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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闺蜜伤害了我2(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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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8:17|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34. 脆弱的不堪一击

 宋濂生前把我爸托付在敬老院,许深霖把他接过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的时候,我妈已经彻底没了气息,他站在病床边看着我妈早已经冰冷如铁的遗体一直没有动。

    我不知道他现在的大脑是否能够理解什么叫死亡,我站在一旁捂着嘴尽量让自己的哭声不去影响他,我只是想让他和我妈好好告个别。

    他连见她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

    病房里空气像是被凝固了,我爸站在那里手有些颤抖的伸出来缓缓碰了碰我妈早已经没有血色的脸,他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病房里静悄悄的像是被一场狂风席卷而过,万物肃静下什么都变成虚无一般的死寂,只有我极小呜咽的哭泣声,像是困兽找不到出路的哭声。

    宋濂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将所有事情全部扔给了我,她怎么可以把所有她该要承担的责任全部都扔给了我,怎么可以这样。

    我爸站在那里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一直会这样不说话下去,他忽然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转身就从病房门口冲了出去,我在他后面快速的追着。

    他佝偻的背影在走廊里快速奔跑着,那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他转了个弯便消失在走廊处,我在他后面使劲追,声音嘶哑的喊着爸你要去那里!他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他跑出去那一夜后,我在外面几乎找了大半个城市也没有看见他身影,那天夜晚下了一场大雨一场极其大的暴雨。

    我满身疲惫从外面找了几圈回来,全身都湿透了,身体的力气已经到达了极点随地坐在医院长廊的地板下。

    我蹲在那里像个乞丐一样落魄,眼神有些游离的看着眼前来来回回的病人和医生从我身边走过,衣服从湿透到体温烘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蹲了多久,腿发麻,头昏脑涨,蹲在那里绝望大哭了起来。

    走廊里路过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我,眼神满是好奇和麻木,却又不相问,在医院失声痛哭的人除了亲人离世和病重还能有什么,医院最不缺的就是失声痛哭的人。

    因为这点,我哭的越发放肆,声音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我感觉自己哭的嗓子都要冒烟了,直到再也哭不出来。

    人来人往的走廊开始安静了下来,基本上很少有人再次走动,因为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我将自己团团围住,目光麻木的盯着某一处墙角一瞬不瞬的看着,走廊那端传来一阵脚步声,最终那脚步声终止在我视线内,我盯着看了许久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许深霖同样也是全身湿透了,衣服上还滴着水,这是我和他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这样的狼狈。

    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我想我当时的眼神一定特别悲伤,不然为什么向来冷硬没有半丝狼狈的许深霖会不顾形象蹲下身陪着我一起坐在走廊的口道里,他将我紧紧抱住吻着我额头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的对不起是没有帮我找到我爸,还是对不起短短的时间就把我搞的家破人亡,我靠在他怀中也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只是任由他抱着。

    徐达从外面冒雨进来的时候也是全身湿透了,当他看到许深霖和我全身狼狈的蹲在走廊口的时候眼里微微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还是走到许深霖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我没听清楚。

    许深霖说,继续找,务必让叶局长不要停。

    徐达应了一声是,许深霖将我抱在怀中他温柔的抚摸着我湿哒哒的头发语气温柔的说,我们先回家好吗?

    长久的沉默,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麻木。

    他也不等我回答,将我从那里一把打横抱起来,身体位置发生变化,走廊里的灯光毫不留情的照射在我眼内,我感觉瞳孔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人拿着银针硬生生扎进去那样的疼,将脸死死埋在他怀中没在动弹半分。

    只听见走廊里脚步不一的声音响起。

    出了走廊,到达医院外面的时候那场大雨一直没有停,徐达得了许深霖的吩咐去处理宋濂和我妈的后事,而我爸那边警察局正在派人极力寻找着。

    许深霖抱着我进去,司机收回伞便快速进入驾驶位置上发动车,他将我小心翼翼放在后车座上手中拿着一块白色毛巾给我擦着身上的潮湿。

    他一边细心的擦拭着,也不同我说话。

    直到车子到达他公寓楼下,他再度把我从车内抱了出来,而我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早已经是不出任何一句话来,甚至连怨恨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将我带回去。

    直到他将我抱到床上伸手开始解着我的湿衣服,那一刻我像是被他按住一根弦一样,像个疯子砸了他房间的所有东西。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狠狠推着他,我让他走,我不想见到他。

    可他却纹丝不动任由我把他推着,任由我把他房间里所有东西砸城一片狼藉,他站在那里始终不动。

    抿着唇表情严肃的模样。

    我推的也累了滑坐在地板上,他才再次蹲下来继续为我解着我身上的衣服,他手臂上脸上,满是我推他时他不走我发狠抓他的抓伤。

    可他像是没看见一般将我衣服全部脱完拿着床单裹在我身上便抱着我走向浴室,浴室里一片刺眼的光芒,我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淹没过我的身体,他伸出手给我清洗着我早已经湿透的头发。

    他手指停留在我身体上的红印上,那是我在监狱的时候被蚊子咬的,过了这么久还不见好,也没有怎么涂药。

    他收回手说,我去拿药。

    许深霖离开后我才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满室光芒的浴室,看了许久,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受不了,便又闭上眼睛整个人再次缩在浴缸里,任由带着香薰的水淹没过我眼耳鼻,感觉一阵窒息袭来,我也仍旧没有打算张开眼冒出水面。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26:5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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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8:18|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35.  不够狠

等我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后,黑暗里是谁伸出手一把将我从水里揪了出来,他脸色铁青也不顾身上一堆没有冲干净的沐浴露,快速裹着浴巾把我扔到床上,我在那里剧烈的咳嗽着。

    他一把压住脸色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冰冷,他的脸离我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狠狠的说,宋文静,没有我允许你连死都没资格,你知道吗?

    我死死瞪着他,看到他瞳孔里的自己脆弱的不堪一击,好像这样的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毁灭,我只是看着他冷笑。

    那笑容连我自己都感到阴森,他看到我这样的眼神忽然伸出手在我眼眸上抚了抚,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他说完那句话后压在我身上一直没动,窗外面是狂风暴雨偶尔听见几声汽车路过声,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在动,他压着我一直以这个姿势到天亮,我觉得身体麻麻的,屋内暖气很足,这时候他才动了动拿着被子将我们两个人紧紧裹住就那样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他怀中,他已经换下了那身被淋湿的衣服此时我们两个人依旧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面,我整个人团成一团在他怀中,刚动了两下觉得骨骼都是疼的。

    他的脸就离我一厘米远,左脸上有几条不明显的压痕,眼里却是我、清明一片他见我睁着醒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问,醒了。

    我躲避开他的碰触整个人将丝绒被往自己身上一卷把自己包裹的紧紧,在床的另一端离他很远很远,直到远到是我觉得安全的地方,他也不强迫我,因为门外此时传来敲门声。

    他坐在床上看了我好一会,翻身起来从床上下床,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徐达站在外面对着许深霖说,许总,叶局长那边传来消息说还是没有看到宋先生。

    我裹住被子瑟瑟发抖,明明那么暖,我却冷的像是掉入冰窖。

    许深霖站在那里好一会,才开口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继续找。

    徐达迟疑的说,许氏那边

    许深霖简短说了一句去书房,便提前走了出去,徐达跟在他身后两个人脚步声消失后,我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那里看到满室的狼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收拾干净,昨天被我砸了的所有东西又被一模一样的换了上去,看上去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那一场喧嚣一样。

    没有任何脏乱的一丝痕迹。

    我坐在床上冷笑了一声,赤着脚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客厅看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转身看向许深霖半掩的书房内,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有暖黄的灯光从里面泄露了出来。

    我走了过去站在门口弯下腰从缝隙里面看了进去,许深霖坐在办公椅上面前往常一样摆了一台笔记本,徐达站在他身边说,江南城也失踪了,陈志和那只老狐狸正在跳脚满世界找他,今天董事长委任的会议他至今还缺席,就在同一天一个小时前有人去稽查局举报虚开增值税发票偷税,隐瞒长期投资利润,还有账目上漏洞对不上等等税务局已经开始接到稽查处通知正在核对公司账目上。

    书房光线有点昏黄,许深霖手懒懒的支着下颌,屏幕上淡绿色荧幕光投射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他沉吟了许久,才再次开口说,江南城失踪了。

    徐达说,是,至今还在找人。

    许深霖冷冷一笑,没有说话,徐达问,殡仪馆那里已经传来消息说是通知死者家属见最后一面

    许深霖支着下颌的手懒懒松开,淡淡道,火化了。

    徐达有些犹豫的说,不用通知宋小姐吗?

    许深霖沉思了很久,最终说了两个字,不了

    徐达点了点头,报告完所有的事情后站在那里却始终没想走,许深霖抬起头有些疑惑看向还站在那里的徐达问,怎么。

    徐达沉默了很久才再次开口说,付诺小姐今天打电话来说是想见您一面。

    许深霖将电脑一盖,简简单单还是两个字,不见。

    可是

    许深霖脚步停顿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徐达,有些事情我不想在重复第二遍,无视我话的下属。他停顿了一下,语风一转又道,是不忠。

    徐达立马低下头不在说话,等他们两个人正对着书房门走了出来的时候,我快速闪到客厅沙发上,假装刚起来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徐达对着我喊了一句宋小姐,我也没有理他,更加没有看他们。

    只是按着遥控器反复换着台。

    徐达也没有说什么走到玄关处拉开门就走了出去,房间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目光专注的看向电视屏幕。

    许深霖走到沙发这边问我饿不饿,我没理他,自己看自己的。

    他轻轻一笑,阿姨在厨房做饭,他坐在沙发上陪着我看了一会儿电视,有时候也会和我说说里面的剧情,他和我说一句话我就换一个台。

    我们两个人在沙发上耗了半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和他说,阿姨把饭菜做好在桌上便离开了,做的菜全部都是我以前最爱吃的,许深霖给我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说,饭前喝点汤。

    我将汤勺撩开起身回了房间,他要跟着进来我将跟在我身后的他狠狠一推,带上门便狠狠一关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一个人在房间后我才整个人无力的松懈了下来,望着外面水洗一样的天空发呆了很久,张开嘴后狠狠对着自己咬了一口。

    许深霖想要的一切他果然做到了,他很好的掌握到江南城的命脉没有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让江南城全程崩溃,江南城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他始终不够狠,最开始他应该杀了我而不是把我送到监狱。

    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还会喜欢他吗?

    当初当初真是悔不当初。

    而许深霖做事情向来不留后路,宋濂是死在他手中,也死在我手中,可苏茜不是在监狱吗?为什么会被放出来,这一切真是了无痕的让人不知道能够说什么好。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29:4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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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8:19|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36. 你怎么不说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苏茜是许深霖弄出监狱逃出来的,依照苏茜的性子和江南城的性子,他们都是知道自保的人,江南城既然能够把我弄进监狱自然能够救苏茜,在这样的事情上向来是多一事少一事,江南城没那么蠢这点计较都没有。

    而最后为什么苏茜和江南城求救,为什么江南城不伸出援手,苏茜最后宁死来个鱼死网破这从中一定是许深霖从中怂恿了苏茜什么。

    苏茜在大厦顶端说她的是请被捅破估计就是她被继父强奸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这些事情虽然都是直指江南城,可现在细细想来所有一切似乎都有被人插一脚的可能性。

    我顿时觉得背脊发凉,许深霖在我眼里虽然从来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可我没想到他随便几下就可以让江南城所设的局全部捣毁,就那么轻轻松松一下死了三条认命,宋濂肚子里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看来关律师说的对,从一开始最不需要担心的人就是他。

    我正在脑海里仔细梳理着事情的始末,我爸现在还失踪未明,他身体不好昨晚又下了一场大雨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我答应过我妈要照顾好他的,这是世界上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等了,从床上下来就要出门去找我爸,门外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反锁的门就那样轻轻松松被许深霖给打开,他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热腾腾的饭菜,看见我站在那里一副要出门的模样,挑眉道,去哪里。

    我转身继续往床上坐着,看着窗外。

    他端着手中的饭菜,保姆立马端了一个白色小桌子放在面前,他将托盘往上轻轻一放,随着我坐了下来,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再次往后倒退。

    他也不介意只是端着一碗汤说,你不肯和我说话我也不勉强,只是今天这顿饭无论如何你都要吃。

    他说完,伸出手硬生生将我从床的另一端扯了过来,我死死抵抗着他,他不松。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向来不是不成正比的,我几下就被他拖到怀中扣住,他将那碗汤递到我面前,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喝了。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永远固执不过他便端着他递过来的那碗汤喝了几口,便递给他,他又端着一碗饭放到我手中,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可你和宋濂之间我别无选择,你怪我,怨我也好,就算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会这样做。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我端着那碗白米饭的手一抖,随即若无其事的吃了两口,他看着我全部吃完后才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父亲我会帮你找到,只要你乖乖的。

    他这样说着,便端着我吃完的饭的碗走了出去,我重新躺回床上再次将门反锁,虽然知道这对他基本上是没用,可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知道事情是这个结果我更希望死的是我,可他永远都不会明白。

    我在房间待了一个小时许深霖以为我睡了也没有来打扰我,我悄悄开了房门发现他去了书房,保姆正收拾着客厅看见我出来了刚想说话,被我冰冷的眼神一看,便闭着嘴没有说话。

    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我站在大门口反复按了一下密码,都显示错误,按了几次没用害怕许深霖出书房看见我,我再次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窗户那里研究了一下地形,还好住公寓的楼层不高,住在四楼,下面是草坪。

    我快速的将床上的被单扯了下来拧成一股绳子便掉在窗户上,左右看了一下觉得没有人才敢缓慢从上面一点一点爬了下来。

    我不敢看下面,只能尽量让自己冷静。

    爬到第二楼的时候我已经感觉自己手臂发软了,只能咬牙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我必须去找我爸也必须去殡仪馆看宋濂最后一眼,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有我妈的葬礼,这些事情我必须要一一做完。

    不知道人是不是信念太强了,很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意念的趋势下总能够做到。

    等我终于缓缓从四楼安全落地后,才发现自己手心里是一手的冷汗,我站在那里左右看了一下才快速的穿着鞋子从草地朝着小区门外走,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发现没有人才赶跑的放肆。

    跑着跑着也不知道眼泪为什么再次流了下来,眼看着小区门口就快到了,忽然后面冲出来一辆红色跑车,我吓了一跳,那车正好一个急刹车停在我面前,我整个人一软直接坐在那车的前面。

    耳边发出车子轮胎急刹车的声音,车的主人大概也是被吓到了许久都没有动作,直到我正想从车下起身继续朝着小区门外走。

    那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一把拽住了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被她拽的一回头,付诺那张光鲜亮丽脸便出现在我面前,她大概也没想到会是我在那那里惊讶呼出一句宋文静。

    我伸出手将她狠狠一甩,那一刻我连血液都是凝固的,她被我推的很是不稳后退了好几步,我们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

    她站稳后问我道,你是从深霖公寓出来的?

    我点点头,它眉头皱的死死的,像是有什么让她不爽,但随即她却展眉看着我这一身狼狈许久,说,宋濂死了,你不该在这里的。

    我努力平息好自己的情绪,她笑了着说,我们聊聊。

    也不等我答应,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我站在那里一会儿也什么都没想将车马来开坐了进去。

    她直接开车掉了个头便将我带出了小区,车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没开多远只是把车停在一家咖啡馆前,我跟着她下车她最先推开咖啡馆的门走了进去。

    说实话付诺身上总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气势,我跟在她身后就跟丫鬟跟着小姐一样的形式。

    我们各自坐下后,她问我喝什么,我随便对着茶水单点了一杯东西,她怪异看向我说,你怎么不说话。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30:5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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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18:46|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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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21:05|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眼睛都花了 哎 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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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21:08|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做个记号,(136章)辛苦楼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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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21:15|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以下是引用 第60楼 苏晓慧。 的话:
我在百度找到免费的了。。。
你怎么找的给我说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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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23:23|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以下是引用 第60楼 苏晓慧。 的话:
我在百度找到免费的了。。。
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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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1 23:26|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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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 00:05|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37.  我在为我的男人报仇

付诺问我为什么不说话的时候我也楞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开不了,她见我脸色怪异,我反复试了很久忽然有点悲哀的发现嗓子只能干涩的发两个音节。

    我垂下眸,付诺惊讶的说,你不能说话了?

    我摸着嗓子摇摇头,她笑着摇头说,既然说不了话你就听我说。

    我再次摇头,她有些奇怪的看向我,大概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我起身到前台问打了个手势让服务员给了我几张纸和笔,她们怪异又满是同情的看向我,我也没当回事。

    只是重新回到咖啡座上坐在付诺对面,她整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着咖啡,我在白色的纸张上问,苏茜是不是你们从监狱放出来的。

    她一愣,大概在怀疑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又写了几个字,苏茜的事情被捅了,是不是也是你们弄的?

    她沉思很久说,是。

    我坐在那里冷笑了一下,又问,是不是许深霖策划的?

    她微笑的说,是,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帮你,你现在能够出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能够出来?我今天来约你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已经自由就不应该在停留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说不定下次就不是监狱了。

    她小小的允了一口咖啡,坐在那里周身一股强大的气势,后面一句话意味深长,她在威胁我。

    我端着手中有点烫的咖啡手指在杯身上环绕了一圈,我反手对着她泼了过去她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精致妆容的面容上满是咖啡渍,她白色上衣也没有避免,瞬间添了几丝狼狈,她脸上的笑意收了回来,很是淡定的在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咖啡渍。

    周围的视线全部投向了这后,我低头看了一眼桌上落着点点斑点的纸张在上面写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

    我写完起身就想走,事情已经确定我自然没必要在这里停留,害的我家破人亡的还有付诺,宋濂的死她有不可逃避的责任。

    我转身那一霎付诺忽然从沙发上冲了起来一把揪住,我刚回过头来她说,宋文静,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要不是仗着许深霖的喜欢你现在有那资格和我坐在这里说话吗?你给我道歉。

    我带着笑看向她,摇摇头。

    她抬手就要上,咖啡厅围观的人群里忽然冲出一群的人,我还没明白过来其中一个穿着打扮很不良家少女的女孩子她手中端着一瓶红色奶茶站在那里用力的吸了两口,忽然把盖子打开对着付诺脸上狠狠一泼,付诺终于尖叫了起来,揪住我的手立马松开去捂住脸尖叫了起来。

    那姑娘看到她这个表情后忽然哈哈大笑,她后面跟着几个打扮很二流子的男生各自嘴里都叼了一根烟,跟在姜维尼身后。

    姜维尼看到我满脸惊讶的模样,对着我调皮的笑了笑,文静姐姐你没事吧?

    我讷讷的摇摇头,心里在想怎么这段时间老碰到姜维尼这祖宗,她看我摇头表示没时候才笑嘻嘻的看向捂着脸的付诺。

    此刻的她在承受了一杯西瓜汁和咖啡后衣服和妆容已经狼狈无比,姜维尼站在那里嚼着口香糖对着身后的小弟的说,去,把这个贱人的衣服扒了。

    我吓了一跳,她身后那几个小弟半点犹豫都没有,谄媚笑着说了一句是,快速冲上去就把付诺围住。

    我立马扯住姜维尼急忙想要告诉她别乱来事可发现嗓子像是堵了一块铅一样,怎么都开不了口。

    那姜维尼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忽然满脸惊讶的说,文静姐姐!你居然说不了话了!你被这个贱人毒哑了!我就知道你这么善良肯定要被她欺负,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她就经常欺负我,这回回中国了终于要被我逮着了。

    她说完在我手上拍了拍安慰说,我会为你报仇的。

    我死命摇着头,希望小祖宗别给我闯祸,可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明白还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对着正使劲擦着脸上西瓜汁的付诺说,付姐姐,咱们真是好久不见,在美国的时候你看我不顺眼也就算了,现在回国都要和我一个小太妹抢男人,亏我还喊你姐姐。

    付诺直到清理干净自己脸上东西后才算是正式看向忽然冒出来又忽然冒出来泼她西瓜汁的姜维尼,两个人似乎是旧识。

    付诺冷声说,姜维尼,你别给我乱来,你今天要是碰我一下,后果你负担不起。

    姜维尼在那里大笑两声,大概觉得付诺说的话有点搞笑,她斜眼望了付诺一眼说,就你?我今天在这里逮着你就从来没想过后果,贱人,你告诉我,徐助理也是你能够碰的吗?你他妈小三专业户是不是,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我在一旁扯了扯姜维尼让她别闹了,她将我轻轻一推说,文静姐姐,这里没你的事,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我在为我的男人报仇。

    她说完对着愣在那里的几个小弟说,还看什么看啊!一个老女人有他妈什么好看的!给老子扒!扒到她什么都没有为止!

    那几个痞里痞气的小社会青年回过神来立马就要去靠近付诺,我也不清楚付诺和姜维尼之间的恩怨,听口气两个人大概很久就认识了,并且以前关系很不好,现在姜维尼看上了徐达,徐达喜欢付诺,一看这小祖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大概今天带着人就是来专门堵付诺了的。

    如果按照我是她那么大,还有这个勇气就算让我帮着她一起扒付诺那都没关系,可我是一个成年人做事情当然不能够像她那样的鲁莽,只能在一旁揪住她让她不要再闹了。

    姜维尼眼睛里闪着兴奋根本就听不进我的,付诺大概也非常了解姜维尼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一直保持良好情绪的脸上这才闪过一丝慌张,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姜维尼手下一个小弟冲上去立马将她手机一抢,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说,这手机可真值钱。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0:40:5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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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 00:06|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38.  我们都变了

姜维尼大概从来不知道闯祸着两个字怎么写,咖啡馆里的店员出来维护,她手下的小弟拿着凳子便将咖啡馆砸了个稀巴烂,所有人吓的尖叫,付诺脸色苍白看向姜维尼。

    她一直没又说话,就在姜维尼带过来的那一群人伸出手要去扒付诺衣服的时候,姜维尼站在那里接听了一个电话,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变得气急败坏。

    付诺在那里尖叫着连连往后退,姜维尼忽然手一挥说,算了!别扒了!

    其中一个小弟问她为什么不扒了,姜维尼抬脚踢了一个凳子说,关锦庭那男人来了,我最讨厌看见他了,咱们先撤,过几天在来逮她。

    姜维尼说完便要带着她那些小弟匆匆离开,刚转身她像是看到什么似的忽然快速转过身对着我小声说了一句,文静姐姐,对不起了。

    伸出手便对着我往付诺面前狠狠推了一把,我整个人身体不稳直接往付诺身上撞了过去,付诺看到后下意识伸出手将我反手一推,我直接往后摔了下去膝盖跪在地上磕出血来,身后的桌子都被撞了很远,全场哗然。

    罪魁祸首的姜维尼忽然在那里尖叫的指着付诺说,付姐姐!你怎么能够打人!文静姐姐又没惹你!你干嘛这么狠!

    说完,便在那里上窜下跳,付诺看到我倒地推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僵持在那里,咖啡馆的门便被人快速推开,我坐在地上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膝盖上擦破了血。

    本来正在上蹿下跳的姜维尼立马回头看向来人,满脸愤怒的告状说,许深霖!文静姐姐被你可恶的前妻给打了!好恶毒的女人!你快来看!

    姜维尼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我背脊一僵,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动,付诺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我们的思想都跟不上姜维尼的跳跃。

    她刚说完,我就感觉自己面前蹲了一个人正低头在检查我膝盖上的伤,他冰凉的手指贴在肌肤上,我眼神呆滞的看向他,他眉头微皱看了一下我擦伤的膝盖,声音清凉的问着我能不能起来。

    我动了两下摇头,他伸出手将是我从地上一把打横抱住,面目没有一丝表情看向付诺。

    她伸着手想解释,发现动作有些不对立马收回手,说,深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姜维尼站在那一旁煽风点火说,文静姐姐嗓子都被她毒哑了!她现在都说不了话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么多人在看着明明是你伸手推的她,你是不是欺负她说不了话!

    许深霖低头看向我,是这样吗?

    我看向付诺紧咬的嘴唇,许久点点头,付诺在那里说,宋文静!你居然和姜维尼一起来诬陷我!

    我垂下眸没有看她愤怒的脸,许深霖冷着脸看向激动的付诺说,付诺,你以前从不这样。

    许深霖短短一句话便让付诺脸色变的煞白,她看着我被许深霖抱在怀中却半句话也解释不出来,干脆站在那里冷冷笑了出来说,以前的我又怎么样,以前的你也从来不是这样不分事情黑白。

    许深霖说,我们都变了。

    许深霖抱着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付诺身体晃了晃,许深霖抱着我转身便要走,付诺拳头紧握的在我们身后喊住说,许深霖,我从来就没有变过,是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和别人争风吃醋的女人嘛?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女人,那我也无话可说。

    许深霖脚步停了两下,他说,事实摆在眼前,尽管我也不相信。

    付诺嘴角溢出一丝嘲讽的笑,她满身狼狈站在那里,动了嘴唇在那里许久忽然伸出手就要去揪住姜维尼,她眼疾手快躲到关锦庭身后说,你这个疯女人,我妈妈说了,小孩子说话要实事求事,我说了实话你却要打我,关锦庭老子要被打死了。

    关锦庭虽然平时对待姜维尼特别的凶,但关键时候还是站了出来挡在了她面前说,付诺,我们也算是旧识了,维尼从小就调皮异常你也是知道的,你和宋小姐的事情希望不要扯上维尼。

    关锦庭当律师的,向来把话说得无比的刻板又明确,姜维尼躲在关锦庭身后对着付诺做了一个鬼脸说,你来打我啊,你来打我啊,关锦庭是律师,你打我就告你,让你也进监狱。

    付诺拳头握的泛白,最终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污渍,许久才说了一句,关师兄,若是维尼只是你口中所说调皮,那我真要为你这么多年修的法学系说句可惜了。

    她说完,背挺的笔直尽管妆容狼狈可身上总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高傲,提了提手中的包说了一句,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离开后,围观的人群主动为她让开一条路,付诺背影没有一丝停顿与迟疑的离开,姜维尼拍着关锦庭的后背说,老关,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帮我,不然我肯定要被这臭婆娘给打死的。

    然后又笑嘻嘻的冲了过来站在许深霖面前看向他怀中的我说,文静姐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我膝盖上的伤后,惊讶的说,哇!流血了!那女人好恶毒哦!

    许深霖没理会姜维尼像个鹦鹉一样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只是对关锦庭说,关律师,十七八岁已经不小了,若是不管教现在是调皮,明年就是猖狂。

    他冷冷甩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抱着快速离开,姜维尼还想说什么,关锦庭已经一把拽住她表情严肃的可怕。

    许深霖将我抱到车上,他看了一下我腿上的伤,似乎他知道我刚才撒谎了,而他却不揭穿我,我说不了话,只能跟着他坐在车内,今天徐达没有来。

    许深霖自己开车,望了我脚上伤口一眼说,以后不要和姜维尼待在一起,她谁都不亲,关锦庭已经被她捅过无数次刀子。

    他吩咐了这样一句话,也不问我逃跑的事情,他正要开车的时候我死命敲车窗,他看向我,我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完整的字都发不出。

    他眉头紧紧一皱,立马伸出手抬起我下巴观察了我几下,说,说话。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32:3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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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 00:07|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39.  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说不出来,只能死命敲着车门示意他放我下车,车内全部都是拍打车门的声音,他坐在那里眸色深重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任由我敲打着。

    我体力耗尽,开始发脾气狠狠抓他,咬他,他也没有动弹半分,目光始终追随着我。

    我气抬手张开嘴对着自己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才刚张嘴下巴一下就被他钳住,他说,你和我说一句话,我就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情急之下想打手势又发现自己不懂,发出的声音永远都是咿咿呀呀的,他强迫我说出来可是我说不出,我变成了个哑巴,我说不出来。

    我坐在那里使劲想要提着嗓子,发现自己像是永远都突破不了那层障碍,发力发到脸上冷汗连连,开始坐在那里绝望大哭了出来。

    他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看了我良久,他不会明白我的焦急,我爸生死未明,我妈和宋濂的尸体还在停尸间,我想去看看她们,我有点想她们了。

    我眼泪流满脸却还是说不出话来,他最终把我拥在怀中,他说,说不出话来没关系,我们回家。

    他把我带回去后始终没有再提带我去看宋濂和我妈,之后那几天我也是在书房偷听到许深霖和徐达的对话,所有后事全部已经办理妥当,就连选墓园都不用担心。

    我不知道许深霖为什么不让我去见送宋濂和我妈的最后一面,有几次我想要再次逃出去发现我房间的窗口被人围了安全窗,封的死死的,半点漏洞都没有,从那以后我开始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几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说不出话来觉得世界都是安静的,许深霖有时候和我说话我都是冷淡看他一眼,然后自己坐在那里发呆。

    他也不逼着我,也没有送我去医院只是喊家庭医生来检查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因为他聊事情永远都是在书房聊的。

    秋天渐渐过去初冬开始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是恍惚的,我发呆总想着宋濂以前和我说的话,还有我妈做的饭菜。

    而我爸半点消息都没有,我答应过我妈要照顾好他,可她刚走我爸就失踪了,我做梦总能够梦到她和宋濂满脸责怪的看向我。

    一个星期后,许深霖带我出门,去的地方是墓园,当时天空有些阴郁下起了小雨,他往我身上裹了一层衣服,墓园选的地方是风景特别美又安静的地方,听说这里的地段比市中心的房子还要贵。

    许深霖果然把我家里的后事处理的很好,我甚至不用插半点手就办的稳稳当当,他带着我站在我妈的墓地隔壁就是宋濂,她的遗像还是她二十岁那年照的证件照,嘴角是灿烂的微笑,眼神清澈的模样,那时候的她真的好年轻。

    我望着她的脸许久,很遗憾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也说不出话,只能麻木的看着她和我妈连排坐在那里,遗像里的笑意像是要从眼眶里流露出来一般。

    她们是一天走的,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孤单,不像现在的自己孑然一身,如果不是有我爸,我想我一定会去陪她们。

    一家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家人,她们不能把我丢下。

    许深霖一身肃穆的西装站在那里,手中端了一杯烈酒对着宋濂和我妈的墓地各自倒了一杯,许久才说,文静这一辈子是我的,你们无需担心,她会过的很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双手缓慢收紧,随即又松开,目光始终看向墓碑。

    我们离开墓园后,天上就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像是要将这座城市淹没殆尽,我坐在车上看着这座埋葬了我两个亲人的墓园在自己视线里离的原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醒来后宋濂还在,我妈在厨房忙碌着,我爸坐在沙发上煮着茶,趁我妈不注意的时候抽根烟,我妈从厨房出来会把他抓个正着,拿着锅铲就在那里骂着他。

    我爸会好脾气对着她笑,可手中的烟依旧不离手。

    宋濂会坐在自己房间敷着面膜来客厅找吃的,而我呢?

    我想我一定会坐在那里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温暖而又感恩的看着这一幕,感谢他们都还在。

    可时间永远都是那样无情,剥夺多少人的青春,残害了多少支离破碎的家庭。

    这场梦来的迅速而毫无知觉,我完全没有准备好,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逃兵努力躲在自己给自己制造的无声世界里躲避所有的一切。

    回去的路上许深霖握着我冰冷的手说,我们结婚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望向车外不断往后滑的风景,之后没多久许氏发生了一次大的动乱,江南城一直没有被找到,而身为董事长的他在那一天被革职,他为了这个位置努力了这么多年,却在上面坐了三个月都没有,毁的时间更快,短短几天他早已经溃不成军。

    而许氏也被稽查处的人开始进行封锁搜查,当时这个消息闹的很是轰动,许氏有一半的高层全部被请进局子里接受调查,就连付诺她的父亲也没有例外。

    所有网络全部都被控制,电脑的主机被警方一一运了出去接受调查,许深霖那天也去了一趟警察局,我记得是在一天清晨,我睡的迷迷糊糊,感觉他在我额头上吻了吻。

    半梦半醒之间看见他穿着衣服打着领带消失在门口,回来的时候很晚了,是半夜两点,我还是从徐达口中知道他从警察局回来。

    那时候两点我早已经躺在床上熟睡了过去,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从后面拥住了我,他身上总有一股很安心的味道,好像天天塌下来总有他顶着,这个人却是我最该恨着的人。

    可我好像恨不起。

    他抱着我如往常一样总会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话,我闭着眼睛睡的半梦半醒,他说,文静,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猛然睁开眼睛,黑暗里光秃秃的一片。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33:4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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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 00:07|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40.  爱一个人总是这样毫无道理

我假装没有听见,许深霖也不在重复只是拥住我的手越来越紧,仿佛要将我揉进他血肉里,我睁着眼睛在他怀中一夜无眠。

    第二天他陪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氏那里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偶尔会因为电视里某个情节会心一笑,虽然我并不觉得好笑。

    不过接的电话有些频繁,每隔十分钟手机必定就会响一次,他每次都是静静听着并不说话,然后将电话挂断,继续陪着我看电视。

    保姆端着熬好的中药给我,说是对嗓子有用,只有我知道吃再多的药都没用,我说不出话来已经事实,这是心病,药根本不管用。

    每次都是趁着保姆转身便将手中那碗倒掉,而今天许深霖在我也只当它是太热放在桌上凉凉,等着许深霖离开后才快速起身将中药给倒掉,他回来的时候也碗内已经空了,他看了一眼手中握着黑色的手机,随意的问了一句,全喝了。

    我点点头,他伸出手摸着我脑袋,我想躲开继续看着电视,他控制住我后脑勺吻了上来,我挣扎着,他松开我,在我唇上轻轻一舔,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说,没有药味,你撒谎。

    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从沙发起来回了房间关门,他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被我打的脸倒还好心情的笑了笑。

    我觉得这人就是欠虐,有病。

    我爸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一天一天在心里数着他失踪的日子,一面担心他有消息,一面又担心他没有消息,我很害怕听到这其中的任何一个。

    这其中的定数谁都说不准,于是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逃离到一个很好的地方开始了他新的生活,他会活的没有烦恼,很快乐,不被往事绊脚。

    我这样安慰自己。

    有的时候也会半夜梦见我爸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着烟,目光忧愁的望着窗外,光线将他脸上的皱纹模糊了,只是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而已。

    我站在他身后却始终靠近不了,看上去很是孤独。

    醒来后,我又会特别想他们,那样的想念完全找不到出路,像是迷路在沙漠里寻找绿地,那种孤军奋战的感觉真让人想哭。

    第二天的时候许深霖出一大早出门,并且嘱咐司机带我出去走走,我在这里憋了差不多半个月,半个月里出门的次数少之又少。

    许深霖离开后,我望着空荡荡的屋里满是静寂,便想着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便下楼由着司机载着我在这座城市晃悠了大半天,中午的时候停在一家以前我常去的小餐馆,这里的生意依旧是爆棚,吃个饭都需要等。

    那司机本来是想要走上去出钱清场的,被我制止了,只是站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那老板娘大概是收拾了一个空位让我进去坐,她问我吃什么,我打了个手势,她脸色有些怪异,我缓慢收回手。

    司机见状立马走了上来帮我点单,我坐在那里发了一会楞,看着每个人满脸洋溢着笑在那里吃着饭,看上去好幸福的模样。

    一个人坐在那里吃了两个小时基本上没吃多少,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我,我左右看了一下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最后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笔直的司机瞬间觉得,我这趟行头不适合来这里。

    刚想吃完匆匆走人,司机去结账,我起身要离开,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我楞了一下,她直接坐在我对面浅笑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文静。

    热闹的饭店没过多久就清净了下来,因为来人是陈金婷她的人早已经比我最先一步将这里清场了,我坐在她对面对着她笑了笑。

    她依旧是举止端庄的模样,脸上时常带着淡薄的笑意,眉目温婉,想到那一天江南城将她一个人抛弃在大厦上,她有些沧桑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希望和她聊聊。

    她给倒了一杯大麦茶,丝毫不嫌弃这地方寒酸随遇而安坐在那里对着我说,现在我们之前的情况相互之间都非常了解,关于你姐姐那件事情我知道现在说再多的话来安慰你也都是多余,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

    我点点头。

    她见我一直不说话,目光迟疑语气有些犹豫的说,你嗓子怎么了?

    司机立马将纸和笔递给我,我在那洁白的纸张写了几个字说,嗓子现在说不了话,不好意思。

    想了想,在后面加了一个笑脸。

    她给我感觉很舒服从来不会让人从她眼里寻出任何一丝不同与同情,我是一个不需要被同情的人。

    她说,能好吗?

    我继续写了一个,能好,只是心病。

    她眉目宁静的点点头说,文静,你一定很意外我今天会来找你吧?

    我点点头,静静等待着她的话,她说,我父亲现在正在被人彻查,我很慌张我能够说话的人现在想想只剩下你。

    我在纸张写了一个,江南城呢?

    她嘴角发出一声苦笑,那样的笑容看着真让人心酸,爱一个人本来就是一场心酸的往事,谁都有谁的不易之处。

    她说,江南城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文静,这一辈子我输了,我和宋濂斗了一辈子她太狠了,半点机会都不给我留这一辈子就开始在江南城心里扎根永远拔不走。

    她看着我,我也并不打扰她,陈金婷说,我这辈子从来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我和江南城结婚的时候我就明白他不爱我,从来爱的不是我,可我还是和他结婚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爱一个人总是这样毫无道理,我们结婚之前总共见过两面很快就结婚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爱上他的,她和宋濂一直藕断丝连我不是不知道,我忍了这么久,忍到不能再忍,我一直等着江南城厌恶了宋濂,可等到了我现在这样一个年纪,没想到宋濂的死将我所有的隐忍与努力全部化为一滩泡沫他现在大概是恨死了我,他一直觉得我会伤害宋濂,他永远在保护她,而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利益。

    陈金婷凉薄的笑了笑说,他那么喜欢的人?你说我舍得伤害她吗?我现在也累了,没有那些精力再去和一个死人斗一辈子,我输给了宋濂。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34:3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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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 00:08|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41. 颓废

陈金婷说,文静,这次我来是想请你去劝劝南城,你是宋濂的妹妹,他会想见你的。

    我没想到陈金婷今天居然回来找我,我们两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说好一会话,前段时间稽查处的那边的人也一直在找江南城,可现在基本上没有人联系得上。

    我坐在那里继续在纸上写着问她,难道你就不怕我泄露江南城的行踪吗?

    陈金婷摇摇头说,你不会的,她是宋濂最爱的人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不,他也是间接害死宋濂的凶手。

    陈金婷说,文静,你真觉得宋濂是我们害死的吗?一个人若是想要死谁都阻挡不住,是她自己想不通跳下去的,这怪不了别人。

    我有些激动写着,可假如江南城没有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你觉得宋濂怀着孩子会愿意去死吗,我知道他一直这么拒绝她不过是爱宋濂想要保护她,可他有没有想过他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对宋濂的伤害,他的好意变成了坏心,宋濂的死有一半的原因全部都是来自于江南城。

    我下笔有些重,写的字也有些潦草也不知道陈金婷能不能看的懂,她目光定在那张洁白的纸上,笑着看向我说,就算宋濂的死是多人造成的,可这里面谁没点因素促成这场悲剧呢?文静,宋濂是你姐,我明白,可人死了我们这些活在世界上的人还能够去做什么,去恨一个人?你不觉得累吗?人这一辈子生来本就是苦难,如果将自己大半生放在恨一个人身上你不累吗?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和许深霖脱不了干系,他为了救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就这点出发点,你能够去恨许深霖吗?他没有错,而且许氏本来就是许深霖母亲的资产起家的,江南城没得到这是命,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去关注许氏的动向,我只希望当所有平静下来,江南城能够活的很好这已经算是很好了。

    陈金婷说完,我一个人沉默了很久,她眸光柔和看向我说,去见见南城吧,就当是帮帮我。

    宋濂死了我确实恨了很多人,尤其是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没办法处理好这里的所有事情,恨事情发展已经脱离出所有轨道,可我又能够怎样?我手无缚鸡之力,我到底能够怎样?我什么都不能够。

    我连自己亲人都保护不好。

    所以我是最没资格恨任何人的一个人。

    我和陈金婷坐在那里静静的对望着,之后她也没在说话带着我去上车,那司机刚开始还有些犹豫,我对他摇摇头表示没事,他才放我跟陈金婷上车,

    我坐上陈金婷的车她静静坐在后车座后面,车子一路走了很远直到停在一栋别墅前,陈金婷最先走了出去,我跟在她身后左右看了一眼,她见我迟疑说,走吧,江南城就在里面。

    这栋别墅几乎是处在郊外的边界了,陈金婷最先推开走了进去,陈金婷开锁后站在那里看了房间里面一眼,有些抱歉的说,里面有点乱,你别介意。

    我点点头,她将门推开便让我跟着走了进去,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真是一片狼藉,客厅里所有摆件和装饰品能够砸的全部都砸了,到处都是玻璃碎片,窗帘紧闭,里面满是烟雾缭绕,要不是门口的光线照射进来几乎让人看不见脚下的路。

    陈金婷弯腰捡起了地下几件衣服,对着我说,那天他回来后,里面所有东西全部都被他砸的什么都不剩,这栋房子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陈金婷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语气顿了顿,才道,听说是南城送给宋濂的。

    我静默了许久,她笑的无奈的说,不说这些了,管他是送谁的,反正只要还能够找得到他。

    我随着她来到一处紧闭的房门,陈金婷将门拉开里面一股浓烈的烟味迅速扑鼻而来,她呛了几下,伸出手站在那里扇了扇,我跟在后面捂着鼻子,她最先走了进去。

    我跟在她身后看到的就是房间里这样一幅景象。

    满屋子的酒瓶在滚动,里面烟雾缭绕像是火灾现场一样,翻箱倒柜所有东西几乎都堆砌在房间各个角落,如果不明白情况的人走进来一定以为是火灾现场。

    正当我在惊奇这屋内的杂乱之时,陈金婷将挡在面前的柜子用力推开,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床,床边正颓废的坐着一个人,头发凌乱,神情萎靡,满屋子的酒气。

    陈金婷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冲了过去将那人手中的酒瓶一把夺过,我以为她会开口就骂,没想到只是平静的将手中的酒瓶放在一旁问他,吃什么,我给你做。

    蹲在床边的人一直埋着脑袋也看不见他的脸,声音满是酒醉后的沙哑,他说,滚。

    假如陈金婷没有告诉我这是江南城我几乎都会认不出他来,以前的江南城仪容仪表非常注意,从来没有半点不对的地方。

    如今他就那样颓废坐在迷蒙蒙的光线里让人恍惚,我都不认识这样的他。

    他以前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全部透着深深的萎靡。

    陈金婷也非常好脾气,并没有管她起身将七零八落的酒瓶一个一个扶起来,然后招呼着我说,文静,我先将这里收拾收拾,你先站一会。

    她将窗帘撕拉一拉开,江南城忽然从朦朦胧胧的光线里抬起脸看向我,他脸上满是青涩的胡渣,脸色看上去也是暗黄无比,有些红肿的眼睛在光线里动了两下。

    我静静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忽然伸出手抱着自己脑袋一直没有说话,我和陈金婷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陈金婷拉开窗帘后刚想要靠近他,江南城忽然从地下拽了一个酒瓶对着我狠狠砸了过来,陈金婷吓的尖叫了一声。

    我站的笔直在那里没动,那酒瓶正好在我脚边摔的碎片四溅,房间恢复了平静,江南城嘶哑的开口对着我吼了一句,滚!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36:1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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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 00:08| 只看楼主| 倒序看帖| 发送站内信

142.  谎言

江南城砸掉酒瓶后,抱着脑袋便坐在那里声音嘶哑的哭了出来,我这一辈从来没见过哪一个男人的哭声会是歇斯底里的,像是一只绝望的困兽,他出不来,别人也帮不了他。

    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陈金婷看着他抱着脑袋痛苦的模样咬着唇一直一直没有说话,我转身满屋子里找笔和纸,陈金婷像是看出我意图一般立马出了房间找到了这两样东西递给我,我接过在纸张上写了几个字,宋濂死的时候,如果你爱他,你真该跟着跳下去。

    我写完那几个字走到面前将他领口一提强迫他看向那纸张上的几个字,江南城看了两眼一愣,他仿佛像只发狠的野兽一把将伸出手将我狠狠一掐,他满脸颓废,嘴唇泛着白色白皮子说,是,我是该死,你现在居然还敢来这里,宋文静,当初我真应该杀了你,要不是念着你是宋濂的妹妹,你以为你能够用这样一幅表情看着我吗?你这样的表情只能用在许深霖脸上,他从小就比我狠,是他杀了宋濂!宋文静!是他杀了你姐姐!

    他一遍一遍在我耳朵内说是许深霖杀了宋濂这样的话,他扯住我说,如果你还有点身为宋濂妹妹的职责你就应该恨他。

    我将他扯住我衣领的手狠狠扯开,在纸张上面快速写了一行字,可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如果你不和苏茜联手来害我,你不把我陷害进入监狱,宋濂今天会死吗?你才是宋濂最大的凶手!!!!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南城看我那一行字忽然发出怪异的笑声,只是在那里笑,闭着眼睛不再说话,我想到自己真正的来意,又紧接在后面写了几个字,如果你还觉得欠宋濂的,告诉我,那天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他懒洋洋坐在那里,满身酒气,衣服也破了几个洞,跟个乞丐一样,浑身狼狈不堪,他红肿的双眼瞪着我就是不说话。

    那样的眼神让人很容易一个不注意就想歪了。

    他说,你哑了?

    我楞了一下,他哈哈大笑,跟疯子一样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他说,你居然变成了个哑巴,许深霖这一箭真是双雕,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让你也变成了一个哑巴。

    他一边说一边笑出了眼泪,陈金婷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伸出手开始扫着地下的灰尘,也没管坐在地下的江南城,忽然扫着扫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手的动作一顿,手指尖夹着一张宋濂生前的照片,江南城坐在那里看了一眼忽然一把冲了过来将陈金婷狠狠一推,将那张照片抢了过来狠狠的放在手里撕碎了。

    一边撕一边恶毒的看向陈金婷说,这里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动了!

    陈金婷被他狠狠一推直接撞在了一个柜子边上,胳膊上被撞出一轮乌青,她摸着手臂咬着唇没说话。

    我看着陈金婷眼里闪动的水光忽然觉得她也真够可怜的,一个富家小姐嫁给了江南城在他辉煌的时候默默无声,在他落魄的时候承担了所有,这样一个妻子可江南城却永远都不知道去珍惜。

    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珍惜两个字真正有谁能够做到真的很难说。

    我以阿布夺过陈金婷手中的扫把忽然狠狠对着他打了过去,江南城没有躲,我手下扫把的力道使用了全力他也不躲,坐在那里任由我抽打他。

    反倒是陈金婷一把冲了上来护住江南城哽咽着嗓音说,他已经很可怜了!你别再打他了!宋濂的额死我也有责任!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有时候我真觉得陈金婷这样的人真是蠢,和宋濂一样的蠢,我看着她护着江南城忽然停下了手来,在地下慌乱的找了本子再次写了几句话,我今天来也不是听你的话来劝江南城的,宋濂是他亲手逼死的,这个事情我们大家有目共睹,如果让我完全不去恨一个人我做不到,而他有逃不脱的责任,还有他还欠我一个解释,现在宋濂已死,如果他想让她死不瞑目的话大可不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发生关系了没有。

    陈金婷目光顿了一下,她死死的扯着江南城的衣领忽然崩溃大叫的说,江南城!你到现在都还不说实话!你也是想逼死我吗?!你快说啊!说啊!

    江南城被陈金婷的摇晃的身体不稳,他也不挣扎忽然捂着脸干脆利落说了一句,没有。

    那一瞬间我觉得大脑空白,心里五味陈,陈金婷本来揪住江南城衣领的手一顿,一下整个人瘫软在地下。

    她终于哭了出来,眼底的眼泪毫无预兆流了出来,我拿着房间所有能够咋砸的东西全部都扔向江南城,他被我砸的头破血流,同样也在哭。

    我说不出话来,居然是一个谎言就害死了两条命,宋濂他的孩子,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

    我们几个人都瘫软的坐在那里没说话,房间里面静悄悄的,谁都没办法为这场悲剧买单,我在纸张写了几个字,江南城,你真该去死,你的仇恨大过于爱宋濂,报复许深霖就那么重要吗?你要是在关键时候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宋濂根本不会死,你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她还怀着你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

    他抱着脑袋在那里失声痛哭。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难怪江南城会颓废成这样,就因为一个谎言害死了宋濂。

    换做是我,我想我一定会杀了自己。

    我全身无力的坐在那里,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警车声,陈金婷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说了一句,警察怎么会知道这里!

    说完,便快速了站了起来冲了出去,她刚走到门口像是看到了什么脸色惨白过身看向依旧坐在地下纹丝不动的江南城,又看向我。

    忽然激动的说了一句,宋文静啊!你居然报警!

    我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门外忽然破而入一堆穿制服的警察。

此帖子已经被晶晶豪味于2014年07月12日 11:42:2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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