂脸色一顿,伸出手来摸了摸我额头,然后脸上的严肃的往我脑袋上一拍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昨晚喝酒又断篇了。”我摇摇头说,“不是,你还记得五年前我被苏茜推下楼的事情吗?”宋濂说,“知道啊,不是过了很久了吗?你怎么现在忽然又问了起来。”我指着我脑袋说,“我是不是忘记些什么了,还有小时候我有没有认识什么你不认识的人?”宋濂被我这一顿话问的莫名其妙,白了我一眼说,“神经病,你到底想要问我什么。”我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苏茜推我的下楼的时候,我确实是摔坏了脑袋,可宋濂见过许深霖,如果说我和许深霖之间有什么纠葛,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宋濂没道理不会不认识他。肯定是他在故弄玄虚,我这样想着,立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对着宋濂笑了笑,说,“妈有没有好一点。”宋濂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说,“正在病床上躺着呢,我刚被她赶出来,打算回家睡一觉。”宋濂昨晚大概是一夜没睡好,脸色有些发黄,头发也乱糟糟的,打完哈欠便和我说了几句话,无精打采走了回去,医院就交给我了。我进入病房的时候,父亲正坐在床头给我妈剪脚趾甲,自从我和我姐都没读书了,他也没有工作,整天就是在家里闲晃着,抽抽烟,和别人下下棋。我走进去的时候,我把将手中的剪指甲放了下来,对着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对着他笑了笑。他将喊了出来说,“前段时间你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妈。”二老还不知道我和林安航离婚了,我掩饰的说,“正在找工作啊,一直没有来得及来看我妈。”我爸拍了拍我肩膀说,“你有空多陪陪她,她现在是能够活一天就是一天了。”他说完,背有些佝偻,我看着我爸许久,他说他出去逛一圈,然后让我在这里看着我妈,我点头接过他手中的剪指甲,看着他离开后,立马就进了病房依旧坐在我妈床头帮她剪着脚趾甲上。她正在熟睡间,我第一次帮她剪指甲也没有我爸那么熟练,动作有些笨拙,把她惊醒了,她睁开眼的时候,我正卡拿着剪指甲对着她笑。她也回了我一笑,说了一句,“你来了。”我点点头说,“好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了。”我妈这心脏病反反复复,现在躺在床上也能够和我们说话,只是经常如果疼的时候,就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有几次甚至疼的受不了,也不知道在哪里搜出了一瓶农药张嘴要喝的时候被我发现了。要不是我抱着她哭,估计很早她就因为一瓶农药离开了我们。如今她躺在床上对我笑,那笑真是让我心情宁静,自己也没有再去多想许深霖的话,只是陪着她说说话,叨叨家常。不过她经常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家门口的松树又变大了,小黄狗是不是也老了。我不记得我家门口有松树,白桦树倒是有一颗,以为是她记错,便笑着帮她改正说,是白桦树,刚移植三年,差不多大腿一般粗了。我妈笑了笑没说话,她伸出手摸了摸我脸,喊了我一句,“静静,你恨不恨妈妈让你结婚这么早。”我说,“为什么要恨。”我妈伸出手在我脸上反复摸了许久,浑浊的眼里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她只是说,“要不是妈催着你结婚,你现在也不至于是嫁给了林安航那样的男人,你值得更好的。”我以为她是因为林安航出轨的事情而自责,当年我刚满二十岁,她就催着我相亲结婚,林安航也是她一眼看种的,本来我们两个人打算先订婚,但是两天父母都特别急,便直接说了一一句,反正以后都是要结婚的,还订什么婚,倒不如早点结了,早点安定。我和林安航也都没有拒绝,这婚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结了,就算我和林安航之间现在变成了这样我从来就没怎么怪过我妈。她手从我脸上收了回来,嘴里止不住念叨着说,“不记恨就好,不记恨妈就放心了。”她说完,对我挥了挥手说,“你去忙你的吧,妈有点累了,想要睡一下。”我说,“我在这里陪你。”她却执意让我离开,我没法只能起身,等着我爸来的时候,他手中正拿着一根烟,看见我站在门口,立即就掐掉了。走了过来问了我一句,“怎么了?你妈还没醒。”我说,“刚才我进去的时候,她醒了,不过又睡了过去了。”我爸点点头说,“那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不放心的说,“我妈没事吧。”我爸说,“前几天发病很严重,医生说活不过今年。”我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的说,“怎么会这样!”他拍了拍我肩膀,“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我回去的时候找宋濂说我妈发病的事情,她正洗完澡出来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她放下杂志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宋文静,如今妈这身体能够支撑一天是一天了,咱们以后就尽量别去找她麻烦了,能够尽一天孝道就尽一天吧。”我们说完这话,各自都没有再说,自己回了房间。半夜我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许深霖的话,越觉得越不对劲,半夜在我房间里翻了很久,发现以前用过的东西全部都被我扔了。我立马奔到楼下垃圾桶去找,早已经没了。我失魂落魄回来的时候,客厅黑暗没有开灯,我打算就这样走进去,灯光在那一霎间亮了,宋濂阴着脸靠在她卧室门槛上,她和我的房间就隔着一堵墙。她披头散发站在那里吓了我一跳。她死死盯着我,半响才说了一句,“你大半夜在干什么。”我忽然有些心虚的说,“有点睡不着,起来转转。”宋濂审视我许久,“是不是又想找你以前那些破东西了,既然东西都丢了,还找什么。”我说,“姐,你认不认识许深霖。”她皱眉下意识问了一句,“许深霖是谁啊。”她问完,忽然一愣,眼神瞬时间一缩,神情有些不自然道,“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了。”上次宋濂找江南城大吵大闹的时候,宋濂曾见过一面,当时她问我许深霖是谁,却被他出声打断了,之后我和宋濂吵了一架,她负气离开。我也一直忘记和他说,那天她见到的男人就是许深霖了。如今她听见她名字似乎有反应,但是见到人却不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寻常了,我一把拽住宋濂,不容她闪躲的问,“姐,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许深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那么熟悉我,是不是我忘记什么了,你告诉我。”宋濂将我抓住她手的手立马一把慌张扯开说,“宋文静!你有病吧!”说完将我一推,自己快速钻进自己房间,将门狠狠一关,将我关在门外,我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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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发表于 07-10 09:09|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40. 求救
宋濂躲了我三天,我也在家里堵了她三天,她现在也没有工作,固定地点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堵她,自然也不能真找我妈去问这个问题。我觉得为什么那次昏迷的时候能够记起苏茜推我,却惟独记不起许深霖呢?有点矛盾,便自己跑出去吃了个快餐,坐在店内冥思苦想大半日,觉得不是个事儿,好奇心害死猫。如果四天之后我还是堵不到我姐,就需要找江南城冒一下险,思考完毕后,快餐也吃得愉快起来。不过吃完快餐出来的时候,外面下雨,我站了一会儿,观察好了天气,没带伞,正打算等雨停了一会儿。却遇见了林安航的一个同事,问这段时间怎么不见我和我老公一起出现了。我看了一下周围的建筑,这才发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来到税务局这条街,离林安航工作的地方一百来米。林安航局子里的同事大都亲切,但那要是分没有职权的人身上,比如那些搞账务的,录资料的当然都是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干完就下班,没有竞争力,也就没有勾心斗角。林安航以前也带我出席过他们局子里的活动,也认识几个人,她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我有些恍惚。她脸上都是甜蜜的笑意,说起最近怀孕了怎么怎么的,我听了,立马堆着笑意说了一大堆的祝福词,尽管我不记得她叫啥名字去了。当她问我的时候,我楞了,她说,“文静,你和你老公结婚这么久了,是该怀了,现在怀孩子啊都是要趁年轻,别为了工作这么拼,我打算等孩子四个月后,开始向局子里请产假。”她说完,脸上带着即将成为人母的笑意,那一瞬间我眼泪没落下来,只是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小声说了一句,“我和林安航离婚了。”不知道是不是大雨声太大,她没听清楚,外面雨下的尤其大,林安航的同事也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抱怨了这天气几句,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她老公来接她,大概十分钟,就有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车内撑伞走出来一个男的,是林安航公司同事的老公,满脸笑容走到他老婆面前,问她怎么出来都没带把伞,要是淋湿了该怎么办。脸上满是关心之情,无以言表,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想着如果当初我怀孕了,林安航可以这样珍重我,那该多好。就算知道他在外面出轨了,但凡他有点悔改之心,只要他做点表面功夫,我又何尝和他走到这一地步。可惜啊,可惜啊,也许是我宋文静没有做母亲的命。男人将伞全部都倾在他老婆身上,就算只是上个车那样简短的路程,他却将他护的很好。我眼都不眨看着这一幕,等他们上车后,林安航他同事还问我要不要载一程,我立马摇摇头,她们也没有坚持,各自都不怎么熟。然后我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车快速飞奔而过,渐起满地水花,女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两个人说着什么。车子带起水花离开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在雨幕中,对面就是一条马路,我看到了一对熟悉的身影。他们相拥而过,男人手中撑着伞,女人在她怀中说着什么,各自脸上都带着笑意,我仓惶一躲,发现自己周围都是人,完全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躲。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林安航和我离婚,他难道第一件事情不就是和苏茜在一起吗?我早该预料到了。有什么好躲的,这都是我一手成全的,没什么宋文静。他们缓缓走过来的时候,我直挺挺站在那里,林安航和苏茜的身影一点一点接近,他们应该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因为这附近除了有一间像模像样的快餐连锁店,几乎找不出有什么正规的饭店。我站在一堆躲雨的人群里,也没那么显眼,苏茜从林安航雨伞里钻了出来,双手罩住头顶她刚迈步上台阶之时,脚步一顿,抬起头发现是我,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没办法给他们一个亲切的笑意,因为她们的和好如初是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我没有那个义务对着他们笑,我的洒脱是假象。我还是会嫉妒会抓狂,会想要骂他们不知羞耻。苏茜站在那里一愣,脸上笑的有些不自然说,“你也在这里。”我说,“对啊,刚吃完饭,躲雨。”苏茜立马转身看向正在收雨伞的林安航说,“安航,我们把雨伞给她吧。”林安航收雨伞的手一顿,脸色有些不自然看向我,他将伞缓缓递给我,我没接,只是冷硬的看着他,说了一句,“不用,我在等人来接。”苏茜有些好奇的说,“是吗?”我说,“是,他很快就到了。”苏茜不知道是不是记恨我逼她打了孩子,对于我之前的放手半点感激也没有,反而站在那里挽着林安航笑了笑,道,“既然这样,我们陪着你聊会天,免得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无聊。”林安航却有些不同意说,“茜茜,这样不好吧。”苏茜瞪了他一眼说,“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两个人现在是光明正大,哪点不好了。”林安航闭上嘴没说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向是他说了算,他从来都不会征求我的意见,假如我抱怨一句,他总会说我们女人就是麻烦,为了让他不觉得我麻烦,就算有时候他做出的决定不是我心内所想,我也会去将就他。我想那天我们吃散伙饭的时候,他伏在桌上哭的稀里哗啦,算是在这段婚姻里尽最后一点职责,至少他还哭了,并不是我们从民政局出来,他豪迈挥手和我说,宋文静,再见。我们都哭了,只不过男人的伤心就像天边短暂的彩虹,你只能目睹他消散后,他依旧笑傲如春,早已经不见当初离别时半点悲伤。而我看到他们两个人,还是会想逃离,他们永远都不清楚现在我此刻的心情,恨不得将苏茜拿上烧烤架上烤了。她总认为是我欠她的,其实粗粗算下来,我什么都没欠过她。我笔直站在那里十分钟,十分钟苏茜问了我三次来接我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没到,我撒谎了,其实根本没什么人来接我。而我和苏茜做了这么久的姐妹,她很了解我,所以站在这里陪我不过是想要看我一场笑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刺激了,知道自己这样等下去永远是等不到来接我的人,我掏出手机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许深霖。他接听后,我这边满是大雨声音,吼着抱怨说,“你死去哪里了!这边这么大的雨!我饭都吃完了!你工作好了吗?”许深霖起先还一头雾水,听我口气后大概是明白了什么,我听见电话里他细微的笑声,他说,“你现在在哪里。”我说,“东风街税务局这里。”许深霖是何其聪明,听到税务局就明白现在的我面临着怎样的情况,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一句,“等我十五分钟。”说完,将电话一挂,我握着手机对着苏茜笑的毫无异样说,“他平时工作挺忙的,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苏茜狐疑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大概意思就是看你耍什么花样,但还是笑着说,“既然是这样,让我们也见识见识,我们做姐妹这么久,你的那几个屈指可数的男朋友可真没什么看头。”我将手机握在手中,“是吗?”她说,“可不是,我以为你会一辈子这样下去。”我说,“你放心,我还没那样死心塌地。”林安航站在一旁始终没说什么,他只是眼神四处张望,大概也觉得尴尬,前妻和现任情人站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个战场。何况这个现任女友还是他的小情人,虽然是离婚了,可新仇旧恨依旧在。十分钟过去,我和苏茜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是铁了心要看来接我的人是什么货色,期间我接到许深霖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到了这附近,但是正在导航仪找具体的位置。我说不急让他慢慢找。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车准时到达这里,前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我认识,那人是许深霖的司机。那司机首先撑着一把伞下来,然后殷勤的将后车门拉开,头扶着车顶,伞也打的没有半分偏离。后车座下来一个人,依旧是平常的装束,不过今天他穿的比平时正式一点,看上去像是在哪个宴席赶了过来,他接过司机手中的伞缓缓对我走来。站定在雨中没有动,周围躲雨的人纷纷侧目,我虽然不知道许深霖车贵不贵,应该总比林安航的大众好。瞬间心就放了下来,许深霖对着我勾唇一笑说,“我就晚了一点,你就对我发脾气。”他这样一句开场白,实在让我不知道怎么接,而且我很不善撒谎,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谁,谁叫你让我等这么久。”他撑着黑色大雨伞站在阶梯下,他对我无奈的笑了笑,说,“也只有你敢对我发脾气。”那一刻我觉得许深霖真像童话故事里面的魔法师,只要他出场,我周边颓废的所有,都会因为他而散发着五彩光芒。他是如此的完美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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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同病相怜
站在那里的一瞬间我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动了,脖子到腰的位置像是被人拉进冰箱极度冰冻了一般,因为此时许深霖手正放在我腰间。对,你们没有看错,是在腰间,并且我整个人身体由于空间只有这么大,几乎是挨在他怀中,我稍微抬眼看他一下,依照我们之间的距离,很可能发生我鼻子撞上他下巴撞车事故。我只能带着笑意并且接受他们眼光洗礼,许深霖擦了擦我脸庞不小心沾上的水珠,收回手对着依旧站在台阶上的他们轻描淡写道,“林处长也在这里,好巧。”站在阶梯上脸色发白的林安航立马回过神来,语气有些殷勤的说,“许总,没想到您也来这里。”我怎么也没想到林安航和许深霖认识,又转念一想,林安航是搞税务的,许深霖家里是世代经商的,两个人认识也没什么稀奇。许深霖说,“今天早上约好和文静吃饭,被公司里一些琐碎的事情缠住了,所以稍微晚来了一步,没想到她发了这么大脾气,夜晚的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然后一挑眉看了一眼林安航身边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的苏茜轻描淡写提问道,“这是你妻子。”林安航立马否认道,“不是.....”他迟疑了半响,随后才补充了一句,“算是女朋友。”他点点头,然后对着苏茜介绍道,“你好,听说以前你是文静最好的朋友,我是她男朋友,许深霖。”苏茜几乎是扯着脸上那层皮在僵硬的笑,许深霖没来之前,她笑容真像一朵刚盛开的花,时时刻刻招人现眼,此时这朵花有点厌了吧唧的,甚至说的上有点勉强。她伸出手握上许深霖许久才憋出一句,“你好,我是苏茜。”许深霖只是和她轻轻一握,便快速将手收了回来,然后将手落在我肩头,说,“你们是来吃饭?”林安航点头,“嗯,出来吃饭。”许深霖说,“既然都是认识,陈总在秦祥楼开了一桌等我过去,不如一起。”林安航立马谢绝道,“不用,许总既然有约我们就不打扰了。”许深霖说,“既然这样,我就先带文静离开。”说完,便再也不看他们,只是牵起我的手打算将我送进车内,身后听见苏茜不甘心道,“许总是什么时候和文静在一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前半个月才和林安航离婚,并且孩子引产也没了。”林安航推了一下苏茜,让她说话注意点,她将他手一甩。许深霖将我抱在怀中,没有回头去看苏茜,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喜欢她很久了,比她结婚之前还要早,如今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已经万分感谢,不过,身为她好朋友的你,这样拆她台未免会有点不好。”苏茜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我立马依偎在许深霖怀中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许深霖看了我一眼,说,“原来是这样,既然没有关系了,也不必在纠缠于此,饿了吧,先上车。”我点点头。他将我送进去后,司机走过来收伞,车门关上那一霎那,我看到林安航的眼睛喷发出一种不敢置信的神情。他死死盯着已经关闭车门的车,直至车子发动,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苏茜拿着自己手中的包狠狠砸他,一边砸,一边骂着说,“林安航!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把我当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刚才他问的时候!你回答的那么迟疑!我都为了你打掉了一个孩子!你现在却给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你到底想怎样!”本来一直盯着车子的林安航随苏茜打了很久,忽然回过神来,对正在发泄自己的苏茜狠狠吼道,“行了!苏茜!你到底还吃不吃饭!”苏茜没想到林安航敢吼她,伸出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说,“要吃你吃!你他妈最好吃死。”然后将自己手中的包狠狠砸在他身上,头都没回冲进了大雨中。所有人看了这一幕,都唏嘘不已。我坐在车内看到这一幕,回过神来后,直到他们身影再也看不见,我收回视线,落在司机后脑勺处。周身是车内恰到好处的冷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是觉得有点淡淡的悲哀,我和苏茜好像一直都在想着怎样将对方置于死地,我和她小时候在记事候就开始相识,一直到现在,那时候我们分享所有的一切,到现在看来,那不过都是以前而已。从读书到长大我几乎就是在她光辉下长大,她从小就比我漂亮受尽了所有人的称赞,最重要是她是独生女,她妈妈每天就给她穿漂亮的裙子,用十几分钟的时间给她扎辫子。而我和我姐,经常她挑剩下的衣服就是我的,我从来不挑,有时候会有些抱怨,但慢慢长大后,自己有钱了。却舍不得全部花在打扮上,读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男同学对我特别好,我也特别喜欢,我们两个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却发现他是因为我而接近苏茜的。他买了好多零食贿赂我,让我帮他递情书给苏茜,顺便帮他说说好话。那时候其实我在减肥期间,根本就不稀罕他的零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就算他提出的条件并不怎么诱人。我却一次一次将他交给我的情书和零食全部都转交给了苏茜,苏茜接了后,她往往都是拿着抽屉里一叠的情书出来放在我面前说,“以后要是他再给你情书,零食你接着,情书就不必了。”我顺着她话,帮他接了那男的很多零食,有一次那个男孩还给了一条水晶项链转让我转交给苏茜,我觉得太贵重,本来想要代苏茜拒绝,那男孩无论我怎么拒绝他都在恳求我。最终我答应了,这条水晶项链放在我口袋差不多一下午,我本来打算等苏茜回寝室给她的,可那一天她逃课了,我没等到她。第二天我姐打电话给我说我生病了,让我赶紧出来一趟,我在外面照顾了我妈五天。回去的时候,苏茜直接给了我一耳光,她说我是不是私藏了什么东西,我一脸晕乎状,根本忘记了那水晶项链交给苏茜。她在我身上搜了很久,最后搜了出来后,满脸不敢置信的说,“宋文静!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东西你凭什么中饱私囊!”最后那送苏茜项链的男生知道后,认为我是一个贪财又爱嫉妒的人,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每次走过他们班的时候,我都能够隐隐听到别人议论我。不是什么好话,我已经记不得了,回去的时候我委屈的大哭了一顿,三个星期没有理苏茜,她却和送她水晶项链的男孩交往两个月后分了。苏茜和我道歉了很久,我才原谅她,她说她也是现在才知道是我妈住院我忘记给了,她说她下次再也不敢了。她让我还她一巴掌,我真就还了一巴掌,之后我们表面上没事,可私底下却早已经没有当初那种亲密之感,可苏茜是我唯一的朋友,无论我们之间感情发生了怎样的质变,我心中朋友位置仍旧是她。事情过了这么久,我几乎都记不清楚当初自己怎么哭的了,还有那男孩的脸,我唯一喜欢的人,从那以后我一直都非常木衲无论是喜欢我,还是我喜欢的。都是保持一段特有的距离,这次苏茜应该被气的不轻,她从小比我优秀,怎么会甘心我过的比她好,想到她被气到脸色发白的表情只能苦涩一笑。坐在车内发呆很久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许深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白色吸水毛巾,动作顺畅没有半分迟钝的帮我擦了擦,他擦到我脸颊边的雨水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很伤心。”我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咬了咬唇,许久才说了一句,“一点影响都没有是不可能。”他帮我擦脸上雨水的手放了下来,便对着前面司机吩咐了一句,“冷气关了。”然后靠在座位上,随手将手中毛巾放在一旁道,“你爱他。”我说,“现在不爱了。”似乎我这个答案很让他满意,他本来严肃的脸有些细微的放松下来,他身上就穿了一件简单衬衫上面印着不明显的花纹,领口扣子解开了三颗,袖子也松松挽在手腕上,露出修长手腕。他伸出他手臂在我有些湿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对我笑了笑。我伸出手就想要打掉,他似乎很喜欢对我做这个动作,我有些抱怨的说,“我都二十五了,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他说,“我三十四。”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他疑惑的问,“怎么,觉得老吗?”我立马摇摇头说,“不是,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他笑而不语。大概是他今天笑的似乎有些温柔,我完全忘记那天的危险,立马不知死活问了一句,“你有孩子了吗?”他笑容一凝,看向我的时候半响才回了一句,“结过一次婚,半年离了。”我瞬间觉得一下人生就舒畅了,有些同情的说,“我们算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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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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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温柔
他笑了笑没说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个人在车上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天生脑袋就是有点迟钝,宋濂经常骂我是个榆木脑袋。
此时望着车窗上大雨侵袭,整个人特别放松在座位上,冷气关掉后,车内便的有点潮湿,我看向外面被大雨侵袭的树木还有在马路上飞奔而过的人群,心里难免有些忧愁。
天气决定一个人的心情,我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许深霖,自从他说了那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戳到他伤心往事了,不然我问他有没有孩子,他为什么那样简单说了一句半年离了做结尾,如今又沉默不语,一定是在无意间我戳到了他心底的往事。
我在心里懊恼了一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只能厌厌的闭了嘴,当车子在马路上继续了一段路程后,我从座位上一冲而起,脑袋一下撞上了车顶。
身边的许深霖被我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我疼的捂住脑袋,他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捂着脑袋揉了揉只好坐了下来,问许深霖是要载我去哪里,他见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眼里带着一丝好笑。
他说,“当然是去吃饭。”
我说,“你还真带我去吃饭啊,我已经吃了。”
他直接说了一句,“陪我吃。”
我想着正好无事,他刚才帮了我一个这样大的忙,陪他吃顿饭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没想到当他带我去吃饭地点的时候吓了一跳,正是他上次带我来过的别有洞天的湘菜馆,我以为就我们两个人。
却没想到等我们刚上船,里面坐满了许深霖生意上的合作人。
我站在甲板上有些犹豫,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了?”
我说,“都是你生意上的人,我就不进去了吧。”
“应付一下,我们就走。”
我想了想,觉得可以,如果现在我离开肯定没有会送我,只能跟在他身边上了船,我有点晕,从来都是生活在陆地上,也没坐过船的经历。
上船后,里面正坐在画舫里聊天的几位中年男子,看见许深霖和我进来后都将视线投了过来。
我只能紧紧跟在他身后,他见我脸色有些发白,伸过手将我牵住,我挣扎了两下,发现身体有些晃,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站在船口,本来都坐着的人迎了上来,各个笑着调侃着说,“刚才许总匆匆忙忙半途离开,原来是接女朋友去了,来来来,这可不成规矩,必须罚酒三杯。”
许深霖被围着来到自己座位上坐着,画舫从远处看着虽小,可走进来一看,里面空间倒是挺大,正中间是一个圆桌,顶头是一个小小的舞台,上面有人在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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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发表于 07-10 09:10|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里面坐了四五个四十岁左右的生意人,都是些不认识的人。
桌上山珍海味摆了一圈,我被许深霖牵着来到座位上坐着,几个人似乎是来谈事的,许深霖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别人说罚酒。
自然是酒过三巡,几个老头儿都是人精,罚完许深霖酒的时候又来劝我酒,神色暧昧,我坐在那里不喝也不是喝也不是。
还好许深霖笑着给我一一挡了去,半开玩笑道,“各位叔叔伯伯们就放过她,让大家等这么久,我来喝就是。”
其中一个看上胖胖的,坐在正对方一个有着将军肚的中年男子说,“深霖,不是叔叔说你,公司最近几年在国内趋势打好,国外也正在扩展中,你父亲如今身体也不怎么好,公司的事物这么繁忙全部都是你一个人在担待着,叔叔觉得你必须要为以后考虑才是。”
许深霖端住酒杯的手顿了顿,瞬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笑道,“您说的是,不过今天我们不谈公司的事情,只不过是邀各位叔叔出来喝杯薄酒。”
那人瞟了一眼许深霖脸色,端着酒杯也是毫无异样,将话题改了道,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许深霖一眼暧昧道,“生意场上向来是说一不二,今天为了美人儿来爽我们约还是头一回,先前看你神色匆忙离去,我们可是在这里干干等了两个小时,你可不能让我们白等。”
我现在才知道许深霖居然是在半路途中来接我的,他喝了几杯酒,看上去也不知道他醉了还是没醉了,嘴角向往常一样斜着一丝笑意。
这里的人虽然嘴上说是让罚酒,大概是碍于许深霖的身份,罚了几杯酒后就那样不了了之,之后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也听不懂,坐在他身边,吃了最近一盆菜,发现有点辣。
许深霖一边说着话,一面看了我一眼,吩咐服务员把我面前有些辣的几碟菜全部换走,又重新上了几碟新炒的小菜。
我看了他一眼,他端了一杯茶给我说,“你吃不了太多辣。”
我就是那样的人,只要面前哪里最近,我就会盯着这盆菜一直吃到吃完,没想到他这样细心竟然发现了我这样的毛病,我立马脸一红,没说话。
对面的人发现了猫腻,各自都是暧昧笑了几声,端起酒杯又开始敬酒,许深霖在饭桌上喝酒倒是豪爽,也没有什么平时商人的扭扭捏捏。
大家一干二净的时候,他几乎也不耍赖,那些人似乎也觉得许深霖这样的后生,做事情非常的诚恳。
言语间自然是颇有些靠近了,似乎是许氏集团的几个大股东,
期间他们大概聊了一个小时之久,我有些昏昏欲睡,许深霖将我扶在肩头让我靠着他睡一会儿,我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个程度,做这样亲密的动作有些太过,便一直挺直腰杆强睁着眼睛。
睁着睁着,这三天因为那件事情一直没睡什么觉,又加上在床上脑袋本来就晕呼呼的,摇摇晃晃就睡了过去。
这睡不要紧,眯着眼睛的时候船一晃,整个人直接往许深霖怀中载了下去,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对面的人都各自大笑几声说,“看把许总的小女朋友困的,咱们还是谈完赶紧撤,不然要挨着这小两口了。”
等我去看许深霖的时候,他面色微微有些潮红,倒也笑的开怀,将我往怀中揽了揽,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很困吗?”
我老实的说,“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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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发表于 07-10 09:10|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他手在我侧脸摸了两下,然后将我脸往他怀中压了压说,“睡一会,很快我们就回去了。”
我觉得今天的他真是温柔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概女人面对于这样的温柔和体贴都无法抵抗,我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些让人晕眩,我也不想抗拒,因为他是如此美好,我抗拒不了。
也任由自己沉沦,靠在他怀中晕晕乎乎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已经走了,我人依旧在许深霖怀中,大概是睡了很久,他怀中有些燥热。
抬连的瞬间,正好撞到他唇,楞了十分钟,瞪着眼睛看向他,许深霖似乎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
我睁大的眼睛,在心里十万火急叫嚷着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是先推开他,然后立马逃走才好呢,还是有礼貌的推搡他几下,清咳一声告诉他,许总,不好意思,刚才冒犯了。
然后两个人都当做若无其事呢?
我在心里想了一圈,可唇上柔软的薄唇紧贴着我,我进退不能,只能傻傻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面色有些潮红,鼻息间有股酒香味,就在我们对视的大概一分钟后,他伸出手将我眼睛盖住。
我感觉自己唇上那柔软正舔咬着我,整个人心里如被人放了一把火,烧了个燎原,却始终没有勇气去将他推开。
我们吻了大概三分钟,我怎么觉得这越来越不符合规矩了,因为此时许深霖已经将我压在了地上,船上早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的吻移到我脖子处,挑逗似的吻了我一下耳垂,我吓了一跳,伸出手就要去推开他。
他的手却将我压在地下,吻顺着我脖子开始顺着锁骨往下吻,好死不死我今天穿的低领口的衣服。
他的气息喷发在我肌肤上,让我瞬间全身都是颤抖的。
我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在他身下挣扎着,他吻了我很久,见我有所挣扎才将我松开。
不过依旧没有从我身上离开,只是半压着我,脸从我唇上离开,我的脸和他的脸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瞪着他没说话,他薄唇上是红嫩嫩的,上面还有水光,我看了一眼,觉得有些销魂,立马将脸侧向一边,闷着声音说,“总监,你压着我了,有点重。”
他看了我一眼,我听见他的笑声在空旷的船里带着点磁性与悦耳,他脑袋一下压在我胸口半响都没有动作了。
似乎是有点醉了,因为他压住我的瞬间,手在我头顶揉了揉,说一句,“媛媛,你好暖。”
说完,埋在我胸口一直没有动静了,我被他压在身下整个人动弹不得,又不敢伸出手去推他,只能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浓密发丝的头顶上轻轻点了点。
轻声喊了一句,“总监,你是不是醉了?”
点了两下,没动静,他压在我胸口,鼻息平静。
我伸出手指又点了一下,“总监,我心脏病都要被你压出来了,你要是再不起来,我要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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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发表于 07-10 09:11|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43. 我找了你十八年
我默默在心里从一数到十,身上的大男人没动,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忍了,被他压在胸膛的两只手动了动,找了个适当地方用我平生吃奶的劲将身上那具大山狠狠一推,他整个人从我身上翻了下去,直接躺在了地下,我听见清晰的一声撞击声。
觉得那声撞击声听着都让人觉得疼,许深霖被我翻在地下没有动,我从地下爬了起来,将自己衣服扯了扯,走了两步蹲在他身边,他醉了,刚才我用那么大力气将他推开都不见他现在有半点反应。
我蹲在那里思考了半分钟,又起身去外面看了一眼,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这船是飘到哪里来了。
周围全部都开满了莲花,从我这里看过去,离靠岸有些遥遥无期,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我们现在正在湖中心。
上次吃饭的水阁中有灯光在莹莹灭灭,现在是夜晚十点,我已经打消了赤手空拳从这里游到岸边的可能性。
只能站在那里叹了一口气,继续往船舱内走。
又蹲回了许深霖身边,我悠着声音说,“总监,起火了。”
没动静,我又说了句,“总监,真的起火了。”
他依旧睡的安详,我觉得今晚如果让我在船内睡一夜,有点崩溃,又不知道怎么划动这艘破船,伸出手在许深霖口袋里摸了摸。

摸出个打火机,然后到处找了一下东西,发现那个小舞台上一个小茶几处有几本教古筝手法的教科材料书。
撇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剩饭,觉得有点无聊,也不可能真的就陪着他在这里睡一觉,起身从桌上端了几个紫薯一样的东西,拿了个盆子在一旁点起了火,拿了一双铁块将紫红薯一样的东西串了几个,坐在那里烤红薯玩。
烤了二十分钟,紫红薯是熟透了,于是我又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把东西给吞了下去,吞了之后,又玩了一会儿手机,手机显示没电。
还是有点小无聊,在许深霖口袋摸了摸,摸出他的手机,兴奋的拿在手中满手机里找小游戏玩,发现除了通信软件,还有邮箱,几个英文软件一类的东西,他手机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
最后有些无聊又塞回他口袋里,望着外面黑灯瞎火。
在许深霖身边找了个位置,挨在他身边睡了过去,只是一闭眼,大概真是太累了,我什么都没想,闭眼就熟睡了过去。
梦里明晃晃的,什么都没有,却总梦见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拿了一把刀在自己手腕上划开,血在她手腕上快速蔓延滴在洁白的地板上,像是随时要开出一把刀锋像自己索命,她嗓音特别嘶哑,她跪在我面前说,“你答应我,答应妈妈,不要说,一定不要说。”
我捂着脑袋,看见那一地的血像是一条血红色毒舌无限延长张牙舞爪追随自己而来,我吓了一跳,抱着脑袋尖叫。
一直哭着说,“别跟着我,不要跟着我!”
可那些血像是要蔓延成海,始终大范围流了出来,我左右逃离却始终逃离不出那声音,她要我不要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不要说。
梦里遍地都是血,我被淹没在那片血海中,眼睛全部都被染上了鲜红的血,我尖叫了出来。
睁开眼那一瞬间,红色变成白色,我吓的尖叫了出来,感觉自己耳边一直有人喊我,睁开眼发现许深霖那张眉头微皱的脸,我心有余悸看了一眼自己周围,发现还好是梦。
我平静了大概两分钟,从那场噩梦中脱离了出来,刚打算从他怀中起来,额头上就伸过来一只手按在我额头上两秒。
他简短说了,“你正在发烧。”
我动了两下,发现自己确实全身无力,躺在他怀中干脆没动,只是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在船上。
懒懒的说,“刚才做噩梦了,还好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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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发表于 07-10 09:11| 查看全部|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我说了一句话,发现嗓音也是沙哑不堪,鼻子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应该是昨天淋雨了又加上在船上睡了一夜。
我想从他怀中坐了起来,许深霖按住了我,他说,“别动,现在我们正回去了。”
我说,“有人划船?”
他点点头,然后将我抱紧在怀中,我觉得又点冷,又有点热,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昏昏欲睡靠着他。
他抱着我的时候问了一句,“媛媛,冷不冷。”
我笑了一声说,“你喊错了,我叫宋文静,昨晚你也这样喊了我。”
他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是吗?”
我点点头,说,“是,是这样喊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我说完,便开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感觉有一双凉薄的手在我额头上反复试探着,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之后是被一阵交谈声吵醒。
我昏昏沉沉看了一眼,窗口光亮处站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个是许深霖,他正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文件,声音没有感情问了一句,“恢复不了?”
那两手插在口袋里,沉吟了许久说,“病人似乎童年的时候受过很大的刺激,又加上五年前头部的撞击,要想恢复的机会不大,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还有一些被大脑自动选择的记忆会消失,导致当事人都不知道这种记忆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光影里的许深霖看了一眼文件,然后递还给医生,许久才说,“我知道了。”
不过他说话的音量有点冰冷,我看了几眼,没多久,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五点,我完完全全清醒后,是被一股诱人的粥香给熏醒的。
睁开眼后,人已经在医院,医生和我说,我身体刚小产所以身体很容易受风寒感染,又加上船上风湿重,所以才发烧发的很严重。
我认认真真听了一段时间,医生给我换了输液瓶,然后就走了出去,许深霖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一碗粥,正在搅拌着。
我躺在病床上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麻烦了。
他理都没有理我,只是端着手中那碗粥一直等凉透了才缓缓舀了一勺递了过来,我特别的饿,他喂了我半碗,我还想吃,他已经将手中的碗放下递给了站在一旁特护。
然后端了一杯水给我,“你刚醒来,不能吃太多。”
我盯着他脸看了许久,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又想到这段时间他对我这么好,难免让人在心里有些怀疑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我不敢去问我妈,那天我去问宋濂她说话的表情也特别怪异,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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